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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医救不了纪总裁(GL百合)——鹿二白

时间:2022-01-20 14:23:51  作者:鹿二白
  关苍海拿随身带着的钢笔在纸上画了一排排横线与竖线,一边说,“五子棋,会玩吗?如果我赢了你五局,你就可以安安静静地离开我的房间了。”
  她带着些恼怒地说,“谁愿意在你房间待着啊?”
  关苍海勾起微笑,“不敢玩了?”
  她“哼”了一声,暗想,把你打个落花流水,似是不情愿地坐在她对面,趾高气扬地说,“让你先。”
  关苍海挑了挑眉,毫不谦让,抬手就在交叉线上画了个圈,直接做黑棋下了天元,也就是正中间的位置。
  关山月接过她的钢笔,在她上方的交叉线画了个叉,因为有些不明显,她硬是涂了好几下,关苍海不慌不忙地在叉的右侧下了花月。
  关山月丝毫没有套路地看她下了哪里就挡哪里,她在第一颗棋子的右下方通了两路,关山月又挡,她气定神闲地下了连接上下两颗棋子的活三,关山月挡了下,她在右侧补了一个棋子摆出梅花阵,很快抬走对面。
  关山月:......
  过分了哈。
  关山月不大服气地嚷嚷,“我大意了,再来一次。”
  关苍海颌首,“你先。”
  她有样学样地下在最中间,关苍海依然在右上方下了花月,她这次要用强防守的八卦阵,可怜的关山月不知道她下了第一步就已经想好如何堵死她每一步了。
  她在自己的圈圈右侧画了个圈,关苍海斜着走“日”,放开中间堵两边,关山月似是抓住了机会似的走了个活三,关苍海堵了一头,与之前的另一颗棋子组成了另一个“日”。
  关山月好像看到了胜利似的走了冲四,也就是一头被堵,四子连成,关苍海不慌不忙地堵了她另一头,又来了个“日”字。
  被这么一堵再赌,关山月有点沉不住气了,瞪了她一眼,狠狠地在纸上画了个圈,可不论关山月下哪里,她都能与原来的棋子构成新的“日”字。
  关山月气得要命,她下的棋子最多连成四颗就要被堵,她咬牙切齿地下一步手里的钢笔似要划破纸页。
  关苍海蹙了蹙眉,直接捉了她的手,说道,“轻点。”
  她的手忽地被提了起,关苍海微凉的指尖在烛光下泛着暖色,指甲干净整齐又圆润。
  她突然分神地想,真奇怪,这样的姐姐们不都喜欢做什么美甲吗?
  她呆呆地看了她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哼”了一声松了力气,“不就一支钢笔么?”
  你要我有的是。关山月想。又是差生文具多系列,她特别喜欢收集好看的笔和本子,却从来不用。
  关苍海没有回答她,只是继续布置她的八卦阵,直堵得盘上一条大于等于五的连续空位都没了,这还怎么下嘛?简直不讲武德!
  这一局关山月又被抬走了,她气哼哼地说,“你这是在套路我吧?”
  “对。”关苍海很干脆地承认了。
  关山月:......
  “凭什么?这不公平!我不懂这些!”
  她笑了笑说,“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你!”关山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只好默默地继续被打得落花流水,却也专注得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她已经输了四局,关苍海见她有点不开心,于是故意露出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破绽,不过关山月不是明眼人。
  关山月还以为自己钻到了她的空子,极其得意地五子连了珠,露出小虎牙说道,“这次是我赢!”
  关苍海点点头说,“嗯,你可以继续待着,但是不要打扰我,懂了吗?”
  烛光轻轻摇曳着,她们的影子投在墙边,一会儿相互靠近,一会儿又离了开。
  “知道了。”关山月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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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美甲——女同杀手
 
 
第11章 晚安
  烛光里,两人都安安静静的,关山月待得腻了,就跑出去阳台盯着院子里的云发呆,什么也不干。
  关苍海抬眼看了看她的背影,或许只有年轻人才懂得怎么虚度光阴。
  她在想什么呢?或许是明天吃什么,或许是来电了该玩什么,她的自由就是可以在大好的年纪什么也不做,不必担心未来,因为已经有人为她铺好了路。
  关山月呆呆地望着云朵,心里念叨,魔镜啊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惨的小女孩?
  不会是我吧?
  忽然身后的房间猛地亮起了灯,关山月回过头,她已经把蜡烛熄了,关山月看着她做自己的事,一声不吭地回了房间。
  她有些无精打采地按开电源键,看着24寸显示器上的“按任意键开始游戏”,越发觉得无聊起来。
  不知怎么,脑海中总是浮现起关苍海低头的样子,她的指尖捻着书页的样子,她偶尔会戴起银边眼睛,那时冷然又娴静的样子。
  关山月眼神不太好,但她从不喜欢戴眼镜,坐在最后一排的时候看不清黑板,她就只能靠想象。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还搞突击检查。
  “你干嘛啊?我玩一下怎么了?我学习那么辛苦?”关山月反抗道,却又不敢上手按开机键。
  “看看现在几点了。”关苍海以陈述句的语气询问她。
  “十一点五分。”关山月憋着一口气。
  “你还抹零?”
  “……十一点五十。”
  “睡觉。”关苍海命令道。
  “睡不着!”
  “是吗。”
  “是什么是啊?”
  关苍海伸手按灭了她房间的灯,朦胧的黑暗中,她的身影靠过来。
  “你、你干嘛?”关山月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名堂,本能地警惕起来。
  她只是走到窗前,将窗帘拉上了,回过身说,“怎么,还要我给你唱摇篮曲?”
  “我才不要。”关山月逐渐适应了暗色,“哼”了一声瞥过眼不再看她高挑纤细的身影,磨磨蹭蹭地爬上了床。
  朦胧中她好像笑了笑,睡裙下的双腿笔直匀称,她转身离开她的房间,轻轻合上门,随着最后一块方形光亮变得细长最后消失在黑暗中,她迷迷糊糊好像听见她说:
  “晚安。”
  她......她这样冷冰冰的女人怎么能说这种话!
  空调上24度的灯亮得有些刺眼,关山月还是觉得有些热,将手臂露在被子外面,睁着眼睛望向天花板。
  晚安。
  她的声音真好听。关山月蜷进被子里,她又有些冷了,耳边寂静非常,只有自己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她好像浮在水面上,心中一荡一荡的,忽然,她猛地摇摇头,呸呸,一点都不好听,睡觉了!
  结果眼睛一闭一睁就是六点十一,她要迟到了!
  班主任的那句“你们还睡得着觉!”环绕在她耳边,高二教学楼离学校大门不算近,路上也有些许狂奔着的上学人,祁铃儿从后面赶上来,略略有些气喘地对她说,“没事,还有一分钟呢。”
  后面传来李山重的声音,“等下我!!”
  关山月知道,一遇到他们,就代表着今天一定会迟到了,当然,她没有把自己包括在内。
  三人到了教室发现班主任正在里面巡视,只好混入在走廊早读的人群,随手抽了一本书胡乱念了起来,一边祈祷班主任没发现她迟到。
  终于等到钥匙声远离高二(7)班,关山月走到座位上,阮秋迟说,“来得够早啊,赶上吃早餐了。”
  关山月“啧”了一声,就知道说风凉话。
  有的同学见她来了,陆陆续续过来将100元班费交给她,有零有整,每一张都要用铅笔写上学号和名字。
  她是生活委员,专门管些零碎的收钱采购什么的,还有班上多媒体设备也要帮着调整,班主任觉得她当了班委表现会好一点,但其实没有。
  关山月收钱从来不数,她也认不出真钞□□,一个同学来交,她就在花名册上打个勾,然后就随手放到一边。
  她将这些钞票叠好放进坚固的、有密码的、华而不实、花里花哨的文具盒,她不习惯带着现金,之前她还不小心搞丢过一次班费,找了半天没找见,一声不吭自己给填上了。
  她低着头打勾,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板鞋,有些看不出颜色了,鞋带软软地搭在一边,她听见有人说,“我可不可以下星期再交班费?”
  关山月抬起头,面前的女孩子浅蓝色的校服有些发白,她低着头,偏长的凌乱留海微微挡住了眼睛,鼻翼边有些零星的小雀斑。
  关山月到现在还认不全班上的六十二个人,不过她记得这个女孩子平常在班上也并不活跃,而且好像上次她也是说要下周叫,她有没有还来着?关山月不记得了。
  “哦,好,你叫......”她拿着笔在花名册寻找女孩的名字,她叫什么来着?
  “哇不是吧,同班快一学期了诶,”后座的程子说,“你上次还叫我鞠子。”
  “......差不多吧,都是水果。”
  祁铃儿也说,“你以前还以为我的真名叫祁叮当。”
  “那还不是怪阮秋迟整天叫你小叮当啊。”
  阮秋迟也加入群聊,“她就是个薄凉的女人,高一骑电动车的时候摔了一跤,还是我扶她起来的,结果高二分到一个班,她跟我说,我们认识吗?”
  关山月:......
  面前的女孩低声说,“西归。”
  “啊?”
  “我的名字。”
  什么龟?关山月在花名册上翻了翻,这才看到“西归”,好怪的名字,倒过来念不就是归西吗......
  看着她在名字后面打了勾,她才点了点头说,“谢谢。”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翻得有些破旧的历史书在写些什么。
  关山月心想,她比我奇怪多了,这时忽然听见不知谁在通风报信“飞哥来了!”
  闹哄哄的班里瞬间安静下来,到处都是翻书的声音。
  一听到“飞哥来了”她吓得脸色苍白,飞哥邱茂飞寸头方脸,肌肉不多但看起来很壮,往讲台一站睥睨全班蔑视群雄,普通话也不太标准,独独常挂在他嘴边的“混账”“滚到后面去”“垃圾”字正腔圆声如洪钟。
  本来文科班的理科课程是很随意的,也就高中会考之前集中重点讲一讲。
  挺多物理化学生物老师看不起文科生,平常上课的时候就是自己在说,也不怎么管。
  但飞哥非常非常严厉,他会轮学号回答问题,回答不出来一律要滚到后面站着,因此有一群学生在还没上课就已经自觉在后面站好,今天也同样站了一排。
  他的言语进攻让心理素质不行和化学不行的学生溃不成军,因为这个化学老师关山月患上了化学恐惧症,看见H2O都要心里一跳,什么课都不认真听的关山月化学课特别认真,她怕得有理。
  他常常拉长声音说,“小朋友,你——不行”,然后挥手让回答不出问题的学生滚到后面去,班上的垃圾桶都是在后排的角落,于是他也会指着垃圾桶说,“滚吧,那里才是你的家。”
  今天他施施然走上讲台,二话不说点学号,“8号。”
  班里静得只有8号缓缓推开凳子站起来的声音。关山月心里一紧,完了,她是58号!
  他问,“红磷在氧气中燃烧生成什么?”
  8号一愣,“生、生成……五氧化二磷…”他不知道对不对,声音越来越小。
  飞哥点点头,“反应现象是什么?”
  8号自觉地站到垃圾桶旁边。
  飞哥声如洪钟,“混账!18号!”
  一个个站起来又一个个走,关山月赶紧回忆,心跳如擂鼓,他他他他讲过什么来着??
  “58号。”
  她慷慨赴死一般站起来。
  “氮气的化学性质很?”
  阮秋迟正要提醒她,但她居然自己能说出答案,“稳定。”
  “氮气与镁、氧气、氢气发生化合反应生成?”
  阮秋迟自己都忘了,她悄悄抬眼看一旁的关山月,但她又说出来了,“氮化镁、一氧化氮、氨气。”
  他看起来有点满意了,“方程式写一下。”
  关山月战战兢兢地走上去,手有点儿抖,横线都画歪了,他突然说,“这里配平。”
  关山月吓得一颤,他又说,“背一下化合价口诀。”
  她心里一跳,那是什么来着??初中学的吧!
  “一、一价氢氯钾钠银,二价氧钙钡镁锌,三铝四硅五氮磷,二三铁二四碳……”
  他满意地点点头,“看看,这才是大姐大,下去吧。”
  关山月高悬着的心落下了,她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没挨骂。周围同学投来“哇塞”的眼神,让她很是受用。
  阮秋迟小声说,“可以啊大姐大!你这都知道啊!”
  她有点得意了,“那当然。”
  飞哥再没点号数,让站在教室后面的一堆学生下去操场跑圈,“看着碍眼!”
  下课铃响,阮秋迟笑着说,“下次要是点到我记得提醒我。”
  关山月尾巴都要翘到天上,“那得看你的态度了,对我恭敬一点。”
  “好好好。”阮秋迟觉得她得意的样子颇为可爱。
  “等下交数学作业,你《小题疯做》写了吗?”
  关山月一下子蔫儿下来,“没有。”
  “我前天不是提醒你了吗?”
  她一时语塞,前天光顾着玩游戏了。她想起阮秋迟是数学课代表,“你不是数学课代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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