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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我把你当兄弟(七五同人)——小越儿

时间:2022-01-23 09:53:47  作者:小越儿
 
第29章 第七回
  白玉堂没受刺激,更不是因为“温柔乡”的点化。
  他只是来的路上,耳边嗡嗡嗡的听了一路柳青说展昭的“坏话”,由此想到了自己。
  展昭对他好,他心如明镜,自然比谁都清楚。
  但就因为自己对他怀揣着那点难以启齿的龌龊心思,导致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回避,一直在逃离。导致展昭对他照顾,他却努力端出一副宠辱不惊的心平气和,甚至更过分一点,会显得冷漠。
  一个人无欲无求的去对另一人好,一年两年可以,三年四年也尚可,但倘若丝毫得不到回应,一味地单方面付出,这份好又能持续多久呢?
  白玉堂先前逃避,是因为担心那层窗户纸捅破后,两人之间将无法自处。
  他怕。
  怕他们连朋友关系都无法继续维持。
  但是随着自己在他身边的时日不断增多,白玉堂忽然又开始野心勃勃的不满于现状了。
  这份贪心,来自于展昭对自己的过分关心,也来自于他时常穿起“兄长”的外衣,借由“兄长”的掩护,对自己管东管西。
  说来也是神奇,一向桀骜不羁的白五爷,居然奇迹般的贪念那一点来自展昭的“管教”。
  大概……已经太久没有人会像他那样,“管教”也好,“唠叨”也好,全都是凭着一腔的真心实意,是真的把自己当做是“家人”来对待。
  从小父母兄长亡故,无依无靠的白玉堂,恰巧正是被他身上这种自然流露的亲切温情所俘虏。
  所以,他想不顾一切的放手试一次。
  哪怕展昭真的因为自己捅破窗户纸后而疏离自己……但只要他脸皮够厚,强行赖在他身边,白玉堂相信,他也不会真的绝情绝义到对自己生死不顾。
  “死皮赖脸。”白玉堂想,“就算我不擅长,在某人身边久了,也多少耳濡目染,掌握到了一些精髓诀窍。”
  街上巡逻的官差果然如展昭说的那般,增加了不少。
  两人沿着路走,好几次与那伙人撞个正着。
  “大道走不了了。”白玉堂抓紧了展昭的手,“走,带你穿小道。”
  展昭看着与自己紧紧交握的手,心里好笑:脾气是变可爱了,可同时好像也变黏糊了是怎么回事?
  两人手拉着手轻功离开。
  前脚刚走,后脚柳青就落了地。
  “奇怪?”柳青推开斗笠,四下张望着,“刚刚明明看到他们在这里的,人呢?”
  话音才落,身后忽的传来脚步声。
  “柳大侠!你在这儿!”王朝将马安置好,一刻没停,背着行李就出来了,满头大汗的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展昭的身影,好在在这儿遇到了柳青,他抹了一把汗,笑着问,“我家展大哥呢?”
  “拐了我家五兄,不知去哪儿快活了。”柳青放下手,斗笠顷刻又落了回去,“这个扫把星,每次见他都没有好事。”
  他一瞥王朝,问道:“还没问你,他这次出门,怎么还带了你出来?你们是有什么公务要办吗?”
  王朝谨记他们是奉了密旨出来的,于是嘿嘿一笑,搪塞敷衍道:“展大哥告假出门,刚好也赶上我休假,便求了他捎上我,带我见见世面。”
  人精如柳青,一听就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看来还是暗中行动的公务。”柳青心里说道,“如此一来,他应该也不会缠我五兄缠的太久。”
  展昭跟随白玉堂回到客栈。
  两人谁都没惊动,拿了行李丢下银子跳窗离开。
  直到此时此刻,展昭才忽然想起来:“对了,柳贤弟哪里去了?”
  “不用管他。”白玉堂道,“他能找到我们。”
  “话说回来。”展昭问道,“你怎么会跟柳贤弟在一块儿?他不是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么?”
  “他是为我大哥一事而来。”白玉堂解释道,“先前在潼关,我与你分开,也是因为听到他留下的暗记,一路追踪过去。”
  展昭问道:“是有什么线索了吗?”
  白玉堂点头:“算有——柳青利用两年时间,走访探查了我跟我大哥当年的跑商路线。”
  展昭抽了口气:“柳贤弟对你还真是上心。”
  白玉堂瞥了他一眼:“你不输他。”
  展昭:“……”
  从前这小子怎么都不领情的样子好像有点习惯了,怎么改了个风格倒让人有点应付不来了!
  白玉堂从怀里摸出那份柳青交给他的地图,递给他:“柳青通过走访查到,有一些地方曾出现过有人莫名消失的情况,岐州就是其一,所以我来看看。”
  展昭在那份地图上仔细扫了几遍,问他:“来岐州的事情,除了柳青,你还告诉过别人吗?”
  白玉堂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微微蹙了一下眉:“我是临时决定的,决定好后便立刻让线人给你传了讯,除此以外,没再同其他人说过了——怎么了?为何这么问?”
  展昭看着他:“我若说早在接到你传讯之前,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儿,你信不信?”
  白玉堂眼睫轻眨:“是那女人告诉你的?”
  “嗯。”展昭道。
  “她还告诉你什么了?”白玉堂问。
  “她告诉我……”展昭飞快的停顿了一下,“让我到了岐州,去秋凉寺找她。”
  然而仅仅是这么一个细微的停顿,也被白玉堂准确的捕捉到了:“她跟你说了什么有关我的事吗?”
  展昭下意识抬眼,刚好与他对上视线。他立马笑道:“什么你的事,没得事。”
  白玉堂却轻而易举的将他拆穿:“你知道么,你虽然平时嘴上没把门,胡说时候从不打草稿,但正经事上,你从来不会说谎。即便迫不得已,你的心虚也全都直白写在脸上——你现在脸上就写了几个大字。”
  展昭摸摸脸问:“……写了什么字?”
  白玉堂在他脸上点了几下:“‘不能让他知道’——我说的对么,展大哥。”
  他说话时微微侧身,几乎贴在展昭的耳根。尤其后面那个“展大哥”,叫的又轻又软。
  展昭的头皮登时便麻了,不仅头皮麻,甚至被他叫的腿发软。
  心说:“他这是在干嘛!疯了吗!”
  “所以那女人到底对你说了我什么?”白玉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我受伤?还是说我会死?”
  展昭自打听她说白玉堂未来会出事,会有生命威胁,心里就一刻没有安宁过,然而此刻,这件一直令自己纠结困扰的事情就这样云淡风轻的被白玉堂说了出来,还说的如此轻松惬意,不屑一顾。展昭对着他,一时有些愣了神儿。
  “人生走到尽头,最坏结果也不过是个‘死’字。”白玉堂道,“她就是用这吓唬你的?”
  不必去等展昭的回应,白玉堂就知道必定是了。
  “这种雕虫小技的骗人伎俩,你怎么也能上当。”白玉堂道,“你可是展昭。”
  “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保持理智的说不信。但事关你的性命,”展昭看他道,“你让我怎么办呢?眼睁睁看着你去死,还是明明知道,却让我拿你的命去赌?”
  展昭:“抱歉,我做不到。”
 
 
第30章 第八回
  白玉堂心尖一颤,心底的柔软立时化开。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不管不顾的冲上去,用力抱一抱他。
  “除了这些,她还说什么了。”白玉堂移开视线,强行压制住了冲动。
  展昭:“没说什么了,只说让我到了这里去找她,她会将一切全部告诉我。”
  “秋凉寺。”白玉堂蜷了蜷手指,将这个名字仔仔细细的咀嚼了一遍,“我们先回暗庄,到时我陪你一起去——我倒要亲眼看看,能将我置之死地的人,究竟长没长出三头六臂。”
  到了暗庄,白玉堂吩咐下人准备客房。
  “两间就够。”白玉堂道,“过会儿还有两个人,你们照应一下——他和我一起住。”
  等下人领命下去了,白玉堂这才转身:“你不是怕我出事么,那从今天开始,我便寸步不离你身旁,你看着我,可好?”
  又不知打哪儿翻出一捆绳子来:“你若再不放心,干脆便将我与你捆在一起,今后有你便有我,你去哪里我便跟去哪里,这样可好?”
  展昭看着他手里的那捆绳子,没忍住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又见他这哄人技术,问道:“这都是谁教你的,又是白福么?”
  “提他做什么。”白玉堂不满道,“没了旁人教,我还不能无师自通了?我在你心中,是不是真的很无趣?”
  展昭无奈的笑笑,心说:“再通一通,有朝一日他会不会比我还能唠叨?”
  将随身的东西以及巨阙放到一边,展昭舒展筋骨,抻一抻懒筋:“你们这地方有热水吗?赶了好几天路,正好借你这地方梳洗一下。”
  白玉堂:“有。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安排。”
  展昭目送着白玉堂出门,忍不住扬唇一笑。
  心想:“我劳苦劳心的‘养’了这小子多年,居然也能让我等到享福的这一天。”
  而且现在这样子不是挺好么,做什么总像之前一样闷闷不乐,死气沉沉。
  白玉堂再回来时,身后几人合力抬进来的浴桶差点给展昭吓了个跟头。
  “……洗个澡而已,就算你腰缠万贯,拿个四人桶是不是也有点过分了?”展昭眼角直跳,道,“还是说,你打算等柳贤弟和王朝到了,邀请他们一块儿下水煮个饺子?”
  白玉堂吩咐人将浴桶放下,挥挥手将人赶出,随即挽起袖子,自己提了水桶往里加水:“我这浴桶只有这么大的,凑合一下。”
  展昭看着他,一脸见鬼的表情:“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劈手夺过了白玉堂手中的水桶。
  白玉堂也不跟他抢,弯腰又去拿了个新的:“我服侍你洗澡。”
  “!”这下展昭再淡定不下去,脚步一挪,挡在他跟前,“你先等等。”
  白玉堂撩起眼皮直视他。
  展昭将他手里的桶拿走,放在一边:“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没关系,可以跟我说。”
  白玉堂问:“你想让我说什么?”
  展昭没接话,两人就这么对立相视了片刻,突然,有什么在展昭的脑中飞快的闪过。
  “你是不是……”
  “我是。”白玉堂凝望着他,不及他将一句话完整的说完,已经斩钉截铁的应下。
  展昭仿佛没料到他会回答的这么果决,表情一时有些发僵。
  “我话还没问完。”
  白玉堂轻笑:“你我之间,用得着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么?”
  展昭脑袋发胀,还是觉得白玉堂没有理解自己想问的方向:“等等,你先等等……”
  “先前在潼关,我已经同你说了,我此生不会成家。”白玉堂目光发烫的盯着展昭,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现在,我可以再对你说一次——我白玉堂,除了你,这辈子谁都不会要。”
  “你可以拒绝我。”白玉堂道,“也可以自此与我一刀了断,老死不相往来,但不论你的答案是什么,都改变不了我心中的决定。”
  白玉堂:“展昭,别因为我,让你有所负担。我不想让你为难。”
  展昭目瞪口呆的听着他一口气说完,没等心惊他居然肖想自己这件事,先被他这好人坏人都当了的臭不要脸惊到了。
  展昭: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你还让我说什么???
  白玉堂见他不说话,得寸进尺的又靠近一步:“闲话说完了,我先服侍你更衣。”
  被展昭毫不客气的赶了出去。
  等展昭自行脱了衣裳,泡进水里,发胀的脑子才慢半拍的突突跳了起来。
  “怎么可能是我?”展昭低头看了看自己,“他身上有的我身上全有……两个硬邦邦的糙男人,有什么意思?”
  他又想到白玉堂过去的种种作为,心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
  好好的一个澡,被他磨磨蹭蹭的洗了半个多时辰。等他再从浴桶里面爬出来,身上泡的都发白了。
  “洗好了吗?”门外的白玉堂像是掐着点儿的站在那里,“我让人给你准备了干净衣裳。”
  展昭先前的那套衣裳,赶路赶得满身都是土味儿,再穿回去确实有点浪费洗澡水。
  况且他与白玉堂之间,也不可能因为这点破事儿就真的不再往来了。
  展昭于是轻叹口气,对着门外道:“进来吧。”
  屋门打开,白玉堂却没马上走进来:“衣裳给你放外面吗?”
  展昭眼皮儿直跳,心道:“你怎么不给我放街上去?”
  “要进就快进。”展昭气道,“不进就给我滚出去。”
  白玉堂得了他的话,这才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才绕过屏风,没等走近,白玉堂看到床上的展昭,先不由自主的抽了口气。
  展昭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他也没擦,任其湿漉漉的披散在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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