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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我把你当兄弟(七五同人)——小越儿

时间:2022-01-23 09:53:47  作者:小越儿
  展昭一直没睡着,他知道躺在自己身边的白玉堂也没睡。
  他一动也不敢动,僵直着身体躺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说点什么。
  然而没等他开口,身侧的人忽然翻了个身,接着,一双手臂探了过来,将展昭紧紧地裹在了怀里。
 
 
第33章 十一回
  展昭呼吸一紧:“玉堂……”
  “嘘,别说话,你就当是做梦,让我抱抱。”
  黑夜里,白玉堂的声音显得有些单薄,又有一点隐忍多时的无助。
  展昭的心登时就软了下来:“你……别搂这么紧,让我动动。”
  知道对方不会推开自己,白玉堂这才略微放轻了力道。
  展昭也侧过了身,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看向眼前这个男人好看的脸部轮廓。
  “睡不着吗?”
  “嗯。”白玉堂道,“以前总是担心被你知道了我的龌龊心思,会被你讨厌,被你恶心,可今天孤注一掷的说出来了,你却没有推开我,更没有对我恶语相向。”
  展昭被他逗笑了,亲昵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又不是夜叉,哪儿会像你说的——还是在你心里,我其实就只有这点度量?”
  白玉堂撩起眼皮,黑亮的眼睛在黑暗之中居然熠熠闪着光:“你的为人自不必说,但我……但这种事,到底不是什么人都能坦然接受。”
  “我朝男风虽不算盛行,我也并非一无所知——说起来,我以前还曾接手过一起案子。”
  白玉堂道:“什么的案子?”
  展昭脱口接道:“是一对兄弟,亲生兄弟,弟弟对兄长暗生情愫,被兄长发现了。”
  说到这,他突然顿住了。
  白玉堂问:“后来呢?”
  展昭脸色古怪道:“……后来,兄长为了打消弟弟的心思,让媒婆撮合了一桩婚事,并很快筹备完婚。”
  “弟弟呢?”白玉堂问,“定然是心灰意冷。”
  展昭:“……筹备婚事那些天,兄长特意将弟弟支了出去,本想着成完婚,生米煮成熟饭后,再把一切告诉弟弟。没想到,成婚的当天,弟弟毫无征兆的回来了。”
  弟弟因为在路边看到了兄长喜欢吃的点心,快马加鞭,连夜赶回,就为了能够早点让兄长吃上。谁想到进了门,却看到满眼的喜庆祥和。弟弟当时就红了眼睛,举着菜刀,直奔新房,不仅砍死了新娘,甚至将一应劝阻的宾客全部砍伤。
  后来事情闹得太大,实在无法收场。兄长便自刎在了弟弟面前,弟弟经此一遭,也疯了,抱着兄长的尸首,投了湖。
  展昭故事讲了一半,越琢磨越不对。他轻咳一声道:“事情隔了太久,都有点记不清了。那什么,还是早点睡吧。”
  白玉堂没死缠烂打的继续追问,只在看不见的黑暗里轻轻笑了一声,道:“如果是我,抛开一切不去考虑的话……”
  展昭心中猛地一跳,竖起耳朵仔细去听。
  白玉堂:“还是算了,在你面前知法犯法,我怕觉没等睡,先被你铐进了大牢里。”
  展昭因着他这句没有说完的话,心跳突然没来由的一阵鼓噪。
  他忍不住将这件事情带入到了自己和白玉堂的身上。
  心想:倘若真的有那么一天,倘若真的可以抛开一切不去考虑,白玉堂又会怎么做呢?
  那一晚,展昭意外的做了梦。
  梦里,白玉堂手举尖刀,周围横尸遍野,他身上的白衣都已经被血染红了。
  他看到白玉堂站在他的面前,脸上端着浅浅的笑。
  然后他对自己说:“此生得不到你,没关系,等我们到了下面,再续前缘。”
  展昭一下睁开眼睛,急喘着弹坐而起,身上、脸上全都是汗。
  “吵醒你了?”
  白玉堂并没睡在床上,他听到动静过来查看,探手一摸,却摸了满手的冰凉。
  “怎么了?”他皱眉,“做噩梦了吗?”
  “我没事。”展昭摆摆手道,“出什么事了么?”
  白玉堂去桌前给他倒了一碗水,道:“我的人刚回来,先前的卷宗他已经拿到了。”
  展昭接过水杯,一饮而下。随手抹了把汗,掀开被子下了床:“燃灯,我看看。”
  白玉堂将手摁在他的肩上。
  展昭轻轻在他的手背拍了拍:“放心,我没事。”
  两人点了灯,围在桌前看卷宗。
  “六年前,马绥奸污宋馨,致使对方不堪受辱,自缢。后与宋馨的母亲争执不下,错手将人致死。”
  展昭将卷宗放下。
  白玉堂道:“自缢。”
  展昭点点头:“马绥奸污宋馨,又害死宋馨的母亲,居然没死——凶手这是在用‘自缢’暗示帮助马绥逃脱之人,冤有头债有主,任凭他怎么逃,终究免不了一死。”
  白玉堂接着他的话道:“既是隔空喊话,必定有一个对象。当年有能力帮马绥逃脱的,应该也只有那一个人了。”
  “马绥,姓马。”展昭回忆道,“朝廷里面姓马的人……马义?”
  白玉堂问:“需要我去帮你查什么?”
  展昭:“查宋馨,看看她的家人还剩下哪些。”
  想了想,他道:“还有与宋馨所有交好的人——主要查男子。”
  “好。”白玉堂点点头,起身便要去吩咐下去。
  展昭:“今晚就别去了,好好休息一下,也让你的人松一口气。”
  白玉堂眼里带了点笑意,想想,果真坐了回来,问道:“刚刚做什么梦了?”
  提起刚刚那个梦,展昭头皮还在发麻:“……没什么,你别问了。”
  “你不让我问,我便不问。”白玉堂道,“但刚刚没说完的话,我还是想要说完。”
  展昭被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折腾的,都忘了他们先前说过什么,闻言一呆。
  白玉堂微微倾了倾身,贴近他耳根:“倘若我是那个弟弟,我定然要把天地杀个片甲不留,让你除了我身边,再去不得别处。”
  展昭当即被他惊的倒抽一口凉气,手上一推,将他往门外赶:“去去去!干你的活儿去!”
  而后抱着头,无声的心中苦闷:白玉堂啊白玉堂,你可让我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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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个鬼故事——我、没、存、稿、了
  嘤嘤嘤
 
 
第34章 十二回
  白玉堂离开后,展昭也没了继续睡的心思。于是径自倒了杯凉茶,一边往肚子里灌,一边去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
  捋着捋着,就又捋到了白玉堂这里。
  “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展昭发愁。
  当初白大哥临死前将白玉堂托付给自己,让自己代替他好好照顾白玉堂。
  他自问这许多年来没有亏待过白玉堂一分。
  可……怎么就偏离轨道偏成了这个德行?
  “是我用力太过了吗?”展昭头疼。
  事已至此,再去后悔也没什么用。
  只有一点,实在令展昭内疚难安。
  “倘若他只是头脑一热,一时新鲜也就罢了,若是真如他说的……将来白家的香火可怎么办?”
  不说百年之后,自己去那边要怎样去和白家父母及兄长交代,单是他那四位结义哥哥,展昭就觉得这关没那么好过。
  万千烦恼,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啊。”
  五鼓一过,天很快就亮了起来。
  及至天明,昨晚上那个小厮又被遣过来服侍展昭更衣洗漱。
  这小厮大约对昨晚一事还有些忌惮,打从进门起就瑟瑟缩缩的,也不说话。
  展昭见他好笑,忍不住逗他:“你家五爷昨儿个没有为难你吧?”
  小厮连忙摇头。
  展昭:“他若是欺负你,你私下同我说,我替你收拾他。”
  小厮诚惶诚恐:“展爷说笑了,五爷对我们一向很好。”
  “既如此,”展昭道,“晚上再来陪我吃虾……”
  他话没说完,白玉堂推门走了进来:“今晚怕是没有虾吃了。”
  展昭循声看了过去:“怎么?”
  白玉堂大步走过,直接抓住他的手,把他往门外拖。
  等出了门,他才将手下昨夜在衙门书房外偷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展昭。
  白玉堂:“另外,我的人查到,冯锦年在做官之前,曾在老家有一位从小定下婚约的妻子。”
  展昭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不会是宋馨吧?”
  白玉堂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展昭:“所以冯锦年抓你,是想让你顶罪?”
  倘若人是冯锦年下的手……他未婚妻子遭受□□,自杀,到最后却发现迫害妻子的人并没有死,不仅逍遥法外,而且还去青楼喝花酒,一气之下动了手,再用未婚妻子当年死状还原了现场,最后为了逃避制裁,与人串通,胡乱找个人顶罪。
  事情倒也说得通。
  只是这样一来,想要揭发他,难度也会比寻常案件要更困难一些。
  寻常的犯人,对当官的多少有些忌惮,加上他们犯了事情,没等细问,自己心里先要慌上一慌,往往连蒙带吓,就能让他们自己秃噜不少。
  然而衙门里这位,他本身就是官,当年还是包大人的学生。他既能想到要找人顶罪,那多半心里就是数的。想要找他们的漏洞和破绽,自然要比其他人要更费些精力。
  “冯锦年。”展昭摸摸下巴道,“我记得他老家是在……”
  白玉堂:“临平。”
  展昭一挑眉:“离着不远,走一趟?”
  既要出远门,有些事就得提前交代好。
  展昭由白玉堂带着,找到了住在另一间客房的王朝。
  王朝从昨日与展昭分开,就一直没再见到他,此时见他安然无恙,全须全尾,当即松下一口气。
  “展大哥。”
  “嗯。”展昭应了一声,“我要同玉堂出趟远门,时间应该不会太久,过来和你说一声。”
  王朝忙道:“你们要去什么地方?方便的话带上我一起。我功夫虽然没有你们两个好,但若有什么需要跑腿的活儿,我也可以替你们分担一二。”
  展昭一笑,在他肩上拍了拍,“不忙,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交代你。”
  王朝:“展大哥请讲。”
  展昭行至圆桌前,蘸着茶杯里的水,在桌上写下“冯锦年”三个字。
  “这个人,我想让你帮我盯着他。”
  “这是……”王朝盯着那个人名,微微蹙起眉头。
  展昭没多解释,紧接着在旁边又写下一个“张延”。
  “这个人,你也帮我多注意一下,必要时,可以先抓起来,审审。”
  王朝眼睫一跳。他心里很清楚展昭这里的“审”多半不是什么正规的“审”法。
  一旁,旁听围观的白玉堂也开口道:“我这边的人你可以用,如果不好意思用手段,就让我这边的人去办。”
  王朝眼皮儿跳的更厉害了,心里隐隐有股寒意渐渐升腾。
  “还有一件事。”展昭道,“我想让你帮我打听个地方。”
  王朝问道:“是什么地方?”
  “秋凉寺。”展昭道,“找人暗中问一问,但别打草惊蛇。”
  王朝点头:“记住了,问到了地方之后呢,要怎么办?”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后者察觉到,也看向他。
  “按兵不动。”展昭道,“一切等我们回来再说。”
  事情交代好,两人就要离开。
  才到门口,柳青忽然溜溜达达的回来了,手里还举着个吃了一半的糖葫芦。
  “五兄!”柳青看到白玉堂,眼睛倏然一亮,继而看到他身后的展昭,表情忽又变得别扭起来,“你们两个做什么去?”
  “我们……”
  “出趟远门,你去吗?”
  白玉堂话没说完,被展昭强行打断,他幽怨的看了展昭一眼。
  柳青听说要出门,立马扔掉手里的糖葫芦:“去!去什么地方?”
  “具体的路上跟你说。”
  三人轻功离开,在前往临平的路上,展昭将事情的大概简单同他说了。
  柳青是个暴脾气,闻言差点转身回去,直接杀到衙门取冯锦年狗头,被白玉堂拦住。
  拦虽拦下了,但柳青心中还愤愤难平:“狗官!居然敢打我五兄的主意!我就说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展昭眉毛一挑,掏了掏耳朵,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晚上,三人悄悄抵达临平。
  到了地方,三人没急着立马进入正题,先寻了个当地最热闹的戏楼去听戏。
  戏这个东西,柳青不懂也不好,因而打从进了戏楼,屁股底下就像长了钉子,一直没个消停。
  “我们来这儿,不是为了找那狗官的罪证的?”柳青往桌前一趴,问那两人,“如何跑到这里来听什么破戏?”
  问完了,着重瞪了几眼展昭,语气里全都是对他的不满:“我说展大人,你到底行不行?我看干脆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让我回去宰了那狗官,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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