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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我把你当兄弟(七五同人)——小越儿

时间:2022-01-23 09:53:47  作者:小越儿
  身上什么也没穿,只用被子一角松垮垮的搭在腰间,勉强遮住了敏感部位。
  白玉堂喉结滚动,嗓子发干,他情不自禁的顺着展昭的肌肉线条,一路看到了被子下面,而后猛地弹开了视线,脸和脖子顷刻红了。
  “衣裳……给你放这了……”
  结结巴巴的说完这句话,他一刻也待不下去,撂下衣裳烫脚一样的跑了出去。
  等屋门重新被关好,展昭这才拉紧了被子,将自己严实裹好。
  心说:“小样儿吧,跟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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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展大人长点心吧,下次再这么玩你就危险了
 
 
第31章 第九回
  晚上吃饭时候,只有个小厮为展昭端来了饭菜,白玉堂连个面儿都没露。
  展昭一边吃鱼一边问那个小厮:“你家五爷呢?”
  小厮低眉顺眼,抿了抿唇,没敢回话。
  展昭:“你去把他叫过来。”
  小厮诚惶诚恐,小声道:“五爷吩咐过,让小人伺候展爷用饭。”
  展昭长到这么大,还没享受过被人伺候着吃饭,实在感觉不习惯,于是示意旁边位置,道:“那行,你坐。”
  小厮吓得哆嗦了一下:“展爷,您这……”
  展昭吓唬他道:“不听话我要去告你的状了。”
  小厮只能委委屈屈的坐下了。
  展昭放下筷子,腾出手来剥虾,道:“你们五爷方才交代的另两个人,他们可到了?”
  “到了。”小厮回道,“已经安排他们去了房间——展爷,让小人来帮您剥吧。”
  展昭非但没让他剥,反而将剥好的一只丢在他近前的碟子里。
  小厮当即吓傻了,连忙起身要跪他。
  展昭:“别动!起来,不许跪,乖乖坐下,把东西吃了。”
  小厮简直要哭了,扁着嘴巴,不情不愿的将那只虾子塞进嘴里。
  展昭满意的看着他咽下,又拿起一只重新剥起来:“那两个人来了以后,有没有说些什么?”
  小厮艰难咀嚼,一边嚼一边哭丧着脸道:“说城中森严,到处都是官差,再找五爷。”
  展昭又问:“提没提‘温柔乡’的案子?死者身份查到了吗?”
  说话的同时,把刚刚新剥好的虾又丢到他面前。
  小厮看着那个虾,愁的头发都要白了,感觉皱纹都不知不觉多了好几条:“……展爷,我能不吃了吗?”
  “快点吃。”展昭拿起第三个虾来,“吃完了好回话。”
  正当这时,紧闭的屋门终于开了。
  白玉堂脸色不怎么好看的走了进来。
  小厮不用多看就知道自己摊上事儿了,连忙跪下,音都吓破了:“五爷饶命!”
  展昭却看都不看白玉堂,亲自将小厮拽起来,道:“你怕他做什么,放心,他不敢动你的。”
  白玉堂径自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稳住了情绪:“你先下去吧。”
  小厮如蒙大赦,“嗷”的一声跑走了。
  白玉堂有些无奈的看了展昭一眼,撩了袍子坐在他旁边,随即挽了袖子,开始剥虾:“想问什么直接问我。”
  “好。”展昭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动了那种心思的?”
  白玉堂一窒,忍不住看他:“你不是要问案子?”
  “案子待会儿再问。”展昭放下手里那个尚未来得及剥的虾,转而夹了块鱼,剔除里面为数不多的刺,递到白玉堂的面前,“先回答我这个。”
  “我吃过了,你自己吃。”白玉堂继续手里的动作,道,“挺久之前了,不记得最开始是什么时候。”
  展昭递过去的手没动,稳稳的悬在半空:“最开始是怎么发现的?”他得确定白玉堂知道自己的感情是出于朋友兄弟之间的依赖,还是男女之情。
  白玉堂停下动作,用沾着汤汁,有些微凉的手包裹住了展昭拿筷子的手,而后舌头一卷,吃掉了上面的鱼肉。
  这画面冲击力略强,展昭连忙抽回手,不再自己坑自己。
  白玉堂一直看着他,见一向沉稳自持的展昭,耳尖居然有一点粉,心情大好的偷偷笑了笑,道:“最开始做梦总是梦见你——你那个时候,隔三差五的就往陷空岛送东西骚扰我。”
  展昭眼皮儿颤了颤,刚想说只是做梦,怎么能算是那种感情。
  就听白玉堂道:“后来有一次,你在梦里亲我了,醒来之后我就知道自己不好了。”
  具体“不好”是怎么个“不好”,展昭不必他明说,已经心知肚明了。
  白玉堂:“再之后,我频繁的开始做那种梦,开始只是亲亲抱抱,有点肢体上的轻微接触,后面……你还要听吗?”
  展昭:“……不用说了。”
  “我自认为我没有弄错自己的感情。”白玉堂道,“守护这份非分之想我也守护了挺多年,本来也不差这一年。”
  顿了顿,他说:“我原本都已经想好了,倘若你能应我,自然皆大欢喜,但若是你不能接受,那我也不会在你眼前碍你的眼,我会一直守着你,一直到你成亲。”
  展昭心底没来由的抽了一下:“守我到成亲,然后呢?”
  “去流浪。”白玉堂道,“江湖之大,总有一隅之地容得下我。”
  展昭忽然沉默下来,眼底都是疼惜。
  白玉堂终于慢条斯理的把那只虾剥完,稳稳放在了展昭的碟子里。抬眼看到他的表情,轻轻一笑:“不必替我担心,我都已经说了,不想你为难——倘若你因为我的缘故,勉强自己答应我,我才觉得伤心。”
  展昭心里叹口气,道:“这件事先放放,你让我想想。”
  白玉堂看着他笑:“好。”
  展昭现在实在受不了他看自己的眼神,可又怕直白说了伤到他,只能又偷偷叹息一声,对他道:“我从没觉得你碍眼,以后也都不会……我们的事,不管将来会如何,也都不需要你离开。江湖虽大,到底不是处处都是家。”
  “玉堂。”展昭真诚说道,“我虽无法现在承诺你什么,但‘容身之地’在我这边,永远都会给你留着——就像当年我们说好的,不论何时何地,我的房中都会为你留一盏灯,什么时候你想了,也随时随地,欢迎你来。”
  这话说的太过戳心,白玉堂一没忍住,眼圈一下子红了。
  他赶忙深吸口气,把头偏向一边,语气既委屈又带着丝埋怨:“你这胡乱撩人的臭毛病,能不能改改?不肯应我也就算了,还拿话来戳我的心,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又甜丝丝的想:即便是要我的命,我也二话不说,全部给他。
  毕竟,自己这一生只会有他一个。
  他再不会遇到第二个展昭,心里那拳头大小的地方,也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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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QAQ
 
 
第32章 第十回
  饭毕,撤下了满桌子的狼藉,转而有人端上了茶与茶点。
  白玉堂将茶点一一推到展昭面前,自己亲自为他泡茶。
  “说说吧,”展昭捏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问道,“案子的事情,你都查到什么了?”
  白玉堂边忙边道:“你想知道什么?”
  “死者的身份。”展昭道,“这是最重要的——任何案子的源头,都避不开这一点。确认了解了死者的身份,才能继续排查他身边人,哪些与他交好,哪些同他有仇,最终锁定嫌疑的目标。”
  白玉堂道:“关于此人的身份,比较有趣。”
  展昭问道:“怎么说?”
  “此人姓马,单名一个绥字。”白玉堂道,“人本身没什么问题,但巧的是,上一任地方有个儿子,也叫马绥。”
  展昭睁大了眼:“你是说……”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道:“当初的那个马绥,因为犯了事儿,应该已经死了。”
  展昭道:“两个人是同一个人吗?还是只是同名同姓,赶巧罢了?”
  白玉堂:“是同一个,已经有人指认过了。”
  展昭抿了抿唇,想想又问:“死因是什么,查到了么?”
  “窒息。”白玉堂道,“先将他掐死,然后吊了起来,伪装上吊。”
  “如此大费周章。”展昭分析道,“感觉应该不是普通的作案。”
  “你觉得是仇杀?”白玉堂问。
  “如果单单只是掐死,还可以推测为两人起了口角,一时激愤,过激杀人。”展昭道,“但倘若人杀完了,还要特意将其吊起来——我感觉,倒不像是伪装上吊,而是在以此暗示其他事情。”
  他想了想道:“先前这个马绥所涉及的案子,能找人查到吗?”
  白玉堂将泡好的茶放置在他跟前,看着他笑笑:“放心,已经让人去了。”
  夜半,衙门里除了一批轮值的守卫,四下一片静寂。
  一名守卫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抹去眼角的生理泪水,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台阶上。
  “这么晚了,耗子都找地儿睡觉了,应该没人会来了吧。”
  跟他一起值班的青年站姿规矩,腰背挺直,闻言也没有看他,一双眼睛鹰隼一样的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你要是困就先眯会,反正马上也要交班了。”青年一字一句道,“这边有我守着,放心。”
  懒散的守卫顿时一笑,将手里的长刀杵在地上,抱着刀,闭上眼:“够兄弟,回头请你喝酒。”
  一阵风悄悄的吹来,青年的旁边已经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直到这时,青年挺直的背脊才渐渐松懈下来。他扭过头,小心的看了那个守卫一眼,确认对方酣睡正浓,这才提起一口气,悄无声息的融入夜色里。
  青年收到白玉堂的指示,是来衙门里找卷宗的。
  然而经过书房时,他发现居然有光隐隐从窗内透出,仔细听,还能听到两个人的说话声。
  青年只略微一顿,便马上做出决定,同时脚下一拐,借力跳上了书房的屋顶。
  轻手轻脚的揭开几片瓦片,青年眯着眼睛向下望去。只见不怎么明亮的屋中,两个人正凑在一起小声的嘀咕什么。
  其中一位,正是本地的地方冯锦年,而他旁边的那位一脸谄媚相的,青年竟然也认识。
  “捕头张延。”青年心中默念。
  提起这个张延,那可是地方冯老爷身边的红人。
  他虽挂着捕头的衔,但因为足够能舔,又惯会将马屁拍的恰到好处,因而很是受到冯锦年的重视。不过三个月,就已经从基层做到了班头。
  而张延其人,也仗着背后的冯大人,鼻孔朝天,谁都不往眼里瞧。
  就是那日见了展昭,也眼高于顶,没有丝毫的收敛。
  “让你找的人,找到了么?”
  张延脸色一僵,低头认罪:“贼人狡猾,还未找到。”
  “饭桶。”冯锦年骂道,“不过一江湖宵小,你大张旗鼓的满城追击也就算了,现在跟我说连人都没给我找到!”
  张延脸色一变,连忙给他跪下:“大人息怒——您放心,人我一定给您找到,就是挖地三尺,也会把他活着带到您面前。”
  冯锦年手里攥着个手把件,不经意的搓揉了几下,道:“那倒也不必,如果人真的不好应付,不必留活口。”
  说到这,忽然笑了几声:“审死人,可比审活人要轻松的多——反正我想要的结果都一样,是死是活,都没有关系。”
  张延倏的一眯眼,邪气的舔舔唇:“大人英明。”
  冯锦年得意的笑笑,又问道:“马绥的尸体可是处理妥当了?”
  这下张延的腰板挺直了许多:“已经按照大人的吩咐处理好了。”
  冯锦年满意的“嗯”了声:“做事不留底,过去的卷宗记得也去处理干净。”
  张延连忙道:“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等张延轻手轻脚的从书房退出,屋子上方的瓦片也被重新放好。
  夜,再一次恢复了宁静。
  同一时间,暗庄的客房。
  展昭看看屋子中的唯一一张床,又转而看看白玉堂。
  白玉堂眼睫轻颤:“你睡,我去外面。”
  被展昭一把又给拽了回来:“为兄是那么小气的人么?”不过是在一张床上睡个觉,他又不是大姑娘,以前不知道的时候那么多年都能睡过来,如今也只不过是将那层窗户纸捅破而已。
  展昭指着床里侧道:“你先上去。”
  白玉堂却对他眨了眨眼:“我能睡外面么?以前都是你睡里面的。”
  展昭原本是想,睡在外面,等白玉堂睡熟了,他可以翻窗出去,借着夜色遮掩,找一找线索。
  可如今,展昭扭头,看到白玉堂一副小心翼翼,随时准备着被自己伤心受伤的脸,再多的反驳也都说不出来一句了。
  “……”展昭叹了口气,认命道,“好——怕了你了。”
  两人各自脱鞋上床,挥灭灯光,肩挨肩的平躺。彼此谁也没有说话。
  有那么一段时间,屋内安静的可怕,静到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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