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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古代架空)——贺端阳

时间:2022-01-24 08:35:44  作者:贺端阳
  二人说了会话,房门被人叩响,清茗得了回应,端了沏好的茶进来,晏弘直接伸手接过,就着二人相靠的姿势喂了孟冬喝了小半碗,才一仰头,将剩下的半碗也喝了个干净,咂了咂舌,摇头道:“天气冷了之后,连新茶都没有了,也不知道皇城里面有没有什么好茶,到时候可跟西南王商量好了,别的东西我不在意,但像是什么好茶好酒,我可是都要带回江陵的。”
  孟冬笑着摇了摇头,从晏弘怀里坐起,接过清茗找来的衣袍,朝着晏弘道:“喝了茶,时辰也差不多了,夫人正等着我们一起用晚膳呢,你这么多日不在府里,过几日又要出发,趁着这个功夫,也好多陪陪她老人家。”
  晏弘打了个呵欠:“按照我娘的习惯,怕是巴不得我不要打扰她。今晚一起用晚膳还算新鲜,若是明早起来还去蹭早膳,最多到中午,我就要被她老人家赶出来了,若是扰了她难得的清净。”
  孟冬眨了眨眼,疑惑道:“但是你初走的那几日,我机会每日都到夫人房里去,陪她说说话,或者下下棋,再不然什么都不干,喂喂兔子随意聊上几句,倒也没见夫人厌烦。”
  晏弘伸手摸了摸孟冬的脸,无奈道:“对着你这样一张脸,谁又会觉得厌烦。”他说着话,摸了摸自己的下颌,这一路上奔波劳顿,根本没有时间收拾自己,下颌上早已泛起了胡茬,想也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沧桑,晏弘轻轻摇了摇头,“我要是能长得再像我父王几分,说不定我娘还愿意再多留我几顿饭。”他说着话,回想起孟冬方才的话,“在我印象里,在我八岁之后,我娘就再也不肯浪费一丁点的时间陪我下棋了。果然儿子与儿媳的待遇是不一样的。”
  孟冬听见那两个字的时候微微眯起了眼,他从铜镜前回头看了晏弘一眼,见晏弘面上并无明显地调侃之意,才就着他的话题应道:“你有没有想过,夫人为何从你八岁之后,再也不肯跟你下一盘棋?”
  “大概是,觉得我八岁之后,便不再可爱了?”晏弘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那时候好像是有些调皮。”
  孟冬无奈地摇头:“先前我与夫人闲聊的时候,听她老人家提过,是因为从那时候开始,夫人就发现,她下棋的时候就再也赢不了你了。明知是必输的棋局,便不想再在上面浪费一丁点的时间了。”
  晏弘皱了皱眉,似乎是极力地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找回了那么一丁点的记忆,挑眉道:“那娘亲她老人家还真的是一点求生欲都没有。”他说着话,看了一眼软塌上的矮桌,那上面还摆着那副残局,大有一种摆到天荒地老的架势,“哪像咱们孟公子,就这么一盘棋,研究了几个月。”
  提起那盘棋,孟冬忍不住皱起眉,他低下头替自己系好了衣带,朝着软塌上还没有动作的晏弘瞪了一眼:“那王爷就自己在这儿研究棋局吧,我去陪夫人用晚膳了。”
  晏弘笑了起来,但还保持着靠在软塌上的姿势,朝着孟冬伸出手:“等我一起嘛?”
  孟冬微微眯眼,与他对视,良久,终于挨不过,伸出手拉住晏弘的手,将他整个人从软塌上拉了起来。
  等晏弘换好衣服束起发,两个人才拉着手,并肩朝着老夫人院里去了。
  白日里刚落过雪,尽管王府的下人十分的勤快,将落到游廊上的积雪都清理了干净,但目之所及,仍是一片耀眼的白色,比起晏弘,孟冬更喜欢这样的场景,脚步也慢了许多,边走边朝着四下里张望,还时不时地伸手去拨落路过枝头上的雪,看着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
  晏弘难得看见他如此孩子气的样子,十分的珍惜,便放慢了脚步由着他去看去玩,只是伸手将披风上的兜帽替孟冬戴好,遮住他微微发红的耳尖。
  孟冬晃了晃头,眼角漾起笑:“待会吃过饭,我们一起在院子里堆个雪人吧?”
  晏弘是个彻头彻尾的江陵人,在他的记忆里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雪,虽然有些新奇,但还不知其中的乐趣,但他想顺着孟冬的心意,便应声:“你若是想要看,待会让清茗找两个人去堆一个,等我们吃完晚膳,刚好可以看到。”
  孟冬摇头:“雪人当然要自己堆才有趣。你等一下……”说完他朝着四下里看了一下,绕过回廊,从院子里握了一大团的雪,将雪团握紧成雪球,而后又在上面捏来捏去,不一会的功夫,朝着晏弘摊开了手掌,“这个送你。”
  晏弘朝他掌心望去,那上面趴着一直雪捏成的小兔子,虽然五官并不怎么清楚,但从它的长耳朵上还是认的出来。晏弘看着那只小兔子,而后又从那兔子上抽离视线,看向孟冬,看见他面上毫不掩饰的笑意,伸出手将那小兔子接了过来,另一只手握住了孟冬冰凉的手:“虽然在这种时候,你还想着那个小东西,但我还是很开心。”
  他说这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小兔子,自言自语道:“我得让清茗想个办法,让这个小东西永远都不要融化才是。”
  孟冬笑了起来:“那就要清茗好好的头疼一下吧,我们去吃饭吧。”
  二人到老夫人院里的时候,老夫人正抱着自己的小兔子在回廊里看雪,看见二人远远地走来,唇边漾起笑:“倒是赶的巧,灶房刚刚把菜做好,我正准备叫人去请你们。”
  孟冬笑眯眯回道:“是王爷说与夫人许久未见,心中十分惦念,早些过来陪您好好的说说话。”他说完,从一旁的侍女手里接过了自己那只,“这小东西这几日好像又吃胖了些。”
  白老夫人将手里的兔子递给侍女,自己拉过孟冬的手臂,又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才向屋内走去:“别的兔子入了冬便没有什么食欲,偏偏它例外,天气冷了不能出门,整日大多的时间都用来吃东西了,这点倒是像极了弘儿小时候。”
  刚刚跨进门内的晏弘愣了一下,朝着孟冬怀里正亲昵的用头蹭着孟冬胸口的小东西看了一眼,只觉得愈发的不顺眼,他冷静地伸出手,将那小东西从孟冬怀里拉了出来,回手就递给了清茗:“要用晚膳了,去准备点热水给你们孟公子净手。”看着清茗将那小东西带下去,才又朝着老夫人道,“就算是再能吃,接下来的时日,也还是要麻烦娘亲了。”
  白老夫人没有丝毫的讶异,只是朝着孟冬看了一眼:“这次终于舍得带冬儿同去了?”
  晏弘点头,伸手在孟冬脸上捏了一下:“这才二十日,整个人就瘦了这么多,还是带在身边更放心些。只是都城的战事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结束,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府里都没人能陪娘亲说话解闷了。”
  “冬儿没有进府的时候,也不见你先前养在府里的那些人谁来陪我说过话。”白老夫人道,“虽然有人陪着确实不错,但我也不至于一个人就没有事情可做了。”
  “咳,”晏弘轻咳了一声,并没有接茬前半句,只是就着后半句道,“那娘亲打算找些什么事情做?”
  白老夫人慢吞吞地喝了口茶,缓缓道:“我已经跟青云观的道长打过招呼,过几日雪化了,路好走了,就再进山去,等你们打了胜仗回来,再接我回来一起过个新年就是了。”
  “青云观?”晏弘啧了一声,“要不是知道是因为那观里供奉着父王的牌位,我简直要怀疑娘亲您是不是看上了观里的哪位道长。”
  孟冬闻言挑起眉,瞪了晏弘一眼:“王爷,注意言辞。”
  白老夫人笑了起来:“他在我面前什么时候不都是这副无所顾忌的样子,我懒得管就是了。不过现在好了,倒是有人帮我管着了。”白老夫人笑了一声,“不过,既然你二人此去都城,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那便在走之前,把我的一桩心事给了了。”她说着话,朝着孟冬身上看了一眼,“上午的时候我和冬儿提过,便回来吩咐人着手去办了,反正这种事,弘儿自然是乐意的很,那便趁着现在有空,把事情办了。”
  晏弘微微诧异,朝着孟冬看了一眼,发现他的耳根已经慢慢红了起来,同样红起来的,还有一双沁了水一般的眼睛,忍不住问道:“什么事?”
  “你与冬儿的亲事,”白老夫人淡淡道,“我知道你们二人先前喝过合卺酒,入了洞房,便算是定了终身,但从我这儿来说,你们总要拜一次高堂,再让冬儿敬我喝上一杯茶,改了口,才算是彻底地成了亲。当年我与你父王成亲,你皇祖父心中不满我的出身,便不允许我们办婚宴,我们二人也只是在军中与将士们喝了碗酒,拜了你皇祖母的灵位,便算成了亲。我心中对此事虽然并不在意,但却知道这是你父王心底的一个遗憾,我总要帮他去圆了这个心愿。”
  木天蓼
  说完,她轻轻地拍了拍手,有侍女将先南郡王的灵位请进了厅内,置于主位之上。白老夫人拿出丝帕,抚过那灵位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在另一侧的椅上坐了下来,轻声道:“你父王在世的时候虽然并不能分出太多的时间与你相处,但在他心中对你最大的期许,一直都是希望你能够活的自在畅意,他去世之后,这中间虽然出现了一点坎坷,但还好,你还算活的自在,想来,他在九泉之下,也是满意的。”
  晏弘微微闭了闭眼,伸手拉住了孟冬的手,二人一并在面前的软垫上跪了下来,白老夫人的贴身侍女提声道:“一拜天地,叩首……”
  二人缓缓地向前倾身,将头叩在地上,而后在直起身。
  “二拜高堂,叩首……”
  “夫妻对拜……”
  “礼成!”
  晏弘拉着孟冬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唇边漾起了温柔的笑意,他直视前方,面前是自己此生最重要的二位亲人,偏转视线,身侧是今后要携手与共的爱人。
  晏弘一直觉得自己此生算得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直到这一刻,才真真正正地感觉到圆满。
  他回过身,从清茗手里接过茶盏,递给孟冬:“孟冬,给爹娘敬茶。”
  从方才开始,孟冬的眼圈就一直是红着的,眼泪几欲溢出眼眶,都被他努力地压了下去,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从晏弘手里接过茶盏,在白老夫人面前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开口:“爹,娘,请喝茶。”
  白老夫人侧过头,看了一眼身侧晏昌的灵位,唇角扬起笑意,从孟冬手里接过茶盏,缓缓地喝了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孟冬曾经失去的,都以另一种方式得到了。
  我知道先前有人点西南王的番外,但是我没打算写他俩的番外,他俩的人设是我早想好的新坑,在这里写出来也是试试水。新坑主角人设与他俩差不多,但故事背景是全新的,因为我不太愿意写系列文。人物也会更加的丰满,总之会尽可能让你们喜欢。  新坑文案已经发出来了,感兴趣的可以去专栏收藏一下,等我考完驾照,预计七月开。
  《别跟将军作对了》
  外表高贵冷艳实际十分话痨爱说批话美人王爷攻VS战场上冷血肃杀战场下害羞内敛赤子之心少年将军受
  文案:
  瑞王严璟盼了十年才有机会离开都城,拥有自己的封地,然而没过几天就差点被当成敌军的奸细而诛杀。
  此后那把差点划破他颈项的长剑还有提剑人那张冷峻肃杀的面孔便成了严璟挥之不去的梦魇。
  半年以后严璟回京述职,再次遇见那罪魁祸首,发现对方居然是鼎鼎大名不足弱冠便以战功而封侯的自己最讨厌的皇后的亲弟弟崔嵬。
  新仇旧恨交织,严璟视崔嵬如眼中钉,处处与之作对,闹得朝堂不宁,百姓皆知。
  多年以后,历经坎坷,严璟终于得以登上皇位,史官重新编撰史书,求问圣上如何评价宣平侯崔嵬。
  严璟沉吟良久,突然扭头看向身边的人:侯爷,你怎么又脸红了?
 
 
第五十九章 
  孟冬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一年之内, 两进楚国的都城。并且这一次, 不管是他的身份、目的,又或者是他与晏弘之间的关系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唯一不变的是, 晏弘依旧在他身边。
  行军打仗毕竟不比先前那次出游,加上他们又急着赶去都城与西南王汇合,一路上可以说得上是快马加鞭, 就算休息也只能就地扎营,宿在营帐之中。军中都是武夫,常年宿在营地里,对这种生活早已习以为常,况且, 不管怎么说,赶路都还是要比上阵杀敌容易一些。
  军中唯一没经历过这种奔波的大概也只有孟冬了。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适,不管是骑马赶路,还是与将士们一起吃同一锅煮出来的简单的饭菜, 甚至在每日劳顿之后还坚持要在睡前陪着晏弘巡营。
  晏弘自己并不觉得这些有什么困难,但是却清楚这些对孟冬来说,其实是十分辛苦的事情, 尤其到了晚上巡营而归,孟冬常常来不及洗脸就倒在营帐之中昏睡过去,晏弘看在眼里, 自然是十分的心疼。
  但是晏弘也看的出来,孟冬十分满意这样的节奏, 他从不觉得自己有多特殊,别人能经受的事情,自己就承受不了。他甚至从这样的日子里找到了新的乐趣,不管什么样的辛苦,对孟冬来说都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虽然疲惫,却不亦乐乎。
  因此晏弘也只好将自己的心疼掩藏,由着孟冬去做自己所有想做的事情。
  一路快马加鞭朝南而去,孟冬才发现那位西南王的本事远比自己想象的大的多。他不仅收复了从江陵去往都城途径的几座城池,甚至还不知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说服了几位手握兵权镇守东南沿海的几位将军,加之西南本就是他的地盘,靠北的江边几个渡口也本就归属于江陵管辖,因此在晏弘回援江陵来来回回几十日的时间里,西南王便顺利地占据了楚国的半壁江山,只等着拿下都城,就能一举收复整个楚国,登基为帝。
  晏泰在这皇位上坐了十余年,却无论如何没有料想到,在这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里,竟然失去了大半的江山,沦落到困守都城的下场。
  说是困守都城,但其实晏泰手中并没有剩下多少兵士,与御林军加在一起也不过万余,在气势如虹的西南军与江陵大军的对比下,更显得不堪一击。如若两军联手对都城发起攻势,依着现在都城的实力,可能连十日都撑不下去。
  孟冬简直怀疑,就算把江陵城现在的守军调到都城来负责攻城,都可能将都城拿下。
  眼看胜算在握,联军反而不那么急着攻城,直接在城外驻扎下来,就地休整,顺势将都城的几个城门都牢牢守住,断绝了城中与外界所有联系的可能。当然,依着现在晏泰孤立无援的架势,就算放他们与外界联络,大概也找不到任何的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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