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背靠在门上,他盯着贺绥染了怒色的眼睛,讥讽出声,“贺绥,如果现在站在你面前发/情的那个人是奚溪,你还会这么坐怀不乱的让人打抑制剂?”
秦宴嗅着屋内一点一点被勾出来醇和优雅的白兰地信息素的味道,唇畔的笑意更深,“你是我的未婚夫,我凭什么要打抑制剂。”
秦宴说完,不等贺绥拒绝,就踮起脚尖凑上前,吻上了贺绥的唇。
信息素勾缠在一起,让白兰地甘冽的味道里染了一丝奶香气。
本是秦宴主动,到最后变成了贺绥主导,他撬开他的贝齿,动作有些惩罚似的粗暴。
贺绥放开他的唇,手指摩挲到他的后颈的腺体上。
敏感的地方被碰,秦宴难耐的声音从口中滑出,他搂着贺绥的脖颈,想要再去吻,却是被贺绥别开头。
秦宴冷了一张脸,抬手将人推开,“滚开,随便找个A,都比你听话。”他抬手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弯腰就去捡地上的抑制剂。
然而秦宴的手指还没碰到,贺绥就将人丢在了床上,“我是你的未婚夫,未婚夫能跟情人相提并论?”
贺绥眸色不悦的将人翻过身,手撑在他身侧,摩挲着指下腺体,“你的那些情人会像我这般这样对你吗?”
秦宴唇畔染笑,“情人只会对我百依百顺,我让往东不敢往西,向你这样,出了这个门,可是一分钱都拿不到……晤……贺绥你在做什么!”
腺体被吻,贺绥眸色更深,“那为了拿到这笔钱,看来我也得好好服侍秦少。”
秦宴抬手去推他,“你滚。”
“晚了。”贺绥将他的手按在头顶,俯身在他耳畔低语出声,“是你先招惹的我,现在想全身而退,哪里有这么容易?”
腺体被咬破,秦宴疼的哭出声来。
信息素被贺绥注入进去一点,他惩罚似的,收了势头,捏起那张染了泪的脸,“秦宴,我是谁?”
秦宴抽噎着出声,“贺绥。”
贺绥抬手将他的眼泪擦掉,“你我订婚之前,你最好把你的那些情人都给我清了。”
秦宴趁他说话功夫,将人踹下床,“贺绥,还没订婚呢,你未免管得太宽了一些!你背后藏人我还没跟你算帐,你凭什么要求我?我想找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宴摸了摸后脖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下一刻,他的胳膊就被贺绥一把拉住,两只手被贺绥扯下的领带给反扭到身后。
力道之大,让秦宴痛呼出声,“疼……”
贺绥面色阴沉的将人拉到怀里,“楠哥是谁?”
秦宴眯起了一双眼,“我凭什么……晤。”
唇被堵住,属于Alpha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就被贺绥放了出来。
这下屋子里原本的奶糖香被浓郁的白兰地的味道给遮盖,酒味醇烈,让人沉醉。
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像是抚慰剂,刚刚尝到甜头的秦宴就被贺绥无情的给丢在了床上。
贺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秦宴,别让我问第二次。”
冰冷不带有一点温度的声音,让秦宴蹙眉,“是……朋友。”
秦宴跪坐在床上,凑到贺绥身前想要吻他,贺绥却是向后退了一步,没碰他,“别撒谎。”
这种看到吃不到的感觉,快把秦宴逼疯。他盯着贺绥小声的抽噎,“真的是朋友,我没骗你,贺绥……你混蛋,你就是想看我出丑……你就只会欺负我……你死定了!我明天就取消订婚……”
贺绥听着他的哭声,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将人搂在怀里。
他承认,这一刻,他嫉妒的发狂。
贺绥这一次没再给人留拒绝的机会,将信息素注入到了腺体中。
第141章 番外8被抛弃(二合一高虐慎入)
秦宴和贺绥订婚了,整个过程比秦宴想象当中的还要顺利。
两个人的婚期定在了三个月后,订婚宴结束,贺绥像秦宴提出同居,秦宴觉得贺绥多多少少带了点报复成分。
报复他,那晚打错电话。
第二个月发/情期被贺绥临时标记了以后,秦宴醒来站在镜子跟前看着自己脖子上和锁骨上的痕迹,恨不得抬手将贺绥当场掐死。
秦宴从洗手间走出来,抬手指着脖子,控诉出声,“你明知道今天要去拍结婚照,你这让我怎么拍?”
屋内还残留着淡淡的奶香味,小Omega身上松松垮垮的穿了一件白色衬衣,领口敞着,露出皮肤上暧昧的痕迹。
正站在屋内扣着衬衣扣子的贺绥手指一顿,他视线落在他踩在地上的脚,他伸手将人抱起放在腿上坐着,“这是戳。”
“你是狗吗?还要在所属领地盖个戳。”秦宴伸手解开了贺绥领子上扣子,“不行,你让我还回来。”
他凑上前,在贺绥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感受到牙齿内有血腥,秦宴趴在他肩头,出声,“贺绥,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他也不行。”
秦宴一句话说完,贺绥就捏着他的手臂,将人压在了床上,“气撒完了?”
“滚开。”秦宴抬手推他,“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你打电话是给谁……晤。”
唇被贺绥堵住,贺绥眼底的情绪翻涌,手指按压在秦宴眼角因生气而晕染出来的绯红之色,却是越揉越红,就连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都挂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秦宴被贺绥的吻的换不过气,他抬手推他,被贺绥攥住手腕,吻又落在他的腕骨之上,“我是你的,没有别人。”
秦宴微微一怔愣。
“昨天是顾昱来找我要关于皇室的证据。”贺绥拉着他起身,给他扣着衬衣的扣子,“秦宴,奚溪与顾昱是两情相悦,我不会去当那个横插一脚的第三者,但作为朋友,他入狱,我却不能坐视不理,你能明白吗?”
贺绥这是在给他解释?
秦宴嗤了一声,抬手将他扣着他扣子的手打开,“我在你眼里就是个乱吃醋的小人?”
贺绥手撑在床边,仰头看着他笑,“总之不绅士。”
秦宴眯起了一双眼,走上前,捏起贺绥的下巴,“那你就把我当小人好了。贺绥,你想他我会嫉妒,所以,请你以后,多想我一点。”
*
结婚前,贺绥带着秦宴去选了戒指。
贺绥发现,秦宴其实很容易满足,被店员夸奖一句两个人很般配,他整个人就能开心一整天。
婚礼头一晚,因为婚车要去秦家接的原因,秦宴被贺绥送回了秦家。
晚上下起了雨,贺绥打着伞将人一路送到门口,“进去吧。”
临分别时,秦宴搂上了贺绥的脖颈,“明天,早点来接我。”
贺绥低头碰了碰他的唇,“好。”
贺绥将人放开,“外面下雨冷,快上去。”
秦宴依依不舍的松开贺绥,打开门,上了楼。
他跑到二楼的卧室,打开落地窗户,冲着贺绥挥了挥手。
看着贺绥离开的背影以及那渐行渐远的车辆,没来由的秦宴的心底竟然有些不安。
雨水顺着落地窗流淌而下,秦宴拿出终端打了个电话给路易斯,“给我查一下,那个奚溪,现在在做什么。”
秦宴挂了电话,坐在屋内的床上等待。
这段时间的同居,秦宴能感受到贺绥在为他改变,在学着讨他喜欢。
三个月,是秦宴人生当中,觉得最开心的三个月。
但这个美梦,太过美好,以至于秦宴总觉得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踏实。
就像,许多年前,他母亲死的前一天一样。
明明以前工作很忙从不会陪他去玩的母亲,那一天,带他去吃好吃的,玩了好玩的,逛了他一直都很想去的游乐园。
可结果呢,第二天,她当着他的面,伴着清晨的晨曦,从楼上跳了下来。
秦宴看了一眼自己手,张开又握住。
终端的电话响了起来,秦宴接了。
路易斯:“少爷,帝国抹了那个人的所有消息。”
秦宴捏紧终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路易斯出声,“两个月前。”
能做出这样动作的人,只有可能是那位上将。
路易斯听着终端那头没了声音,问出声,“少爷是在担心明天的婚礼吗?用不用我去盯着贺少?”
“不必了。”秦宴挂断电话。
他该信他的。
*
第二天阴雨绵绵,整个天都是阴沉沉的,让人喘不过气。
原本露天的婚礼改成了室内,好在贺绥提前都做了准备。
贺绥推开化妆间的门,透过镜子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坐在那画了精致妆容的秦宴。
纯白的西装,将他的面容映照的有些苍白,
贺绥蹙了眉头,手伸出来覆在他的额头上,“脸色怎么有点难看,是不是昨晚冻着了?”
秦宴将他的手拉下,握在手中,“没有你陪着,没睡好。”
贺绥轻笑了一声,“不应该把你放回去的。秦家人不会照顾你,把你放在我身边,我才会安心一点。”
秦宴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将一旁放着的唇釉塞到他手中,“确实难看了些,你帮我涂吧。”
“好。”贺绥蹲在他身边,认真的帮他涂着。
秦宴看着镜子里总算是添了几分气色的人,突然问声道:“贺绥,今天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吧。”
贺绥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说什么傻话,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晚上还有新婚夜。”
秦宴听着耳畔拂过的声音,红了耳廓,“你……
秦宴一句话没说完,贺绥终端电话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终端上的名字,冲着秦宴道:“典礼要开始了,你先去,我接个电话马上就到。”
秦宴转回头看着贺绥的背影,收起了唇畔的笑,垂下了眼睫,“好,我等你。”
*
典礼虽然改到了室内,但因着两家的势力关系场面十分的盛大。
酒店外电闪雷鸣的下着雨,酒店内却热闹非凡。
头顶琉璃水晶灯映照而下,秦宴站在贺绥的身旁,听着下方鼓掌声和祝福,他心里竟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贺绥自接了个那个电话回来之后典礼全程都有些心不在焉。
秦宴看着他,轻唤出声,“贺绥?”
贺绥回过神来,“恩?”
秦宴视线望进他的眸子,提醒出声,“贺绥,该交换戒指了。”
秦宴拿起端到两个人手边的戒指,刚拉起贺绥的手,酒店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惊雷,闪电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他握着贺绥的手一顿。
脑海中有那么一瞬,秦宴觉得两个人或许压根就不合适。
贺绥看着垂下头沉默不语的人,轻唤,“宴宴?”
秦宴低着头,捏着戒指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可,若是他从未尝过甜头,他可以放弃,但,现在,他不想放。这个人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秦宴将内刻着他名字的戒指套在了贺绥的手指上。
贺绥拿着另外一枚戒指,捏起了秦宴的手,就在戒指要套进秦宴手指上的时候,一个人匆匆跑上了台,附在贺绥的耳边低语。
秦宴就看着灯光下,贺绥的面色大变,那枚本是放在他手上的戒指跌落在地。
秦宴面色煞白的出声叫住了转身就走的贺绥,提醒出声,“贺绥,现在是你我的婚礼。”
贺绥低头看了一眼表,迈步走回到他身边,低声道:“宴宴,奚溪在阿尔塔星出事了,事情关乎帝国和星际局我必须去一趟,婚礼……等我回来补给你好吗?”
秦宴攥紧了垂落在袖中的手,声音颤抖,“你一定要去是吗?”
“是。”贺绥点头,“我若不去,他会死在那。”
“那我呢?”秦宴仰头攥住贺绥的衣服领子,“你就不怕我死在这?”
旁边的人提醒出声,“贺少,再不走来不及了。”
贺绥握住他的手,“宴宴,听话,等我回来好吗?”
秦宴低下头,手指嵌入血肉,就像是无数年前的那个清晨他趴在地上哭着求他的母亲一样,“贺绥,我求你,真的别抛弃我好吗?”
我真的会死的。
贺绥低头吻上他的额头,“对不起,等我回来随你处置。”
时间错过一秒,就是危险。
贺绥这一刻看着秦宴心里却有些慌,他总觉得这一去,他会后悔。
可若是不去,奚溪会死,顾昱也会死,到时候整个帝国就会沦为星际局的战利品,那时候就全完了。
贺绥闭上眼,转过身,“走。”
*
“我早就说过,你娇生惯养出来的儿子,没有人会要,现在好了,典礼上,新郎跑了,我秦家的脸今天都让他给丢光了!你还把他带回秦家干什么?”
“少说两句吧。”
“说白了,就是你儿子自己留不住人,我可是听说了,那个贺绥心里早就有人了。别是你儿子从头到位强迫了人家贺少,最后给我们弄了这么一出。”
屋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秦槐和沈云就看见秦宴从屋内走出来。
秦宴看了两个人一眼,迈步下楼,“别吵了,我走。”
秦槐看着秦宴从下午到晚上过分平静的一张脸,有些担忧的叫住了正在下楼梯的秦宴,“宴宴,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今天可是我的新婚夜。”秦宴无所谓的笑了笑,“我又不是非他不可。”
秦槐总觉得秦宴的状态不对,“宴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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