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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拒绝加班(穿越重生)——岫青晓白

时间:2022-01-25 10:24:57  作者:岫青晓白
  “艰难的时光都过去了。”越九归摆摆手,笑得满不在意。
  他给谢龄夹菜,转了话题:“我看陈师兄对这些香辣口味的菜颇为喜爱,但口音并非这附近的。让我来猜一猜,陈师兄是楚地之人?”
  “我出身越州。”谢龄给自己安排上一个老家,位置离人间道算近,方便后续发挥。
  却见越九归眼神一亮,喊了声:“邻居!”
  “我家在青州。”越九归拿起酒杯,表情惊喜,“来,陈师兄,不多说了,我俩干一杯。”
  青州与越州相邻,同样离人间道算近,在谢龄的备选地名当中。谢龄一时非常庆幸,没有选错“老家”。
  他应越九归的邀请举杯。
  当啷——
  两个酒杯碰到一起。
  待得这壶柚子酒喝完,桌上菜也不剩多少,越九归是老板,不用结账、起身就走。雅间门口挂着珠帘,哗啦两声响后,谢龄随他站到走廊上。谢龄往萧峋那处望了一眼。少年人面前摆了许多盘和碟,但吃饭的只有他一人,看起来有些孤单。
  谢龄想起这人先前说,一个人逛庙会太孤单。他安排了谢风掠和他一起,但谢风掠并不在,是两个人口味不同吗?萧峋表情看起来不太得劲儿,难道说他们俩生了矛盾,分开走了?
  年轻人之间起摩擦也正常,可若当真如此,只希望这摩擦别太大,别烧起来。谢龄心念电转,感慨和担忧皆有。
  耳旁响起越九归的声音:“陈师兄,你好像很在意他?”
  自家的崽当然忍不住关注,不过他表现得有这样明显?谢龄收回目光,决定待会儿做个自我检讨,扯了个理由搪塞越九归:“他……根骨不错。”
  两人转下二楼,来到大堂,但越九归仍是压低声音,不想被萧峋听见:“陈师兄想拉他入我们门派?”
  谢龄怎会有如此打算,当即说:“他应当不愿。”
  越九归甚是赞同:“我也这样觉得,他看上去不太好相处。”
  谢龄却不认可这话,他家小崽子为人处事还是有一套的,此次赴东华宴,人际关系全由他打理。但他现在不是鹤峰雪声君,也只能在心里反驳一下,无法多说什么。
  走出食肆。街上比先前更热闹,灯辉满山满城,人流如潮翻涌,放眼远望,街角的老树挂满红绸,承载了不知多少人的心愿。谢龄觉得这景致甚美,看了又看。
  “陈师兄要继续逛庙会吗?”越九归问。
  谢龄:“难得来一次,有这样的打算。”
  “便由师弟作陪吧。”越九归笑道,一抖手中折扇,另一只手拉起谢龄手臂,带他一跃而起,来到屋顶上。
  越九归说:“再过半刻钟,就是祭祀仪式了,到时街上人会更多,挤死了去,还是这条路比较容易走。龙神祭的仪式很盛大,没人想错过。”
  谢龄视线骤然开阔。他看见河流湍急,载着一盏又一盏花灯游向远方,美得如同画卷。
  “多谢。”他对越九归道,有个熟悉的人领着,终归是方便不少。
  他们在屋顶上看完祭祀,这期间,谢龄又看见了萧峋一次。红衣少年拎着根糖葫芦串,随人流走到祭祀台附近,但没待多久便离去了。他的身影依然孤单。
  祭祀结束时,夜色已深,天幕里星辰璀璨,街道上如潮翻涌的人群又如潮退去。灯火阑珊,但谢龄意兴没散。
  谢龄抬头望了眼“山上”。
  该回去了,但他并不是很想回。下山容易上山难,若是回程途中或是走到门口时碰见萧峋,那真是难上加难。
  干脆别回了,反正离东华宴正式开始还有几天,他不在山上,还能不理会旁的门派的拜访。
  可若不回,又该住哪?对于镜川来说,现在可是旅游旺季,想必有空房的客栈很难寻觅。谢龄感到伤脑筋。
  哗啦——
  风吹倒散在街边的一些杂物,越九归过去将它们扶起、摆正,回到谢龄身旁时问:“庙会结束了,陈师兄是要回宗门的居住地吗?”
  “我打算在镇上住一晚。”谢龄摇头回答。
  越九归:“可有在哪个客栈订好房间?”
  谢龄回答略有几分苦涩:“实不相瞒,来庙会是临时起意。”
  “看来住镇上也是临时起意了。”越九归笑着向谢龄发出邀请,“眼下时辰太晚,来龙神祭的人又太多,基本找不到能住人的客栈了,陈师兄不妨来我家住。”
  “怎好麻烦你。”谢龄第一反应便是拒绝,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个才认识的人。
  “怎会是麻烦?明日一早,咱们便要去争夺东华宴的入场资格,到时我二人一道出发,不比从两地赶去汇合方便?”越九归热情地揽住谢龄肩膀,带着他往自家方向走,“再说,你必须有个舒服的地方休息,否则明日同人比试?”
  ……这人说得好有道理。谢龄左想右想,就是不想回山上,唯有应下:“如此,便叨扰了。”
  越九归将谢龄带到一座两进两出的院子里,离越记小食不远,走个百来步便到。院中布置简单,看得出主人不大回来住,但收拾得整齐干净。
  谢龄住越九归隔壁。
  向越九归道完谢,他走进房间,拿出夜明珠台灯照明,换上寝衣、坐到床边。他突然就寻思起一个问题:他一夜不归,不知萧峋会是什么反应?
  ——人间道众弟子中,也就萧峋比较黏他,会不掩饰好奇心,直白地问他去哪里做什么。
  那家伙应该不会找他吧?
  谢龄说不准这个问题。
  但——
  不管萧峋找不找,他都该做好防备。就算萧峋不找,万一别人会找呢?
  思及此,谢龄从芥子空间里取出一个墨玉扳指。
  这是阻绝追踪的法宝。谢龄将两只手分别看了看,选择戴在左手。
  谢龄并未感到自己身上有所变化,但同一时刻,“山上”——
  少年红衣银发,坐在人间道众人下榻客舍背后的山石上,浴月光星辉,凝视面前一尺高的木架。
  木架上挂着一颗不规则的流光石,晶莹剔透,通体浅灰色,在夜风中轻缓摆动着,散发出幽寂的光华。
  少年弹出一道灵力让它静止,尔后以指做笔,在虚空中绘出一道符文。
  这道符繁琐复杂,落成一瞬,流光石上光芒大放、炽亮如星。
  “谢龄的位置。”他低声对流光石说道。
  话语落地,流光石开始缓慢转起来,少年眼眸眨也不眨注视着,却见转动半圈之后,流光石猛地静止,又猛地摇摆,忽上忽下、忽左忽东,犹如弹跳一般。
  流光石混乱了,它找不到少年寻找之人的确切方位。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您拨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你们看到评论栏了吗,看到浇灌框了吗?
  多看两眼。
  懂了吧?
 
 
第56章 
  流光石和他曾用过的罗盘一般, 皆是用来寻人寻物的器具。前者比后者的适用范围更广,更珍稀不易得,是他临行前到在时来峰偶然淘到的。在鹤峰时, 罗盘尚有作用,眼下用流光石却是不行了,可能性唯有一种——谢龄刻意挡去了自己的行踪,不想让别人追寻。
  是去见谁了吗?见不能被别人发现的人?他心情不免郁闷,拉着张脸,把流光石和架子往袖子里一丢,从山石上起身。
  他走得漫无目的,待得身前出现几级石阶,抬头一看, 才发现来到了谢龄的门前。他生出坐在这等人回来的念头,可转念一想, 若谢龄半夜回来,见到有个人堵在这儿,指不定要生气。
  ……谢龄好像不太喜欢他黏着他。
  他只是想靠谢龄近一些而已,这也算黏吗?
  他觉得不算。
  他在阶前站了一阵,一拂衣袖, 颇有些心烦地转身, 回去自己那间客房。
  *
  镜川位于大陆西南, 日出的时刻比在人间道要晚约半个时辰。翌日一早, 谢龄依着从前的作息起床,天空仍泛着几分灰色。他洗漱梳头,给昨日穿的那些衣衫丢了一道洁净术, 一件一件换上。
  橙红为主调的衣裳衬他肤色, 深灰色的眼眸缓慢眯了一下, 谢龄抬手掩面,打了个呵欠。
  他这才出门。
  恰好越九归也从房间里出来,这人着一件深青色的衣衫,打扮比昨日更利落干脆。
  “陈师兄早。”越九归冲谢龄一笑,抬起手臂、抖抖衣袖,说,“这一身,适合出门打架吧?”
  “早。”谢龄点头,“适合。”
  “适合就好。时辰还早,咱们出门寻些吃食吧,再去找那个占算师,替门派取个名字。”越九归说道。
  谢龄亦是如此打算,道了声“好”,随越九归一道出门。
  他们在附近的一家馄饨铺吃早饭,随后去到街角的占卜摊前。支摊很小,一张小桌一个八卦盘而已,也很冷清,没什么人来往。身为摊主的道者坐在树荫底下闭目假寐,越九归笑着上前,拱手一礼,说道:“先生可有空为我们占算一次?”
  道者睁开眼,将谢龄和越九归分别打量一番,问:“二位想算什么?”
  “算名字。”越九归道。
  道者:“请问是给谁算?”
  “家中刚出生的小孩。”这次回答的人是谢龄。一觉醒来,他和越九归都觉得在大街上找人给门派起名有些丢脸,用早餐时一通筹谋计划,谋出这样的主意。而谢龄运气有那么几分不好,猜拳猜输了,成了“父亲”。
  “孩子……”道者一手捻须,一手摇扇,沉吟几许,又问,“是男是女,是你们哪位的孩子?”
  “我的,男孩儿。”谢龄答道,垂下眼皮,掩饰住眸底的尴尬和不自然。
  “这是大喜之事,道友何故羞涩?”道者笑着说道,更加细致地端详起谢龄,片刻后,再度询问,“道友姓什么?何时娶的妻?夫人又姓什么?令公子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当然,也可不给八字。”
  “姓陈。”谢龄干巴巴回答道,“夫人姓谢,三年前成的亲。”他这会儿也掐不出生辰八字,便没给。
  道者慢慢“嗯”了一声,似在思考了。
  谢龄:“还问别的吗?”
  “没有了。”道者摇头,“倒是公子你,对名字有什么要求吗?”
  当然是简单易记又不失格调、彰显品味彰显价值,但这样说未免太刁难,谢龄便道:“要好听。”
  “请稍待片刻。”道者再度闭目,思索一阵,掐指占算起来。
  谢龄和越九归坐去树下等待。
  道者掐算之后,走去桌前摊开纸张,提笔写写画画。谢龄没探头去看,将目光投向了街道。
  庙会的热闹褪去,这里恢复了平日的宁静,行人走得都慢悠悠,摊贩们也不高声吆喝,往来皆是熟客,愿来则来。
  一辆板车压过青石板道。谢龄的视野里,它咯吱咯吱经过,而在之后,又走来一个红衣银发的少年。
  少年人神情懒洋洋,步伐懒洋洋,手拎一个食盒,吃东西的同时不忘打量下一家。
  赤红的衣衫在晓风里起落。打量着打量着,他打量到了谢龄。他目光一顿,从谢龄和越九归身上掠过,锁定目标一般走过去。
  这人是萧峋。不过在谢龄心中,想的是怎么又是萧峋。但他已能不动声色处之,见人走过来,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真是巧。”萧峋唇角一弯,看了看谢龄,目光在越九归身上落定,说,“你是越记小食的老板。”
  “正是在下。”越九归笑着应道,客气有礼,“昨日小店的餐食,客官就还满意?”
  萧峋耸了下肩膀,说:“味道都还不错,但你们那的规矩,委实不近人情。”
  越九归语气带上歉意:“本店一向如此,还望客官见谅。”
  “倒也是一种特色。”萧峋说道,转头看了眼正在占算的道者,来到树底下,理了理衣摆坐好。“我叫萧峋,人间道弟子,敢问二位姓名?”他对这两人说。
  “越九归。”“陈河。”
  两人分别报上自己的名字,不约而同省去了后缀——委实不巧,他们的门派名,还在推算之中。
  萧峋没在意这点。走南闯北许多年,他见识过太多不愿报自己出身来处的人。他的位置在谢龄身旁,一边吃手里的牛肉锅盔,一边用余光瞄着谢龄。
  这人穿着昨日那件衣衫,衣饰搭得赏心悦目,但眉眼平平无奇,唯一算得上好看的是那眼珠子,深灰色的眼眸,透亮得跟月光底下的流光石似的。
  萧峋断定自己不曾见过这样一双眼睛,却觉得这人的眼神熟悉。怪哉怪哉。他决定和这人认识一下,探探这里面的古怪虚实。
  萧峋几口吃完锅盔,端出一碗雪梨汁,解了渴和腻,问:“你们是在让这位先生帮忙算什么吗?”
  他话音落地,恰巧道者转过身来,对谢龄道:“陈道友,贫道算出令公子的名字,当取‘道初’二字。”
  “令公子?”萧峋一愣。
  谢龄同样是一张震惊脸。但他的惊讶,显然和萧峋不同。他和越九归对视一眼,问:“这名字是不是太大了?”
  道初,大道之初的意思,用这个词做名字,大概是对道门所有人的挑衅。
  “观阁下骨相,令公子当得上此名。”道者说道。算出此名,他亦是无比震撼,不由多看了谢龄两眼。
  萧峋从这两人对话中探明情况,问谢龄:“你在帮你儿子算名字?”
  “是。”谢龄随口回答道。
  这话由萧峋问出口,倒是谢龄发现自己和雪声君相去甚远的人设又多了一条。
  不错不错,谢龄在心中说道,对这场偶遇感到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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