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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拒绝加班(穿越重生)——岫青晓白

时间:2022-01-25 10:24:57  作者:岫青晓白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忘了说,谢龄那衣服是敦煌配色,很好看的!
 
 
第57章 
  “可否请先生再算一次?”越九归拍了下谢龄肩膀, 丢了个眼神过去,转头对道者说道。尔后解释:“我怕我大侄子顶着这样一个名字出去混,容易挨打。”
  道者沉眉摇头, “抱歉,贫道有自己的规矩,一个人一日内只算一次。”
  “竟是如此么。”越九归心中颇为苦恼,旋即想到办法,又笑起来,说:“那不如帮我算算,我今后的孩子该起什么样的名字?”
  这要求让道者惊讶,却也没拒绝上门的生意,问:“方才听见公子说自己姓越名九归, 请问是哪个越?年岁几何?”
  越九归走过去细细作答。
  萧峋听着越九归的话,心道有点意思, 难不成你要把你孩子的名字拿出来给你大侄子当备选吗?他转头看向谢龄,道:“想不到你如此年轻,竟然有孩子了。”
  这家伙说话时晃着腿,语气轻松自然,谢龄却有点儿别扭——说这话的人是萧峋。他想了想, 应了句:“意外之喜。”
  “意外?”萧峋重复着这话, 倏尔笑起来, 问:“他今年多大啦?”
  谢龄:“……”
  谢龄心中的别扭感增加了, 仿佛坐在身旁的人并非自己徒弟了,而是个有一定年纪、喜欢瞎扯淡的大妈。大妈翘着腿,一边嗑瓜子一边问:你家孩子是男是女, 多大了, 读书没, 学习成绩怎么样……每一个问题都让人窒息。
  没想到你竟然有当三姑六婆的潜质。
  谢龄无声叹息,忍住抬头望天的冲动,说出方才应付那道者的话:“昨日刚出生。”
  “咦?”萧峋眼睛瞪了一下,继而祝贺道:“那真是恭喜!”
  谢龄面无表情回了句“同喜”。
  他不再和萧峋说话。过了一会儿,越九归从卦摊旁回来,手里拿着张纸,神情唏嘘地道:“我儿子的名字算出来了。”
  “叫什么?”谢龄好奇地转过头去。越九归将那纸递给他,谢龄一看,是“意林”二字。
  “陈师兄孩子的名字算出来是道初,大而有深意,可我孩子的名字竟是如此平平无奇。”越九归垮着张脸,对两个字不大满意,“越意林,念起来也怪怪的。”
  谢龄听到这话,有些想笑。他下意识要敛住笑意,转眼记起这会儿他并非雪声君,不必拘束,便轻轻笑了一下:“这可能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吧。”
  “哎。”越九归对两个名字都不满意,可那道者不会再算。他决定先离开这里再想办法,对谢龄道:“我付完卦资了,师兄,我们走吧。”
  再看向萧峋,“萧兄,有缘再会。”
  谢龄起身,向萧峋点头一礼。
  “那就有缘再会。”萧峋弯眼一笑。他没起身,坐在树荫底下目送两人远去,拿出新的吃食,慢条斯理吃起来。
  谢龄和越九归转到另一条街上。
  街头有人正清扫落叶,却是不料风兀然转烈,将拢成一堆的枯叶吹了个漫天。清扫者跟在那后面追了几步,长长哀叹一声。
  见此情形,越九归手腕一翻,拍了张符出去——那乱飞的树叶立时落地,重新变成一个带尖儿的小堆。
  风也停了。清扫之人忙不迭向越九归道谢:“谢谢,谢谢!真是谢谢您!”
  越九归冲那人摆手,笑得自然:“继续干活吧,小心下一阵风又来了。”
  他和谢龄继续往前走。
  谢龄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越九归,生出羡慕之情。
  “道初这名字太大,容易被打,意林又太普通,都不适合做门派名。”越九归小声对谢龄道,满口苦涩,旋即想到什么,话锋一转,说起,“哎,陈师兄,你有打算让你孩子叫道初吗?”
  谢龄心说难不成你还真信了,略微措辞,道:“那道者算力如何,单凭一面两卦,不可得知……再说,我没有孩子。”
  “说不定过些年就有了。”越九归笑嘻嘻说道。
  谢龄想起他在另一个世界时,有幸见过几面的他表姐的孩子,那小孩两三岁,有事没事在地板上连滚带爬,到了吃饭时间则是连哭带嚎——听说刚出生那会儿,还每夜每夜哭个不停,小孩一旦不睡觉,大人也睡不了。
  带这样的小孩,可比教萧峋谢风掠他们难多了。谢龄连连摇头:“不不不,不会有的,人类幼崽太麻烦了。”
  “人类幼崽?”越九归奇道,“这称呼有意思!”
  “我听我爹说过,我在还是幼崽的时候特别皮,整日里上蹿下跳没个消停,他都想一把把我丢出去!”他说起小时候的事,。
  谢龄感慨:“你站在你爹的角度上想,是不是果真很麻烦?”
  越九归一阵思索:“……好像真是如此。”
  这个小镇不大,两人闲聊着,没一会儿便走到头。
  前方不远是上山的路,行走在路上的人比昨日谢龄下山时多了数倍。大概都是前去争夺东华宴入场资格的人,三五成群不足以形容,他们一团一团、十数号人成行,身穿统一的服饰,佩戴统一的武器,规整而有气势。
  对比之下,谢龄和越九归这一橙一绿的双人组合,便显得甚为单薄。谢龄瞅了自己和身旁的人一眼,觉得用游客来形容他二人更适合。
  “陈师兄,前边儿就是报名处了,咱们门派的名字当如何取才好?”越九归摇着折扇,慢慢停下脚步,语气微微愁苦。
  他们逃避了一路,眼下终是无法再逃。
  谢龄左右一顾,瞧见一个茶棚,将越九归拉进去。这里还有空桌。他们落座之后,谢龄在桌上铺开一张地图。
  “唯有如此了。”谢龄轻声说完,抬眼注视越九归,比了个“请”的手势,“来,选个地名吧。”
  越九归低头一看地图,又抬头一看谢龄,竖起大拇指:“陈师兄,高明!”
  一盏茶的功夫,两人解决完门派名称的问题——并非直接择了某一处山湖之名,而是挑了好些个优美名字出来,拆装而成。
  谢龄和越九归走向报名处。队伍排成长龙。他们走到最末尾,没一会儿,身后又来了人。
  太阳在上升,日光由明亮变得刺亮,道路两旁高树上,蝉一声接着一声嘶吼。天气变得炎热。谢龄和越九归挤在人群里,像两粒沙掉进沙海中。
  越九归热得不断摇扇擦汗,谢龄倒是不难受,两袖间清爽依然。
  谢龄看向四周。这里除了不同门派的修行者,还有不少摊贩。支摊沿着山道摆开,不仅卖符箓丹药等物,还卖吃食糖水。
  “那处有卖冰饮的,我去买点回来?”谢龄一指某个小摊,对越九归说。
  “冰饮?”越九归理解了一番才反应过来,一个劲儿点头,“好好好,麻烦陈师兄了。”
  谢龄走出人群,半步后止住,回头问:“你喜吃甜一些的,还是淡些的?”
  越九归:“甜的,越甜越好。”
  谢龄朝那小摊过去。
  他来去很快,给越九归带的是西瓜汁,自己则要了一杯果茶。都是冰镇过的。谢龄喝了一口,将一把伞递向越九归,说:“越师弟,用这个挡挡太阳吧。”
  “撑伞挡太阳是女孩子才做的事。”越九归二话不说拒绝。
  谢龄直接撑开伞。鸦黑色的纸伞,路边随手买的,质量算不上太好,但也能将烈阳抵挡几分。
  他把伞举到越九归头顶,往上看看,又看看越九归,笑了一下:“可的确凉快了不少。”
  “哎……虽说的确如此,但也……哎,我来撑吧。”越九归也往上瞧了瞧,几经犹豫,从谢龄手里接过伞。
  队伍慢慢向前挪,快到报名处的时候,谢龄向越九归确认他在这路上听来的入围赛规则,“有双人赛和团队赛,咱们只能选双人的,是吧?”
  “没错。”越九归点头。
  谢龄:“既无单人,便需配合,还没问过你使什么武器?”
  “我啊,我耍枪。”越九归笑着说道,“陈师兄呢?”
  “我练掌。”谢龄说,顿了一顿,又补充:“剑也懂得一些。”
  越九归一听,露出惊奇之色:“练掌?莫非师兄走的是体修路子?”
  “没错。”
  谢龄说得淡然,越九归却是惊了又惊,他甚至退后一步,将谢龄重新打量了一番。
  “我还是第一次结识到炼体的朋友!”越九归向谢龄抱拳,“这条路不好走,师弟佩服。”
  体修真就这般稀有,这条路当真很难走吗?谢龄满腹疑惑,却也无从询问——队伍排到他们了。
  越九归收伞,同谢龄一前一后走进报名处的小屋,向里面的两位道者报上他们的姓名和归属门派。
  这个世界里,各门各派间还没有结成联盟、订立监管制度,建宗立派也无需许可证,故而就算是在江湖上影响力极大的东华宴,也无从追查这些报名者所属宗门的真假。
  便也不做追查,探过二人境界之后,让他们各自将手放到一块玉石上。谢龄觉得这跟录指纹似的。
  指纹录完,两块玉石上出现了文字:
  小清天,陈河。
  小清天,越九归。
  这便是入围赛期间,他们出入和上台挑战的凭证了。
  谢龄把玉石收好,向两位道者道谢,离开报名处。越九归走在他身后,把玩玉石好一阵,满心欢喜道:“不错,这名儿起得真不错,看起来就很美。”
  赞叹完崭新的门派名,他反手一抓,抓出一杆长·枪,当空耍了朵枪花,颇为激动地对谢龄道:“走吧师兄,咱们打架去。”
  谢龄偏头看他,眉梢轻轻挑了一下,随后笑了一笑。
  “好,打架去。”谢龄慢慢说道。
  这即将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同人交手,虽说伪装成了清静境,有大号欺负小号之嫌,但不妨碍他有所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都在说我短小,呵,是不是应该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短小
 
 
第58章 
  谢龄和越九归走到树荫底下, 随前方的人流上山。
  清静境双人赛比试的地点在某一背阳处,时有山风吹拂,高树环合, 还算凉爽。场地正中央搭着擂台,擂台外立一楼阁,是裁判的观战之处。
  擂台上有人酣战,擂台下人挤着人,挤得摩肩接踵、水泄不通。
  谢龄粗略估算,加上外面还在排队报名的人,恐怕得耗上三天三夜,才能将所有人比完。
  “人真是多啊,不愧是东华宴。”越九归语带感慨, “要是哪一天,我也能举办如此盛大的宴会就好了。”
  年轻人你很有志气。谢龄予以他鼓励:“加油。”
  “总有那么一天的。到时咱俩坐主位, 也弄这样的擂台。”越九归的语调由低转高,竟是就这样畅想起来。
  谢龄一听就脑袋大,忙说:“我就不了!”
  越九归琢磨起新的方向:“那师兄就……就把师兄打造成神秘高人、或者隐士的形象,坐在幕后、睥睨大局。”
  真不愧是经商的人,各种营销方案信手拈来。谢龄打断越九归的话头, 说:“还是先顾眼下为好——我们是观望几轮, 还是直接上去比?”
  “先看三四轮吧?”越九归把目光转去擂台上。
  这里的入围赛不似人间道那般, 会对参与者的对手、上台轮次做安排。这里的规则随意至极, 又残酷至极,擂台赛,想登台便登台, 赢下擂主, 再连胜六场, 便获得入场东华宴的资格。
  也就是说,谢龄和越九归需得连胜七场——中途输一次都不行。
  谢龄觅得一处较好的观看位置,在某棵树上,把树枝往下轻轻一压,即可看见擂台全貌。站定之后,他不再看别的地方,专心看擂台上的比试。
  一个红衣银发的少年坐在对面一棵树上,一条腿支起,一条腿挂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晃着,一边瞄擂台,一边吃梨。
  越九归往四处瞧了瞧,忽就瞧见了他,拿手肘捅捅谢龄的胳膊,扬起下颌一指:“那人是萧峋。”他语气很是羡慕:“人间道弟子,真好啊,能直接被东华宴邀请。”
  谢龄向着萧峋的方向投去一瞥,在心里对这家伙过于散漫的姿势做了一番批评,摇头对越九归说道,“就算是名门大派,也需一番争夺,才有资格代表宗派出席宴会,并无表面看起来容易。”
  “我就是酸一下……”越九归声音低低的,“听说雪声君今年收徒了……我又有些酸。”
  谢龄:“……”
  谢龄拍拍他肩膀,安慰他:“你不用酸。”
  这时萧峋也发现了谢龄和越九归,将吃剩的梨核一扔,捏了个洁净之术,起身点足。红衣起落,少年跟掠过叶间的蝴蝶一般,倏尔落到另一根枝头。
  他来到谢龄身旁的那棵树上,眉眼带笑:“两位,又见面了。”
  “萧兄好,看来我们真有缘。”越九归做出惊讶的神色,“萧兄来这里,是为了看比试?”
  萧峋点点头,“闲来无事,四处看看,正好这里热闹。”打量一番越九归手上的武器,问:“你们是打算一会儿上擂台吧?”
  “没错。”做回答的依然是越九归。
  “越兄这把枪甚是不错。”萧峋眸底浮现出惊艳之情,“枪刃流银,挽缨若雪,不动而生寒光。莫非出自广陵君之手?”
  “的确是请广陵君铸的枪,希望它在我手上,不算埋没。”越九归眼底的笑容多了几分含蓄和羞涩,看看枪,再看看萧峋,道:“多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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