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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那陌生人开口,声音温温和和,清澈无比。可操的却是一口吴侬软语,恰似清风拂茗,泛起淡淡涟漪,无比温柔。
  孙策挑了下眉,显然他也听不懂身旁的人在说什么。
  南方地势较为崎岖,交通不便,因此各地口音相差极大。
  这人好好看……
  阮卿觉得自己大脑宛如开了弹幕的屏幕,极尽所能的冒着自己那些贫瘠的赞美词: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霞姿月韵!”“曾经沧海难为水,除你之后不是人!”“啊啊啊!小郎君你缺对象嘛,死生契阔的那种!”“我要是和你吵架我扇我自己嘴巴子!”
  他觉得鼻子里涌过一股热流,然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在孙权诧异的目光中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头一看,只见手上沾着血。
  他的脸‘腾’的红了起来,忙手忙脚的去袖子里找帕子,孙权的轻笑声让他愈发窘迫。
  “用权的吧。”孙权将自己的帕子递过去。真巧,是当初给阮卿擦鼻涕的。阮卿以为他还回去后孙权要丢了呢,毕竟擦过鼻涕,没想到对方竟然还在用。
  “谢二公子。”阮卿接过慌忙堵在鼻子上,洁白的帕子上开了一朵朵艳红。
  就在阮卿愣愣的看着那漂亮的小哥哥时,耳旁忽然传来一声爽朗的大笑,“哈哈,策竟不知,还有人瞧着公瑾的脸能瞧出鼻血的。”
  阮卿的脸愈发红了。
  “先生……你没事吧……”孙权看阮卿的样子,有些担心的出声问。
  “啊?无事,三位慢行,卿先告退。”阮卿一边含糊的应着,一边转身要走。
  “砰!”
  “嘶……”阮卿一边捂脑门一边睁眼看自己面前的墙。他忘了,自己后边是墙,得拐弯走。
  光听那声闷响三人都觉得疼。
  阮卿忙低头走了,身后的毛狗子卷着蓬蓬毛的大尾巴颠颠跟着。
  “公瑾觉得那人如何?”孙策笑着问一旁的周瑜。
  周瑜一挑秀眉,微笑道,“有趣的很。”
  看还立在那的孙权,孙策又大笑道,“权儿,人家好歹如此喜欢你,你也不过去瞧瞧。”
  孙权斜眼无奈的看了眼自家大哥,“兄长,公瑾哥还在这呢,你可憋住吧。”
  原本还大笑的孙策一噎,讪讪地耸了下肩,对孙权道,“昨日厅会商议鄱阳贼彭虎一事你可想清楚了?”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呢。
  孙权愣了下,无奈笑了声,“权想清楚又如何?兄长当日不说,怕早就打算快快将权丢出去了。”
  孙策听了这话不置可否,只是一扬浓眉,显得神色愉悦,“如此你收拾收拾,紧些上路吧。”
  一旁的周瑜抿嘴浅笑着,嘴角一边隐隐挂着个梨涡。他乜斜身边的孙策一眼,打趣道,“你这兄弟一年倒有十几个月是被你放出去的,如今刚回府待了没几天,你又想往外赶。”
  “什么十几个……哦!”原本还想说一年统共没几个月的孙策恍然大悟,拍下脑门。
  十一二个月也算几个月嘛。
  “男孩子就得摔上两下才扛的住东西。你我这么大的时候哪有他这么安逸。”孙策说着双臂抱胸,略有嫌弃道,“不过既然你公瑾兄长说了,看在他的面子上,你这回要什么东西尽管提吧。别说当兄长的不疼你。”
  孙权张张嘴要说什么,临了却只吐了两字,“不必。”
  这一对儿江东双璧如何看不出孙权心中藏着事?孙策两三步上前巴掌落在孙权脑袋瓜子上,“臭小子,跑这给你兄长拐弯抹角来了?”
  周瑜笑着虚虚伸手,“伯符你倒是下手轻些,二公子都大了。”
  “那也是我兄弟。”孙策健韧的长臂一揽孙权肩膀,“有话快说。”
  孙权只得道,“权本想同兄长求阮卿此行随行,但又想兄长还需他医治,这才说不必。”
  眉头蹙起的孙策点点头,好似十分认可这句话。他问道,“难得许你回东西,你就要个阮卿。这小道士难不成是入你眼了?”
  “兄长不可如此轻蔑阮先生。”孙权正色道,“彼虽年少,却见识不凡。近日交流,闻其治军练兵皆有见地。更何况彼可治众江东之人不可医之症。想来也不是碌碌之辈。”
  眉头轻薄之色渐消,孙策面色也渐渐凝重起来,忽的他眼中一亮,拍了孙权的肩膀道,“这好办,你若想要他随你去鄱阳,那让他多给策留几天药便是。”
  “兄长!”
  不待孙权大惊说完,周瑜便已高声打断,“孙伯符!”
  只见周瑜剑眉微敛,面上略带薄怒,“药岂是吃着玩的。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治法。照你这么说这阮先生给你看完病直接送走就是,还用将他留在府里如此麻烦你若如此岂不是辜负了老夫人与夫人的心思。”
  孙策怔怔看着周瑜,“不让便不让,你何苦搬出来母亲他们压策。”
  又一瞥身旁暗笑的孙权,手掌又往人家后脑勺扇去,“赶紧准备准备,凑什么热闹。”
  “是。”孙权脸上笑意更大了,他先是拱手对孙策应道,又对向周瑜道,“如此,家兄就还需公瑾兄长拘着了。”
  “你这小子。”孙策听了又要扬起巴掌,被孙权躲过去,然后一溜烟跑了。
  孙策好笑着对周瑜指道,“你看他……”
  周瑜眼眸里也藏了暖意。他眨眨眼说道,“伯符,吾愈明日再见一见阮先生。”
  一胳膊支到周瑜肩上,孙策笑嘻嘻道,“怎么听权弟一说,公瑾也要会会此人”
  周瑜敛眸,眉宇间透着思量,“二公子惯会识人,瑜本不该多虑。不过既是为你治病,便不得不多上心些。”
  “好吧……”孙策摸摸下巴,“听下人说他每日这时都会来花园遛狗。你我便等在此处,算做偶遇,如这般也不算唐突,那阮卿也不会多想什么。”
  丢人了丢人了。阮卿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快步走着。
  回了自己院子“砰”的把门关上,心里静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把鼻子上的帕子拿下来。
  看着成了花瓜的帕子,阮卿有些纠结,是给人洗了还给人家还是直接丢了。想孙家家大业大应该不至于再要别人擦了鼻子的手帕吧……虽然是鼻血……但鼻涕也是……咳
  纠结了许久后的阮卿还是决定先好好洗一下,如果把血洗掉了就还给人家,要是洗不掉……孙家应该不缺这一块布吧……
  鲜血还是很容易洗干净的。将手帕晾在院里阮卿就在怎么思量着怎么还回去。
  丢人丢到家了,他在屋里憋了一天。到第二天禁不住枯荣哗啦哗啦扒门的噪音,才继续遛狗出去。
  为了防止再遇到姓孙的两个人,他这次特地挑偏僻的路走。不过他太相信自己识路的能力了。咋,在别人家还想翻天?
  顺着长廊走,他就绕到一处临水的廊亭。
  看着不远处亭里谈笑的两个人,他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原路返回。岂料对方并不打算放过他。
  “阮先生看到策连招呼都不打便着急逃走吗?”孙策大喊,带着水韵的话里含着笑意。
  “唉……”阮卿叹了口气,僵硬的笑了笑,转身走过去行礼,“吴侯。”
  “阮先生为何老是板着脸。”孙策一身艳红的袍子,一手抱胸,一手支着下巴,歪头皱眉,脑后的马尾垂落,明明快近而立之年的吴侯依旧有着少年的恣意。
  因为没好笑的……
  阮卿心里默默吐槽,口中道,“吴侯玩笑了。”
  “策可没玩笑。”孙策明亮的双眼直视阮卿,期望能瞧出点什么。
  岂料阮卿在曹操的折磨下早练就了‘你就是把眼珠子贴我身上我也不漏声色’的绝学。
  瞧了半天也不见阮卿有半分动作,孙策有一瞬间泄气。
  “吴侯别在逗阮先生了,你没瞧阮先生耳朵尖都红了?”一旁的周瑜虽然明里帮阮卿,可暗里却向着孙策。
  “原来先生也并非波澜不惊。”孙策笑着,恰似乌云散去,阳光照来。
  “这是周瑜,字公瑾,现为中护军,领江夏太守。昨日才从巴丘赶回来。”孙策介绍。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原来这就是周瑜。阮卿细细打量着,觉得周瑜真是得尽老天恩宠,风流倜傥,才华满腹,少年得志。
  见阮卿打量自己,周瑜微笑着,似朗风拂面,淡淡的美好,让人沉醉。
  “丹心枕剑寄热血,雪衣抱琴向夕阳。忆当年……三尺青锋怀天下,一骑白马开吴疆。虎铠燕翎多飒爽,羽扇纶巾亦飞扬。雄姿英发从征路,纵横江东佐……君,王。”
  阮卿微笑,扬手,衣袖张开,深揖,“周郎,幸会。”
  对方突然大礼让周瑜一惊,他亦起身,“阮先生言重。”
  “不必叫我先生,卿小周郎一岁,若周郎愿意,可唤卿慕尔。”
  “那慕尔唤吾公瑾便可。”
  “不要。”阮卿微笑,目光灼灼注视着周瑜,眼里满满的欣赏,“周郎就很好。”
  周瑜,“……”这是被撩了咩?
  孙策,“……”有个小兔崽子总想撩我发小怎么办!
  “都站着干嘛,坐坐。慕尔也坐。”被无视的孙策有些气闷,怎么这小崽子见自己的时候没这么激动?
  刚坐到胡床上,枯荣就“哼唧”一声前爪拔住阮卿的膝盖,摇着尾巴,黑溜溜的大眼里透出渴望。
  养狗的都知道,当你坐下伸手时掌心里就会冒出长出一个狗头。
  他伸手将毛狗子抱进怀里,一下下顺着毛。
  “慕尔十分喜欢这狗啊。”孙策笑着想伸手去摸,岂料还没到手,枯荣就一口咬过去,幸亏他躲的快。
  “这狗凶。吴侯别和它一般见识。”阮卿垂眸。
  狗随主人都是一身的刺。孙策心里默默嘟囔着,眼里却看着那狗闪着狠色,面上依旧开朗笑着,“怎会。”
  岂料枯荣也一脸敌视的看着他。
  呦呵,他堂堂吴侯,策马平江东,竟然被个短腿狗给挑衅了。
  早晚把你皮拔了。孙策心里狠狠道。
 
 
第4章 
  江淮地区的梅雨迹象渐消,阴霾了几个月的天空放晴,曦阳挤过厚厚的云层,投下一束金光。
  那光正巧打在对面周瑜修长挺拔的身躯上,似镀了层光晕,面如冠玉,愈发使人目眩神迷。
  周瑜薄唇轻启,“慕尔何处人?”
  阮卿眨眨眼回神,给狗子顺毛的手又动起来,“颍川。”
  孙策俊眉一挑,看向周瑜,只见周瑜也目光微敛往他看去。两人四目相对,皆从对方眼中看出审量的意思。
  颍川乃曹操人才输出地。这么一个有些本事的少年郎千里迢迢孤身南下,其中没点事怕是说不清的。
  阮卿不动声色,只是垂眸摸着柔顺的狗毛,仿若未发现二人眼中顾忌。
  “原来慕尔自北而来。”孙策忽的一拍大腿大笑道, “颍川人杰地灵,怪不得慕尔生的如此灵气。”
  阮卿目光一动,耳朵又渐渐红了起来,艳若滴血。
  “颍川的确不错,不少能人隐居其地,可谓群英荟萃。”周瑜对着孙策如此说道,而后又似想到什么,看向阮卿,似随口道,“不过颍川地处中原,离此地甚远,慕尔如何孤身来江东也不怕路途危险?”
  修长手指挑起一缕枯黄长毛慢慢捻着,阮卿一面思量,一面缓缓道,“颍川地处中原,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江左虽不若中原繁华,却胜在少兵戈之事。恰闻吴侯平定江东六郡八十一,治下安定,特来寻求庇护。至于孤身前来……”
  他轻笑一声,如似嘲讽,“乱世之中,生存不易。”所以家人皆死于战祸。
  “道路虽险阻,但胜留在颍川常受战祸。况卿有武艺傍身,倒也可赌一赌能否活着走到江东。”
  听完后二人脸上唏嘘不已。孙策又问,“那,慕尔又为何如此在意曹操?”
  阮卿抬眸看向孙策。孙策一脸坦荡,“策冒昧,慕尔勿怪。”
  你知道你冒昧你还叨叨。
  心里mmp,脸上却微笑。他的食指透过捻着的狗毛狠狠掐在拇指肚上。
  此刻他后背起了一层热汗,大脑高速运转。
  不能停顿太久,不然眼前这两人会起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的心中一动,他想起司空府里那一堆公务中的其中一卷。
  手心起了滑腻,他面不改色,不紧不慢道,“卿不过旁支,本家是陈留尉氏阮家,因祖父做生意迁家至颍川,这才说是颍川人氏。曹操起兵陈留,族中叔父归入其麾下。卿幼时家中贫寒,多亏叔父接济才得以生存。看此关系,才特相求于吴侯。”
  说完后阮卿心里松了口气。却无法完全放心。这是他临时想的,其中经不经得起推敲他实在不知。
  孙策便这般直亮亮的打量着他,仿佛在思量这话的可信度。心中虽没着没落,他却眼神清白坦荡直视对方,好似所说尽皆属实。
  忽的对方莞尔一笑,他竟觉对方身上的警惕之意尽皆散去。
  孙策道:“慕尔千里迢迢来此,策需好生招待才不负相信之情。”
  这是……过审了
  阮卿眨眨眼,又低下了头,不慌不忙的摸起狗来。
  周瑜道:“瑜二人久听权弟对慕尔赞叹有加。卿如此年纪,医术高超,举止大方稳重,皆长于同龄人,想必慕尔游历不少,才有此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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