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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周郎言重。读万卷书不若行万里路,家师常教导吾等师兄弟外出游历。以免只做纸上谈兵,不谙世事之徒。”
  这倒是真话。南华收徒弟到时候了都得撵出去磨炼。这些年阮卿跟曹操身边称不上读万卷书,但行万里路绝对是有了。
  听了这话,孙策、周瑜不觉在心中暗暗琢磨了一回,愈发觉得这话说的道理无穷。有此师,徒弟想必也是教不差的。因此当下对阮卿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周瑜问,“九州之大,一地一俗。慕尔自北乍来,想必有许多不适吧。”
  这句话直戳阮卿心窝子。
  可不么,北方干燥,南方潮湿,尤其是到了现在的梅雨季节,直叫人怀疑人生。实不相瞒,他到这后洗过的衣服就没干过。
  而且这的虫子超大一只。阮卿终于明白为什么南方多出蛊虫瘴气了。你来了你也明白。
  唯一可喜的是顿顿能吃大米饭了。北方产粟,为小米,南方产水稻,为大米。
  说实话,他没跟曹操之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小米也能蒸成小米饭吃。如今道路崎岖,交通不便没快递,北方也有大米,顶多用来解馋,顿顿吃是不可能的。
  阮卿不善言辞,因此聊天的主动权都在对面这二人身上,聊了没几句,又转向他都去了哪些地方。
  “兖州,徐州,冀州,益州。”
  “卿卿竟然去过益州。”孙策眼中一亮,他似想到什么,道,“益州险峻,策曾听过一首诗单说蜀道艰险的。好像是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尔来……”
  孙策打了磕巴,似想不起来,眉头皱了半晌,看向周瑜。
  收到目光的周瑜唇角扬起微不可见的弧度,接口便道,“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阮卿有些诧异,“二位也喜欢这首诗?”
  “公瑾喜欢,比起这个,策还是更欣赏《六国论》”孙策感叹一声,“若写此文之人入我江东便好了。”
  还得等个百来年。阮卿心道。
  他之前学的文科,这些年又担的文职,久受曹操影响,对诗词格外敏感。
  如今听到自己久违的喜欢诗词,心中不觉也放松许多。
  人一松懈嘴上便没了把门的,说的也随意起来。
  “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国,高祖因以得帝业,刘璋昏暗不能守,益州迟早必换主。”
  这是诸葛亮台词,不过既然聊了益州,现在说一说倒也不算突兀。
  孙策,周瑜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惊。
  “慕尔对此还有研究?”孙策目光灼灼。
  阮卿看着眼前这男人,有一瞬间间的呆愣。
  说来好笑,孙策和他记忆里的故人不仅相貌不像,连气质性格也相差十万八千里。可不知为何,看着男人此时透着专注的琥珀色眼瞳,阮卿竟想起了早已逝去的故人。
  故人的眼瞳是深褐色,是最沉敛的一个颜色。可唯独看向他时,若在眼底开了一树树繁花,灿烂而温柔,炫丽而专注。让他以为他是对方的视若珍宝。
  孙策对他生此目光,是因有收揽之心。故人对他的目光,是因心生欢喜欲与他策马并肩共平天下。
  阮卿想,若故人还在,皇位坐一坐,倒也是无妨的。
  “慕尔”见阮卿久久不开口,周瑜不由出声轻唤。
  阮卿蓦然回神,无奈一笑,“是卿失仪了。”
  随后又回答孙策的话,“袁绍虽强,好谋无断,必败于曹操,此一战后北方之地尽归其手。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可为进蜀跳板,进攻退守。得与不得,吴侯都可划江而治。日后虽不能败曹操,亦可为一方之主。”
  江东若想北上无非两条路,一为广陵而出,经淮南,至徐州。
  徐州是个好地方,兵家必争之地,水路发达,在交通不便的今天十分难得,而且较为富庶,可一边输出一边回蓝。
  曹操也知徐州重要,常派重兵把守,广陵太守陈登大才,安抚百姓,南拒孙策。这两年孙权曾带兵攻过,没讨到一点好处。
  二为自荆州出发,经襄阳,自南阳。不过荆州有个江夏一直被黄祖守着,孙策这两年和黄祖没少打。
  拿不下这两个地方,孙策想进取天下就是做梦。
  不过曹操可不是好招惹的,这些年阮卿深有感触,而且他也不相信孙策能在曹操眼皮子底下把徐州抢过来。因此他比较看好孙策把刘表的江夏抢过来。
  “慕尔这话……”孙策笑着对周瑜道,“可将未来天下分的清清楚楚,江东将来三年之路安排的明明白白。”
  周瑜亦含笑点头,算是认可孙策的评价,对阮卿的目光中也多了分重视。
  不待二人愉悦多久,阮卿直接泼了盆冷水。只见他好笑道,“怎么?吴侯想三年便拿下荆州?”
  “江东通往荆州咽喉之处不过江夏。若拿下,攻取荆州便可势若破竹。江夏守将黄祖不过区区一介莽夫。我江东之士,唾手可夺。怎么?慕尔此言难不成是小瞧我江东军?”
  “吴侯误会”阮卿微微颔首,“吴侯麾下良将千员,自然不怕区区黄祖,不过……”
  “不过如何?”孙策盯着阮卿问。
  “卿昨日听二公子提了一句,鄱阳有反者……”少年又垂了眸子,目光淡淡的,“吴侯虽威行江外,略有六郡,然黄祖乘之上流,陈登间之心腹。深险之地犹未尽从,而天下英豪布在州郡,宾旅寄寓之士以安危去就为意,未有君臣之固。”
  揣起手,少年注视着这位江东小霸王,在其呆愣的神情中残忍的说道:“吴侯需先抚山越之众,固君臣之情方可再征定天下。而欲成此二事,一二年是无可能了。”
  说白了就是孙策现在需要消化自己干下来的这些地方。孙策勇可拓宇开疆,可安抚江东诸郡怕有些麻爪了。
  阮卿已经抱着狮子狗走远了。孙策还没回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周瑜的呼唤声中收回思绪。这时红日渐沉,渲染了着阴霾的云层。大片的灰橙布满半边天空,周围裹挟着潮湿的气息,格外使人压抑。
  你觉得阮卿所说如何?
  孙策张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却变成了,“你觉得阮卿如何?”
  同孙策有着总角之谊的周瑜如何不知道眼前这男人心中想着什么。只不过阮卿说的太直白了,这让年少有为,一直骄傲的小霸王有些无法接受。
  “阮卿……”周瑜思量片刻才下定论,“才思不可量也。”
  刚来江东不久的一个少年比江东掌权者还要早的看到了其中龃龉。这真是一件令人激动又担忧的事。
  激动的是有能者就在身边,担忧的是若不为我所用又改如何。
  “伯符。”周瑜道,“趁阮卿在府内这些日子,你不妨……”
  “策清楚。”孙策打断。
  “你既现在无法出兵,不妨想想如何召天下有才之士留于江东。瑜亦识几位,改日一并引荐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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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还需领兵守关的周瑜,在此地待了不多日便走了。
  孙策则在养病期间开始广招贤能之士。诸葛瑾,张承等人闻迅前来,拜受官职,受周瑜推荐的鲁肃亦如是,并说出了《隆中对》的前期蓝图,称为《榻上策》
  后与阮卿当日所说的《廊间策》并为《江左图疆策》
  这时候消息并不灵通。鄱阳反叛者以为孙策早已死,因而反叛。不想半路杀出个阮卿来。
  鄱阳军集山越精壮之士,如虎狼豺豹,颇为难搞。孙权直从五月底耗到十月末才算处理完反叛与后续工作,班师回兵。
  天气逐渐寒冷,身上衣裳不觉添了一层又一层。而孙策的身体经过这几个月调养渐渐好转。
  身为江东掌权者的孙策有意招揽阮卿,因此让吴老夫人打着回报恩人的名号往这小院送东西送的格外勤快。
  这日盆里炭火烧的旺旺的,阮卿大白天裹着锦被在榻上浅憩,毛狗子趴在榻尾露出肚皮给他暖脚。
  院外传来叩门声,毛狗子一机灵,跳下床榻,显得十分亢奋,这模样说不上排斥,也说不上欢喜,想必来人是平日常来的。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拖沓着鞋,出了屋门,去开院门,面无表情道, “吴侯又有何……”
  口中正嘟囔着,开了门后眼前的人让他停住了声音。
  “想必兄长叨扰先生不轻。”来人脸上的笑不同孙策的张扬恣意,给人温和中还带着三分青涩。
  “二公子怎的有空来看卿?”
  阮卿微笑着侧身将孙权迎进来,站在脚边门的枯荣瞧见了凑上前闻闻孙权裤脚,打了个喷嚏,一甩尾巴,兴趣缺缺的跑了。
  “权今日无事,想着许久未见先生便过来看看。”孙权说着蹲下从袖子里取出一个木盒,推开盖子拿出一片肉干轻唤道,“枯荣,枯荣……”
  自家大兄让他多往这跑。他知道兄长有意将阮卿纳入麾下,若除去这一层,论私心而言,他也是愿意让阮卿留下的。阮卿为人看似疏离,实则最温软不过,和这个同岁的少年郎在一起,他总是可以侃侃而谈。他想,这大约就是兄长常说的与公瑾在一起时的轻松与畅快。
  闻到香味的枯荣卷着毛蓬蓬的大尾巴颠颠过来了。上前嗅了嗅,一口将肉脯叼走。
  “看样子枯荣也想权。”孙权笑着起身,眉目透着愉悦。
  阮卿乐了,“它这哪里是想公子,分明在想吃的。”
  “那也比看见兄长就呜噜噜的叫唤强。”
  “吴侯怎么就和枯荣过不去。”
  似乎想到了孙策和枯荣大眼瞪小眼的场景,阮卿不由笑出来。
  “大约是枯荣嫌兄长总说要那它下酒吧。”
  孙权一边说,一边又从匣子里拿出一片肉干递到阮卿嘴边,“权亲自打的鹿,刚腌好的,先生尝尝。”
  “……”阮卿挑了下眉,伸手拿过,垂眸咬了一口。
  枯荣又从屋里跑出来到孙权脚边呜呜叫,抬头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手中的木盒,满眼渴望。
  “吃那么快?”孙权愕然着从匣子里又取出一片弯腰给狗子。它得了这一片不再往屋里跑了,直接仰头大口嚼起来,因为肉片太大,它嚼的时候不少零碎落到地上。
  “它那片指不定藏哪了,等哪日卿喂它的饭不好吃时它再去吃方才那片。”阮卿手指捏着肉脯笑道。
  孙权诧异道,“这小犬还这么机灵?”
  “小家子气。”阮卿摇摇头。
  “它既然喜欢那就给它吃嘛。”孙权推上盖子,一手牵起阮卿未拿东西的那只手,将木匣搁在他手上,“这本来就是给先生带的。”
  阮卿有些呆愣的看着孙权,只见对方的眼眸在阳光的映射下似有碎碎流光,愈发光彩熠熠。
  “多谢二公子记挂。”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何况这肉脯味道不错,阮卿收下了。
  “先生若喜欢,权常拿给先生吃。”
  阮卿不置可否,只是伸手做‘请’“二公子进屋吧。”
  二人聊不多时,孙权看着正掰扯着怀里的阮卿,冷不丁说道,“先生自进了府后久帮兄长调息身体,还未出去好好见识过吴郡风光吧。”
  阮卿怔怔抬头,涩然一笑,“公子这么一说,倒还真是。”
  孙权唇角微不可见的上扬,“权且今日厚着脸皮请先生帮回忙,不审君意如何?”
  “卿愚钝,不知何处能帮到公子?”
  “也没什么,兄长修养这段时间仁儿一直被母亲拘在府中,每日闹腾的不得了。为她安生些,权临出征前许她了一身鹿皮小袄。
  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那丫头非要权亲自打的,权领兵哪有功夫去搞这些?回来这些日子好歹打了猎得几匹。如今还差一块料子,连寻了几日不得。这才想沾一沾先生的福气。”
  “卿哪有本事能把鹿引来。”阮卿好笑,不过拿了人家肉脯总要回礼的,因而他道,“既承蒙二公子看得起,卿陪着走一遭便是。不过话先说下,若寻不着可不许怪卿。”
  本来就是为了领阮卿出去玩一圈,又不是真的打算猎到什么。孙权忙应到,“先生说笑了。”
  今日来不及了,二人约定明日。一夜无话。
  第二日
  阮卿有习惯,是他年少那会儿在曹操身边做近侍形成的。
  但凡出征时马鞍笼套皆得自己去佩戴。他又征战时常随曹操身侧,因此曹操马匹的鞍笼也是他安排的。
  如今在别人府中,下人投喂食物,洗刷马毛时清风十分温和,但旁人只要想将它牵出去时便是一阵嘶鸣尥蹶子,惹旁人不能近身。
  没奈何,阮卿只得亲自去马厩套笼头去牵。
  清风在吴侯府养的不错,阮卿去的时候它扫了扫尾巴,对阮卿轻轻打了个响鼻算是打招呼。
  阮卿笑着摸摸它的脸颊,将他它牵出来。
  一道跟着的孙权也牵着一匹马出了旁的厩里。
  只见孙权手中的马也是一身雪白通灵,高大健美,俊逸非常,与清风比竟丝毫不差。
  “二公子好马。”阮卿一边为清风上鞍一边打量着道。
  孙权也为套着马辔 ,听见阮卿的声音便回道,“此马为惊帆,同先生的照夜玉狮子也算相差无几。”
  二人正说着,马厩中忽然传出一声响亮的嘶鸣。
  只见一匹健硕的黑马摇着脑袋,皮毛黝黑发亮,好似抹了层油水,长长的鬃毛狂野飘逸,看着神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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