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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他堂堂吴侯,一地之主,何曾受过这种委屈。难得有心学着讨好一人,倒被人说成格局小?
  一刹间孙策也恼了。去他的,平日都是别人来讨好他,哪有阮卿这样的,他还不伺候了。
  孙策又一声冷笑,恶劣道,“那你又真如你表现出来的那么高尚么?
  阮卿,你仗着权弟对你一腔真心,便肆意践踏,毫不犹豫,未有半分抵抗的将他推出去。你可曾瞧过他那些日子的困苦。
  你刚说与权弟断交,转身却来到孤的怀里,未替权弟想过半分。
  你倚仗权弟对你恋恋不忘,于是便欲拒还迎,吊着权弟冷漠了妻子。
  你嘴里说着深情,结果所做皆是薄性。”
  阮卿愣住,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孙策,清澈的瞳孔微微颤抖,掠过几分水光,他沙哑着嗓子,喃喃自语,“原来在你眼里,我竟是如此不堪的样子。薄性……呵。”
  他垂下眼眸,掩去一切情绪,自嘲道,“为什么你们处在高位的薄性能被人说成风流。而我们这些臣子却要和忠贞烈女一样需要被条条框框束缚。”
  你们这些给予方可以很容易的就接受各类女人在自己身旁,纵一时难以忘怀,还要被称赞成深情,又要去共同讨伐昔日的伴侣。
  可你们又怎能了解,对他们接受方来说,那是一辈子无法接受婚姻契约的痛处。一生都无法站在阳光底下的阴霾。
  孙策,之前我需要求你,同你谈各种各样的条件,你才肯放我去外地。这些本是普通臣子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要到我的手里却需要千万争取。
  我本以为这些年这要我足够努力,总会改变你对我的看法,总有一天相信我的能力。
  没想到,没想到现在你依旧坚持着你那讨厌的直觉也不肯相信我,要再一次把我困下。
  曹操的多情多疑,你的偏执乖戾。
  我明明不是你们的所有物。你们凭什么,凭什么监视我,又凭什么不信我。
  “罢了。”阮卿垂着眼,低声一笑,沙哑道,“随你吧。”
  “什么?”阮卿的声音太小了,孙策根本没有听到,他察觉到阮卿四周低落又平静的情绪,自己的腔子里依稀产生出担忧的情绪。
  “卿说。”阮卿抬起头,眼里流淌着潺潺的笑意,可在眼眸深处,却埋葬着无可奈何的悲凉,“吴侯说的对。”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叙述认证着孙策的话,“卿是倚仗少将军的偏爱,胡作非为,卿是薄情寡性,为追求欲望的滋味,才和吴侯在一起。吴侯。”
  阮卿不可抑制的扯起一个失落的笑,“您说的,都对。卿告退。”
  他大约是疯了,才会生出孙策会慢慢相信他,认可他的荒唐念头。才会有为江东安定内局的心思。
  罢了,一切都到此为止吧。
  他不可能每次外出都要和孙策吵一架。他已经累了,倦了。
  这不是他的江东。孙策,你随意吧。
  孙策站在低台上,愕然看着阮卿轻飘飘的远去。往门外辽阔大地而去,虽步步缓慢,却有着再也不打算回头的决然。
  他的心里忽然好似被重重一砸,一股难以言说的空虚在心中漫延。
  他逐渐烦躁起来。来回渡步时看到阶下早已吓傻的女使。
  女使看到孙策看向自己,心里顿时恐慌起来,忙匍匐在地,磕头求饶。
  这人什么都听到了。
  孙策皱眉,盯着这人半晌,转身取过挂在壁上的配剑。
  屋里传来一声惨叫后安静下来。
  仆从进来处理时,看到地上已无声息的尸体,又看一旁坐在榻上呆呆发愣,毫无神情的孙策,心中叹了口气。
  这女人,本以为能被吴侯一朝宠信,飞上枝头,却不知,君王侧,才是最难测的地方。她大约从未想过,自己的富贵,还没开始,就这么快结束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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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建安十一年的许昌经过多年的定都,似乎变的更繁华了些,解决了袁绍余孽高干的势力,并州安定后,曹魏诸人终于得以彻底的喘口气。
  但郭嘉却没有意料中的那么开心。
  荀彧得知他征伐高干时曾大病了一场,在他回来前将他府中的酒窖彻底搬空,并严加下令让小厮控制他的饮酒。这导致他许久都没有好好的尝过酒的味道。
  再有,就是校事府探得消息呈报的信,也让他头疼不已。
  双重压力下,他只能来些秦楼楚馆寻乐子。虽被陈群参的狗血淋头,但他是从不在这种地方乱搞的,顶多就是喝喝花酒,见见美人。
  秦楼的老鸨早已识得他,将他带到二楼临栏的位置,更方便看姑娘们演出。
  酒还没有上来,郭嘉倚着栏杆,嘴角扬着轻挑的笑,虽在打量着过往的人,脑子里却在想些东西。
  袁绍还余下些势力,逃到了匈奴,目前中原是安定下来了。曹操还在纠结下一步到底是北伐还是南征。他倒也没发表自己的意见。他知道,这种事情曹操总是要先自己权衡好利弊后才会再来问他们谋士。
  在他看来,还是先征匈奴为好,这些年匈奴那边不大平稳,江东又声势渐盛,总得先把大后方搞定了,再南下才能安心。
  不过曹操现在还在纠结。想来自己会想明白的。只不过……
  郭嘉似想到什么麻烦的事,长长叹了口气。
  如果被曹操知道校事府呈上的信件里的内容,怕是一刻也等不住的就要奔南方去了吧。
  一定不能让对方知道信里的内容。好在他已经第一时间将信件烧毁了。
  如果让曹操知道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孩子,结果跑到江东效力,被孙策这狮儿捡了个便宜,不知道曹操会是何种表情。
  自己这主公还真是坚持,都六七年了,依旧未相信阮卿已死,每年还在派人寻找。这些年又有了转到别的势力范围里去打探的消息的念头。是知道什么了么?
  想到这郭嘉无奈的笑了一下。再这么下去,可不是件好事啊。
  案前一声酒樽倒下的声音将郭嘉的思绪扯了回来。他的视线落到了身前为自己上酒的小厮身上。
  这小厮不小心打翻了酒樽,案面上都湿了,他正嘴里不停念叨着饶恕,慌手慌脚的收拾着,显得笨手笨脚。
  郭嘉轻笑了声,好言说道,“无妨,擦干净就好。”
  小厮这才抬起头来。
  郭嘉瞳孔不自觉的紧缩,昔日无论发生什么事永远一副轻挑表情的脸上露出愕然。
  小厮白净的面皮上,一双圆圆的鹿眼含着莹莹的水光,眼眶通红,小声嚅嗫道,“可姑姑知道了一定会打我的。”
  果然他这话音刚落,老鸨的骂声响起,“你这孩子,做什么事情都笨手笨脚的,这回又冲撞了郭先生。我留你是在这给我惹祸吃白饭的吗?”
  小厮一听泪光更盛,他缩着脖子,求饶道,“姑姑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老鸨还要骂,却被一旁一脸戏虐的郭嘉打断。
  老鸨忙说,“先生您宽宏大量,不同他一般见识,奴家再选个手脚利索的来伺候您。”
  “不必。”郭嘉嘴角含笑,冲着那小厮挑了下眉,“这是新来的?”
  “是。”老鸨忙说,“前几日刚从别地买来的。只因这几日缺人手,才让他上来帮忙,没想到冲撞了先生。”
  “哦?这么说,这孩子还是干净的。”
  老鸨瞬间就听出郭嘉话里的意思,忙说,“自然是干净的,先生若是喜欢……”
  “这孩子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小厮大约也听明白了郭嘉的意思,心中安耐不住的狂跳,忙说,“没了,我家乡曾经遭了瘟疫,父母兄弟都没了,只剩下我自己。”
  “很好。”郭嘉听了心中更加满意,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
  ……
  周瑜于柴桑迎接敌军的进攻,并成功捉住了邓龙,派人押解回吴郡,于此送来的还有一封趁势西征江夏的呈书。
  孙策对召来心腹的旧人进行讨论,攻守参半。
  屏退众人,孙策正负手仰头看着挂在墙上的疆域图,就有下人禀报,说孙辅求见。
  孙辅是孙策的堂弟。他的父亲孙羌与孙坚乃是同胞兄弟。孙策对这个堂弟总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态。
  “兄长。”进屋看到孙策后孙辅便笑嘻嘻的凑了上去。
  孙策瞟了一眼这个仅小自己几岁的弟弟,口中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母亲。”听孙策这么一说,孙辅彻底苦了脸,他忍不住抱怨道,“母亲老说堂兄你们年少有为,我却吊儿郎当的,让我没事多和你们聊聊,学习学习。”
  “哼。”孙策嘲讽般的冷笑一声,轻啧下,“学习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显得那么讽刺。”
  “人总是要长大的,兄长你别瞧不起人。”孙辅叫喊了句,又安静下来,凑过去讨好的问道,“兄长方才在看什么,怎么感觉你心事重重的?”
  “去去去,自己玩去。”孙策不耐烦的要赶人,“这些事你不懂。”
  “兄长你看你又这样。”孙辅说,“你都不告诉我,怎么就断定我不知道。”
  孙策静静的看了孙辅几眼,看得孙辅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兄长你这么看我干嘛。”
  孙策将目光移了回来,口中道,“是公瑾,他说如今国丧之期已尽,恰此时捉了黄祖麾下邓龙,江东将士气势正盛,可乘势进去江东。我方才找来几个人聊了聊。”
  “然后呢?”见孙策不说了,孙辅又问。
  孙策这才轻叹了口气,继续道,“进守各半。”
  孙辅了然点头,“让小弟猜猜,要进取的一定是那些跟着兄长起家的老将军们。至于说守的,一定是那几个江东的谋士吧。”
  孙策轻嗤一声,“你倒猜的挺准。”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架势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孙辅说,“那些老将军大多淮泗之将,劳苦功高,心服兄长。兄长现在重用的那几个谋士,多是江东旧臣。江东士族比较保守,他们只想守住自己的地方,安稳生活,并不想对外出战。自然不想兄长出兵喽。”
  “你倒心里清楚,那你不妨说说,孤该如何抉择?”
  孙辅想都不想的就说,“自然是要出兵的。”
  接收到孙策疑问的目光,他说,“兄长是想出兵的吧。想当年兄长策马定江东,何等的傲气,怎么如今却被几个谋士绊住了脚步,兄长才是江东之主,军政大事,自当由兄长做主。”
  听了孙辅这话,孙策眉头隆起,盯着地图不知道在想什么。
  孙辅瞧了,又努力加把劲,“何况小弟听说,阮从事因担心柴桑战事,吃不下睡不着的,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护卫江东。
  如果兄长引兵前去的话,有兄长出战,必大胜而归,如此阮先生也能放下心来,见兄长如此勇猛,也能更加臣服呀。”
  “嗯。”孙策嗓子里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认同,很快他便反应过来,猛然看向孙辅,“你怎么知道慕尔的事,孤记得你和他并无私交吧。”
  “啊,这……”孙辅顿了一秒,大脑急速运转后尬笑,“哈哈,自然是小弟听下人们说的,说从事为江东几乎夙兴夜寐呢。”
  见孙策又紧盯着地图上的江夏,孙辅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见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于是悄悄退出了屋子,瞧见屋外立侍的仆从,于是招招手,将人叫到一处角落,往对方手里塞进一块马蹄金。
  “公子,这……”
  见对方要推辞,孙辅和蔼笑着,“你收下便是,你照顾堂兄不容易,这些是你应得的。我呀,就是担心堂兄,如果下回堂兄再有什么不痛快的,你可一定要记得告诉我呀。”
  仆从听此方握紧金子,“公子放心,公子如此爱护我家主子,再有何事,小人定会通知公子。”
  孙辅这才露出满意的笑来,施施然离去。
  自那日撕破了面子,阮卿与孙策再也未见过面,落得清闲自在。这几日他将近些年发生的有关司马徽的事捋了捋,依旧没想出个头绪,只得放弃,盘算着何时去荆州一趟。
  想来,诸葛亮那小子也得长大了。上回见到时那模样就好让人惊艳,也不知现在如何。
  听完下人来传孙策动兵的消息,阮卿久久不能回神,还是鲁肃很快反应过来,又问了几句都有谁随行,得知随军之列未有阮卿的名字后便让人退下了。
  他看向阮卿时,阮卿依旧保持着方才呆坐的姿势。
  “怎么了?”鲁肃玩笑着,“只不过这次不随军,你这回怎么这么大反应。”
  “兄长。”阮卿咽了口唾沫,看向鲁肃,目光里沉沉的,没有任何轻松,“吴侯是不是……疯了。”
  鲁肃一惊,忙打断,“慎言,你怎么冒出这话出来。”
  “你知道卿在说什么。兄长你明明就和卿想得一样。”阮卿神情忽然变得激动起来,“他前些日子才解决了一批势力,如今江东政局方起波澜,他不想着安抚,防范于未然,而是迫不及待的动兵。江夏和江东对持了十几年,又不急在这一时。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听到阮卿这话,鲁肃也沉默不语起来,他垂眸,整理这案上方才被阮卿丢的乱七八糟的竹简。
  阮卿忽然想到前些日子他请命去柴桑被孙策回绝,这次孙策动兵却不愿带他。是厌恶他了?还是故意排斥他?
  阮卿一瞬间心里烦躁起来。
  倒不是因为自己被不重用,而是觉得孙策怎可如此小气,因前些日子的一架,就故意无视他要去柴桑的心思。明知道他曾经心系战事,哎,就是不带他,就是玩儿,哎,气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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