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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是黑莲花女主(GL百合)——之子于瑰

时间:2022-01-25 11:13:17  作者:之子于瑰
  又或者临死之前见最后一面,告诉她自己喜欢她。
  当然这要把握好时机,最好是在死前的最后一刻,那时候就算她厌恶了自己,她也不知道了,顶多以后上香的人少了一个
  或是现在、此刻,和盘托出呢?苏络胸膛里的冲动几乎破土而出,然而她应当是太久没说过这么多的话了,嘴巴累的很。
  她过于眷恋这样安静、炽热、踏实的怀抱,她深知自己的懦弱,更害怕云锦厌恶的目光。
  就这样吧!
  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情况了,苏络想。
  或许是云锦听到了她心中所想,苏络察觉到后背的那只手臂微微收紧,云锦靠近她耳侧开口道,“苏络,你到底在怕什么?”
  这话在离开平川时,云锦便问过一次。
  那时候她还是她大姐姐,苏络那时候怕的是云锦离开苏家,当然云锦也确实离开了苏家。
  现在她怕什么呢?
  苏络说不清,她怕的太多了,她怕死,可时常又觉得死没什么大不了,她怕她大姐姐厌恶她,小心的维持自己见不得人的感情,可却时不时有万分之一的侥幸,想着或许她并没有那么反感呢?
  她不甘心自己的感情终身不为人所知,又不敢冒那万分之一的风险,说到底,她就是怕云锦。
  苏络没出声,只盯着月亮张嘴,道“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啊。”
 
 
第78章 蛇鼠异动
  当夜忽然下了好大的雪,她二哥派人送来消息,说老太太病重,命她速速回府。
  苏络没等到她爹从宫里出来,也没等到云锦带着她游玩京城,只匆匆留了封信便带着紫苏赶回了鄞城。
  大雪漫天,路上不好走,苏络心里总悬着。
  许太医上次来信说自己上元节前到鄞城,可如今仍没消息,只怕是也被大雪堵在了路上。
  京城那边暗波涌动,皇宫里有刚刚诞育皇子的贵妃,和至今未回府上的苏老父亲,还有心思各异的各国来使苏络恍然觉得自己从一张大网的缝隙里溃逃出来,出城门时,她回头瞧着那座暗沉沉的墙门——
  它静谧的窝在一片白茫茫冰雪之下,其中孕育了无数沉睡的蛇虫鼠蚁,只等着惊蛰一声雷响便汹涌而出。
  长路漫漫,苏络胃里一阵翻滚,天边熹微之时,风雪更紧了,她靠在紫苏肩头闭目养神,做的梦都断断续续。
  一会儿是皇宫化做了张牙舞爪的巨兽,风浪翻飞时抓起无数的文臣武将,苏父赫然亦在其中,苏络站在巨兽脚下,被一条窄窄的护城河分割,忽然腰上一阵牵扯,仿佛有条细线似的,苏络双脚离地,眼看卷入那滔天的巨浪之中,忽然眼前一黑,继而是夺目的白光,处处惨淡的白,令人心悸。
  一会儿是苏家家破人亡的情形,老太太丧子亡孙,面容可怖的抓着她的胳膊问她为什么没能扭转乾坤,为什么明知苏家有难还能冷眼旁观,为什么明知是苏泠害的苏家这样落魄,还要和苏泠不清不楚?
  苏络急得说不出话,老太太随手拿起个东西朝苏络砸过来,苏络抬手去挡,是个写了一半的引魂幡。
  苏络看不清上面的字迹,却知道这是给自己的,她像是被烫到一般甩开,老太太似乎知道了她在想什么,冷笑一声,道“你害死了我的亲孙女,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占着她的身体?”
  苏络心口钝钝一击,沉得她喘不上气,眼见那引魂幡被人扶起来,云锦穿着她还是苏泠时的衣裳,手上拿着根沾满了墨的毛笔,似乎才瞧见她似的,语气冰冷,“你怎么还没回去?”
  苏络浑身僵硬,回去?回哪去?
  云锦又道,“你不走,苏络怎么回来?”
  她眼睁睁看着云锦屈膝蹲在自己面前,手脚控制不住的发抖,云锦抬手覆上她的眉眼,“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在苏家的时候吧?居然喜欢上自己的亲姐姐,你可真是让人恶心。”
  苏络蜷缩成一团,浑身抖得厉害,可云锦冰冷的声音依旧萦绕耳侧,“你来找我,是想毁了我吗?和我在一起,然后毁了我的光环、我的军功、我的夫婿、我未来的王妃之位乃至皇后之位,让我成为天下人的笑话,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不是的,她不想的,所有因她而导致的云锦的痛苦,落在她心上都是超乎百倍的折磨!她怎么敢冒这样的风险?
  苏络喘不上气,猛地惊醒,冷风吹得她打了个寒颤,她不知何时出了一身冷汗,经风一吹,透骨的凉。
  天色又暗了下来,车内只剩模糊的身影,苏络长舒口气,将披风盖到了紫苏身上。
  苏络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勉强稳了稳心跳,“阿宁,什么时候了?”
  苏络来时,只用了四个时辰,回去时却花了整整两天一夜,赶着城门下钥,他们总算赶回了鄞城。
  苏络一下车便先去了鸣安堂,下人请她先进了外间,哄面而来的热气让苏络打了个激灵,出人意外的,乔姨娘也在。
  “二哥在里间?”
  她看着引路的小丫头,那小丫头摇摇头,“回姑娘,公子每日酉时一刻来。”
  苏络应了声没说什么,只打量了眼乔姨娘,她穿着件粉色锦绣捻金丝的窄袍,举着盏茶气氤氲的热茶,手旁放着各式糕点,苏络一眼瞧出那是方和居的样式,衣裳也不是她一个妾室能穿的,更别说头上的金器。
  而苏络一路奔波,自是狼狈不说,许是路上着了风寒,被这热气一熏,从胃里直难受到头顶,连着额头昏昏涨涨。
  自苏络进来后,乔姨娘便一直斜着眼瞧她,嘴上的笑意挡不住,一路晕上满是精光的眼眸,明晃晃的写着“小人得志”。
  苏络没理她,不合规矩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两人表面上的相安无事已经维持了些日子,苏络不想和她在这里吵起来,只看了眼便挪开了视线,转而问引路的丫头道,“祖母如何了?”
  这次还不等小丫头回话,先从里间快步出来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保养尚佳,一见苏络便笑,尤显得脸上的沟壑有几分生硬。
  从前府上放出去成亲的府中女使也有回来看望的,过的好的也不是没有,可这妇人一身派头倒是足了,面上却总显出那么几分苦相,苏络一时疑虑她的身份,便没贸然开口。
  那妇人倒是热切的叫人惊异,上来便要抓苏络的手,被苏络躲开后才有几分尴尬的笑了两声,“老夫人如今好多了,你且放心。”
  那妇人言语温吞,似乎刻意在模仿人温柔的语调,苏络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那小丫头也点了点头,她这才应了声,随后便只垂着眸不说话。
  乔姨娘自这妇人露面后便站起了身,见状娇笑道,“呦,您倒是热切,可惜咱们这三姑娘一向是个傲的,您也别介意,换谁来啊,都得热脸贴个冷屁股,这可不针对您!不过您放心,这处的久了,自然不会如此,何况”
  “乔姨娘。”苏络淡淡打断她,她原本也没怎么认真听乔姨娘的话,那些声音朦胧的落在她耳朵里,她只是觉得有些聒噪,何况她现下头疼,耐性锐降,说话更是不客气,“你身上的脂粉味太重了,熏的我头疼,站的离我远些。”
  “你”
  “若是手头吃紧,不妨把你头上那些拿去卖了,显得人又老又俗不说,还晃得我眼晕,尤其是那根步摇,跟着你摇头晃脑的,实在太吵了。
  你若学不会四平八稳的说话,索性多用些桂花油,把头发绾的紧一些,也省的我老想把你面上那绺头发给剪了,跟条虾须子似的。”
  说罢,她似乎很难忍受似的闭眼长出了口气,“紫苏,扶我坐会儿,想吐。”
  紫苏忍着笑上前,手刚碰到苏络便神色一顿,好热!
  “姑娘?”
  “没事。”苏络单手扶额靠在座椅里,“回头睡一觉就好了。”
  那两人只当苏络是故意做这姿态,乔姨娘气的鼻孔微张,被那妇人拦住了,那妇人又到苏络面前。
  她做足了长辈姿态,劝道,“姑娘别生气,是乔姨娘不懂事,老太太醒着呢,不进去瞧瞧吗?”
  苏络眼都没睁,紫苏屈膝,语气也夹枪带棒,“姑娘在风雪中赶了两天的路,衣裳都没换便前来请安,自然比您更想见到老太太,只是老太太病后体弱,姑娘怎好一身寒气的进去?”
  话音刚落,便听一人打外面进来,苏络姿势没动,只睁着眼瞧着她二哥脱了外氅,拂去了衣上寒气后便行至她面前。
  “回来了。”
  他看也没看那两人一眼,显然她们也不是今日才到,苏络想站起来,只是身上没力气懒得动,便点了点头,苏衍难得没有出言教训她坐没坐姿,只点了点头,“路上不好走,大雪断断续续下到如今,方才官署还有人来报,说城中的房屋都压塌了好几间。
  下次遇上这样的天气,不论什么事也不许随意走动,房屋都能压塌,你这脑袋是比砖瓦还要硬吗?
  更别说驾车两日,还连夜出城,我已经教训过阿宁了,他再这样纵着你,你这一年也不要再想出门了,听见了吗?”
  苏络觉得好笑,明明是他叫自己赶紧回府的,如今又来教训她到处乱跑,看来祖母是真的没什么大碍了。
  她懒得争辩,胡乱应着,苏衍瞧出她的敷衍,刚要说什么,余光瞥见那两人,又忍了回去,只道,“先去拜见祖母吧。”
  苏络这才由紫苏扶着站起身。
  苏老太太宿在西边耳房,苏络先磕了头,瞧着老太太面色还算不错,这才后退了两步,看着那叫隽娘的妇人坐在床边杌子上,刘嬷嬷站在床头,三人似乎很是熟稔。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小三十万字,有件事想和大家说一下,我是第一次写这种长篇,文笔不好,剧情把握的也很差,本来的预期是五十万完结整个故事,但是写到现在三十万了,剧情才刚刚开始,后面的设定太多,但是越来越觉得前面这些剧情写的差,有想过大改,但是属实有些改不动。
  因为后面的剧情有点多,所以一直很纠结是接着写还是另开一本,这本中间也搁置了很长时间,所以纠结很久之后决定这本黑莲花写到两个人确定感情之后分开,我争取十万字写完。
  晚来急从两个人久别重逢开始写,那本可能比较偏重朝堂和战场,也想要试一下自己能不能写好,设定可能稍微有些改动,不过不大,近期在存文了,最近比较忙,黑莲花可能就会更的慢一些,不过绝对不会弃的,万分感谢喜欢和催更的各位,你们的喜欢一直是我的动力,只是作者能力太差,详略掌控不好导致前期剧情稀碎,万分抱歉。
  简言之,这本书我分开写了,黑莲花后面的剧情就都是虐了,晚来急从两个人久别重逢开始写,祝安康*^()^*
 
 
第79章 我死了?
  “回来了,谓丹如何?”
  老太太倚在床头,白了大半的头发整齐的拢在脑后,她的目光越过隽娘和刘嬷嬷,像是探寻了很久似的落在苏络身上。
  苏络说的很慢,“父亲很好,只是宫里近来有些忙,南楚西晋的来使还在曲阳,六皇子刚刚出生,陛下须得瞧见父亲才安心。
  此番得知您抱恙,父亲心焦不已,无奈脱不得身,命我向您告罪,说他在曲阳一切顺遂,只等得了空便回来看您。”
  老太太眼角的皱纹深了些,她也极慢的点了点头,轻叹一声,“说什么告不告罪的话,他身为禁军统领,自然是要侍奉陛下左右的。”
  老太太是真的老了,也或许是此次病去如抽丝,整个人都露出一股颓然的朽气,脸上松弛的皮肤让她看起来眼角下垂、嘴角也下垂,不说话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刻薄的错觉——嘴角下垂的人,总让人觉得有种过得不好的丧气。
  看来人老了,过得不好是必然,谁也不得不接受自己精明能干的那十几年或是几十年已经过去,接下来的日子,只能一日比一日力不从心,尤其年轻时越是能干的人,总免不了一阵伤怀。
  “苏大人是天子近臣,旁人就是想求,也求不来这福分啊!”隽娘从善如流的劝慰,“咱们家两位苏大人,一个深蒙隆恩,陛下心腹,一个年少成名,前途坦荡,也不怪旁人眼红嫉恨,这都多亏了老太太教导有方,苏家才出了这么两位栋梁之材!”她话风一转,手帕揩了揩眼角,“哎,我们家夫人就算在黄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苏衍负在背后的手蓦地攥紧了,他瞳孔微缩,尖锐的看向隽娘的后背。
  隽娘身形一僵,却没回头。她早就知道,苏衍靠不住了,更脱离了她的掌控,她眼底燃起极隐秘的火苗,让整个人的面容有一瞬的扭曲,她忙低下了头,伸手握住了老太太苍老的、枯瘦的手。
  老太太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她手心的温度,以一种极慢的速度扭过了头,这次直接看向了苏络方向。
  仿佛割舍了什么似的,她眼底的混浊仿佛清晰了不少,嘴唇翕动,道,“旁人都退下吧,我同络丫头说几句话。”
  “祖母!”苏衍上前半步,他看了眼自始至终垂着头的苏络,深吸口气,“三妹妹舟车劳顿,有什么话等她先歇一歇再说也不迟。”
  “公子。”乔姨娘缠上来,抓住了苏衍衣袖。她在老太太面前一向老实的很,平日更是连鸣安堂的大门都不敢靠近,今日不仅出现在此,还进了寝室,苏络觉得自己去曲阳的只几天,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才让乔姨娘这样有时无恐。
  “常言道长痛不如短痛,更何况隽姨不久便要回乡,咱们也没理由拘着人不是?
  说句难听的,这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狗窝,是去是留,还得等三哦不,等人家自己决定啊。”
  “闭嘴!”乔姨娘被他打的一个趔趄。
  苏二公子端方自持,严苛于己,这辈子唯二打女人,第一次是因为乔姨娘打苏络,第二次是因为苏络打乔姨娘。
  饶是这般他也难掩怒气,指着乔姨娘道,“乔林慧,搞清楚你的身份,你若实在管不住自己这张嘴,本官不介意送你做个哑巴。”
  他眼里凶狠,显然不是把这当成一句威胁,而是实实在在的想让她永远闭嘴。
  乔姨娘吓得浑身一颤,连哭都没顾上,自她到了苏府,苏衍一直是淡淡的、矜贵的,这两兄妹在“不失身份”上的自矜俨然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仿佛同她们这些人吵上两句都不成体统一样。好笑,她们这些人,她们想过的好一点,这有什么错?
  若她们生在天潢贵胄之家,自然不会为了几两碎银用尽手段,可天不教人安遂,不用尽手段,她们就该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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