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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是黑莲花女主(GL百合)——之子于瑰

时间:2022-01-25 11:13:17  作者:之子于瑰
  她在京中也听了些传闻,可大都被镇北王府压了下去,左不过是两位郡主一生一养,那位云初郡主她也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宫中的宴会上,一次是在公主的宴会上,匆匆一撇,众星捧月,相比那位不见庐山真面目的王妃亲生女,她到是更像王妃十月怀胎所出。
  可镇北王膝下到底无子,这爵位日后必然是由他亲生女儿的女婿来担,哪怕没有爵位,单说镇北王府的军权落下来,那对谁来说都是一步登天的好事!
  否则韩言忠也不会拿这件事利诱。
  当然,这是于旁人而言,或许韩言忠都没想到,这明摆着的好事,却是他们将军避之不及的。
  云锦当然没想过自己娶自己,她如今只一心回府——
  将军府军法严明,没有拜帖,一应不得入内,苏络一心就父,自然不会想着找个酒足饭饱的地方等着,那样康照海也不会着急忙慌命人给她送信!
  念及此,她对着这送上来的挡路之人更是没有好脾气,冷声道,“越过去。”
  卫山慌忙避开直冲而来的马车,情急之下,只好扬声道,“将军,人在王府!”
  云锦眉心一跳,马儿扬蹄顿步,沈疏桐皱着眉,道“什么人?”
  卫山抱拳拱手,他心跳依旧很快,闻言出了口气,“将军要见的人。”
  云锦这才打帘瞧了一眼,卫山并未做府中视为装扮,粗褐短打,显然不是被人派出来的,云锦半眯着烟打量了一番,“你知道本将军要见什么人?”
  卫山道,“知与不知,将军前去一看便能分明。”
  云锦尚未动作,将人叫上前来,半晌没有开口,却把卫山盯得后背冒汗,她这才开口,“瞧着卫侍卫似乎有些眼熟。”
  卫山舌根发麻,头皮隐约有些刺痛,他似乎想起了那种濒临死亡,又重获性命的滋味,如今被云锦如狼一般的目光盯着,不觉有些心悸,他知道有些事一辈子不能说出口,否则便是杀身之祸。
  卫山低着头,用冻僵的手抱拳,“王妃出行的一应安全事宜皆有末将负责,幸得将军垂眼。”
  云锦这才信了五成,她一边让韩岁欢先回将军府查看,一边命车夫转头去向王府。
  她一路上不断的提醒自己眼下局势尚未彻底分明,自己此行甚至还在韩言忠监视之下,因而一定不能让人看出旁的端倪,一面却不住的催促车夫,一刻钟的功夫,马车停在镇北王府之外。
  等下人们将这消息报到王妃面前的时候,云锦已经强压着怒气闯了进来,看见那人跪在风雪之中的时候,她的怒气瞬间到达了巅峰。
  边走便扯下身上披风,云锦三两步行至苏络面前将人裹了个严严实实,又像抱孩子似的,一手托着她的屯,一手按住她冰凉纤瘦的后颈。
  她在抖,牵着云锦的心尖儿一起,连呼出的气都是冰凉的。
  云锦像是抱了块冰坨,凉得让她的脏腑都跟着搅动,牵扯到了心口,痛的抽搐。
  不过七日未见,她仿佛瘦了一大圈,抱起来轻飘飘的,似乎随时能伴着这冰雪一同化了似的。
  这突如其来的温暖让苏络打了好几个寒颤,她慢慢的收紧了小臂,像是无尾熊似的挂在云锦身上,她鼻尖毫无意识的蹭了蹭云锦颈窝,眼角湿润,或许是化了的冰雪。
  云锦抱起人就往外走,王妃原本听了下人来报,早早立在门前等着她,见她气势汹汹闯进来的样子被吓得后退半步——
  云锦的样子像极了被威胁到领地的狼王,爪牙已然成为威吓敌人的武器,身上还带着不畏虎豹的横冲直撞,所有的敌人都知道她有撕碎敌人的能力,甚至已然老练到能看破猎人设下的陷阱。
  她甚至没有看自己一眼,只是轻手轻脚的抱起来雪中跪着的那人,王妃身心一震,她不得不承认——她这个不亲近的女儿已经成长到了让她畏惧的样子。
  云锦抱起人便走,王妃顾不得悲从中来,愤怒抢占了她的所有情绪,她几乎破了音,吼道,“你给我站住!”
  院中的下人都被竹溪带了下去,云锦脚步半刻未停,云初小跑上前,道“姐姐,你误会了,你应当也知道如今京城局势,她独自一人在外,母亲怕她出事,这才让人把她带了回来。
  至于方才是她求母亲救人,母亲答应了她去救苏大人,她这才自愿跪着的,你千万不要误会姐姐!”
  她跪在云锦面前,楚楚可怜的试图留下她。
  云锦如她所愿的停下了。
  “救人?他不是你爹?你怎么不跪?”
  云初所有的说辞堵在喉咙里,半晌发不了声,
  “我”
  云锦并不想听她解释,转而看向王妃道,“不看苏大人与王爷同朝为官的情分,他也好歹将我养大,如今你不肯施以援手也就罢了,今日折磨他的女儿,王妃就半点不觉问心有愧吗?”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本打算写本现代放松一下,目前有个校园和娱乐圈的大纲,钓系美人vs直球哈士奇,一个帮朋友照顾暗恋对象,结果给照顾成自己女朋友的故事;
  另一个是暴躁波斯猫vs茶系冰玉兰,超级爱豆和演员从一场综艺开始互相掰弯的故事,哈哈,都是我喜欢的类型
 
 
第86章 春风得意
  韩岁欢费了些周折才知道苏络是被镇北王妃带走,她有心找过去,又怕错过了云锦,转念想那边府里好歹还有个亲姐姐,便强自按下了担忧,一直守在这里。
  直到一红衣女子到了跟前,试探着叫了声“韩姑娘?”她才被认出身份的沈疏桐带回了府中。
  沈疏桐在韩言忠去年的寿宴上见过韩岁欢,依稀记得是个什么表叔的孙女——
  那时候他们刚刚到京,人生地不熟,将军便让他们参加宴会时上点心,沈疏桐一直当军令在完成。
  他们同韩言忠还没撕破脸,就算撕破脸也是政敌,总不至于拿个小姑娘撒气,看她在外等了这许久,沈疏桐便将人带了进来,吩咐下人将她盯紧了不要乱跑也就是。
  谁知一盏茶后,她竟问起来青禾,沈疏桐这才把青禾叫了来。
  当年韩岁欢和青禾、紫苏是一同去过福州给白老太爷拜寿的,如今也算他乡遇故知,两人自是一番好叙!
  沈疏桐目光在两人身上巡梭,听将军说,青禾是自小服侍他的,性子温婉和善,不太爱见生人,她记得这位韩家姑娘并不在京中居住,可她们的模样却似乎很是熟稔,那她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怎么认识的?她毕竟姓韩而她言谈之中似乎也对将军不胜熟悉,那怎么从未听将军谈起过?
  沈疏桐仔细听着两人谈话,可除了得知韩岁欢家住鄞城,其他的都云里雾里,什么那边府上出了些事,什么“她”被带去了王府——沈疏桐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卫侍卫说的那句“将军想见的人在王府。”
  她心中有八成笃定了这是同一个人,因而心中好奇更甚,她有种直觉,将军从未向人袒露过的隐秘过往,和这个人干系甚重!
  她并未等多久,云锦抱着个女子匆匆回府的时候,沈疏桐面前两人的态度已然告诉了她答案。
  云锦将人带回了自己寝室,跟大夫前后脚进来。她们三人赶到的时候,正好听见大夫的话——
  原先的病便没好透,这次又加重了,之前吃的药药性太猛,损伤正气不说,还生生将体内火热之邪压了下去,此番又勾起了宿邪,虽然看起来不大凶险,那是因为她思虑太过,耗伤心脾,正虚无以抗邪!
  几人围在床前,沈疏桐远远瞧了一眼,那女子面色惨白,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巴掌大的脸,显得不胜可怜,屋里的火盆烧上了,那女子眼皮越来越重,却还撑着不肯睡,视线飘忽的在面前几人身上探寻着什么。
  而青禾几乎是看见她的瞬间就红了眼眶,韩姑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不过还没来得及跳脚就被将军沉着脸赶了出来。
  青禾按按眼角,寻着大夫开方煎药去了,韩岁欢对着将军府不熟,又无处可去,气急败坏的在冰天雪地里自顾自转了几圈,也跟着过去了,沈疏桐觉得眼下这情形,自己是该回府的,她步子也迈出去了,可想到方才将军紧张的样子,又生生收了回来。
  凭什么呢?
  她想,青禾也就罢了,毕竟是自小的情分,可这女子分明连自救之力都没有,也就一副皮囊还算说得过去,可将军又不是一般肤浅男子退一万步将军喜欢好看的,这也是个娇娇弱弱的美人灯,和这京中的贵女有什么不同?凭什么?她又不丑!那人有什么好的?
  沈疏桐想起自己从前向将军剖明心迹的事,虽然那时候还小,虽然是被别人起哄闹的,可将军却是明明确确的说自己不喜欢没有用的!
  就算她那时不懂事,也看得出将军眼中半点波澜都无,可方才她越想越是不忿,险些要踢门而入,好质问他这女子一副病的要死的样子,到底有什么用?
  可她不敢,沈疏桐没什么好气儿的夺过侍女端着的铜盆,铜盆里盛着温热的水,白热的水汽模糊了她的面容,侍女只看了一眼便被吓得低下了头。
  沈疏桐恶狠狠道,“敲门!”
  她期盼着将军发现是她时能无奈的让她“别闹”,可她自知就算是往日里也没有这待遇,便觉得将军哪怕白她一眼让她“滚蛋”也是好的,可将军连头都没有抬,只就着热水细细擦拭着那女子双手和面颊,小心的像是对待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他根本没有发现端水的是自己,沈疏桐酸的要死,紧咬着后槽牙,强忍着将这盆热水尽数倒在床上的冲动。
  她不敢再看将军,便只好将目光放在床塌之人上,她身上还盖着将军的披风,盖着将军的被子,躺着将军的床沈疏桐委屈的想起来,自己这还是第一次进到这间屋子!
  她忍无可忍,一口闷气憋在胸口,若换了旁人还能饮酒写诗一舒胸中块垒,可她既学不来那酸溜溜的东西,将军更严令军中不能饮酒,她在军中长大,实在没机会学会这一项本事,她气的很了,又说不出,便只想上阵杀敌,将床上的人看做诡计多端的敌人,在脑中先厮杀了十个回合,这才长出口气,愤愤出了屋子。
  沈疏桐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端着盆热水出了府,等发现时她也没当回事,毕竟此刻谁也不曾料到,日后威风赫赫的红樱悍将沈疏桐,此生唯一笑柄,是端着将军府的铜盆,一脸肃穆的绕了小半个京城,回了自己府邸。
  苏络支撑不住的想睡,好不容易等到屋内没了旁人,她正要开口,便被一阵颤颤巍巍的敲门声堵了回去。
  好不容易又等那探寻的目光没了,云锦却语气平淡的先开了口。
  “大夫说你上次病没好利索,该养着的,这次又经风雪,更加重了。”
  云锦顺着她的裤腿摸到小腿肚,她手法很好,疼得苏络立刻呲牙咧嘴,困意散了一半,整个人疼出了一身细汗,哼嘤着伸手拢住了云锦另一手的手腕。
  以她病时的力道,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云锦边揉着,边道,“你二哥也真是越来越能耐了,连个人都看不住,苏家出事,竟叫你跑到了京城,苏家是没人了吗?怎么样,王府好玩吗?终于如愿见到你那位亲姐姐了,还想把她接回家中吗?今日人家可是替你好一番求情,当真血浓于水啊!啧,怎么还哭上了,感动坏了吧?”
  她盯着苏络的神色,待她刚刚有所适应,揉按的手便慢慢向上,最后落在膝盖。
  干燥温热的手心刚贴上去,苏络便咬着牙闷哼一声,娟丽的眉紧紧凝起来,腰身高高弹起,哽住气露出纤长的脖颈,云锦察觉到手下立刻紧绷的肌肉,手心结结实实覆上了膝盖。
  好半晌,苏络才细细的喘起来,她鬓角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湿濡一片,苏络呼吸不畅,声音也哑的厉害。
  “疼好疼啊,大姐姐。”
  她低低的哭,这久违的称呼让云锦顿了片刻,苏络像条脱水的鱼,疼痛让意识空白了一瞬,腿不自觉的抖,像是引颈就戮的羔羊。
  可奇怪的是,尽管如此,她在云锦手下也毫无逃脱的意识,身体早就先于意识的屈服,她连挣扎都少得可怜。
  两条腿按完,青禾也刚好送来了汤药,云锦在门外接过,苏络吃了药,又被云锦将湿衣服扒了个一干二净,换了衣服,这才沉沉睡去。
  夜已然深了,云锦等着榻上之人呼吸轻浅,这才从袖中摸出封信来。
  这才是康照海从苏府寄来的那封,屋里没点蜡烛,云锦行至窗前,就着外面雪光,将那份不过百字的信件读了一遍又一遍。
  原来是把那个女人叫了回来!云锦嗤笑一声,那声音太轻,几乎教人以为是错觉,却听得里间帐中人翻了个身,许是巧合,可云锦还是沉敛了神色,只张嘴无声的骂了句什么,她闭目长长出了口气,睁眼时,眼中光芒比窗外雪光还凉。
  云锦轻手轻脚回到床前,脱了外裳躺在外侧,苏络睡的正沉,察觉到这边的温度便不自觉的往她身边蹭,动作间碰到了膝盖上的伤,她皱了皱眉又缩回去。云锦小心的将她的伤处架在自己腿上。
  云锦替她将被角掖好,据信来看,苏络是信了自己并非苏家女的,云锦想不出今日她是抱着何种态度跪在王府求王妃能救苏谓丹,又是以何种眼光看着云初这个实打实的苏家女满怀虚情假意的为她求情。
  云锦知道自己和苏络从来不同,或许人人都曾期盼过来自家族的温暖和照顾,可她在意识到自己得不到后,便将这份不切实际的渴望剔除了出去,家人变得可有可无,自然也就没什么失不失望的说法。
  所以哪怕后来,镇北王府的人同她有血缘之亲,对她还算不错,可一旦在她做决定时碍到了她的路,她也并不愿意分出半分的容忍和体谅,他们和陌生人相差无多,至少陌生人不会同她提出来自情感的需求,更不会无端让人烧掉她的信。
  苏络的信件被人烧掉只是其一,让她和镇北王府闹到如今这个地步的,却远非如此。
  他们希望府中母慈子孝,姊妹和睦,所以在她刚发现王妃仗着长辈的身份,试图让云锦按着她的希望做事时,云锦毫不犹豫的开始计划搬出府中——
  苏络那堪称全然偏袒的姐妹之情都用了数年才让她愿意接受生命中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更比说她已经过了需要母亲的年纪,那些尘封多年的母爱再次席卷而来的时候已经变了质,更不必说那本就不怀好意的“妹妹”。云锦早学会了如何让自己不吃亏,少吃亏,她精明起来堪比商人,因而这种并不划算的付出本就应当及时止损。
  在云锦看来,镇北王府是在拿她已然不需要的东西来换他们自己的安心,而她心情欠佳,不愿意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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