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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是黑莲花女主(GL百合)——之子于瑰

时间:2022-01-25 11:13:17  作者:之子于瑰
  紫苏总算破涕为笑,又皱着眉抱怨“人家还当什么事呢!”
  苏络也笑着打趣,“是你自己这样着急,明明着急的是我才对,没了你跟着我,我又什么都不会,那还怎么活?这出去了可全指着你救我呢!”
  苏络几乎是沾了枕头就睡着了,被人叫醒时还在发懵。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瞧见紫苏神色紧张,便清醒了大半,忙披着衣服下了床,却见忍冬喘着粗气候在门外。
  “怎么了,二哥出事了?”
  她明明放了自己的血,哪怕一时半会寻不到大夫也无碍的,怎么忍冬急成这样?
  却听忍冬吞吞吐吐,“不是,二公子没事,大夫也找到了。是,是”
  苏络忍不住催促道“是什么,快说!”
  “是韩老相公,仙逝了。”
 
 
第97章 鄞城,是必然要走一趟的
  “千真万确?你打听清楚了?什么时候的事?”
  “回姑娘,小人也怕人传错了话,连问了好几家商铺,都说瞧见了韩府挂白幡,小人又亲眼去瞧,果真一片哭声,已经有许多韩家本家人去了,都穿的丧服,听说大相公是兵乱那日受了气,怒骂那些贼人是倒行逆乱,结果一口气没上来,当夜就原本府里也听到了些风声,不过又赶上谢老夫人带着阖府死抗,便以为是传错了,没成想”
  苏络心中仍抱有一丝的幻想,剧情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事,不仅如此,楚睦勋也明明说那些人是冲着府上的公子小姐们去的,韩岁欢不在府上,韩府不该有事才对,怎么会她紧抓着紫苏的手,“我不信,备马,我要亲自去瞧,追风呢?把追风带来,快啊。”
  她边说边往外走,刚出院门便与个丫头撞了满怀,那丫头慌忙跪下,举起手里的东西,“姑娘,韩府送来了讣告。”
  马车上,苏络紧皱着眉心闭目养神,一脸忧色之下,分明愧疚更重。
  若是苏父被关的消息没有传到韩府,韩岁欢也不会陪她到曲阳,若是她没走,见状必然会劝告一二,那或许韩大相公便不会死
  “姑娘,到了。”
  驾车的是忠叔的儿子顾九,苏络闻言睁开眼却没动,她的心重重的坠着,连着舌根也艰难的动不起来,好半晌,她才拢紧了袖子里的手,哑声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还不到巳时。”
  她垂了眼,紫苏也瞧不出她眸底情绪,只像是提线木偶似的进了韩府,整府上下都是刺眼的白,下人虽少,却安排的井井有条,灵堂哭声不断,苏络上了香,随起举哀的人仍在哭。
  她在韩岁欢面前站定,想要说什么却张不了口,右脚小心的向前挪了半步,韩岁欢便向她回了一礼。
  韩岁欢没抬头、没掉眼泪、没说话。
  两人不过半臂之隔,却恍然隔了一条鸿沟,不过几个时辰未见,再见却似乎已过千秋百载。
  她的脚慢慢收回去,心知她这时候自然是不愿见她的,只艰涩的开口,道,“若是府上缺了人手,你叫人来告诉我。”
  苏络失魂落魄的往外走,临上车时被郑俊卿叫住。
  他一路从韩府追出来,并不知两人去过曲阳的事,见状只当她为韩岁欢伤心,长叹口气,劝慰了半晌,却见苏络像是刚回过神,神色黯然道,“你怎么在这?”
  此刻来韩府自然是吊唁的,郑俊卿不知她此刻脑子一片混沌,只当她是问自己怎么会在鄞城,便道“本是要直接去曲阳的,不成想半路上遇见了郭攸之郭将军,我大哥同他有过一面之缘,他有心招揽我大哥,又是同来曲阳,便同路来了。
  又听说鄞城发生了叛乱,我和大哥本来是要自己来,结果那位黄公子也说自己有故人在这里,硬是带着几千人马也跟来了。只是没想到他说的是你,你们怎么会认识的?”
  “没什么,机缘巧合罢了。”苏络不愿多说,“他现在也在韩府?”
  郑俊卿打量了片刻,“他带兵去曲阳了。”
  苏络这才放心,他若是在韩府丧礼上添乱,苏络怕是要和他拼命的。
  郑俊卿又道,“待吊唁之后,我们便也要去曲阳了。”
  郑俊卿跟着苏络到苏府带走了追风,苏络目送郑俊卿渐行渐远,望着昏沉沉的天。
  明明是正晌午,风却更急了,院子里的枯枝子被吹折了,积雪散了一片。
  苏络站在风口里发呆,紫苏叫了两声她也没听见,直到立柏寻来,苏络盯着他嘴巴张张合合,却什么也没听见,又问了一遍才知道,二公子醒了。
  沈疏桐平乱的消息在当日午后传到了曲阳,不过这消息在大梁皇帝终于清醒了的大浪下,并没翻起多大的浪花,而是在一只不知名的大手之下,化作了一股凶险的暗流,至少在面上,这不过是一场山匪伪作流民生乱,平了,那便平了。
  皇帝醒的是时候,宫里,刘福顺和韩言忠眼看便要在乾清殿打起来,而宫外,郭攸之眼看便要与长林军打起来,他这一醒,倒是强行叫停了两辆相对狂奔的马车。一则大家都没了“为皇帝好”的名头,二则迫于对方的辖制,还不得不叫皇帝好好儿的活下去。
  加之皇帝这些年到底不是白当的,醒来的那一刻,便封韩言忠做了丞相,又赐了刘福顺做掌印太监,和欢乐宫里的形势,宫外的,自然就只剩下朝廷,和黄总军的矛盾了。
  曲阳这么大的地方,哪里容得了旁人来分一杯羹?
  郭攸之顿时陷入众矢之的,皇帝也好接着这个当口,好好喘了口气。
  然而京城闹出这样大的乱子,多少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否则天家颜面岂不是荡然无存?
  皇帝喘过了这口气,便下旨将前禁军统领苏谓丹下了狱,言其玩忽职守,苏谓丹算是定了两方叛乱的锅。
  旨意直接传到了苏家已是夜里,老太太又晕了一次,第二天醒来便中了风,瘫在床上,说不了话了。
  苏络赶来时,屋里只隽娘和老太太,不知她说了些什么,老太太眼里噙着泪,望着苏络跪着的方向伸出手。
  苏络疑心是老太太又认不清人了,便只好道,“老太太别急,二公子稍后就到。”
  青禾从外间进来,听见这话纳罕的瞧了眼苏络。
  她是昨日夜里到的,云锦一听鄞城叛乱已定,便问她愿不愿意替她来曲阳看着苏络,她自然是愿意的,便借着镇北王府郡主的名头,被送来了鄞城。
  近来城里办丧事的人家不少,进进出出不少的人,因而她也没引起注意。
  此刻听闻三姑娘口里的称呼这样生疏,她虽心中有疑,此刻也不好多问,只沉默的跪在她身后。
  却见老太太听见她这话摇了摇头,那滴浑浊的泪便流入了发髻,苏络心中微动,或许,是叫自己的?
  又瞧见隽娘似乎神色有异,她尚且不自信,顺着那视线转向身后,梳妆台上的窗子将外面院子瞧得清楚,乔姨娘正扶着她二哥向这边赶,苏络心又落回去,垂头盯着自己跪着的那块青砖。
  她没瞧见老太太拼命挣开隽娘的手,也没瞧见隽娘眼中的疯狂的快意,直到他二哥进来,苏络太收拾好情绪又抬起头,只见老太太一把抓过了苏衍受伤的手臂,许是过于激动,力气太重,那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裂开来,鲜血顺着小臂流向腕骨,洇湿了一小片床铺,红的夺目。
  苏衍瘦削的脸映在阴影里,咬紧了牙关瞧着床上的祖母神色悲怆,刘嬷嬷端着汤药进来,一碗药没喂进去,又听院子里吵吵嚷嚷,苏衍气急了叫人进来问话,那丫头哭哭啼啼,说,“如今外面都在传,老爷在牢里畏罪自戕了。”
  镇北王府荣景堂,王妃摔了一套上好的白釉瓷,按着额角生气。
  大丫鬟竹溪带着下人们守在了门外,只郡主云初坐在下手,见状,她起身站在王妃身后,不轻不重的为她按着头。
  云初声音柔和,缓缓道来叫人舒心不少,“母妃别急,长姐还没什么动作,尚且还有转圜的余地。”
  “有什么余地?你没听底下人来报,说她是亲自把那个叫青禾的丫头送出了城,还说自己这边事情一了就过去,那时候皇帝都醒了她还敢说这样的话,这会儿苏谓丹在牢里自戕,她岂不是更急慌慌的药回去了?
  一个无官无爵的将军,没有旨意就动了兵马,此事还不知道上面怎么裁夺呢,她还想随意出京,你说她哪里来的这样大的胆子,这不是非要把我气死才肯罢休吗?
  不行,我还是得让人把她带过来,哪怕绑也要把她绑在府里!”
  “母妃。”云初拉住她,蹲在王妃膝前,“这事那里就至于做的这样绝了,依女儿看,这事要解决也不难,只要女儿也去一趟苏府就是了。母妃别急,您听我慢慢说。”
  “一则,女儿过去,若是长姐做了什么有失体统的事,女儿或能劝阻,劝阻不成或可善后,总之,咱们既然已经知道她此行必然要去,有人在她身边,咱们不会太过被动。
  二则,无召出京说大可大,说小也可小,如今朝局动荡,陛下大病初愈,未必有这个心思计较这些,若有心计较,有女儿同去,就算闹大了,大不了长姐袒露身份,大家都知道长姐曾在苏府教养,那便能化国情政事为私情,她有大胜南楚的军功,顶多斥责一番,父王离府之前不是叮嘱过,有镇北王府撑腰,长姐女扮男装的事根本不算什么。
  三则母妃原本答应了照拂苏大人,如今人没了,总要给她个解释,以免对咱们王府心生怨怼呀。”
  王妃静静思量片刻,喟叹一声,“也只能如此了,待她离京,你便立刻跟上,千万看紧了她。”
  云初却道,“这样不妥,我随着长姐离开未免欲盖弥彰,不如算着那消息到了鄞城了我便出发,先她一步,更顺理成章。”
  “也好,你多带些护卫,鄞城那边还乱着,千万小心,这样,让卫侍卫亲自护送你过去,完事了,再跟着云锦一起回来。”
  云初浅笑着一一应下了,无论她还是云锦,鄞城,都是必然要走一趟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加更&)^^(&
 
 
第98章 姐妹之情
  算着苏谓丹在狱中身亡的消息差不多传到了鄞城,云初由镇北王府卫侍卫护送着,先云锦大半日到了鄞城。
  出人意外的,灵堂上,摆着两尊棺椁。
  云初几乎对苏府的事了如指掌,此事下人虽然还没来得及上报,不过略一思索便立刻了然,左不过是老太太听闻自己儿子身亡的噩耗,也撑不住去了。
  她见苏络沉默的跪在一旁,便上前行礼,又见她神色憔悴,抬手本欲为她拭去脸上泪痕,却被她偏头躲开了。
  云初也不恼,不过心中嗤笑一声小孩子脾气,依旧柔声道,“节哀。”
  她或许能猜出苏络心中怨恨,不过她自然是没什么愧疚情绪的,生恩一场,不过死后一柱香、灵堂两滴泪的情分,半点教养之恩全无,又凭什么叫她肝肠寸断?
  云初泰然自若的同人寒暄见礼,得体又有分寸,甚至见青禾在侧,还同她攀谈起来,饶是青禾碍着云锦的缘故没什么好脸色,也被她三言两语说的缓和许多。
  苏络冷眼看着,孝服之下,双拳紧握。
  她自以为做好了脱离苏家的一切准备,做好了生死无关的一切准备,便坚定的认为自己不会悲痛、不该悲痛!
  所以当日得知噩耗的所有情绪都被她封禁在陶坛之中,似乎这样才能证明她和苏家毫无干系,更不会借此占了苏家的便宜。
  如今,云初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将她的陶坛掀开一条缝,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念头似的,笑她自作多情、笑她杞人忧天,反将自己的落落大方现给她看——
  你看呀,哪怕苏家生我一场,只要我心中并不以为意,来上柱香便算是尽了本分,生恩大于养恩,又有哪里不对呢?
  可笑你在这两者之间来回摇摆,倒是想独善其身,可到最后还不是一样也没抓住?
  然而这被人看透的滋味并不让人好受,反而将那被掩藏的情绪,迟钝地发酵为怨气和怒火——
  怨,自然该怨自己的,没有清者自清的清阔,没有身正不怕影斜的坦荡,只有那日被当众揭开身份的难堪,从此,但凡涉及苏家人的事,便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要里苏家家产远一些,反倒畏叫她畏缩缩,龌龌龊龊。
  可灵堂毕竟不是能容忍她发脾气的地方,于是极不巧的,匆忙赶来的云锦正撞在了她的枪口上。
  而惹云锦生气,与她而言也是最简单不过,她恭恭敬敬一个磕头、一句“多谢将军”就够把人推至千里之外,更何况这里还有她千提万防的云初。
  倒是苏络总算体会到了几分韩岁欢当初在韩大相公丧礼上的心境,可见若非身处同境,是没有什么感同身受可言的。
  云锦定定望着她颅顶片刻,见她死活不肯抬头,便看向青禾,青禾会意,引着云初向外走,她这才生生压下了心中火气。
  云镜倒不是没有因为苏络生气过,不过苏络的态度向来好得很,惹生气了就立刻做小伏低的哄,云锦知她脾性如此,也吃她这一套。
  可今日明摆着是故意气她的,云锦气过之余,又不由得心疼起来。
  苏父苏老太太接连去世,她不论嘴里如何说的,心里当是难过极了、也怕极了,此刻才这样的张牙舞爪,遍身是刺。
  这刺也学了主子那一套,故意挑着人肺管子戳,直把人戳的心肝疼不说,还一副自己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念及此,云锦的语气不由得更软了,单膝跪在她面前,强硬的抹去脸上泪痕,道,“我已经向朝廷请旨来鄞城善后,之后的事一切有我,别怕。”
  苏络强忍着不肯哭,云锦也不好久留,她还未到官署衙门拜印,沈疏桐也需尽早回京,便警告了云初一番后,又匆匆离开了。
  她倒是不担心云初回对苏络做什么,没有好处的事,是不会她费心思的,这一次若不是为了讨好王妃,只怕更不会来。
  苏络等到云锦一走,便立刻泪如雨下,她病根未除,这些日子又没有睡过一个整觉,当下渐觉心中刺痛愈甚,脑子里突然响起尖锐的机械声,“警告,警告,发现宿主机体异常。警告”
  声音不断的在脑子中回响,苏络头痛欲裂,颤颤巍巍出了一身冷汗,隐约听见青禾喊人拿参,便渐渐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已是深夜,青禾正守在床边。
  苏络一动,青禾忙擦去了眼角湿润,笑道,“姑娘可算醒了,这一下午,来看望的人就没停过,姑娘醒了,他们也能放心了。奴婢做了些素面,先吃两口垫一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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