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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东西(玄幻灵异)——余河不喜

时间:2022-01-29 09:16:38  作者:余河不喜
 
 
 
果不其然,贺滨猛得抬起了头望向盛逢。
 
 
 
盛逢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贺滨所露出的那种警惕是一个普通大学生所不具有的,他顺势拉了贺滨对面的椅子放松地坐下来,暗自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便装。
 
 
 
“原来真是你啊,贺滨,想不到我今天在图书馆碰到你本人了。”然而盛逢亲切的微笑并没有令贺滨放松半分。
 
 
 
贺滨合上了自己的书,眼中除了警惕盛逢再看不出什么:“我不认识你。”
 
 
 
“设计专业这么多人,你每天学习那么用功,哪里认得我们这些混吃等死不学习的。”盛逢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张口就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真挚地看着贺滨。
 
 
 
贺滨被他盯得耳垂泛红,只能别扭地移开目光,整个人也放松了不少。
 
 
 
“你找我有……有什么事情吗?”贺滨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
 
 
 
盛逢嘴上不停夸赞着贺滨,目光却锐利地快速扫视着贺滨,一身简单的长袖休闲衫,短裤,很快盛逢就发现了奇怪之处。
 
 
 
本是应该挽起来的袖口却被贺滨紧紧的扎住,虽说图书馆的中央空调一直在送着冷风,可耐不住外头是将近四十度的高温,盛逢并没有觉得很冷。
 
 
 
“袖子扎得这么严实,你很冷吗?”盛逢突然试探道,根本没有给贺滨留任何思考的时间。
 
 
 
贺滨刹那间脸都白了一个度,结巴道:“我……我从小就怕冷,”他说着话,拿起书站起身,“我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他匆匆忙忙地往图书馆大门走去,起身时袖子被卷上去一点点,漏出来一小截刀割的伤口。
 
 
 
盛逢挂在脸上的微笑瞬间消失,他动作迅速,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张小纸人,轻轻一挥,纸人飘了很远,悄无声息地挂在了贺滨的腰带上,被他带出了图书馆。
 
 
 
“组长,他很怪啊。”天南地北立马跑过来坐在之前贺滨坐的位置上,“要不要派人盯着他?”
 
 
 
盛逢冷着脸答:“不,他很警惕,被他发现很容易打草惊蛇,而且现在还不确定他跟我们的案子是否有直接联系,抓错人不太好收场。”
 
 
 
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大学生,在自己生活了几年的大学里,他为什么要那么警惕呢?
 
 
 
又等了几分钟代驾才赶过来,开了盛逢的车送俩人直达国安,还没上电梯盛逢就嘱咐天南地北去调一下贺滨在云海大学的档案,他要过一遍才放心。
 
 
 
惹上了普通的脏东西还好,要是惹上了跟这案子有关的脏东西,那就不是很妙了。
 
 
 
不过现在盛逢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就只想冲进办公室享受一下久违的凉爽,顺便还能在自己的个人办公室稍稍眯一会儿。
 
 
 
结果刚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纸嫁娘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一只火盆,她正把吃的喝的拿进火里烧,整个办公室烟雾缭绕得都能拍西游记了。
 
 
 
见到盛逢突然回来了,纸嫁娘赶紧把东西一撂,一脸心虚。
 
 
 
“什么情况?”盛逢强压住心中即将飙升至顶点的火气。
 
 
 
不料这时,沈晏这只花花绿绿的“大扑棱蛾子”从最里面盛逢的办公室里慢慢悠悠飘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大桶爆米花、一包薯条外加一杯可乐。
 
 
 
盛逢觉得大事不妙也就是看见沈晏后一秒的事情,他跑过去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桌上摆着的满满当当的各种零食、饮料,自己的电脑都快被整个儿埋住。
 
 
 
想发飙,很生气,可又打不过他。
 
 
 
“盛组长,你回来的好晚,本来想给你留点儿的,我还有刚买的面包没烧,你要吃吗?”沈晏一句话说出来,盛逢被他搞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撅过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把我的办公室处理干净,把你的东西给我全部挪走!!!”
 
 
 
“现在!立刻!马上!”
 
 
 
窗外树梢上惊起了一群麻雀,刮掉了几根羽毛。
 
 
 
日光的隐蔽下,贺滨轻车熟路地顺着大学里的林间小道战战兢兢地回到学校给自己分配的单人宿舍中。
 
他快速甩上门,还不忘从内将门反锁,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颊上如雨般砸下,直到周身环境彻底寂静下来,贺滨才瘫软在房间的床上。
 
 
 
他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右臂露出来一道人为刀伤。就在他出神地望着伤口的瞬间,屋里的空气仿佛凝结成了一团,雾气升腾,气温骤降。
 
贺滨惊恐地看着屋里凭空冒出的人——对方相当低矮,佝偻塌陷的背弓得很高,像一只干瘪的瘦虾米,他全身被灰黑色的披风罩着,手上拄着一根比他还高半头的拐杖,杖上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鸮。
 
 
 
贺滨见到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先是惊恐后转为愤怒:“我觉得我被人发现了,我们现在怎么办?我刚开始就说了这事情太危险不能干,你非要……这万一被发现了,我……”
 
 
 
“废物东西,一个小小的国安组长就把你吓成这个蠢样子!”对方不以为然,声音极度尖锐沙哑,像是卡了一口痰在喉咙里,说话时连胸口都会发出苟延残喘的轰鸣。
 
 
 
这句话直接把贺滨吓得又坐了回去,他结巴着:“你……你说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他……他是国安组长?!”
 
 
 
“怕什么,官再大也不过一介凡人,手下一窝酒囊饭袋,造不起什么声势。”室内温度已经随着对方的话语降到了最低点,他颤颤巍巍拄着拐杖徘徊在贺滨书桌的一节抽屉前,拍了拍桌面,似乎胸有成竹。
 
“这个,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把柄,我会把它装进玉葫芦里,你要随时戴在身上,定时喂养它。”
 
 
 
贺滨目光中明显有些犹豫,他局促地坐在床上,两只手有些发抖。
 
 
 
那怪人走过去扶住了他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随着怪人接近带来一股腐烂的恶臭,贺滨被他按着无法躲闪,强忍着恶心没吐出来。
 
怪人咯咯地笑道:“你放心,照着我的话去做,只要你把它喂饱了,你往后只会有更好的成绩,奖学金只能比之前拿的多,不会比之前拿的少,你马上就毕业了,我记得下个星期应该有一场设计展吧,不想趁此机会一展风采吗?”
 
 
 
贺滨紧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而后重重点了几下头。
 
作者有话说:
 
求评论
排班我之后会再修,比心
 
 
10 第10章  十九棺十
 
“国安七组组长今日罕见发火”这一特大消息已经传遍了国安全组,除了二十层鸦雀无声,其他楼层都热闹非凡。
 
白铃铛作为和七组挨得最近的六组审讯科,甚至有点好奇想去二十楼做做“慰问”,结果还没出电梯就被七组的天南地北给请了回去。
 
 
 
到底沈晏还是没把那一桌子吃的清出去,说白了这些东西都是名义上的“供品”,八字轻的人或许看得到,可对于普通人来说,盛逢桌面上一尘不染。
 
纸嫁娘被命令将地上的火盆处理干净,盛逢还特别“顾念”她那颗每天八卦躁动的心,赏她潜进云海大学贴吧和大小学生群里打探所有有关贺滨在校内的消息,最后还要总结一份报告交上去。
 
 
 
纸嫁娘欲哭无泪,哼哧哼哧在工位上一页一页翻着贴吧网页,蜉蝣女坐在她身边无聊地打着手游。
 
组长办公室里,盛逢和沈晏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只不过大概是盛逢单方面看着沈晏,因为后者是个极不要脸的,还在奋斗处理那一桌子的零食。
 
 
 
盛逢打量了沈晏一眼,脑袋顶上仿佛布满了小问号:“你这穿的什么是玩意儿?”合着长得帅就能为所欲为了?
 
 
 
“凉快啊。”沈晏不耐烦地将自己的长发往后撩。
 
整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一桌子零食上,不时挑挑这个翻翻那个,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活像一只多年没吃过饭的饿死鬼,他拿起手边的麻辣鸭脖:“嗯~这什么牌子的,特好吃。”
 
 
 
还真是饿死鬼。
 
 
 
盛逢懒得跟他瞎侃,随即正色起来:“你说要查的离魂钉,有进展了吗?”
 
 
 
沈晏啃着鸡腿,嘴巴相当灵活地将肉剔下来,再吐出时就只剩一根光秃秃的骨头,他咽下那口鸡肉,漫不经心道:“没进展。”
 
 
 
盛逢顿时就觉得有一种被人欺骗的感觉,他刚消下去的火一瞬间又窜了上了天灵盖:“你他妈什么意思?你跑回希夷境整整一天,走的时候言之凿凿地说认识黑市的人,现在又跟我说一点进展没有?!”
 
 
 
“盛组长,别着急啊,现在不是希夷境黑市还没开吗,你让我上哪儿去找人打听?”沈晏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朝盛逢做了一个往下按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太上火。
 
“的确也是我的不对,忘了看日子,从前天开始希夷境黑市就闭市了,盛组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蛇鼠之辈,只要黑市不开他们是绝不会抛头露面的。”
 
 
 
盛逢疑惑道:“希夷境不是在你管辖之内吗,怎么黑市还能这么自由地开市闭市?”
 
 
 
“这就是你不懂了,盛组长。”沈晏抱着一大包薯片站起来,在房间里踱了几步。
 
此时盛逢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点,即使沈晏穿着这一身不伦不类的衣服,走路姿态还依旧是古人那种仪态翩翩。
 
 
 
“希夷境、奴骨境、恶煞道三足鼎立分别掌管一方地界,我们都是被阴曹放逐的孤魂野鬼,在我们的世界里,没有法则,只有弱肉强食,鬼王不是群鬼选出来的王,而是杀出来的王,这也不过是个暂时的尊称罢了,一天内产生三代鬼王的事情也不算特殊。”沈晏说话的时候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于己无关的事情。
 
“于地府来说,鬼王的诞生只用于威慑,不在于压制,所以说只要不出现挑战我权威的鬼,我们都是各自安好,泾渭分明的。”
 
 
 
盛逢连阴曹地府都没去过,更别说这三大恶鬼聚集之处,他不成熟时曾请求过黄戎辛带他下去长长见识,结果被黄戎辛一口回绝,搞得他难受了好久。
 
 
 
“那你应该知道希夷境黑市什么时候开吧?”盛逢拿起杯子往嘴里灌了口水。
 
 
 
沈晏一下子倒在转椅上,转椅被他压得吱呀乱响,他抓了把薯片塞进嘴里,打了个响指:“当然知道,就在这个月的二十二号,就是后天。”
 
 
 
盛逢去瞧了眼手机上的日历,抬眼看着坐在转椅上晃悠的沈晏:“中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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