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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穿越重生)——不夜情

时间:2022-01-31 09:57:10  作者:不夜情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欠你多些,你欠我少些
  我心中想:“从前你便是个大傻子,一次也不曾认出来。”手一触到他锦服下紧实的身躯,梦中许多记忆一同浮上心头,不知是甜蜜还是酸楚,死命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江风吟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连一双高傲上挑的凤眼中也立刻泛出泪光,却反将我向他猛地拉近一步,几乎将我整个人纳入他怀里:“不许在心里骂我!我聪明这一回,就算将从前的欠账一并抵消了。”
  我闻见他身上灼热辉煌的气息,只觉一颗心烧得发烫,恨不得再撕扯他几下才好。只觉嘴上一痛,却是被江风吟低下头来,重重咬了一口:“我说你一个小小花匠,在别人面前温柔似水,怎么对我却那样坏,原来在天上就是这么一副臭脾气。早知与你还有这么一段孽缘,当初就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你衣服脱了再说。”
  我忍不住又哭起来,恨恨道:“你从前就瞧不起我,后来……也瞧不起我。你在天上嫌我草包,在下面又嫌我丑。”愈想愈恨,又抓又打,在他背上抓破了好几道。
  江风吟低骂一句,道:“你以为你现在的模样挺美么?”忽然离开了些,皱眉从嘴角摘出一颗小小花苞,嫌弃道:“扮也不知道扮个漂亮的!”
  我反唇讥道:“我看你身边漂亮的多得很,红的白的,个个都争着伺候你这个大王呢!”
  江风吟眼神简直恨不得再咬我一口,却忽然向旁笑出声来,伸手捏住我脸颊,道:“什么红的白的,也比不上我九天第一的小玫瑰。”说着,将我一把抱起,放在他金尊玉贵的宝座上,半跪在我身前,替我将沾满泥水的鞋袜脱下,笑道:“别人伺候我,我伺候你罢!”
  我见他低头之时,一头漆黑如鸦雏的长发滑落下来,心中竟不知是何滋味,低声道:“你还说呢!嘴上催我给你做衣服,结果转头便抛下我,留我在世上孤零零一个人。你还叫我和雨晴去祭你,倒不如拿把刀子来,挖了我的心算了!”说到此处,忽而一怔,道:“……雨晴是我竹枝上的小仙,从小在我身边长大,却不知几时与你有了因果。”
  江风吟仍垂着头,大概摸着我脚上冰冷,又握在手心暖了一暖,才道:“我们妖族生来不识父母,全靠族人养育。想来是这位织梦的大神见我平日常眼红你在天帝、夫人面前撒娇发嗲,于是大发善心,赏了他们二位做我一世高堂,又替我添了一位极招人心疼的妹妹。天伦之乐,也算是享尽了。”
  我听到后一句,心酸难抑,道:“……我父皇母后心中,一直将你当我哥哥看的。我那时设计陷害你,一半便是为了嫉妒你之故。若我不是甚么天命之子,论起品性才干,比你便一无是处了。”
  江风吟嗤地一笑,道:“我道令君向来是个富贵闲人,原来背地里却这般深谋远虑。父母之爱儿女,又岂有因这些不相干之物变更的道理?你从前又有甚么是处,不过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教人一看就心里窝火,他们也一样爱你爱到心肝里。”眼望着我,白玉般的面容上笑意更深:“不过我早已打算好了,待我娶了你,你的父母便也成了我的父母,从此亲如一家,再无半点区别了。”
  我却识得这一句话的分量,向他明朗的面孔望去,竟不敢抬起眼睛:“你也知道一切原是梦,还肯如梦中一般待我么?”
  江风吟叹气道:“其实醒来之后,我整个人魂不附体,许久都迷迷茫茫,不知是梦非梦。还想再见到你时,你究竟是谁?是天上这个任性跋扈的令君,还是地下那个又温柔、又好心的阿云呢?后来我总算想明白了:那就是你,不同际遇中的你。其实梦中迭经数变,早已向我泄露天机。第一次,我看不破你的皮相,为美丑所拘,不能认清对你的心意。再后来,你不但身体换了一个人,连诸般柔情也一律抛却,看人如看石头、草芥。到最后,你连本性也彻底消失,甚至对至亲至爱也白刃相加,无半分容情。我回头想来,也觉不可思议。倘若我所爱者是你,如今这一个穿着周令的壳,藏着孟还天的魂,手持杀江雨晴的剑,对世间亦无半分情意的江随云,还是不是你?情之本质,究竟要摧毁到何种地步,才能显露最后那一点真面目?”
  他说到这里,声音也已有些沙哑,俯身抚摸着我的头发,自嘲道:“从前我见你身居高位,却终日浑浑噩噩,只顾自己讲究快活,从没将别人放在眼里。我们妖族还要如何尽心尽力侍奉你们,你们都只当是天经地义。谁知我自己做了江家大少爷,也是一般的眼高于顶,盛气凌人。待你之残忍刻薄,更在你对我之上。想你当初做令君时,也是浑然不谙世事。身上穿的衣裳,也只当是一下做好了,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枕边等人穿的。我再声嘶力竭,说旁人如何受苦受冻,你自然也不明白。那时我气恨你不听话,大半夜将你赶到雪地里,也就是这般情形了。”
  我将脸颊紧紧偎着他的手,哽咽道:“那是……不同的。你后来……也都改了。”
  江风吟道:“你后来不也都改了么?”忽而一笑,道:“你揭破我的妖身,我坏了你的道体,一报还一报,也算是扯平了。只是你在天上虽横行霸道,倒不曾对我用强,看来还是我欠你多些,你欠我少些。”
  我听他才正经几句,又不正经起来,恼得又要去打他。却见他深深望着我,一双凤眼如金波流光:“……阿云,我与你旧账未了,又添了许多新账,此生此世,总也算不清了。”
  我仰目与他相对,几乎被他身上汹涌的情意刺透。只觉面颊一阵刺痛,那些枝叶苞芽,已尽数从我脸上脱落。江风吟额头与我相抵,与我亲昵地厮磨片刻,如兽类依恋同伴一般,深深吻住了我。
  我与他唇舌交缠,气息交融,泪水几乎又要涌出。只听帐中有人重重咳嗽了一声,一个严肃的声音不满道:“大王在这里白昼宣淫,好不快活,却将眼前的正事忘得一干二净。既要作长久之计,这时还不动身,那姓孟的只怕又要派人来催了!”
  我一听灵柏的声音,立刻阵脚大乱,忙不迭地将江风吟推开。只见那一脸智慧相的老灵柏目光在我身上打了个转,皱眉道:“大王年富力强,头一件要务,便是从各部族中挑选一批修炼最勤的雌妖,多多诞育后代、繁衍生息才是。何况大王……之后,早已成就半神之体,又岂有耗费在雄妖身上的道理!”
  江风吟却一派昏君作为,反在我面颊上又吻了好几下,才转头道:“你睁开眼来,仔细瞧瞧他是谁?”
  我猝不及防,正与老灵柏一双青翠的眼睛相对。只见他眼中先自有些诧然之色,旋即想起了甚么一般,双目斗然张大,连眉睫上的卷须都一并颤动起来。
  我一瞬间泪盈于睫,道:“……你认得我了么?”
  灵柏手指我面门,神色激动难抑,连身上的枝叶也几乎根根绽出:“我当然认得你!不单是我,我们妖族几万万族民,谁也忘不了你。你仗着天帝偏爱,把我们大王害得好惨!若不是你这该死的小人从中作梗,我们大王早就堂堂正正修得正果,又何必屈居人下,成日看那群妖魔鬼怪的脸色?如今你威势尽去,足足的便是一条丧家之犬,却又混赖在我们大王身边,摇尾乞怜,好不要脸!”又转向江风吟,正禀道:“帝君,这琼华仙君空有一副皮囊,内里却恶臭难言。帝君莫要被他美色所惑,早早打发出去是正经!”
  江风吟挑了挑眉,起身笑道:“好罢,这便去了。”便牵了我的手,出了王帐,行到那碧绿树冠边缘,展开一对金色羽翼,化作凤形,将我负在背上,向凌霄殿高飞而去。
  我从未乘御过这般巨大壮丽的坐骑,只觉风声簌簌经过耳畔,身上襟带尽数向后飞舞,流云浓雾,如向眼前直涌过来。惊骇之下,反将心中愁郁抛开了几分。
  只觉身下一动,江风吟向我回过头来,头顶金色长羽在风中不断摇曳,赤红长喙在我脸颊旁亲密地啄了一啄,道:“……阿云,他们只记得从前的令君,却不认得今日的你。当日玫瑰园中,他们与你亲近,便是为你一颗赤子之心吸引。如今虽已隔世,想来假以时日,他们定会待你如初。”
  他说到此处,凤眼含笑,天风如温柔的羽毛一般,轻轻拂过我的脸:“再认识你一次,他们也会很高兴的。”
  我再也经受不住,泪水又从面颊上直淌下来,将脸深深埋入他灿烂的毛羽之中。
  凌霄殿转瞬即至。江风吟替我披上一顶极阔大的斗篷,将兜帽也劈头盖脑给我戴上,将我大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命我在原地等他。临走又捧了我的脸,低声道:“不知孟还天还记得几分,只是再让我如最后那般,眼睁睁看着他占据你躯体,那是万万不能。待我试探之后,再设法让你与父亲、母亲相见。”
  我原本十分不舍,听到最后,忍不住啐了一口,道:“你这个人好不害臊,谁许了你了么?就叫起父亲、母亲来!”
  江风吟眼角傲然一挑,道:“怎么不曾许了?夫人当年亲口对我说过,帝君早就萌生退意,只是你心性尚幼,未受磨砺,我却是才识过人,正堪当你的肱股之臣。日后你若身登大位,要你与我立下血誓,一辈子都要倚重我。”
  我本欲张口反驳,想到从前母亲确是对他颇为欣赏,就连无量劫灰之中,也让他做了我的亲生哥哥。一时之间,又想起一件更难启齿之事,竟不由语塞。
  忽觉头上一痛,却是江风吟抬起手来,恶狠狠敲了我两个榧子,又舍不得般在打疼的地方摸了摸,叹气道:“……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也知道你是不能轻易许人了的。从前我发起痴梦来,总愿你眼中只有我一人,与旁人再无瓜葛才好。可惜世事如此,叫人不得不低头罢了。”将我兜帽重重一拉,转身向玉阶上去了。
  我望着他背影,忽而想起当日前尘海中,他便是如此孑然一身地走向碧波深处。正自伤怀,忽而眼前一暗,两名黑袍红瞳的卫兵已无声无息出现在阶前,阴恻恻道:“令君,我家主人请你到殿中一叙。”
  我心中一凛,只道孟还天已先一步发难。虽则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叶疏、江风吟此时亦在殿中,若见孟还天如先前那般凌辱我,绝不会袖手旁观。”但如今我神体残破,实在毫无胜算,一步步走来,竟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两名卫兵半押半解,穿过重重园林,将我带到一座精巧的偏殿之中,只见壁陈珠玑,锦帷低垂,屋中宝光浮动,气息靡丽,正是我从前居住的寝宫。一人正分开双腿,冷冷坐在那张我素日最可心的白玉床上,身上戾气几乎如同实质,压得我无法呼吸。
  我全没想到竟与他在此重逢,但见他身上散发浓烈魔气,一双血瞳冷漠之极,不由一阵心悸,一句“大师兄”到了嘴边,又不由咽了下去,只敢低声道:“不知春……魔君殿下唤我何事?”
  春殷冷厉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一眼,薄唇轻挑,似玩味道:“无他。孟尊命人破了你的首阳之戒,我惯知你狡狯,特来查验一番。”
  我见他嫌恶之色毫不掩饰,已是心冷了一多半。但他这句话对我羞辱之深,仍是闻所未闻。一时怒从心头起,咬牙道:“破了,破得不能再破了!当着几百人的面,被那条蛇按在地下操了半个时辰,你是眼睛瞎了,看不见么?”
  春殷目光一寒,笑容却更深:“……见是见了,不曾亲手查证,总是不大放心。”也不见他伸手抬臂,我腰上如被一股无形的绳索狠狠勒紧,身不由己向他跌去。只觉背上一沉,已被春殷压在床上,连口鼻也几乎被他埋入艳丽的绣被之中,整个人如同溺水一般,只是拼命挣扎而已。
  我狼狈不堪,又抗拒不得,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来,嘶声道:“你……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我就……”
  春殷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凑在我耳边,问道:“你就如何?”
  我还要回头咒骂,忽觉股间传来一阵奇异之极的痛感。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已深深插入了我之前被操开的后穴之中。
 
 
第一百一十四章 疼死你算了
  我梦中历经几世光阴,实则不过短短一瞬,先前被强行开拓之处还未完全痊愈,内里更有许多见不得人的伤口。被他这么硬生生一捅,竟是长驱直入,直抵入最中心那处软肉。一刹之间,只骇得魂飞魄散,连身体也止不住痉挛起来。
  只听春殷嘲道:“夹得这样紧,你倒是来者不拒。”口中说话,手上动作却愈发粗暴,指节向外抽出少许,又猛地一插到底。只觉他粗硬带茧的指腹在里面用力捣弄了几下,似触到些黏湿之物,不知为何又暴躁起来,戾声喝道:“……这是什么?”
  我被他这么没轻没重地一插,创口立刻破裂,痛得一身冷汗,从床上强自回过头,对他咬牙切齿道:“是看见你死了,在给你哭坟呢!”
  春殷不怒反笑,反又向我凑近了些,将我尽笼罩在阴沉的目光下:“那可多谢你了。”将手倏然拔出,见指端淋淋漓漓的尽是鲜血,神色顿时好看了不少,竟还直送到我眼前,以指腹轻轻搓揉,如同玩赏什么珍宝一般:“……我一个出身卑贱的小小侍卫,竟惹得令君如此伤心,实在是极不应该,罪大恶极。”
  我见他动作下流之极,破口骂道:“春殷,你这忘恩负义的杂种!要不是我父皇母后仁慈,你早就九族全灭,不知死在刑天宫何处了。你不肯将功赎罪,好好护佑于我,反而不知满足……”
  忽觉身上魔息一沉,只压得我呛咳不已,剩下的污言秽语再也发不出半个字。只听春殷在背后阴恻恻道:“……依你说,我倒该三跪九叩,感激你家的大恩大德了?”
  我只觉他两只大手如烙铁般掐着我腰身,几乎将我整个人从中折断。下面那根物事隔着一层薄薄衣料顶在我股间,早已硬得发烫了。羞怒之下,只强行将头颈拧将过来,将一双眼睛死死剜住他,恨不得将他捅个对心穿。偏偏不知怎地,一眼望见他鼻梁上那处耸隆,触动无数伤心事,鼻腔一酸,竟不争气地流下泪来。
  春殷随手一掀,将我仰面压在他身下,一双血红瞳孔紧紧盯住我,见我泪水盈盈,衣衫不整,竟如失神一般,如自言自语道:“不错,正是如此!我从前在你身边时,日日夜夜,便是肖想着你在床上这般模样……”
  最后两个字,与他挺身而入的动作一并发出:“……令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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