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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穿越重生)——不夜情

时间:2022-01-31 09:57:10  作者:不夜情
  我满心疑惑,再看一阵,又见一个女小人提着一柄渔叉健步而出,来到河水边,举叉捕鱼。她动作利索,只三两下,便扎中一条手掌大小的银鳞活鱼。只见女小人将渔叉倒转,放在口边,张口将鱼肉撕下,生啖入肚。
  两人反复出现,不过采果、狩猎、吃食、睡觉诸般事情,二人身手矫健,却不见半点功法。山山水水也平凡之极,未见一丝一毫灵气。
  我全然瞧不出珍异之处,忍不住问萧越:“这是哪里?这两个小人又是谁?”
  萧越见我一脸呆相,大概瞧得可怜,又捏捏我脸颊,才笑道:“不知道。不过据我们推算,应是三千世界其中之一,只是不在此时,更不在此处。这两个人……也不过是异世界中普普通通的一男一女罢了。”
  我更是一头雾水,心想:“这也能叫做绝世奇珍么?”
  再往里看时,却见两个小人已到了同一片山坡下。女小人先前捕鱼受伤,一瘸一拐地伸手去摘树上野果。那男小人手脚伶俐,此时却使起坏来,从地上拾了几个青皮野果,从背后去掷打那女小人。
  我不禁“啊”一声,忙向萧越道:“怎么办,这个男小人在欺负她了!”
  萧越揽着我,凑上去瞧了一眼,嘴角笑意转深,道:“怎么欺负的?”
  我打手势道:“就是……就是……”
  再往那天眼中一看,不禁哑口。原来两人已在山坡上搂作一团,屁股光光,下身一耸一接,做起好事来。
  我一怔之下,顿时面红过耳。只觉后颈一阵火热呼吸,却是萧越嘴唇碰到了我脖子,缓缓亲吻啮咬。
  我浑身痒得钻心,不由自主向他怀里缩去,颤声道:“你怎么也……欺负人……”
  萧越含住我耳垂,耳语道:“因情生事,天经地义,怎么算欺负人了?”
  他嘴上这么说,真的进来的时候,却故意放得极慢,还低声向我道:“江郎,你里面好紧啊。叶师弟不碰你的吗?”
  我已被他弄得毫无还手之力,听到这样过分的话,竟也无力羞恼,只恨恨地对着他呜咽了两声。
  萧越长长叹了口气,下身深深浅浅地顶着我,口中道:“我若与他易地而处,江郎……我要你每天晚上被我操着入睡,早上又被我操醒来,日日夜夜……含着我的东西,腿都合不上。你越向我求饶,说你受不住了,我操得越厉害,把你干得射都射不出来……”
  我听着这淫浪之极的言语,全身都羞耻得紧缩起来,忍不住拿拳头去打他肩头,呜呜道:“你……好的不学……跟魔教妖人学这些……羞辱于我……”
  萧越被我后穴一紧夹,也重喘了两声,闻言却受到提醒一般,低笑一声,附耳对我说了几个字。
  我实在不能出口,但身体已被他操透了,后穴也已经流湿了,情欲高潮之时,浑身只是如无骨般虚软,竟有些自嘲地想:那妖人所言果真不假,我这骚穴只怕真有几分欠人干。我不去找我名正言顺的道侣,却在这人来人往的阁楼上,抱着别的男人……
  我听见我甜腻的声音响在我和萧越情爱热烈的汗气里,比我平时的声音仿佛换了一个人般:“好……好老公……”
 
 
第七十二章 你可知道他是我道侣?
  我在一片困乏的温暖中醒来,只觉身上干燥清爽,先前溅射在小腹上的精液,腿间流溢的淫水,都已悉数被人擦去。地毯上厚厚一层毡绒,睡着原就不冷,萧越仍将自己的外袍脱了盖在我身上,脑后也被他细心地垫了一只鹅毛枕。我懒绵绵地翻了个身,见萧越正在桌前端坐,身上仅着一件素绉里衣,身躯健硕,紧绷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腰身上束着一条二指宽的墨色锦带,与他亲手赠予我的那条一模一样。我双眼迷蒙地望了片刻,只觉心中柔情四溢,移靠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了他的腰。
  萧越将目光收回,疼爱地抚摸着我衣袖中裸露的小臂,道:“醒了?身上累不累?”
  我将脸贴在他结实的后背上,一点也不想动,只用鼻音含糊应了一声。
  萧越向来爱照顾我,见我这副情态,似乎也极受用,声音越发如羽毛一样温柔:“我让广叔新做了糕点送来,你现在要吃么?”
  我长长嗯了一声,甜蜜地说:“要吃。”
  萧越在我环抱他的手上拍了拍,见我不肯放开,哄道:“我下去给你拿,好不好?”
  我身体里还余留着他阳物顶开穴腔的酸软,与上次我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相比,此刻对他更是满心依恋,不愿意离开他一步,闻言反将他抱得更紧了。只是闻着他身体发出的气息,都觉骨头发酥,几乎又要阖着眼睡过去。和他厮磨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撑起身来,道:“我去拿罢。你要喝茶么?”
  我先前外衣也已被他脱去,此时便光着脚,披着萧越宽大的锦袍,从木楼梯上吱吱呀呀地走下来,果然见门口放着六只叠在一起的漆木食盒。其时也有些馋了,于是先偷偷拿了一只玫瑰饼,衔在嘴里,才脚步轻盈地走到茶炉旁,生火煮水。此时心中全是缠绵爱意,给他精心沏了一壶最好的茶,又花了许多心思,将茶盏和点心漂漂亮亮地摆在托盘之上。做这些事时,嘴边竟情不自禁地带着笑容。忽听身后一声细微响动,回头只看见一抹荧蓝色消失在阁架后,霎时已无影无踪。
  我心中打了个突,凝目望了半天,却瞧不出半点异状。上阁楼时,便向萧越说了。萧越却全不在意,将我沏的茶放在嘴边,珍惜地啜饮了一口,才笑道:“我已让人在前门下了禁制,旁人是断然进不来的。我与江郎在这里幽会,怎能叫别人来打扰?”
  我扑哧一笑,知道他行事向来周详,遂也不再放在心上。此时门外又已黄昏,淡金色光线斜照在阁楼上,将茶汤与小食也装点得更为温柔。我听着萧越手中茶盏轻响,忽发奇想,道:“可有什么宝贝长了脚,自己在地下跑么?”
  萧越直接笑了出来,道:“没有。”放下茶盏,在我光裸的脚踝上一握,道:“倒是有个小玫瑰精长了脚,跑到这里来,被我捉住了。”
  我脸上一红,待要挣扎时,已被他整个拉拽过去,在脚上摸了好几下。我吃不住痒,笑得软倒在他怀里,又被吻了好几下。于是还是抱在一起,看天眼中几个小人奔走嬉戏。眼看那男小人与女小人已经如胶似漆,须臾不离。采野果时,一人便坐在另一人肩头,以便攀高。捕鱼时,也在水中合作无间,一旦成功,便共同发出呐喊声。少顷,两人便一起靠坐在树荫下,亲亲密密地分食。忽然眼前一花,只见河岸旁跑来两个更小的小人。那女小人一跃而起,牵住两个小孩的手,向视野尽头跑去。跑到中途,又停了下来,转身向那男小人不断跳跃招手。那男小人原本在树下呆望,见状立刻匆匆追去,连未吃尽的野果也不要了。
  我看得津津有味,眼见他们就要消失在碧绿的山野边缘,忙不断倾斜角度,追逐几人的身影。冷不防见萧越正单臂支在石桌上,也津津有味地望着我。我轻咳一声,坐起身来,指道:“……都跑掉了。”
  萧越道:“是了。这异世界广阔无边,从天眼只能探见一方景象。彼处并无冬、春二季,草木虫鱼极其繁多,人却居无定所,有时七八十年间,也未必有人经过。”说着,长眉轻蹙,道:“圣仙于鸿蒙之初,开天眼,见红尘,共一千九百一十七种。如今皆已湮灭,仅余二三流传于世。狄老堂主得其已逾百年,却始终参悟不透,不知其中究竟藏着何种天机。”说着,便不由将那石头拿在手中,沉吟揣摩。
  我对这些玄妙之物从不敢妄发议论,但此时被他搂在腿间,彼此气息相接,说不出的亲密柔和。见他眉心蹙结,自然而然便想为他解去忧愁。于是也动了好一阵脑筋,才试探道:“想是圣仙他老人家心意慈悲,自己有通天之眼,便想让凡尘中打滚的人也来瞧一瞧,看一看。这三千世界,各自勃勃生长,大有不同。咱们偏偏能在此时、此地、此刻相逢,可称极不容易,竟是一份了不起的机缘。或许圣仙别无他意,就是盼着世上少些欺哄、纷争,大家高高兴兴、和和气气地过日子。他老人家闲来无事,在天上觑上一眼,也觉心中喜乐……”
  这一段话说到后来,只觉极不成体统,活活将一位全知全能的仙人,说得与村口的老大爷一般模样。一时羞讷,手便不自然地去抓头发。
  萧越原本一臂将我虚抱在怀中,另一只手握着那石头,反复端看。此时听了我一番奇谈怪论,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整个人都仿佛沉寂了一瞬。许久,才在我头顶笑了一声。
  他向来温煦如春风,嘴边常带笑容。我与他相处之时,更是时常见他眉目含笑。但这一声笑全然不同以往,竟似天地红尘之中,开了一道心门一般。
  我浑然不知,仰头向他道:“大师兄?”
  萧越嘴角一挑,自己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忽然……”
  说着,低头在我嘴唇上吻了一吻:“想亲亲你,抱着你。”
  我向后一躲,反而在他怀里埋得更深,脸红道:“可你已经抱着了。”
  萧越深黑的眼睛无限柔情地看着我,低低唤了一声:“江郎。”
  我抬起眼来,与他对望。不知为何,他如此英挺深情的面庞,看着我的时候却仿佛要哭出来。
  我与他的心绪这一刻完全共鸣,眼底也不禁涌起一阵湿意。只听他极轻、极怅然地叹了口气,将我仰面放在柔软的毯子上,解开了我的内袍。
  我与他的情事,除第一次被他破开时有些慌乱无措,其余都称得上鱼水交融,无尽欢愉。但这一次明显与之前都不一样,他并无之前那般热烈引逗,也不逼我叫老公,也不弄什么花样,就只是简简单单地吻我,进入我,下身一耸一顶地干着我。我刚才已被他操进去一次,内里湿湿软软,还有些被他冲撞出来的红肿,如今又在他身下承欢,竟比平时感觉更为强烈。只被插了三四十次,便止不住地攀住他健硕的腰,想要他慢一点。但手上无力,反像催他使劲一般。只觉手底下他肌肉舒张,满带汗珠,仍向我身体里一次次深入,不由小声求道:“大师兄,我要……射了……”
  萧越应了声“嗯”,动作停了下来,那硬烫肉棒只是放在我体内,上头的肉棱随我呼吸一鼓一胀。他低头与我深吻片刻,哑声问:“好些没?”
  我喘息一阵,只觉射精的逼迫感退去了些,呻吟道:“好些了。你别那么快……啊、啊……呜呜……”
  萧越腰沉下去,进出的动作果真放慢了些。谁曾想这一慢下来,情潮愈发汹涌急切,我只觉一阵头昏耳鸣,一下就被送到顶峰,哭叫道:“大师兄,我不行了……”
  萧越也低喘道:“好宝贝,江郎……射罢。大师兄也不行了。”
  我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腰身一连几颤,精液溅射而出,几乎喷到自己胸膛上。与此同时,只觉股间一热,萧越也抽身出来,射在了我大腿之间。
  我拥住他汗湿的躯体,从高潮的绵荡中渐渐落下,这才钝钝地生出些惊讶。修道既是修心,亦是修性。道宗虽不似佛宗戒绝爱欲,其实修炼到至高境界,一样七情六欲俱消,贪嗔痴妄皆灭,心中烦恼、爱念,体内汗水、精元,皆已造化通灵,归于大道。是以风流轶事、情爱纠缠,向来是低阶弟子居多。从前江风吟与我荒唐之时,并不吝惜精元,常常射在我体内。萧越在我印象中却极少如此,想是他修的功法要守真固元,这也并非奇事,当年我做凡人时,便听人开过许多半真半假的玩笑。一时有些回不过神,伸手一摸,只摸到一片湿滑。不知为什么,竟令我开心得很。
  萧越颀长的身躯覆盖着我,许久,才脱力般吻了下我耳朵,失笑道:“我把江郎弄脏了。”
  我也回吻了他嘴唇一下,将脸贴近他颈窝,咬唇道:“下次……再弄脏一点。”
  其后七八日,都过得轻飘飘的,仿佛一眨眼就过去了。直到青城山一行人远道而来,我才离了嘉禾堂,与师尊、一众长老等,立于不空山顶迎接。
  棋盘道人仍是胡子上翘,一派天真,一见师尊,便嘘寒问暖,说了许多俏皮话。师尊尚未大好,由两名小道童抬了一顶竹轿,倚坐其中,道:“老怪,且莫拉拉杂杂,尽叙些闲话。我来问你:我上月病中,探得你青城山上灵波大动,不知是何缘故?”
  棋盘道人装模作样地捋了捋翘须,但笑不语。师尊略一思忖,便不由笑道:“恭喜,恭喜!”
  我们早知这位前辈功力殊绝,只比师尊稍逊。如今师尊这般言道,想来是他老人家释迦寺一战后了悟真机,竟而破境。当世大乘修士,除师尊之外,只有兰陵萧氏掌门人萧昭、淮扬江氏家主江鹤行二人,说一句傲视天下,亦不为过。
  我们反应过来,俱都向他庆贺。棋盘道人将手摆了几摆,乐呵呵道:“区区大乘罢了,有何之喜?老头儿于千钧一发之际将魔种一力镇压,也不见谁来夸夸我。”
  师尊啧了一声,道:“当着这么多后生小辈的面,亏你说得出口。是了,魔种如今镇在何处了?可是上次商议之地?”
  棋盘道人得意洋洋道:“放心罢!我已找了一处最佳的宝地,绝不会叫人猜到。管叫那些魔孙崽子翻破了天,也没地方找去。”说着,一眼望见了我,双眼一亮,过来拉住了我的手,喜道:“这不是我们小随云么?小随云当日出手果决,救人性命,可以说立下九分功劳,只比我老怪差上一分。多日不见,愈发出落得青春俏丽,像个新嫁娘的样子啦!”
  我近日在嘉禾堂自由散漫惯了,今日见客竟也忘了系面纱,闻言止不住脸上一热,低声道:“前、前辈,您好。”
  只见对面一道青影动了动,却是李杨青难以置信地向我脸上看来,奇道:“这位是……江道友?”
  我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变成蛤蟆之时,困在黄粱城的客栈中,如今想来,仿佛相隔万里。一时心绪动荡,颤声道:“……是我。李……李师兄,好久不见。”
  李杨青惊异之下,亦有些激动,向前几步,握住了我肩头,打量道:“真的是你。我当日见一霎雨形状模样,犹自不敢相信。一别多年,不知道友是否安好?我常在心中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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