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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穿越重生)——不夜情

时间:2022-01-31 09:57:10  作者:不夜情
  我知他心地极好,当年便受他极大恩惠,心中时常感念。如今再次相见,当真如遇故人,哽咽道:“李师兄,我也常常惦记你。上次在释迦寺未见到你,深以为憾。你送我的这把剑,我一直带在身边。”
  李杨青见我手中一霎雨仍带青青之色,亦是感怀万千,不禁伸手轻轻触摸。忽而一个伶俐的脑袋插到我二人之间,头上白发、嘴边白须一并摇动,却是棋盘道人满脸喜色,跳将起来,一手抓着我,一手握着李杨青的手臂,道:“原来你们两个之间,还有如许旧缘,不错,不错!好极,好极!青霄,我看我这大徒儿与你这个小徒弟郎才……那个貌,情投意合,私下里更是早已互赠表记,打得火热。你看你新房也布置好了,喜缎也买来了,不如卖我老怪一个人情,让他们合籍算了。我看你家那位爱徒……”说着,向一旁静立的叶疏一努嘴,偷偷道:“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定然没我徒弟这么会疼老婆。你这如花似玉的小徒弟嫁了他,岂不是凄凄惨惨,独守空房,呜呼哀哉,悔之晚矣!”
  师尊笑道:“好哇,我道千里万里地跑来做甚么,原来是到我这抢人来了。”说话间,似有些倦了,阖目歇了片刻,向李杨青点点头,道:“杨青近日剑术见长,再高深些的,谅你师父也不会教了。一会过来给我掌掌眼,看与我们随云般不般配。”
  我惯知这位前辈喜爱胡诌大话,也只不去信他。见师尊移驾而去,谢长老等正与青城山弟子闲叙,安排住处,李杨青却在原地等我。我胸中一暖,待过去与他说话时,忽觉手腕一紧,被叶疏牢牢握住了。
  只见叶疏双眼望定李杨青,道:“你可知道他是我道侣?”
  李杨青不知其意,茫然道:“知道。”
  叶疏道:“既知他是我道侣,为何一直盯着他看?”
  我大吃一惊,脸立刻涨得通红。往日他也有许多不通世务之处,但最多便是待人冷清些,不爱言语。但这两句话实在莫名其妙,无礼之极。偏偏我口齿笨拙,只极力解释道:“他……他不是那个意思,李师兄,你……千万莫要误会。”
  李杨青却退后一步,深揖道:“在下绝无觊觎江道友之心。适才见江道友形貌大改,好奇心起,一时忘形,确属僭越,在此向贤伉俪请罪。”
  我见他如此坦荡,更添了几分羞愧。一见叶疏被人召走,忙前去向他致歉。李杨青却连称自己有错在先,两人客气了好一阵,才将别来事由一一叙过。李杨青听了我在不知梦中的奇遇,慨叹道:“道友之心,历万苦而弥坚,老天果然不负。当日千竹湖边,在下小小祝祷,竟而成真,实在是替道友欢喜。”说着,一贯板正守礼的脸上,也露出小小笑容。
  我感激道:“若无李师兄良言鼓舞,随云亦无今日。”说着,便将一霎雨捧起,道:“方才听师兄所言,似乎已见过这把剑了?”
  李杨青道:“是。师父对你天魔解体之时那一剑称赞有加,我亦有幸在留影石中观摩过一次。”说着,便将袖中一物取出,口中道:“我观道友剑式,似天河倒悬,荡涤浊气……”
  我一见他手中物事,只觉一颗心斗然停跳,竟不能移开目光,连他之后的话语也无心聆听,只胡乱搪塞几句,便头重脚轻地告辞而去。一路转了千百个念头,心中不断安慰自己:“断无如此巧合之事,不过自己吓自己罢了。”然而一到云何洞天门口,远远望见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与叶疏面对面站在一处,似在讲述什么。定睛一看,只见脸孔鲜妍,媚眼含嗔,不是周令却又是谁?
  我一惊之下,全身冷汗立刻争相涌出。眼见周令语气激动,神色似带怨毒,又仿佛有些难掩的兴奋。叶疏仍是那般清冷漠然,连睫毛都未曾一动。临去时似见周令将一块甚么东西交到他手里,离得远了,却看不清。
  我努力遏止自己胡思乱想,在门外平定心绪良久,才鼓起勇气进门。见叶疏独自坐在玉床旁,目光却落在那匹几乎原封未动的喜缎上。
  此时天色已晚,冰室中也已昏黑。平日我总嫌光线不足,现在却只恨处处太明亮。其时双腿也已微微发抖,只勉强走了过去,试图挡住他的目光,口中找补道:“……我许久未动针线,手头有些生疏了,……明日便开始做。”
  叶疏淡淡道:“嗯。”
  我从未像今日这样看他不透,也从未这样怕他。只见他伸出左手与我相握,露出一段雪白的手腕来,腕上的长相思鲜艳欲滴,墨瞳也定定地向我望来。
  只听他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双修么?”
 
 
第七十三章 嫁给我
  我满心害怕,如在极薄的冰面上瑟瑟行走,乍听此语,简直措手不及,下意识反问道:“什么?”
  叶疏动手将我拉近,我膝盖一阵虚软,不由自主地跌坐在他身上。
  叶疏仰面看我,仿佛真的以为我不明白似的,描述道:“双修,就是我进入你的身体,然后……与你灵息相接。你第一天来云何洞天,我们便做过的。”
  我纵然深知他性情,但这种话听在耳里,仍觉一阵莫名羞耻。当日他诚然与我有过激烈情事,但今非昔比,且不必说我提心吊胆,毫无情欲之念,只看他玉容清冷,也全然不似动情之状。我向来不聪明,但一想到他突兀求欢后可能包含的隐情,只觉脊背阵阵发凉,与他接触的身体部位也无法自控地后退,嘴上实在找不到借口,只得又说了一句蠢话:“现在……?”
  叶疏双手束在我腰上,使我无法再退,与我相对的美目,也无半点波动:“嗯。你若不愿意,我绝不勉强。”
  我此刻自然不能和他上床,究其根源,却并非他言中所指之意。虽头顶利剑高悬,仍不由哽咽答道:“我不是不愿意,只是……”
  说到这里,忽然心中针扎般一痛,又忍不住补上一句:“对你,我永远愿意的。”
  叶疏久久地望着我面孔,久到我都有些恐慌起来,不知究竟是什么难题,让他如此天才的脑子都不可解。终于等到他目光移开,落在我腰间一霎雨上。
  我只想转移他注意力,忙道:“这是当日千竹湖试剑大会,李师兄好心赠予我的。我青云剑只学了三式,笨手笨脚的,还折断了手中竹枝,他也没有半分瞧我不起。……是了,那天你也来了,穿了一件雪白的云锦袍子,从碧绿的湖面上一步步踏过去,每走一步,脚下都开出一朵冰花来。后来三十六式演毕,你一个人站在湖心那座冰岛上,微风吹着你的衣摆……”
  我原本只是岔开话题,忆及当年景况,竟恍然若梦。左思右想,到底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只得苍白地比了一比:“……真好看。”
  说到此处,忽觉自己可笑,低声道:“你听我说这些,一定十分烦厌。”
  叶疏垂下浓密的羽睫,想了一想,抬起眼来,道:“你以前经常看着我么?”
  我眼底忽然涌出一阵泪意,道:“我一直看着你。”
  叶疏目光又停留在我脸上,分不清是审视还是探究,许久许久,才开口道:“我以后也只看着你。”
  我心里又是一阵难忍的刺痛,掩饰般伏在了他肩头,任他握着我的腰,将我面对面搂在腿上。只觉室内一阵梅花香气幽幽浮动,却是玉瓶中那枝红梅正热烈盛开,凛寒中更显极艳。
  只听叶疏的声音也淡淡浮动在耳边:“方才有人来找我,给了我这块石头。他说,只要我看一眼石中留影,便无法与你再做道侣了。”
  我原本身体就十分紧绷,一听此言,只觉头脑中空地一声巨响,四肢百骸都如遭了定身咒法一般,再不能动弹。叶疏将我松开了些,仍将我扶坐在他膝上。只见他平平托起一只雪白漂亮的手,掌心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石头,正发出荧蓝色的光芒。
  我从前在他面前丑态百出,不堪入目,但只怕统共加在一起,也不如此刻难捱。一时竟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全身僵硬,手脚如冰之寒。
  却听叶疏一贯平淡无波的声音也低下来,宛如一声悠长的叹息:“……既如此,我就不看了。”
  只见他修长的指节缓慢合拢,喀嚓一声,将那留影石捏得粉碎。
  我再站在嘉禾堂前时,又是一日黄昏。萧越却不在堂中,问了几个人,都不知他去向。还是贝师兄从库房出来,告知道:“大师兄家中阵法忽生异变,今早已赶回丹霞山庄去了。”
  我平日惯见他看透不说透的揶揄神气,此时重见,直如隔世。当下只垂颈道:“……多谢。”
  贝师兄将我上下打量一眼,面上谐谑尽去,见我脚步沉沉欲走,忽叫道:“江师弟。”
  我抬起头来,见他难得换了一副正经面孔,向我道:“……若是见机不对,宁可不说,千万不要当面触他之怒。他那个人……”
  他忽然沉默一阵,似有些话难以出口,自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般道:“……有时我也猜不透。”
  我本就心事重重,听了这一句,愈发愁肠百结。一路下山,只觉脚下如有千斤之重,几度想转身就此逃去。不知下了多少决心,才一截木头般杵在了丹霞山庄门口。广叔犹自不知,高高兴兴地将我领了进去。我木然进入那座尘土掩盖的大殿,遥见萧越独自一人立于焚天种魔大阵之中,双目微阖,黑袍飞扬,脚下阵法正流畅运转,并无半分滞窒。那太阳阵的光华,却比上次明亮得多了。
  我一路在心中酝酿了千百种说辞,此时一见到他,只觉伤心欲绝,还未开口,眼睛已经红了。
  萧越在阵中睁开双眼,一步步向我走来。他面容上还维持着笑意,但整个人散发出的凌厉怒气已经呼之欲出,深黑的眼瞳也如芒刺一般,紧盯在我身上。
  然而他发出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款款:“江郎,你是来为我助阵的么?路上辛苦,让我抱抱你罢。”
  我挣开他怀抱,颤声道:“大师兄,我……我不该与你如此。你原本待我是极好、极好的,全怪我……”
  说到此处,只觉人生尽成一错,后悔得不曾死去,只颤抖着将他送我那条墨色锦带取出,哭道:“这个……还给你罢,从此以后,我们……”
  我上次与叶疏订婚之后,也曾这般与他诀别,但忆及当日痛楚,竟不及此时之万一。“不要再见面了”几个字还未出口,心如同被人撕成千百万片,那痛苦加诸身上,令我全身灵息紊乱,一口血直冲喉咙口,又被我硬生生压下去。
  萧越看都没看那条带子,只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良久,忽然不可思议般笑了一声:“江郎,我真是不明白。叶师弟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一次又一次选他?他心里根本没有你,你受了伤,他连看也不看你。他对你一点情欲都没有,你跟他在一起,他能满足你吗?”
  我从未听过他口出如此辱人之语,泪水未尽,面皮已涨得通红。萧越神色更是骇人,衣袖一振,将我推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江郎,早先我们情好时,我见你低头奉茶,心中好生欢喜,想你以后到我父母眼前,也是这般温柔似水,他们必定都满意之极,如我一般怜惜你。不想叶疏只消小指头一动,一切都化为幻梦。江郎,我也知道我待你好,为什么在你心中,我永远都比不上他?”
  我见他面上柔情尽去,大有狂态,竟似换了一个人般。从前他提及叶疏在我心中地位,只是消沉自伤,甚至退避三舍,如何有这般你死我活之意?听他提及父母云云,简直将我视作了他的妻子。一时又是畏惧,又是伤怀,在他笼罩我的一团浓郁黑影中抬起头来,哽咽道:“大师兄,千错万错,都是我对你不住。可是我……我与叶疏已有婚约……”
  萧越眉眼中原本充满戾气,闻言竟哑哑一笑,缓缓跪蹲在我身前,手背若即若离地触碰我面颊:“江郎,你坐在我身上上上下下的时候,想过和他有婚约吗?”
  我此刻对他怕得厉害,一被他碰到,止不住地便往旁边躲去。何曾想这一下彻底激怒了他,只见他眸中霎时变得通红,一把将我推在冰冷的地上,不由分说压了上来,将我衣衫嚓地一声撕开,自己撩开内袍,便强行向我体内顶入。
  我被他粗暴地一推,背心疼痛欲裂,泪水立刻涌了出来。只觉他那火热之物已硬梆梆地顶到我穴口,惊惧之下,立刻挣扎起来,双手极力扑打,两脚急蹬地面,极力要从他身下逃脱出来。
  萧越全身灵压尽数释出,压制得我透不过气来。我如溺水之人头顶被人深按,全身渐渐失去力气,双腿蹬动越来越慢,手也疲软下来。其时再无别法,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本能地去抓他眼珠。
  原本以我这毫无章法地一抓,决计碰不到他半点皮肉。但萧越此时全然失去理智,人又离我极近,眼皮上竟被我抓出长长一道血痕,鲜红的血珠顿时沁出。
  我见他一只眼睛立刻盈满了血,顺着睫毛滴落,惊骇之下,又哭了出来。
  萧越冷笑一声,灵息一挥,地上那条锦带直直飞来,将我双手紧紧缠缚在一起。与此同时,我腕上红光大闪,却是长相思忽作嗡鸣之声。
  萧越更不多言,单手将我缚在一起的手腕压在头顶,膝盖顶开我无力并拢的腿,腰身缓缓耸落,阳物如楔子般朝我体内钉入。
  他声音也阴沉之极,擦着我耳垂响起:“江郎,叶师弟在找你,是不是?接啊,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漂亮不漂亮?”
  我手腕被缚得几乎断裂,闻言双眼尽是泪水,朝他哀求地摇了摇头。
  萧越低头俯视我,血珠直落在我脸上、唇上:“江郎,你再放弃我,我就……”
  忽然之间,他狠戾疯狂的目光中,也流露出一丝令人哀怜的痛意。
  只听他颤抖道:“……不要放弃我。我只有你了……”
  我哀哀抬眼与他对视,只觉体内一阵怪异之感,腔道中那久未张开的肉环,竟在他一插之下,全数绽开了。
  我先前与他那般浓情蜜意时,这东西一次也不曾出现过。从前它显象也极为不易,须不断爱抚亲吻,使我欲念大盛,方能一现。谁曾想在这般境况下,竟被萧越一下插到了那肉腔最深处,简直匪夷所思之极。
  我两次被人操进这个地方,都是淫水充盈,内里湿泞一片,遂只当是某个情欲之核,令我与交欢之人皆能得极乐。然而今日被萧越强行进入,未得到半分抚慰,穴中更不曾有一丝一毫湿润,才知此物并非与我情欲相连,而是一件独立生长的异物。但被他这么硬生生地一顶,自也痛苦不堪,想到他并不怜悯我的泪水,只死死咬着嘴唇去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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