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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面的皮克斯(GL百合)——咸鱼不吃菜

时间:2022-02-04 19:13:38  作者:咸鱼不吃菜
  如果药物就在她面前,她会试,她想感受所有向零感受过的,一点不落。
  谢学行紧盯着对方,专业与毒品打交道的他,却从来没听说过那种药物,是他的情报网不够广,还是敌人藏得太深
  “不行,白狼固定了每半年和那位毒枭会面拿货,这一次会面就固定在五月二十五”谢学行见对方眼里有难掩的失望,安抚道:“就十天,十天后只要把白狼和那位毒枭抓到,那之后的事情全听你的。”
  喻时掐着太阳穴,她为她刚刚无理的要求道歉:“对不起,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向零的问题是自己应该要去处理的,而不是让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为自己的冲动负责。
  “再说一遍,你不知道药物的事情。”喻时再三确认对方不会将事情以任何形式说出去。
  谢学行一拍脑袋,说:“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不好,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请你自重点,谁让你进来的?你进来干嘛?你有何企图?”
  “识相。”喻时满意地转身离开。
  “欸!喻队”谢学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把人叫住了。
  “干嘛?想起来了?要不要一拳?在犯人那里他们都能想起来,你说不定也能忘记。”喻时撸起袖子。
  谢学行有些手足无措地指了指她,又在自己嘴唇比划了一下,说:“你口红”花了。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用口”不是她的!
  她这一路上回来遇见了多少人,光顾着给向零擦,倒是把自己的给忘了!
  喻时用手背狠狠地擦过嘴唇,擦了好几遍,向零从来不用大红大紫的颜色,她柜子里那些大多是偏自然的色号,深色的倒是有几支,据说是在某些时候会派上用场,但是她今天偏偏就用了特别显色的那种。
  谢学行从西装内口袋拿出一条手帕递给对方,结果对方非但不领情还用非常嫌弃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她为什么嫌弃他?她凭什么嫌弃他?!
  喻时回到家的时候,看见向零就躺在沙发上,一条手臂搭在眼睛上面,无声无息的,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她没有去叫她,就趴在沙发背上看她,直到对方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向零抬起手臂盯着喻时。
  “什么时候回来的?”向零伸手抓了一下喻时搭着沙发的手,借力起身。
  “怎么那么烫?”喻时感受到对方手心里传来的温度不正常,她盯着对方看起来有些无神的眼睛,伸手探了一下对方额头,便问:“家里有退烧药吗?”
  “有的吧”向零偏头想了一下,自己不怎么发烧,所以上一次买的药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剩。
  “我给你煮点东西吃,吃完再吃药。”喻时伸手揉了揉对方脑袋,将原本就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揉得更乱了。
  趁着喻时煮东西的时候,向零就一直盯着天花板看,她生病从来都是没有先兆的,一个小时前生龙活虎,一个小时后可能就直接病了,刚刚自己回来后就躺在沙发上想事情,想着想着人就不对劲了。
  看喻时还需要一段时间,自己回来后到现在都没卸妆洗澡,便趁对方不注意溜进了浴室,结果洗完出来就看见喻时靠在墙上双手抱胸满脸不高兴。
  “谁让你洗澡了?”
  “我脏啊”向零一脸委屈,她想洗澡还不让洗了。
  “你洗也就算了,还洗头?”喻时是真没见过生病发烧还要坚持洗头的人。
  “头也脏”向零话都没说完,脚就站不稳了差点栽倒回浴室,幸好喻时眼明手快把她捞住,她有些尴尬说:“热水太热了,有点缺氧。”
  “去躺着。”扶着把人放到沙发上,喻时找来了吹风机就帮她吹干头发,边吹边说:“下次要洗可以啊,我帮你洗,免得你晕在浴室里。”
  “我怎么都得坚持到出来。”毕竟光着身子晕倒在浴室里有损形象,向零从来不干有损形象的事情。
  “不准,不然你要女朋友来干嘛?”喻时指间梳过发丝,有些丝丝痒痒的,向零的发质很好,所以她很喜欢摸她的头发。
  怕她病情加重,喻时赶紧吹干了头发,又强迫她吃了点东西,才把人按倒在床上,“你药放哪?”
  “呃可能在某个柜子里。”向零是真不记得了。
  喻时翻了屋内所有的柜子,这才在卧室的某个柜子里找到了退烧药,一起放着的还有个小纸盒,大概比一本书大不了多少,她随口问:“这盒里放的什么?”
  向零盯着那个盒子,眼神顷刻间就黯淡了下来,她沉默了许久,才说:“以前的东西,你想看就看。”
  喻时并没有打开盒子,而是先看了眼退烧药的日期,这才按了两颗让向零吃下,向零少见地抓着她的手说:“给我说点你以前的事情吧!”
  喻时想了想,开始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玩泥巴的事情,她不知道向零其实对故事本身不感兴趣,她只是想听喻时说话的声音而已,听着听着,她就能睡着,而且睡得很好。
  把人哄睡之后,喻时想起了刚刚那个盒子,于是她起身去拿出了那个纸盒,有点重量,看着像是里面放了几本书,打开一看,还真的是几本书,打开硬硬的封皮,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就是:求你活下去。
  那是向零的字体,那个“去”字写得很用力,仿佛要撕裂薄薄的纸张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着把日记给看完的,反正等她回过神来时,恨不得自己能早些陪在她身边,如果在更早一些认识她,或许之后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
  她错过她的那些年,她忍受着她无法想象的折磨,想死和想活着的想法在她内心激化,所以一边想着死了算了,另一边又央求着自己活下去,对她来说,死了是解脱,活着才能赎罪,她无法想象她每天夜里是如何地折磨自己,每天都在强迫自己去过一点期望都没有的生活。
  为了活着,她会自己去看医生,可是医生总是告诉她,未来会好的,未来这两个字对于那时候的向零来说,很遥远。
  她还没出现的那段日子,是姜远一次又一次地把她从死神手里拉回来,他会为了她去打架、会为了她假装自己很寂寞总需要人陪、会翘课去买一支雪糕送给她、也会在自己生日时许下每一年都想和向零一起庆祝的愿望
  她想活着,但同时对于死亡也很坦然。
  现在也是吗?她害怕她现在也是。
  喻时小心翼翼地收好那堆日记,放回原处,趴在床边,吃了药之后她睡得很好,她亲吻了她的额头,说:“我不是你遥远的的未来,我现在就在,每分每秒,我都存在于你的现在。”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是在耳语,“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第40章 
  向零第二天醒来时,一如往常地被人从背后抱着,她喜欢这种感觉,特别温暖。
  正要转身去看,却感觉腰上的手臂收紧了力道,她听见对方迷迷糊糊说着:“不要看我”
  “为什么不要看你?”向零不顾对方的坚持,掰开了她的手转过头去,却看见喻时把头埋进了被单里,“你干什么坏事了?”
  “没干坏事,就是眼睛不怎么好,肿成了小蛤蜊。”
  喻时昨天一个人在楼下哭了两个小时,她也不想的,但是一想到日记内容,刚要收好的情绪又崩溃了。
  “怎么肿了,我看看?”向零把那颗藏被单里的脑袋扒出来,“这可不是小蛤蜊,这是老年蛤蜊。”
  “别看了,我要怎么上班”喻时掩住自己的脸,她能感觉到眼睛上的肿胀感。
  “等我一下。”向零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再上来时手里用毛巾包了几颗冰块,“你快敷上。”
  喻时听话地给自己来个急救冰敷,身边的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问:“你昨晚干嘛哭成这样?”
  喻时语塞,她总不能说看日记看成这样,这样感觉会让她想起不好的过往,便说:“你昨晚说梦话,说你要死了。”
  “我说过?”向零歪着头想了想,她记得自己应该没做梦才对,“所以你因为我说梦话说自己要死了就哭了?”
  喻时无奈点头。
  “你是不是傻?平时查案的智商呢?”向零一脸狐疑,喻时又不是什么傻白甜,怎么说也是一个年龄二十九岁社会阅历比常人丰富的人。
  “智商看见你不就掉线了嘛”喻时彻底装上了傻白甜。
  “别装,我见不得。”向零原本还有些嫌弃,但是见对方眨巴着蛤蜊眼看自己,她只好叹了一口气,低头亲啄了一下对方的唇,说:“我绝对不会死,好吧!”
  “好。”喻时嘟起嘴得寸进尺道:“我还要。”
  “再亲下去就要看风景了。”向零掐着对方的脸颊肉,抬头哀叹了一声:“我以前是多么清心寡欲的一个人啊”
  “来点小学生样式不好吗?”喻时扔下冰袋,用冰冰凉凉的手心捧起她的脸,冻得她又清醒了几分,她亲上去,然后像个啄木鸟开始啄。
  向零生无可恋地捡起一旁的冰袋,砸在对方脑门上,对方才松开她,“我数过了,你亲了二十多下。”
  “对了,大家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了。”喻时脑袋一转,自己昨晚忘记把这件事情告诉她了。
  “怎么知道的?”向零思来想去,她们在人前也没有太过分的举动,而且最近她也很少见到她那群同事。
  “花以诚那个大嘴巴说的。”喻时认真地盯着向零问:“你介意吗?”
  “我就自己一个人,介意来干嘛?”向零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确切来说是她根本不在意。
  她就自己一个人活着,别人的眼光对她的人生又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主要是喻时那里,怕会有什么影响。
  “你不介意就行,我下次正式把你介绍给他们,以我女朋友的身份。”
  “都听你的。”
  向零刚要起身下去梳洗,喻时爬起来从背后抱着她,下巴一如往常抵在她的肩上说:“我就在这里,存在于你的现在,不是明天,也不是未来,是你的现在。”
  向零能感觉到她逐渐收紧的手臂力道,她大概能猜到她为什么哭了,伸手搓搓对方的脸颊,她说:“我知道。”
  那些日记本从来没有人看见过,喻时是第一个,她没丢,因为那是她真实存在过的的过往,曾经她为了活着想尽了办法,将心情写成日记成为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了,她不会丢弃,但也不会死抓着它,她有了一个很喜欢的人,所以那个人取代了稻草,她想一直抓着她。
  一辈子很长,她不敢去保证什么,未来也很遥远,她害怕突如其来的变故,但如果是现在的话,她能保证:“我也会一直存在于你的现在。”
  或许她们都错过了彼此的过去,但只要从现在开始一直在一起,那她们终将也会一起走向未来。
  喻时眼睛消肿消得差不多了这才出门,临出门前还三回头叮嘱她不要到处跑,好好在家休息,向零意思意思答应了,然后等确定她真的离开之后,她马上就拿出了手机,打电话给胡侃。
  “我昨晚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胡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姐是真不让人省心,昨天下午就打电话让他查,这二十四小时都还没到就打电话来催,“田江很好查,她有个女儿叫田迎夏,在齐茳大学念英文系。”
  齐茳大学在南鸣市是最好的大学,也是向零的母校。
  “那保镖你悠着点查,查不到也没关系。”
  向零不再担心目标会随时消失,现在的形势是敌明我暗,她有优势,“记得不要告诉喻时。”
  她知道喻时有偷偷拜托胡侃看着她,她不想让她担心。
  齐茳大学,她正好以校友的身份回去探望探望那些老教授们。
  齐茳大学就在南鸣市东区,从公寓开车去要将近一个小时时间,齐茳大学周边的房子几乎都是出租给大学生用的,大学本身有宿舍,但是向零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住,所以念书时她租了周边的房子直到毕业。
  距离大学不远处是好几个大的富豪区,南鸣市一半以上的富豪都把豪宅建在这里,所以富豪生的小富豪都在齐茳大学念书,向零当初就是在齐茳大学感受到了世界的参差。
  大学门口停了不少豪车,有学生自己的,也有家人派来接送的,一眼望去那都是白花花的钞票。
  校门口有个警卫亭,里面的警卫是摆设,毕竟谁也不敢来齐茳大学闹事,警察还没来,就等着被校门口站着等自家小姐少爷的保镖们先弄死了。
  依稀记得教授办公大楼的位置,她走进去,正好遇见刚下课回来的任文显教授。
  任文显很明显还记得曾经的学生,毕竟向零当初在他课堂上的出席率那是从没有被打过缺席的,而且分数总是排在前三的,这么优秀的学生他怎么能忘记,“小向!”
  “任教授好久不见。”向零微微颔首。
  “你毕业之后就没回来过,我以为你把我忘了。”
  任教授上下打量着,心里想着这孩子怎么越长越好看了,可以给儿子介绍介绍了。
  “不会忘记的,您给我的论文分数打了全场最高,我都记得。”向零见教授手里拿了不少书,主动要了一些过来帮忙拿着。
  “我今天空下来了,走,去我办公室喝茶!”
  向零没有拒绝,一老一少并肩走进了任文显的独立办公室,一路上任文显都在嗑唠最近的学生都不好好读书,还顺带吐槽了几个富二代学生,向零只能随意点应付。
  “我今天还把你的论文拿出来当范例了,没几个人看。”
  任文显一提到这事就忍不住心酸,几年前的齐茳大学那算是南鸣市最好的大学,现在可不一定了,被资本入侵后逐渐变了味。
  “那你应该拿王腾声的论文,而不是我的。”
  王腾声是以前英文系的一个学长,他的论文分数是英文系历年最高,她不明白为什么教授不用他的当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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