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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面的皮克斯(GL百合)——咸鱼不吃菜

时间:2022-02-04 19:13:38  作者:咸鱼不吃菜
  “错哪了?”
  “哪都错了”
  “你要怎么弥补?”
  “让你为所欲为?”
  “这个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你平时都已经让我为所欲为了。”
  “那算了。”
  撒娇不过三句,向零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撒娇这是人干的事?
  就在此时,门被敲了三声后推开了,向零这一次是脑子跟不上动作了,她一个原地翻滚就摔下了床,一声巨响在病房里响起,她躺在地上呲牙咧嘴,这一顿摔可把她摔懵了,她索性卷缩在地上不起来了。
  心疼地看着地上装死的人,喻时狠狠瞪了一眼走进来的那群人,刑侦二队五位小朋友外加一个缉毒队长,不多不少刚刚好,“你们礼貌吗?”
  “我敲门啦”谢学行无辜地指着门,他很礼貌啊!
  “敲门后我让你们进来了?”
  “我刚刚好像听见了什么声响”
  谢学行一个弯腰就想去看,被喻时扯过一根香蕉扔在脸上,“给你们正式介绍,我女朋友向零,正在睡觉,请你们不要打扰她。”
  “向记者怎么睡地上,这不是有床吗?”大个子指着喻时旁边的家属小床。
  “为什么睡地上你们心里没点数吗?”喻时掀开自己身上的一张薄被,扔给地上装死的人给她盖上了裹尸布,“有什么事长话短说小点声说。”
  谢学行站在原地双手抱胸,一脸正经说:“所有事情你已经都听说了,这是我们调查到的关于宋深的资料,你先看看,然后根据我们的评估,觉得他对警方人员存在一定的威胁性,包括你这位向记者,有鉴于你们两位现在都没有自保能力,我们在这之后一段时间都会适时地派人保护,直到把他抓到为止。”
  “很周到,我谢了你的好意。”喻时打开文件夹,里面厚厚一叠记录了宋深从小到大的各种事迹。
  “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劝一下她,让她不要做出甩掉警方人员这种事情,。”
  谢学行大概也从其他人那里听说了点什么,以防万一还是先说明一下,他不背锅。
  “我劝不了。”喻时说得斩钉截铁,“你的人要是连一个普通人都跟不了,那还保护个毛线?”
  李遇扶着额头,心里哀嚎着:“姐你是个警察,还是个队长,为什么现在看起来跟流氓一样?你这是在给同事抬杠!”
  但她是队长,自己最好乖乖闭嘴。
  “那出事了后果自负?”谢学行丝毫不退让,自己作的死就得自己承担。
  “你试试?”喻时挑眉。
  李遇一个闪现挡在了两个人中间,这件事怎么说都是自家队长不对,他很少见喻时无理取闹,这是第一次,身为副队还是要好好调节一下同事间的友好关系,他说:“喻姐就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人还是要保护好是吧,我相信向记者会有分寸的。”
  “她要是有分寸就不会自己去找宋深打架。”谢学行没忍住讥讽了一句。
  喻时歪过头,视线直盯着谢学行,“妈的她爱打架就去打,怎么着你了?我让她打的行不行?”
  这护犊子的喻队太可怕了,李遇赶紧推着谢学行边走边说:“谢队,我们下午还有重要会议,不能久留,喻姐需要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
  一群人全都被李遇推了出去,其他人甚至都没说上一句话,完全在场客串哑巴了。
  病房终于清静了下来,喻时看着手里的资料说:“你听见了,不准甩掉保护的人。”
  “我以为你不听人话。”刚刚那一顿唇枪舌战她当然都听进去了。
  喻时无理取闹起来她可能也要招架不住。
  “我只是想气他而已。”
  喻时挪了挪屁股,让向零躺她身边,这床不大,但是挤一挤还是能躺两个人的,两个人一起看着有关宋深的资料,这资料不应该给非警方人员看,但是为了让向零彻底了解一下宋深这个人的危险程度,她不介意让她看看。
  宋深从出生起就是孤儿,据说是孤儿院院长早上醒来时就看见门口有一个躺在襁褓里的刚出生婴儿,也不知道是谁留下的,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连名字也没有。
  院长收留了这个婴儿,并取名为宋深,宋深长大后性格在孩子群里算是比较内向的,常常一个人在角落看着别的孩子玩,别的孩子有小团体,一开始也会合伙欺负他,但是他虽然内向,却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别人打他右脸一拳,他也会朝对方右脸一拳挥过去,不多不少,完全是以牙还牙的性格,别人不惹他,他也从不主动招惹别人。
  大概在宋深十岁的时候,林兴成收养了他,林兴成当时已经四十五六岁了,未婚也没有对象,一个人做着小区保安过日子,收养了宋深之后就一直待他如亲儿子一样照顾,宋深比同龄人懂事,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应该要求什么而不要求什么,他很清楚林兴成不是他的亲生父亲,所以他不能过分要求林兴成爱他,毕竟不是亲生的。
  但林兴成可不是这么想的,他一直都想让宋深知道他完全可以把他当做亲生父亲,所以他尽其所有去爱他,宋深在朝夕相处间也逐渐把他当作亲生父亲,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用血缘就能衡量的了。
  宋深高中毕业后,一直在四处打着零工,一开始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两父子小日子过的还算可以,平平淡淡也就完事了,转折大概是发生在林兴成被一群醉酒的青少年暴打一顿后开始,宋深当然带着林兴成去报警了,但是据说那群人里面有个大老板的儿子,大老板和警察局长关系不错,最后也没立成案,他们连道歉都没听见一句。
  “社会底层的垃圾也妄想抓本少爷的裤腿?”
  宋深对这句话印象深刻,他一直以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很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后来他才发现,只要有资本,任何人都可以随便犯他,而他只配隐忍,林兴成那一次受伤让它落下了病根,每到晚上膝盖关节就会疼得走不了路,因为夜凉。
  宋深趁林兴成睡着后,偷偷溜出了家里,将殴打他爸的人全都揍了一遍,虽然自己身上也全是伤,但是他以牙还牙,把那个少爷的腿打断了。
  他很自然地就被警察抓了,以为自己就要蹲牢子的时候,田江出现了,把他从警察局里保了出去,后来他也没受到任何惩罚,所有事情就像无事发生过一样。
  “你能不能保护我家小孩?”田江这么问他。
  他答应了,他心里知道田江身上所拥有的比那个少爷家还要多得多,所以他攀定了这棵大树,他确实也攀住了。
  记录就到这,中间还有很多宋深在学校发生的一些事,全都不是什么好事,由此可见宋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喻时眉头深锁,当天晚上井禾告诉他们关于牧羊场地下有研究室的情报,不排除都是宋深的计划,就等他们大批人员赶到时,想一个大爆炸炸死所有人。
  地下研究室的入口就在牧羊场中央,掀开那一块草皮就能看见下面的研究室,当时负责去掀草皮的人是喻时,她凭着细微的声音听见了草皮下方的声音,类似于时钟的计时声,下意识反应过来迅速让所有人逃离后,爆炸就发生了,当时他们所有人就站在爆炸上方,如果没发现在那里多呆几秒的话,可能全员都要被炸死。
  因为爆炸人员分散,宋深的团伙埋伏在各处进行伏击,原本应该已经被宋深安排离开的林兴成回来了,不幸被流弹击中身亡,才导致了后来宋深对警方人员补枪的行为。
  “不要担心,我会好好学打架的。”向零经此一役,总觉得自己是时候去报个班上课了。
  她可没有每一次都能活下来的自信。
  “要不是我受伤了,我想亲自教你。”喻时可不想向零和别人摸来摸去的。
  “等你好了,我们打一架。”粗略估计,这枪伤怎么也得一两个月的时间。
  将文件收好,喻时握着向零的手又开始搓着,说:“我给你说说我家?”
  “好。”向零把头靠在喻时肩上。
  然后喻时就给他说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喻毕轩是个作家,出版了不少作品,向零不怎么看小说,所以对这一行没有太多的了解,所以在检索过笔名之后,才大概知道了喻时爸爸确实是个很有人气的作家,不少作品都卖出了影视版权,光今年上映的就有两三部,而喻时的妈妈方佳凝是律师,不过她的主场不在南鸣市,而是稍远一点的苏伦市,苏伦市是国内首都,方大律师在首都市的名号非常响,是少数几个在首都律师界闯出名堂的女律师,名下有一家叫沉雪的律师楼,楼里的律师也都是精英,首都市半城官司都是包揽在沉雪律师楼下面的。
  “写小说的和搞律法的怎么就走到一起了?”向零真诚发问,怎么想都没点直接关系。
  “我一个警察不也和你一个记者走一起了吗?”
  警察和记者,几乎是完全对立的两个职业,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兵和贼都能相爱,她们这些也不算什么,“据说是我爸搜集素材时缠上了我妈。”
  “那我能不能找你要点素材?”向零眼巴巴盯着她看。
  警察耶!白给的内幕消息耶!
  喻时给了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顺便讥讽:“我以为你很能,自己查去啊!”
  “也不是不行”向零嘟嚷着,她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爱怎么查怎么查,以后当然也可以,只叹这人不懂风情,意思意思宠一下怎么了?
  “我说真的。”喻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在向零一脸懵逼发出疑问词后继续说:“这案子还没结束,田江和田氏药研搞不好能逃脱。”
  “不查了”他们都没你重要。
  喻时知道她在想什么,自己失去意识的这几天对方应该想了不少东西,但是她不希望对方为了自己放弃这几年的努力,而且并不是说向零不去查,那些人就不会盯上她,现在事情的走向已经由不得向零脱身了,田氏那边肯定也在暗中调查,现在的状况是,看谁能抢先对方一步置于死地。
  “我知道你不查出来的话一辈子都不好过,不要担心,你身后有我。”喻时其实一直都对向零的坚持保持着一个疑问。
  什么原因让她为了一个想要杀死自己的禽兽父亲坚持了好几年?
  “你要不要录一份迟到了四年的口供?”向零问。
  这件事情他没有告诉过别人,关于她被包十黑抓走的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
  记忆像磁盘倒带一样迅速回溯,她又一次像每每午夜梦回一样回到了那间想永远逃离的屋子,充满酒精味的空间、不绝于耳的怒骂声、身上的疼痛都像是昨天才发生过一样,这些画面都永远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记得那天很冷,她因为腹部的伤疼痛难忍,向老板请假了,她当天甚至有些发烧,就记得自己吃了药之后迷迷糊糊睡着了,一直睡到了晚上,她醒过来,想找点东西吃,正想转开门把,却听见门外向远至在说话。
  “九点可以,你们记得把钱带上,没看到钱或者数目不对,我都不交人。”
  向零打开门,脸上布满了阴霾问:“你在和谁说电话?”她听见钱了。
  这家伙又和别人借钱了?她知不知道自己为了还他的债已经多久没有休息过了!
  “没有,就和朋友通个电话。”向远至也有正常的时候,他平时不发脾气的时候,还是能和向零好好地说上两句话的,“桌上有晚餐,你吃一下。”
  晚餐?这家伙居然会给她买晚餐?!
  向零走到桌边一看,确实有那么一个袋子,将带子解开,里面是一碗已经坨掉的面。
  对于这碗坨掉的面,她并没有一点想吃下去的欲望,于是她就坐在餐桌边玩着手机,向远至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两个人就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谁都不理谁。
  过了良久,向远至才试探性问:“你不吃一点吗?我特地给你买的。”
  “不吃。”她回答得很绝情,不给对方留一点面子。
  向远至哑口无言,他频繁地看着墙上的挂钟,八点三十分,向零此时起身,正准备出门去给自己买点真正能吃的东西,向远至却突然说了一句:“对不起。”
  向零开门的动作停顿了,她僵立在原地,全身仿佛被人下了急冻术一样,她从几年前开始就没再奢望能等到这一句道歉,时至今日又是什么让他突然说出口?
  “对不起,我错了,我们以后能不能和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向远至低着头,看着桌上自己的烟盒。
  向零眼眶有些微红,她不能忍受别人向她服软,因为这样她就会把受过的伤害都抛诸脑后,不顾一切地去原谅对方。
  “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向零转身,向远至盯着她,眼中似乎真的带有那么一点歉意。
  向远至眼里流下了泪水,“是我自私,因为失去你妈,我只是想找个人怪罪而已”
  “而已”这么轻描淡写地说着自己残暴的行为,向零无言了。
  他在使用暴力的时候有没有过那么一丝的愧疚,他在用言语伤害她时,有没有产生过那么一丝的歉意,现在在他口里居然就变成了“只是想找个人怪罪而已”。
  “我凭什么相信你?”她不相信这一次他说的话,正如他以前说过的“下次不打了”一样。
  “这一次你可以相信我。”
  向远至起身,他朝向零走去,向零下意识后退了几步撞到了门板上,她全身不自觉地颤抖着,被向远至抱进怀里,就像小时候对方抱自己一样,只不过感觉已经变了。
  小时候她曾经满心期待的拥抱,在此刻她只觉得抗拒,因为她不知道对方的下一个动作是不是掐她脖子,还是揪她的头发
  但这些想象中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向远至只是抱着她,就像小时候一样拍着她的背,说:“我爱你,我们以后都会好的。”
  她眼泪决堤了,在多年之后第一次主动回抱了向远至,向远至像小时候一样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她,把她按在了餐桌边上,说:“吃吧!我特意买的,吃完我们就都会好的。”
  向零听话地吃了那碗坨掉的面,软烂的面条间带有一股怪异的味道,她马上意识到不对,冲进了厕所趴在马桶上扣喉,将刚吃下去的面全数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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