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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系统泡男主(穿越重生)——顾希努

时间:2022-02-07 08:24:04  作者:顾希努
  直至当天夜幕降临,林县令也没能从驿站中离开,还是过了三天,才堪堪被人扶了出来。
  有好事者守在附近,见林县令出门时双眼布满血丝,一副多日未眠的狼狈,精神头却是极佳的,也不知是个什么原因。
  随后又过了五日,栾子钰一行趁着夜色,悄然离开了桐圆县,后来有乡绅联名去问林县令,只得到,‘栾大人不忍离别之景,故独自离去’的答案。
  同日,府衙公告栏便贴出了招工送粮种的文章,待遇与外头别的县城别无二致,百姓们因此更是感恩栾子钰,对生活也有了盼头。
  等房屋搭建的差不多了,林县令又响应了植树护城的指令,仍旧雇佣百姓,不挑男女,但凡是有力气的,能干活的,都能得到录用,惹得百姓们热泪盈眶,谢恩不及。
  林县令也因见了百姓们连日来的变化,越发热爱自己的工作,也一改先前犹犹豫豫的性子,逐渐变得有条理了起来。
  更是自发的审夺情势后,开始推行种桑养蚕,拿着栾子钰给的银两,接了郝家源源不断送来的树苗,挨家挨户的寻找种桑好手,呼吁大家一同致富。
  对此,已经开始巡视各个受灾县城的栾子钰也表示佩服。
  虽然这主意是自己翻查书籍,又询问老人,考察了地势,方才提出的,但当时林县令还满不赞同,甚至推翻他的主意,哪能想到一转眼就红红火火的办了起来。
  从宁仇手里得知了桐圆县的变化后,栾子钰拥有了回京后向小皇帝建议采取因地致富政策的强力论据。
  在他们视察的途中,驻扎钱塘县的小姚将军送来了密信,里面详细写了当日派遣士兵随乡的总结,抛去兢兢业业不敢叫人抓住把柄的商户,那几名神色有异,被重点观察的商人果然露出了马脚。
  “我们做的都是正经生意,凭什么抓人!”一名身穿秋香色流光锦的富商被锦衣卫捆绑推搡着,撞到了大街上,饶是这样还叫喊着冤屈,“难不成是我们孝敬的不够,惹恼了大人?”
  这样的胡乱攀咬,宁仇哪能容他,长鞭出手,细长的红痕直把人脸破了相。
  栾子钰笑着合了扇,一袭玫瑰紫二.色的蜀锦,衬的他唇红齿白,“欸,官字两张口,自然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嚣张,狂妄!
  那名被抽的说不出话的富商闻言,气血翻涌,险些口吐鲜血。
  随着抄家专业户将他家中财物搬出,又压着一应妾室奴仆,浩浩荡荡连绵整条街,围观百姓难免惊叹这家的财富,但依旧不知锦衣卫上门是为着什么。
  和这家相同遭遇的还有四五家,都是直接上门,一顿混乱后,阖家灰头土脸的被枷锁铐住,好不凄惨。
  闹成这样,别说百姓不知道原因,就连地方官都无从得知,上门去问,反受了一日的冷茶,气愤之余,不禁联名上书,弹劾栾子钰的无法无天。
  奏疏传达天听,已经官至三品的薛煜康伺候在侧,只见兴顺帝释然一笑,甚至与他生动形象的读道:“官字两张口,自然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帝王毫无芥蒂愤怒,更不见斥责,上朝后听了御史的鼓动吹风,虎目圆睁,“竟有此事?可知宁爱卿为何抓人?”
  还以为栾子钰被抛诸脑后的官员,此刻算是看清了,这皇上不过是一时忘了,如今被人提起,不还是护着?
  被薛煜康压得有些喘不来气的几名官员,神.色.间颇有幸灾乐祸之味,皆拿眼神去瞧他,仿佛在说,‘你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到头来不还是竹篮打水。’
  这薛煜康正如众人所想的那般,跪奏道:“朝中上下谁人不知,宁大人只是听令行事,真正叫人看不透的是钦差栾子钰寓意何为。”
  旧爱与新宠,兴顺面露难.色,犹豫思索了片刻,像是狠下心来道:“薛爱卿所言有理,便先召栾卿家回京吧。”
  能让一直偏心栾子钰的兴顺帝松口,就算没有立即定罪,也足矣让大家瞧清薛煜康的地位。一时间,薛府门前车马簇簇,来往文官勋贵络绎不绝。
  此事就这样落下帷幕,兴顺终于能在维护的前提下,不打草惊蛇的发出了召回圣旨,安心的在大宓宫等栾子钰平安归来。
  在圣旨未到之前,栾子钰在前往钱塘与秦亥会面前,先一步接到了江南吕家的拜帖,听宁仇说,这户人家在十多年前也算是漕运一道的领头羊,不过这些年换了地方官,又起了新秀,逐渐没落了。
  栾子钰对水事,极为上心,同样也对在此时还敢上门的吕家家主,有些兴趣。
  应邀之前依旧是由宁仇手下的锦衣卫探查,得到安全的结果后,才与宁仇乘轿出门。
  到了地方,只见一户三进宅子,门前站着一位身穿白月锦的健硕男子,衣袖偏短,并不合身,露在外头的皮肤呈古铜色,瞧着像做苦力的,一开口却有股说不上来的清俊。
  吕四满脸笑意的迎上前来,恭恭敬敬的就是一个大礼,“草民吕四拜见栾大人、宁大人。”
  栾子钰笑着刚想去扶,却被宁仇抢了先,眼中闪过笑意,“吕四爷不必行此大礼,今日权当是交朋友了,你我若是被世俗拘束住了反倒无趣。”
  吕四闻言,又是惊喜,又是连声不敢,屈着身子便请他们二人入内游玩,一路上亭台楼阁自带古朴之意,意境深远,看着像久读诗书的人家,才有这样的环境。
  “儒商。”宁仇在他身边低声说道。
  栾子钰这才了然的点头,眼瞧着便到了一处水榭,中央放着一张梨木圆桌,上头碗碟森列,不见什么鱼肉珍馐,只不过是江南一带的寻常菜品。
  等三人落座后,远处廊子便传来了丝竹乐器之声,也是江南小调,吴声侬语,配着清爽的梅酒,格外沁人心脾。
  酒过三巡,吕四便醉了,拉着宁仇喝个不停,大声诉苦捶胸,滴酒不沾的栾子钰也就乐得吃吃宁仇夹的菜,笑看一米八几的大汉泣不成声。
 
 
第61章 
  栾子钰看宁仇脸上的寒意逐渐加深,吕四尽管拿不稳酒杯,还依旧扒着人,暗想,要说这吕四醉了呢,他偏机灵的拉着不好说话的宁仇;要说他没醉,未免太放的下脸了。
  打量的差不多了,栾子钰夹了一筷子菜,拦下宁仇的酒,义愤填膺道:“竟有这般官商勾结之事?!本官虽资历尚轻,但凭吕兄今日掏心相诉,少不得要出一把力。”
  宁仇听了这话,虽皱眉,却不曾开口,默默地吃了栾子钰放在他碗里的桂花鱼。
  “大人!”吕四反应极大,带着哭腔,二话不说便跪在了两人面前,“有大人这句话,便是要草民即刻死了,家产散尽,草民都心甘情愿。”
  “吕兄快快请起,这样跪来跪去的像什么样子?”栾子钰虽是这么说,却也只是看了一眼,又给宁仇夹了块糖醋里脊。
  跪在地上的吕四头脑还算灵活,当即散了七八分酒意,冷汗渐渐冒了出来,喏喏一笑,刚想自己起来,就见身边插了一根筷子,不做他想,连忙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栾子钰浅笑盈盈的瞧着,语气轻缓,“你请我来,为着什么,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开诚布公的说出来不好吗?非要绕这些弯,使这些心思算计?怎么,你瞧我官职不高,圣宠不复,便只能合作一次?”
  吕四听他说着了,心里一凉,“草民不敢,望大人……”
  “明鉴?”栾子钰玩味的打量着他,想借自己的东风,除掉竞争对手,然后给点银两,留着自己这条人脉,若回京后能得着好,便继续联络,若不能,权当面子情。
  天下哪有这么美的事,吕家要是和郝家一样,自己今日又何必赴局,直接跟郝家合作不更省力?
  请神容易送神难,吕四如今算是明白了,能当官的都不是等闲之辈,尤其是像栾子钰这样年少风光的,心思算计,哪会少。
  栾子钰张开手边放着的乌骨扇,眺望着远处残留的荷花,“你同我合作,我不仅能帮你坐稳江南漕运,还能让你握住泉州。”
  泉州!搞水路的,谁不知道泉州代表的意思。
  吕四年少时也是见过泉州码头上停着自家的船,里头放着数不尽的奇珍异宝,路上行走的皆是发.色.奇异的番邦人,那是吕家最鼎盛的时期。
  栾子钰只说了一句话,便足以让吕四浮想联翩。
  “机会只此一次,你可要想清楚了。”
  一盆冷水浇下,吕四清醒了一些,他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孩童,张望着幻想中的兴盛,便昏了头。
  栾子钰不缺合作的人,吕家却不是,那些官员想要从苟延残喘的吕家获得更多的利润,而眼前的少年郎却是要人拿全族来赌。
  赢了,吕家荣光万千,输了,全族死罪。
  是赌一把,还是一退再退?
  吕四静静的想着退路,却怅然的发现,从动念头,给栾大人请帖起,自己想的最多的就是把吕家绑在他的船上,用来说服吕家长辈的一次合作,从头到尾都是一飘而过的云彩。
  再听了这些言语,脑海中更是只有吕家从此崛起幻想,狠狠地磕了个头,“一切,但凭大人做主。”
  “先起来吧。”栾子钰达到目的,笑颜初展,足矣暖的让冰山消融,可惜吕四不敢抬头,甚至不敢起身。
  栾子钰挑眉瞧了一眼,又看向没什么表情的宁仇,好吧,情有可原,“你也瞧见了,我家这位,护我的很,若是日后你起了别的心思,有什么下场也该清楚。”
  一句‘我家这位’立马把周围的冷空气驱散了,吕四心尖颤抖着,连忙点头。
  打了一棒子,当然要甜枣,栾子钰深因此道,“当然,只要你好好替我办事,不出差错,不越轨,保吕家风光再现不成问题。过几日我会派人先给你三十万两白银,这些钱都得用来雇人造船,至于造船的地点,等我回京之后再派人告诉你。”
  吕四已经被栾子钰的大手笔镇住了,三十万,不是三万,这位大人手里是有多少钱?
  江浙一带的官员到底送了他多少孝敬,不愧是皇上的心腹大臣,想到这,吕四狠咬了自己一口,打住了不该有的肮.脏.念头,栾大人越强,自家的机遇便越大。
  “走吗?”宁仇见栾子钰吩咐完了,就没兴趣等吕四反应过来,再和自家栾郎说那些场面话,“时候不早了。”
  栾子钰自无不可,点着头便起身了,路过吕四身后时,停了一下,却又没说什么。
  待两人走后许久,吕四才瘫倒在地,小腿发麻,膝盖微疼,脑门发烫,可这些都不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他不知道自己上了栾子钰的船,会不会导致吕家覆灭,唯一确定的事就是自己的野心被放大了数倍。
  漕运商户,多得是冒险精神,吕四更是如此。
  抛去这个,栾子钰会选中吕家,还有吕四足够聪明的原因在,一个受尽压迫的家族能撑到今日,脱不开家主的严管死守,吕四会比郝家更忠心,更清楚什么时候该前进,什么时候该后退。
  当然,他后面要是被富贵迷了眼,有锦衣卫的番子在,第一时间就能解决的干干净净,在这方面,栾子钰对宁仇的管理能力有足够的信心。
  比圣旨更先一步到来的是北镇抚司的信鸽,栾子钰在看过信件后,欣慰的决定启程前往钱塘县与赵弓等人汇合,等着缓慢前进的圣旨下达。
  三日后的黄昏时分,栾子钰掀开轿帘,最先看见的便是赵弓牵着小孩儿站在驿站门口,相隔两月,小孩子被赵弓养的脸上有肉了许多,就连气质都不同了。
  “不是天天想着吗?人到了,倒躲起来了。”赵弓右手使力将人往前推,面上淡淡的。
  小孩儿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努力把一双眼瞪得又大又圆,抿嘴行了个礼,乖巧得让人心疼。
  栾子钰扇子一合,压下心头的疑问,先把人拉到了身边,边走边细细问了些生活琐事,对赵弓奇怪的行为有了些猜测。
  “你还做了功课?”栾子钰颇为诧异,小孩儿才七岁,玩儿心正大的时候,能自己安分的坐下来读书,真是……好有毅力。
  小孩儿圆溜溜的眼睛难以掩藏情绪,一句‘快来检查,快来夸我’几乎化作实质,栾子钰自然不会错过,伸手摸了摸他的小发髻,柔和道:“能拿来给我看看吗?”
  小孩儿点头,像是怕他等下没时间一样,奔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阵翻箱倒柜。
  栾子钰端起茶杯,神色不复先前的温和,“你想我带他回京?”
  不是疑问,而是确定,赵弓丝毫不意外自己的打算被栾子钰看出,“是,这小孩儿没亲人了,又牵扯进了钦差案里,你若是不带走,只怕也活不成。”
  宁仇停下翻动公文的手指,头也不抬的问了一句,“人品可靠吗?”
  “自然。”赵弓可是从宦官集团脱颖而出的人才,看人还能不清楚吗?
  说话间,小孩儿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沓写满字的纸张,小脸红扑扑的,神.色.有些许的慌张,规矩倒是半分不落。
  栾子钰接过功课,脸上没了笑,一张张的翻过去,从一开始的歪七扭八,到最后一张的板正,可见小孩儿下了多少工夫,“可学了《诗经》?”
  小孩儿心下咯噔,羞愧的摇了摇头。
  “《三字经》呢?”
  小孩儿依旧摇头,眉间微蹙,眼皮都耷拉下来了。
  “《千字文》也不曾?”
  这下是整个头都低了下去,若是此刻有缝可钻,小孩儿大概是不会放过的。
  赵弓摩挲了几下指节,张嘴道:“修能,他年纪还小,又没个正经师父带他,哪能学到什么?就这些还是他四处问番子,勉强学来的。”
  “我以为你都教了。”栾子钰轻飘飘的抛出了一颗烟雾.弹,不大的房间内一时没了声音。
  孤身站在桌前的小孩儿到底年幼,强忍泪水,生怕栾子钰真的不要自己,就在他斜对面的赵弓也难免皱眉。
  沉迷公务的宁仇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见栾子钰并不生气,心里便明白了,转瞬又把注意力放回公文上。
  赵弓和宁仇的区别在此刻清晰的显现了出来,同样看人清楚的赵监丞把小孩子往栾子钰喜欢的方向培养,这本身就是让人厌恶的行为。
  栾子钰不是一个只顾眼前的人,自打他把人带回来后,就想了好几个安置小孩儿的方法,有假.死.脱身,有送去鹿泉书院……
  最后发现自己思来想去,带人回京都是必然的,既然如此,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岂不是更能护住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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