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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系统泡男主(穿越重生)——顾希努

时间:2022-02-07 08:24:04  作者:顾希努
  兴顺怎么说也继位了这些时日,看待事情也不像之前那样,非黑即白,“朕知道了,你们都先下去,子钰留下。”
  赵弓应声弯腰,谨小慎微的往外退,宁仇却是抬眸瞧了兴顺帝一眼,没什么情绪,双手一抬,径直出去了。
  待到房中只剩他们两人,兴顺跟泄气的皮球一般,眼神湿漉漉的,“你可回来了,去那么久也就算了,还跑到桐圆县去……”
  “殿下待我极好,我自然要替殿下好好办事。”栾子钰见他招手,笑着搬了椅子,离兴顺更近了。
  兴顺不过是气他以身犯险,听他这么说又觉熨帖,抿着嘴角,要上不上的,“别再拿我当幌子了,分明是你自己心善,下回可不能这么着了,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让段先生怎么办?”
  栾子钰笑而不语,转口道:“我和宁仇、赵监丞,在浙江埋了根刺,想来秦亥很快就会被迫伏法,至于许县令说的话,关于万次辅的部分就当没听见吧。”
  “你是想留着等以后?”兴顺也知自己实力不强,和刘皇叔最初一样,就是占着天下大义罢了,“不过秦亥真能被手底下的人拉下来吗?届时又由谁来接替他的位置?”
  “只凭他们当然不行,这不是还有殿下在。”栾子钰笑道。
  兴顺一时间没能摸透栾子钰的想法,眉毛打皱在一处,“我能做些什么?他们都瞧我年幼,视我可欺!唯一好点的李相公又是个弹棉花的性子,总是八面周到,明哲保身。”
  “宁郎适才说,荣王与京中有所联系,那么先帝为您留下三足鼎立的局面就变了。”
  栾子钰这些天对兴顺又有了新的看法,身为皇帝的他不能一直被人牵着走,哪怕这个是自己也不成,因此越发引导他思考,而不直接告诉他怎么办。
  “李相公所属的清流队伍,在闲暇的时候确实有用,可要是涉及军政大事,未免力有不及,殿下近些日子多有提拔翰林院的官员去礼部、鸿胪寺、都察院任职,又提拔有能力的官员出京,做得很好。”
  兴顺虎目稍敛,若有所思,“先捧秦亥,引蔡、万关系破裂,如此就能恢复三种势力纠缠角逐的局面,再借着他们的需求拉下秦亥,最后扶持忠君正派的官员接替总督之职?”
  栾子钰闻言,见他立刻反应了过来,先是一笑,而后像对弟弟一般的看着兴顺帝,“殿下长进了许多,不愧是龙子凤孙。”
  被他这么夸,兴顺脸一红,抿着嘴乐道:“你离京时要我看的《史记》、《春秋》、《战国策》,我都看过了,段老先生也说我进益了不少。”
  栾子钰笑着,顺着他的小心思,又夸了几句,也不浮夸,就只是基于事实,偏偏兴顺帝就吃他这一套,乐得耳尖微红,还要自谦,并说自己留了些批注。
  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
  栾子钰一边接过了厚厚一册的书,一边在心里摇头,说起来,心思算计是长进了,性格还是没变。
  字体不算规整,不像他们为了科举,把字塞进框里,起笔时就带着锋芒毕露的锐气,停笔处收不住的纹理像是刀剑勾出的点点血渍。
  都说字如其人,栾子钰浅笑着摸着字,难怪会在荣王起兵谋反的时候,明知兵力不如人,还御驾亲征。
  兴顺拿起栾子钰呈上来的一份奏折和两本账册,粗略的翻了两页,重点看了看那本请功的奏折。
  “臣以浅薄之躯,身负皇恩,昼夜未敢停歇,沿途又见百姓漂离故土,衣不蔽体,口中无食……”
  浓墨重笔写着百姓之苦,没道出路程艰辛的十分之一,还不如宁仇写的实际。
  “有赖北镇抚司镇抚使宁仇与御马监监丞赵弓相助,兼有江浙5000精锐辅助,犯案罪臣一个不逃,涉案罪民全部缉拿……”
  前头请功倒是应该,后头偏偏还有江浙受灾县城的县令,连同大小官员全在,为首的秦亥更是明显。
  子钰果真与他心有灵犀,悄没声的抬头瞧了一眼,见人嘴角轻笑,又将头低了回去。
  直到看完全部,兴顺才又皱起了眉,怎么没有子钰自己的名字?
  疑惑的拿起账本,刚翻开一页,见了栾子钰的字又顿悟,是了,文官一向自谦,子钰应当是等他封赏吧?
  “殿下所写,和我多有相同之处。”栾子钰自然的合起了书,将其放在膝盖上,“其实那封奏折中,少了几人。”
  兴顺了解的点头。
  “晋北侯府,连同其余勋贵的名单都记在了一张小纸条上,夹在了你手里的那本账册里。他们毕竟是勋贵,身份上,不太好由我请功,故此没写,你也不需怎么,就是看看,心里有数便好。”栾子钰示意他翻开账本。
  兴顺快速翻了几页,找到了那张纸条,上上下下看了数遍,仍然没见到栾子钰的名字,“那你呢?”
  “我才多大,你再给我赏赐升官,早晚有天不知道该给我什么位置。再说这次的事情,本就是分内事,做得好是理所应当,做不好是该罚。”
  “照你这么说,这些人,我还赏什么?”
  栾子钰见他鼓鼓囊囊的,气成了仓鼠,笑道:“都说亲疏有别,你怎么读了这些书,还不明白?”
  兴顺深吸一口气,险些被他堵住了出气口,“那你怎么又给宁仇请功?”
  仿佛占据了道德制高点的兴顺理直气壮,站起身来,指着被自己放在最上头的奏折,“你看看你,请功的第一句就是宁仇,这会怎么不说亲疏有别了?”
  这话确实有点难回答,偏栾子钰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我瞧你的信里写,太后娘娘逼着你选秀,如今怎么样了?”
  这边的君臣还在闲聊,退出宫门外的宁仇倚在老地方的树干上,双眸紧闭,左手拿着绣春刀,搭在了右手小臂上,看守宫门的金吾卫只敢远远的看了一眼,就飞快的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那头收到栾子钰等人回京消息的蔡首辅刻意请病假回家,为的就是见宝贝孙女,谁能想到刚听了几句话,险些真气出高血压来,还好蔡琪媛的金手指没有丢掉,才没让人晕在了书房。
  “你说,赵弓将你绑在马厩,让你一路像囚.犯一样?”刚恢复了理智的蔡首辅沉声问着,胸膛起伏不定,“栾子钰前头没和你们同行,后头又怎么待你?”
  蔡琪媛回程时还是和赵弓在同一辆马车上,迫于种种原因没能和栾子钰聊上一句话,不过心里还是向着他的,并且给人找了不少理由,“栾大人,他待我很好。”
  双颊飞红,秋眸含水,一副情思缠绵的小女儿模样,蔡首辅心下明白了大半,疲倦的叹了一声气,“你在浙江这么久,对这次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提到这个,蔡琪媛将头微微低下,避开了蔡首辅的眼神,“这次的祸事,确实是秦亥所为,咱们两家又是姻亲,只怕……不过,栾大人应当会替祖父美言几句,又有祖父多年的功勋在,应当算不上什么大事。”
  蔡琪媛这几句说的也不算全没道理,但凡事都有个前提。
  要是蔡首辅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又没玩弄权势,把持朝政,念在他两朝元老的身份,最多是被小皇帝降旨责骂,可偏偏被栾子钰抓住了把柄。
  又瞧孙女满面含.春的娇羞,不免坚定了先前的主意,只是碍于兴顺帝至今未曾选秀,就算是押宝也不好押在臣子身上。
  定定神,当务之急是先让秦亥永远的闭上嘴,不要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想到这,挥手劝退了蔡琪媛,在书房内手书了三封信,标着记号,让府中养的鸽子先后送出,直达江南。
  可惜,原本被秦亥视作亲近的党羽,如今全都进了他的黑名单,贴身下.毒什么的是不可能了。
  刺.杀.就更不用提,秦亥担心自己小命不保,日夜都有三五个人在身边守着,即使人在闺中,都少不了一个武艺高强的护卫站于房内。
  无奈之下唯有与认定秦亥为了钱财,豁出朋党性命的官员合作,在不扯上蔡首辅的前提下,将秦亥定罪,也算完成了一半蔡首辅托付的任务。
 
 
第66章 
  “别提这事了,烦。”兴顺也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自古而来的规矩,自己现已继任就就得担起传承皇室血脉的重责。
  说白了就是,道理都明白,心里不情愿。
  栾子钰笑了笑,摸着手腕上的红绳,“所以说,殿下还是个孩子,不懂这些情爱之事。”
  情爱?兴顺充满疑问,不是在说他与宁仇相交莫逆的事吗?怎么又扯到情爱上了,还有那条手绳,记得离京的时候,是没有这个的啊?
  脑中的画面突然一闪而过,快的险些抓不住重点,忧心问道:“你……我记得,你好像不曾有什么婚约,家中更无服侍起居的,不如等我选秀的时候,给你也挑挑?”
  栾子钰挑眉含笑的拒绝,“恕我不能了。”
  “如何不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还是说有什么隐疾,那也不妨事,宫中御医不乏精通此道的,届时让人给你好好瞧瞧。”兴顺的心不断下沉,只觉不妙。
  见他越说越不像样子,栾子钰干脆了断的起身,拿出了说正事的态度,“殿下,我此生若有嫁娶,唯宁仇不可。所以你要是想给我指婚,就指给宁仇,旁人我是不要的。”
  兴顺的三观受到了重击,惊讶的跌坐在了龙椅之上,不是因为没见过,而是因为没想到,“你,你怎么,不是,他他他,等等,你难道为了一个宁仇,还不传承子嗣了吗?”
  “我收了个徒弟,虽然还没行拜师礼。”
  “这怎么能一样?”
  “哪不一样,我自己就是个不知父母是谁的孤儿,又要传承谁家的血脉?再说,即便是皇族,你又见了哪朝是千年万年不倒的?”
  兴顺气结,又不好反驳这事,忍着焦急,苦心劝道:“便是你这么想,宁仇呢?他家里头还有个爵位在,莫不是也要一道弃了?”
  兴顺本以为这话多少能让栾子钰想明白,谁料对方笑得越发开心了,“宁郎只喜欢我,旁的人,他一概不要。至于爵位,谁说没有子嗣,便不能继承了?”
  这般的言之凿凿,又没有一丝证据能帮助他立住脚,兴顺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虽然感觉也有些道理在,但就是不对劲。
  “子钰,你定是读书读傻了,等过几日,我下旨选秀,届时你好好瞧瞧这满天下的名门闺秀,定会发现女子的好处。”
  “即便是心里头还惦记着宁仇,好歹也成个亲,有个一儿半女,不怕日后没人照料。”
  栾子钰不求小皇帝能明白自己的想法,但是也不能让他有乱点鸳鸯谱的心,转问道:“殿下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不顾兴顺如何错愕,又自答了起来,“喜欢就是你瞧见他,便在意不了年龄性别,即使天天见面,可分开了,还是想他,从此往后,不管再见谁,都只能看见他一人。”
  “因此即便殿下给我指了一名大家闺秀为妻,哪怕她长相有多貌美,性情有多柔和,与我有多般配,我也能找到她的千处万处不好,心里念着宁郎。”
  “而对宁郎,便是他有千般万般的不是,在我眼里也依旧是最好的那一个,心里也是毫无理由的偏着他。”
  “抛开这些,殿下真的忍心让一个妙龄女子独守空闺,与外人交际时又被人耻笑吗?我是不忍心的,故此,我必然抗旨,哪怕结果是死。”
  兴顺被栾子钰的高谈阔论震慑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反应,额角急出冷汗,只想有什么圣贤之语,能反驳了栾子钰的胡话歪理。
  “宁侯不是个清楚的父亲,他们父子间的关系,殿下也明白,面子上过得去,也就罢了。”栾子钰款款说着,神情温柔。
  兴顺找不到他言语里的漏洞,愁的边角的头发都被他挠下了几根,现下算是知道太后催婚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无他,熊孩子,真欠揍,“我是说不过你,你现在就去见段先生,要是他也没意见,我,我就当没听见这事!”
  栾子钰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为难,不过很快藏了起来,“今日晚了,明日再去吧。如此朝会,我便先不去了。”
  见他不提宁仇,兴顺不免又在心里给宁仇记了一笔,让子钰独自面对段先生,还算个男人吗?
  栾子钰突觉气管受了刺激,咳了咳,“进宫匆忙,那些金银之物,我暂且放在了澜院,回头趁夜,让锦衣卫给你送到私库里去,你可记得先和段掌印说一声。”
  兴顺愁眉不展,却还是点头了,“你这官声,要是还在翰林院,不知道受多少白眼闲气,我给你换去户部呆?”
  “好。”栾子钰并不诧异兴顺将他安排到户部的想法,毕竟海运之事,多少与户部有所联系,再者他的致富计划,除去户部,也没哪里能操作。
  等他顺利出宫时,天色昏暗,身前跟着的两名小黄门手里举着宫灯,照的他身上水光极好的貂毛隐隐发光,才出了宫门,便一眼瞧到了向他走来的宁仇。
  看不清来人是谁的栾子钰,依旧固执的认为那是宁仇,并笑着招了招手,又礼貌的转身向小黄门讨了一盏宫灯提在手上,快步向他走去。
  “冷吗?”宁仇的眼睛在他的大氅上扫了一眼,合适的无法挑剔,伸手接过了宫灯,另一边自然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栾子钰扯了扯身上的大氅,“也不冷,就是刚才咳了两声,殿下非要我穿走。”
  宁仇了然的点头,手腕的温度确实发烫,可也没停下输送内力。
  栾子钰这下是真的热得出汗,眼珠子转了一圈,笑道:“宁郎啊,我适才和殿下说了,此生非你不可,明日便要去见师父,也将这话告诉他。”
  “我陪你同去。”宁仇望进栾子钰的眼眸,瞧见了自己的喜悦与紧张。
  “好啊,那明日咱带着九戈一同去。”栾子钰默默的给自己透透凉风,“我师父见了徒孙,想来也不会给我们脸.色.瞧,最多冷哼几句吧?”
  宁仇了解的段非是文坛大家,朝中清流的标杆,是教导出栾公那般才情艳艳的老师,对他平日.里的了解不如自幼在他身边教养的徒弟深厚,因此只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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