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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死对头在一起了(近代现代)——草履

时间:2022-02-08 10:29:07  作者:草履
  他勾着江汜的手指跟他示好:“别生我气,对不起。”
  “你跟我道什么歉,烦死你了。”
  “是我话多。”
  “再让我担心就杀了你。”
  “真舍得啊?”
  “比你胃病都真,不能吃饭就睡你的觉。”
  “我想让你陪着我睡。”
  “滚,都是伤,谁要和你一起睡。我半夜一脚上去你得多住仨月。”
  “我错了……”
  江汜在病房里走了好多圈才把气散掉,说:“那我走了,明天再来。”
  窦惊澜不敢再惹他生气,说什么就是什么:“……注意安全。”
  江汜走出病房门口,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去楼下便利店买了两个能加热的热水袋,装了点热水。
  体温太低,吓人。
  他去又折返。
  窦惊澜不赞同地问:“怎么回来了?不是要走吗,别折腾了。”
  江汜把热水袋塞在他脚底一个,手边一个,他特意买的充电保护的插头,插好一边,把线头拉过来:“凉了再充,你太冷了。”
  他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这会儿才在他面前露出那一点难掩的心疼,落在窦惊澜眼皮上的吻轻得像羽毛。
  像个澄澈的孩子,干净地心碎,让病床上的人蓦地闪回儿时。
  江汜:“这次真走了,好好待着。”
  被窦惊澜扣着脖颈抓回来吻。
  “你妈的……这会儿怎么有力气了……唔……”
  “再亲一下……就一下……”
  江汜推他,又不敢用劲,怕他扯到伤口,被人越吻越深:“马上被隔壁人听见……”
  “你小声点就听不见了……”
 
 
第134章 戒指
  *
  窦惊澜出院的时候江汜没来接,他最近太忙了。
  江汜今晚有一个酒局,带着一队人和一个检测机构的高管商谈,等到人家被好好送走,他已经喝得起不来,被同事搀着勉强倒在沙发上。
  “哎哎哎,给我们江总让让地儿,喝大了喝大了——”
  江汜瞪着眼睛抱着一个靠枕,在包厢的沙发里坐着,也不发酒疯。
  同事问他:“哎,江总,您还醒着吗?您得回家,您家在哪啊?!”
  江汜不理他。
  同事找到他写在公司紧急联络簿上的电话,拿他手机拨号。
  几乎立刻,电话被人接通。
  那边接起来:“宝宝,还没回来?怎么了?”
  同事冷汗刷一下下来,不好意思地说:“请问您是?我是江总同事,现在他喝多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家在哪?您是他写的紧急联络人,您能来接他吗?我们在XX酒店XX层。”
  秘书姗姗来迟——他刚才送高管上出租,刚回来。
  刚才打电话那个同事平时话就多,现在趁机八卦道:“小秘书,你知道江总那个紧急联络人是谁吗?见过面没有?喊江总宝宝呢。”
  秘书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镜:“没见过。”
  这人无趣地摇摇头:“好吧好吧,即使你在骗我我也是会原谅你的。”
  边说边抛了个飞吻。
  这位同事是江汜一年前挖来的,空降总管,一年内带的队业绩稳步攀升,成绩斐然,就是有那么点儿不着调。
  他刚刚帮江汜挡了不少酒,酒量比江汜好得多,现在只是略微兴奋。
  秘书接过来醒酒茶,推推江汜:“江总,您醒醒,醒酒茶拿来了。”
  同事乐道:“我就说你铁定喊不起来人吧,叫总裁得叫宝宝。看我的。”
  他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刻意模仿窦惊澜的口吻,压低声音说:“宝宝,起来,喝你醒酒茶了。”
  江汜被这个称呼叫得闭着眼睛皱眉,慢腾腾地说:“叫谁宝宝呢……那么大个人了你就……不害臊?”
  同事问:“你家里那位不就这么叫吗?”
  江汜翻了个身。
  同事晃晃他。
  江汜嫌烦,把他拍开,酒气依然上头:“摸什么摸,你一个alpha来摸我?”
  同事故意套话:“问你问题你得回答,为什么你那位能叫我不能叫?”
  秘书看着这两个小孩子般的对话,默默站在一旁。
  江汜嘟囔了很久,才嘟囔出一句。
  “就他能这么叫。”
  可惜这时候同事也抱着另一个靠枕,歪在一边,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秘书认命地叹了口气,准备先把这位症状轻的驾出去,刚把人扶起来,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三下,很轻很标准。
  “请进。”
  拧门进来的人带着外面春夜的冷意走进来,穿一身挺括的杏色风衣,一眼看到沙发上躺着的江汜。
  包厢里除了秘书同事和江汜,没有别人了。
  “我是窦惊澜,我来接他回家,麻烦了,您先走吧。”
  秘书受宠若惊地点点头,还记得本职工作:“您好,我们江总就交给您了,醒酒茶他没喝,刚才就不太舒服,到家可能吐,您关照着点。”
  男人笑了一下,好像助理说了句笑话。
  他走过去,那股淡淡的排斥感刺得同事有点要醒,秘书连忙把人扶出去了。
  *
  窦惊澜把江汜抱到副驾,开车回家。
  路上,霓虹灯在他脸上投下快速掠过的斑斓光影。
  他身旁的人安安静静,吐息都带着酒味,却和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不太一样。
  那酒味远没有江汜的信息素那样清爽。
  这几天有点忙。
  他从窦米那知道那天江汜没能签字,养好身体从医院回来就想提,结果家里空无一人,打开手机才想起来江汜给他发过信息。
  可自己被医院的文件和手术患者忙的焦头烂额,忘了。
  明明在置顶的。
  窦惊澜在一屋冷沉里给了自己一下。
  其实戒指去年年前就订好了,但因为那位老工匠太过吹毛求疵,重新设计两次,很晚才踩着工期底线确定下来。
  目前还在制作,前些天老人刚发邮件来,说马上做好,寄过去会发国际快递单号。
  等红灯的时候,醉鬼被后面的喇叭声音吵醒,嘟嘟囔囔委委屈屈地问:“你谁啊……”
  窦惊澜偏头看到他红润的脸颊,突然很想逗逗他:“我是送你回家的司机。”
  “窦惊澜呢?”
  “不知道,可能太生气了。”
  太生自己气了。
  醉鬼一边秃噜话,一边流眼泪,中途还翻了个身变成侧躺着。
  所以眼泪从一侧眼角掉出来,越过鼻骨流向另一侧,晶亮亮的。
  江汜误会,醉着反驳道:“他生气个屁啊,我没生气就不错了,我都快想死他了……还不回来……整天在外面跑什么跑……”
  他也想你。窦惊澜想。
  红灯转绿。
  江汜依然在说:“哪有这么忙的人……当初为什么非要从机械自动化转学医啊……如果时间能倒流,我死也不让他改专业……现在又累死自己又累死我……”
  窦惊澜听他说话,一个字也不反驳。
  “我好晕……他怎么还不来接我……”
  江汜接着说:“太烦了……我好想和他结婚……他忙成这样,一想到筹备婚礼又要忙,我就觉得难受……说都没敢说……”
  窦惊澜握着方向盘的手像要碎了。
  到家把车停稳,窦惊澜下车,从另一侧把他抱出来,被人挣扎着推开:“你又不是他……滚开!”
  他还记得窦惊澜刚才说的话。
  醉了的alpha不好相与,窦惊澜被他一脚踹到小腿,忍着疼把他按在车上,哄道:“我是,我是,我刚才骗你呢,宝宝睁眼,睁眼,看看我好不好?闻闻我?”
  江汜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才软下来,被他紧紧抵在车门上,痛苦地说:“车门抵到我了……疼……”
  窦惊澜连忙把他抱起来。
  江汜在他颈侧埋着头,满是酒气的呼吸喷在他颈侧,抱紧他,艰难地睁开一条缝,捏捏他的脸,又闭上,安心地说:“真是豆包……”
  他抱着抱着又难过起来,大着舌头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窦惊澜看得焦躁又心疼,但好好忍住了,开口时嗓子都有些哑,说:“今天手术少,提前回来了,结果没找到你。”
  江汜张嘴想咬他:“你……没看见我消息……”
  窦惊澜亲他的脸:“……对不起,我看见了,结果做完手术给忘了。”
  江汜恼怒地撑起自己,脸瞬间在窦惊澜眼前放大——
  咚的一声。
  他撞了窦惊澜一个头槌。
  窦惊澜忍疼后仰了一点,被江汜搂回来,抱住笑了,笑得露出可爱的虎牙。
  窦惊澜在他突如其来的笑意里也无奈地笑起来,说:“小心摔。”
  江汜:“……我要去床上。”
  窦惊澜把他抱到床上,去厨房给他煮醒酒茶去,中途等茶汤滚出来一回,看见江汜坐在床上茫然地流眼泪。
  江汜看见他进来当即眼神一懵,声音都有些变调,连忙拿衬衫袖子蹭自己的脸:“你……你怎么在家啊?”
  刚才窦惊澜已经把他的西装外套脱掉。
  江汜坐在床边。
  窦惊澜走过去,单膝跪在他面前:“我不在家还能在哪?”
  江汜:“我还以为刚才的是个梦……”
  窦惊澜把手按在他膝盖上,说:“喝点醒酒茶就睡觉好不好?”
  江汜点点头。
  等窦惊澜端着凉了点的茶出来,江汜已经缩进被子里,但眉头皱着,睡得不太舒服。
  窦惊澜轻轻地喊他,动作温柔地摸他的耳朵,把人摸醒。
  江汜熟悉他这个安抚的动作,睁开眼睛,晃着视线去寻找他。
  窦惊澜:“喝了再睡。”
  江汜乖乖喝完。
  他刚才哭得有点累,自然而然地困倦。
  *
  窦惊澜早上醒的时候身边没人。
  他下床出来找人,在沙发上找到了江汜。
  房子东西通透,窗帘被晨光吹起。
  这里的别墅是江汜自己选的,装修窦惊澜出,他们凑了凑首付,一起还剩下的贷款,把之前江沚归到江汜名下的几套房子都还给江沚,方便她变卖或者更多用途。
  江沚是成年后就放养的类型。
  江汜大一那一年多,她确实让曲迎哲关注了,但发现没出太大幺蛾子,就没再继续管。
  成年的孩子早该自己寻找落点。
  所以江汜把房产证给她送去时,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还以为这是你们给我的结婚纪念礼。”
  江汜结结巴巴:“……还、还没敢提呢,最近手头有点紧巴。”
  江沚看了他一眼。
  她最近一心扑在喜欢的研究上,人都跟着容光焕发,这时难得揶揄孩子。
  “我看你挺着急。”
  现在江汜在沙发上睡着,脑袋正的,身体歪着。
  看样子是半夜起来,在这里躺下了。
  窦惊澜把他抓着的毯子给他盖好。
  春天凉爽轻柔的风、力度温和的阳光都恰到好处,窦惊澜坐在地毯上,对着他脸的方向,拨弄江汜的头发。
  半晌,他跪在沙发前,低头轻轻吻他始终如一的爱人。
  江汜有点痒痒,翻了个身,从眉梢流露出懒洋洋的困倦,睁开眼睛。
  门口门铃响起来,谁的手机跟着响起电话。
  江汜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昨天的记忆回笼,脸腾一下红了。
  窦惊澜低声说:“去洗漱,我去外面拿,应该是快递到了。”
  他说着转身。
  江汜坐起来迷迷瞪瞪去浴室,直到窦惊澜走过来,还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机械地刷着自己的牙。
  昨天醉酒,他并不好受。
  直到他的左手被人拿到镜子外……
  套上闪着纯净光芒的美丽戒指。
 
 
第135章 婚礼
  这天是周六,窦惊澜难得没有班,江汜看他一点也不着急,问过才知道自己纯粹白担心。
  戒指巧思很多,漂亮的向内镶嵌,从外摸没有特别明显的凹凸感。
  弧度很好,即使是内嵌,也不会因为凹陷遮掩光芒,能看到漂亮的光泽。
  从中间的主钻向外,碎钻仿佛星河中的星星,由秘到疏,向外散落。
  他们拥着出门,坐在沙发上聊天。
  这天暴雨,雨幕冲刷着落地窗,外面偶有雷声,屋内发暗,气温很低。
  所以挨近的身体显得温热,偶尔发笑时振动的胸膛尤为明显,棉质的衣服挨着心生懒意。
  被雨幕限制的声音靠近。
  “……什么时候准备的?”
  “很早之前,喜欢吗?”
  江汜看着他手上那个和自己明显是一对的戒指,爱不释手地攥着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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