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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死对头在一起了(近代现代)——草履

时间:2022-02-08 10:29:07  作者:草履
  江汜把创可贴贴好,拍拍他的手:“一个成绩而已,不着急,到底怎么了?”
  窦惊澜看着他。
  看他认真的、好看的眼睛。
  “就是……想到爸妈了。”
  看窦惊澜和窦米就知道,他们的爸妈不会是懒惰愚笨的人。
  江汜在窦惊澜嘴里听到一对痴迷研究的爱人,因为年龄关系,直到死前依然在进行研究。
  江汜小心翼翼地说:“那他们现在……”
  窦惊澜:“早就不在了。”
  他并没有多少表情,说完看见江汜表情紧张甚至还安抚性地笑了一下。
  “没事,习惯了。是我不好,突然想起来了,别难过。”
  他笑着去擦江汜通红的眼眶:“这么大了怎么说哭就哭?”
  江汜不好意思地挡住他的手:“泪腺发达,不行啊?”
  窦惊澜:“行。”
  “我们看看成绩吧。”
  江汜:“嗯。”
  他拿出手机,按了一下锁屏键却没有按开,奇怪地长按了一下:“怎么关机了?”
  窦惊澜状似随意地说:“可能刚才我压到了。”
  江汜:“可能。”
  点开廖凌飞的对话框,江汜无视了怼自己的几句,接着点开全校期末成绩那张表,果不其然在第一行里找到了自己。
  然后飞快往下翻。
  江汜没记错的话,廖凌飞一般是全校中间段。
  很快在两百多名的地方找到了人,过了四百分。
  “啧。”江汜看完成绩,毫不意外,飞快打字。
  江汜:我看到了一只气急败坏的小丑。
  廖凌飞:没想到你扮猪吃老虎这么厉害,平时这么见外啊江汜?
  江汜:哪里哪里,窦老师教得好,临时给我补了好几天呢。
  廖凌飞:算你狠。下学期期末考试前一周窦老师我包了。
  江汜:怎么说话呢?那是你能包的?期末考试得加钱,一个小时五百,一天八小时都给你补习,你自己算算?一天四千,一周两万八。
  廖凌飞:……奸商!
  江汜:说什么呢,这叫给窦老师争取合法权益。
  廖凌飞:就会和我呛。你这怎么往死里学也不可能期末突然空降第一,从实招来,平时就这水平吧?怎么平时不考好点儿让你妈高兴?
  江汜:怎么突然跟我谈起心了。
  廖凌飞:爱说不说,我也不多问,这不期末进步了刚和我妈散完步谈完心,还没从心理医生的状态里出来。
  江汜:就……没必要。
  廖凌飞:窦老师一来你就有必要了?中二少年知道考第一才会更讨妈妈喜欢了?
  江汜:……
  廖凌飞:不会被我说中了吧?窦老师怎么像是来点醒你的。
  江汜:……
  江汜第一时间转头看了一眼窦惊澜。
  窦惊澜刚才靠在他旁边看他和廖凌飞对骂,一直紧张的眉宇慢慢放松下来,现在睡着了。
  江汜拉着毯子给人盖上,回道。
  江汜:开学跟你女朋友告状,说你欺负我。
  廖凌飞:你去,别想再靠你的脸卖乖,我俩早分了。
  江汜:啥时候?
  廖凌飞:我最近老是补习没时间陪她,她不乐意就分了。
  江汜:这么简单?
  廖凌飞:还能多弯绕,谈个恋爱而已,也不图别的,就图互相陪着,我不能陪她她肯定不乐意了,分手的时候我送她可好看一花。
  江汜:那还挺好。
  廖凌飞:不过你这长这么好看一脸怎么就没谈恋爱的想法呢?白瞎了,现在又和窦老师在一块儿,俩帅哥也不内部消化,也不外部支援,你俩是正常这个年龄的青少年吗?
  江汜被他那“内部消化”四个字说得眼皮一跳:你当都跟你似的,前女友能排一堆整天除了妹妹就是妹妹呢?
  廖凌飞:看你这话说的,这不最近改邪归正好好学习了吗,我得考个好高中啊,不然追不回来前女友了。
  江汜:?
  廖凌飞:她说考上了我俩就复合,不然我这学习也差不多白学。
  江汜:她说的挺对,你学习吧,别和我聊天了。
  廖凌飞:哎哎哎,别走啊,我这有正事没和你说呢,也就刚放假玩两天。
  江汜:讲。
  廖凌飞:窦老师不考虑开个寒假补习班?我们有几个之前补习成绩上来的现在还想找他,我还能免费宣传拿自己做例子,不考虑一下?
  江汜:他这会儿睡觉呢,醒了我问问。
  廖凌飞:好,我等着回信,反正你家也大,你好好收拾收拾,寒假在你这扎营了。
  江汜:要不是看在七年同学的份儿上,我还得收你住宿费。
  廖凌飞:过分了啊。
  江汜:别聊了,和你聊这么久算什么事儿。
  廖凌飞:……我看你和窦老师也没少聊天啊,你俩能聊咱俩不能聊?江汜你挺双标啊。
  江汜:我就是双标。
  廖凌飞:?
  他又发一个问号,Q/Q提示你的好友已经下线。
  廖凌飞:he,tui!
  *
  窦惊澜没有异议,接受良好。
  他寒假没事做。
  以前是去打工,现在兼职赚的钱比以前几个月赚的还要多,就不再想着去打工。
  窦米倒是会出去打零工。
  江汜最近看她认识了新的朋友,特意给小姑娘买了个电子表,方便,也能随时打电话回来。
  就是派人看她的事没告诉她。
  窦米坐在沙发上戴表,戴完高高兴兴地说:“谢谢汜哥。”
  江汜:“整天谢个没完了,应该的,你出了事儿怎么办。”
  窦米抬起胳膊秀肌肉:“我可是要成为alpha的女人。”
  窦惊澜把晚饭端出来,接口道:“哪有什么应该,该谢还是要谢。”
  窦米跟着点头。
  江汜灵光一现:“要不来个五体投地也行?”
  窦米:“五体投地要怎么做?”
  江汜认真地和她探讨:“先跪,再伏到地上,接着趴地上滚一圈?”
  显然,他的知识是从某电影里得来的。
  窦米:“让我试试……”
  一个敢说一个敢试,不知道为什么智商都像一起下降了。
  生活简单快乐,才会有这样的对话。
  窦惊澜叹了口气,站在桌边,表面看着无奈,心里其实是高兴的:“都来吃饭,不要闹了。”
  餐桌旁用的射灯,射灯冷白的光投下来,衬得他姿态闲适,眉目温和。
  江汜原本想说来了窦妈妈的嘴半路拐弯,笑说:“来了。”
  窦米看了看江汜。
  原来什么都还没有啊。
  吃过饭几个人在桌边聊天,江汜提到寒假补习班马上开课的事。
  主要是说家里会来好几个人。
  窦米要是嫌吵就呆在楼上不用下来。
  窦米点点头:“感觉现在二楼是我一个人的地盘了,真好。”
  窦惊澜见缝插针:“你一个人的地盘,你还不收拾卫生?”
  他负责了家里大部分的卫生。
  窦米莫名被狙,挣扎道:“下次我自己收拾!”
  江汜和稀泥:“怪她干嘛,两百平呢。”
  窦惊澜:“你就宠她吧。”
  江汜嘿了一声:“怎么说话呢澜澜,我不宠你啊?卫生还不是咱俩做?”
  窦惊澜懒洋洋地说:“如果洗个窗帘把窗帘洗裂了也算的话。”
  江汜最近也在做卫生,但是他不太会,说得好听点叫帮忙,难听点就是给窦惊澜添麻烦,没人看着总会出点问题。
  今天洗裂了窗帘,明天把白衣服染了色。
  江汜举手投降:“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参与到这场战斗中来。”
  窦惊澜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又没怪你。”
  窦米捧着脸,添油加醋:“我完全明白了,受伤的只有我而已,我不该在这里,我该在楼上。”
  窦惊澜点头:“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不完了,剩下的白天补
 
 
第93章 记不得
  窦米不听她哥的。
  她已经在桌边落座,道:“这鱼真香。”
  江汜拉开凳子坐下来:“说起来马上年终了,是不是要有年终奖?你们想要多少?”
  窦米停下咽东西的动作,挑起半边眉毛:“我以为我的老板哥哥知道他在做亏本买卖。”
  江汜笑得呛了一下。
  窦惊澜递了张纸过去。
  江汜一边擦下巴一边把鱼肉咽下去:“真不要啊?”
  窦惊澜、窦米异口同声:“不。”
  窦米嘟囔道:“我们给你发工资还差不多。”
  江汜想说你哥的工资已经都在我这了,又觉得怪怪的,只好说:“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了,吃饭。”
  他们三个在晚上聊得比较多,通常在吃过饭之后,就像现在这样。
  江汜会占据最长的那个沙发,窦惊澜就在沙发尽头找到一个可以坐的地方,而窦米会窝在单人沙发里。
  电视里通常会播个什么纪录片。
  今天的是江南水稻的种植相关。
  电视里旁白徐徐:“美丽的梯田宛如人类给予大自然的一副工笔画……”
  江汜:“我过几天要回老家过年,你们两个要呆在这看家了。”
  窦米举起胳膊张开五指:“没问题,保证你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和走的时候看到的一样。”
  窦惊澜应声。
  江汜笑起来:“好。”
  纪录片里,水稻田的主人说起自己小学时候就开始帮家里人种水稻,靠经年累月的手感才种出这么漂亮的、成行的水稻,没想到现在机器这么发达,整整齐齐的,还不用人工,省时省力。
  窦米指着主人问:“小学时候就开始了,不是和我们差不多大?”
  “我们”显然指的是她和窦惊澜。
  窦惊澜评估了一下耗费体力度:“嗯,他这个更麻烦,全是泥水,会陷进去。”
  窦米赞同地点点头:“不过那时候小学,那两个……还不会要求我们做很多家务。”
  她把称呼隐去,问:“汜哥小学在哪里上的?那时候我和哥还在附小,说不定我们在一个小学?”
  经过一番洗礼,对市价了解颇深,甚至可以开始砍价的江汜说:“没有,我上的这种吞钱的学校都是幼儿园到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一站式的,除非连本校的高中都考不上才会去别的学校。不过我们学校对本校生的分数线已经很宽松了,再考不上还不如去职业学校。”
  窦米来了兴趣:“那你是在现在这个学校上的小学部吗?”
  一句话把江汜问愣了。
  他发现他不记得。
  江汜沉默了一会儿。
  他思考了半天,手都有些发凉,从沙发上坐起来抓住抱枕,不确定地说:“应该是吧?我不太记得了。”
  窦惊澜看到他的异样,解围道:“不记得不是很正常吗,很多年了,不会一直记得自己小学的事。”
  江汜嗯了声,不再接话。
  很快,窦米看到水稻田里养鱼,开始提议他们可以试试这种鱼。
  窦惊澜凉凉地说:“很多刺的鲫鱼,你确定吗?之前是谁被刺扎到,一吃鱼就要把醋瓶放在身边的?”
  窦米翻了个白眼,把自己揭窦惊澜老底的光荣事迹忘得一干二净,倒打一耙道:“人在放松的环境里总是会原形毕露。就像我哥。”
  江汜这次没有应声。
  他依然在想自己的记性。
  以前一直没有留意,现在提起来才发觉怪异的地方,正常人就算再不记得小时候,也会记得一两个片段,不至于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可江汜现在回忆起来,竟然只能想到自己上了幼儿园,上了小学。
  真正鲜活起来的记忆是从初中开始的。
  他什么时候连这种事都不记得了?
  江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已经看不下去纪录片了。
  窦惊澜在旁边突然出声:“我肚子不太舒服,江汜,家里有胃药吗?能不能带我去找找?”
  江汜被他的问话打断了思路:“啊,胃炎宁?在电视柜下面。”
  窦惊澜看向他,眼神很淡:“那个用光了。”
  江汜:“用光了?怎么可能?两盒呢我记得。”
  窦惊澜笃定地说:“下午我刚刚收拾过,那里没有了。”
  江汜挠挠头站起来:“那我去卧室找找,我床头有一盒,上次胃痛我刚吃过……”
  窦惊澜跟着他起身,叮嘱一旁还在看纪录片的窦米:“很晚了,看完关电视睡觉。”
  窦米眼睛放在电视上根本不挪开:“好的。晚安汜哥。哥,衷心祝愿你不要今晚都在厕所度过。”
  被路过的窦惊澜弹了个脑瓜崩。
  江汜在卧室床头发现了那盒胃炎宁,拿起来刚要笑一下,被窦惊澜按在嘴角,说:“不要笑了,笑得好难看。”
  江汜愣愣地看着他放大的脸。
  窦惊澜把那盒颗粒从他手里拿下来,轻轻地问。
  “怎么了?”
  江汜在他的目光里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不是要真的找胃药。
  他断断续续、没有逻辑地回答。
  “我刚才突然发现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我上过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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