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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于室(近代现代)——满袖清风

时间:2022-02-08 10:30:59  作者:满袖清风
  原来今天是我生日。
  这些天我过的恍恍惚惚,把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其实没有必要,我艰难地想着。
  就算我跟向衡的关系还在,我也只是一个小情人而已,怎么能劳动向大少爷冒着生命危险,跳进海里救我呢?
  “嘶……”
  我手指一疼,低头一看,我咬手指想事情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指咬破了。
  伤口不大,就破了点皮,等它自己止住了血,我就没再管它。
  第二天许难过来的时候,倒是发现了,问我怎么弄得。
  那时候我的手还抓在床单上,破了皮的那根手指下意识地翘起来,不让它受力。
  我眨眨湿润的眼睛,喘着气说,“今天不小心弄破的。”
  “嗯。”
  许难没再纠结这件事,埋头闷干。
  我第一次跟许难上床的时候,一度以为他有点什么特殊癖好,心里怕的不行,就怕哪次他把那些自己喜欢的玩法用在我身上。
  但好像是我多想了。
  许难除了凶一点或者故意留着劲磨人,没有其他什么字母圈的玩法。
  久而久之,我也把那次在酒店的怪异给忘了。
  许难不常过来,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他只来过两次,今天是第三次。
  那时我正被林希拉着打游戏。
  林希好像以前从来没有玩过游戏,我好歹勉强算个高手,跟他这个小菜鸡一起打,差点给我气过去。
  幸亏林希这青铜段位,跟我打不了排位。
  其实我最开始根本不想跟林希一起打游戏,他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大堆超级可爱的表情包,一个接一个的给我发,我看见那些表情包自动的就脑补了林希那张脸。
  然后我败了。
  我心软了。
  林希没有珍惜我的心软,他甚至在我面前挂机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他阵亡,深吸口气。
  人都死了,林希才回来,他还无辜的不行,“祁星哥,我怎么死了啊?”
  “……当着敌人的面挂机,你不死谁死?”
  “我、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家里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看看向衡哥。”
  后面半句他嘟囔的小声,但因为我音量开得大,还是清楚的听到了。
  我没再说话,抿着唇沉默打游戏,直到这局结束,我纠结了一下还是问道,“他怎么了?”
  林希不情不愿乖乖地回答:“那天他从水里上来感冒了,又不知道为什么连着喝了几天酒,还捡着度数高的喝,胃出血进医院了。再加上感冒现在还躺在医院起不来呢。”
  “……”
  “祁星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哦。”我沉默一下,退出房间,“你自己玩吧,我不想玩了。”
  手机扔到一边,电视关着,我干坐那几分钟,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了。
  如果向衡真的像他的脾气那样,整天对我发火,对我很坏,我现在也不那么乱了。
  好歹,至少感冒跟我有点关系,我应该去看看他,但现在都这个局面了。从那天之后,他再没联系过我,我心心念念的解除关系也如愿了,不应该再去招他。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重新拿起手机,许难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我手臂挂在他脖子上,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撒娇着抱怨:“老公你怎么今天才来啊,人家可想你了。”
  许难一只手拖着我的屁股,闻言瞥我一眼,放在我屁股上的手拍了一巴掌,“真想?”
  “当然是真的啊。”我委委屈屈地说:“人家自己在这里又没事干,都快无聊死了,当然只能想老公了。”
  许难沉默一瞬,“为什么不跳舞?”
  我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
  许难知道我会跳舞并不意外,从我接触他的第一次起,恐怕他就把我查的干干净净了。
  我重新笑起来,半真半假地说,“你又不在这,我跳给谁看啊。”
  许难松开我,“现在跳吧。”
  “……”
  我脚站到地上才意识到,许难不是在开玩笑。
  我眨了眨眼,不明白许难这是个什么意思,可能是没亲眼看我跳过舞,心里好奇?
  不过,既然金主有要求,那我肯定不能拒绝。
  就是怕我这三脚猫的架势,许难看不上,到头来还败坏兴致。
  我乱七八糟的想着,换了宽松点的衣服,拉完筋挑了首曲子。
  意外的是,许难看的很认真。看他认真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跳的多好。
  跳舞是件很费体力的事,一舞结束我已经稍稍出汗。我扯了扯衣领,坐到许难腿上,重新环住他的脖子,喘着气问他,“老公我跳的好看吗?”
  许难说,“一般。”
  我:“……”
  我嗔怒瞪他一眼,“那你还看的这么认真。”
  许难没回答我。
  他抱着我在沙发上滚成了一团。
  过了几天,我准备回之前的房子收拾点东西过来。
  这里没有我的衣服,这些天我整天都是拿许难的衣服换洗,他身形比我高大许多,一件衬衫都盖到了大腿。
  许难看一次把我拉到床上一次,我实在受不住了。
  我很久没回来,也没有叫阿姨过来打扫,房子落了一层的灰,好在衣服在衣柜里还算干净。
  只拿衣服不费什么劲儿,十几分钟就收拾好了,我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望了一圈我住了五六年的房子。
  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还会回来,应该叫阿姨时常过来打扫一下。
  门突然被人敲响时,我愣了一下。
  除了向衡,谁还会来这里?他手里有钥匙不会敲门,再说……恐怕他也不会再回这里了。
  那会是谁?
  我好奇地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束淡淡奶黄色的花,中间穿插着白色小碎花。
 
 
第25章 是不是谁都可以
  “终于等到人了。”送花的人像是松了口气,说,“这些天房子里都没人,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把花递过来,我没接,“这是……”
  “大概一个月前,一位先生在我们店里的订单,说是要每天都送过来,前些天送来没见到人,那些花都在我们店里养着呢。”
  我愣愣地转头看摆在各处的花瓶,太长时间,插在花瓶里的花都枯萎了。
  花瓶里的水都变得浑浊,有些难闻的怪味,刚才我还想叫阿姨过来清理一下。
  我又转头看向这束花,“这是什么?”
  “香槟玫瑰,搭的是满天星。”
  “……你们每天都送来?”
  “对啊,订花的先生说每天都要送。”
  我沉默一下,问:“这些天你们没打电话问订花的人,还送不送?”
  “问了,他也没说什么。我们就只好继续送了。对了,一会我把暂养在我们店里的花都给您送过来吧。”
  “不用了。”我把花接过来,关上门。
  这些天,向衡的花还在继续送。
  ……
  我边下楼,边在手机软件上叫车,一看前面排了几十号人。
  今天的天气太好,我就在外面站了一会,被太阳晒的发懵,看了一眼手机前面还有十几个人排队,我就想先去旁边的便利店买瓶水。
  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碰到向衡的。
  我没看到他,转身去便利店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硬生生把我拖上了车。我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都冒出来了,上了车被人放开抬头一看,是向衡。
  我大幅度地呼吸一下,含着眼泪吼他,“你干什么!”
  吼完他,我才发现向衡瘦了很多,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一看就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他唇色也是苍白的。可能是他瘦了太多,面部线条愈发棱角分明,冷神看我的时候,我总觉着他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伸手捏我的下巴,我还能看到他手背上留下的青色的针孔。不知道是因为扎针的护士不熟练,或是挂水的时候回血了,他两只手留下了很多针孔,青肿一片看上去有点吓人。
  “把你弄上来,当然是干你。”他说。
  我跟向衡差不多两个星期没见,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被拉着做那件事。
  副驾驶的座位半放平,我就被压在上面,向衡印在我身上的吻凶狠又粗暴。
  我还顾忌着许难说过的不能跟别的男人接触的话,努力偏头躲开向衡的亲吻,推拒着他:“不行,不行,向衡……”
  向衡最开始没搭理我,后来被我拒绝的动作弄生气了,他一只手制住我的双腕,微微抬起眼盯着我,凶狠的像是什么大型食肉动物。
  “为什么不行?因为许难?”他恨恨地讽刺道:“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背地里勾搭许难。现在跟许难在一起,倒是装模作样的立起牌坊了。”
  “……”
  我抿着唇,也渐渐清醒过来自己绝对抵抗不了向衡,于是沉默地接受他任何亲密动作。
  我被吓出的泪就没有收回去过,被向衡惹火的动作弄得心跳速度加快,深呼吸的时候,我泪眼朦胧地看着留在原地的行李箱。
  我忍了忍,没忍住又胡乱拍着身上的人,“我的箱子还在外面,里面有我的衣服。向衡,向衡。”
  “……”向衡从我脖颈抬起头,看我的眼神总让我觉得他要动手,我脑袋一缩,憋着不敢说话了。
  “老子再给你买!”他不耐烦地说完,继续埋在我的脖子上。
  我不敢再出声,任由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脖颈上,但这灼热的温度很快就离开了。
  向衡开门下车。
  我以为他不做了,在副驾驶座上平复了几分钟,坐起身一看,向衡黑着脸拎着我的行李箱过来了。
  ‘砰’一声,他把行李箱扔在后座,然后直接从后面挪到副驾驶。一声不吭,扒掉了我的衣服。
  我伸手抵在他胸口,那力道跟闹着玩似的,说不清到底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不想跟他发生点什么。
  向衡没搭理我这挠痒痒似的动作,专心做他的事。
  向衡的车停的位置并不隐秘,车子的动静能清晰的被外面发现,这是在向衡进来之后我才发现的。
  旁边路过了两个人,就在向衡进来的一瞬间,他们朝这辆车看过来。
  我睁大了眼睛,隔着车玻璃,在车内好像跟外面的人对视了。我看着他们对着这辆车指指点点,我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动静,实在忍不住的哼声从齿缝中泄露。
  我干脆直接一口咬在向衡的肩头,用力捏着他的胳膊,模糊不清的、紧张的‘唔唔’地说:“有人,有人……”
  “正好,”向衡喘着粗气,咬着牙说:“让他们看看你这副骚样子。”
  “……”
  在这种随时人来人往的地方,我实在不敢投入这场性事,但向衡却很享受,我越紧张身体就越紧绷。
  我能清楚的听到在有人过去时,我紧张地绷紧了身体,那一瞬间向衡被夹得发出的兴奋地、舒服的喘息。
  我憋着不敢出声,被操的受不住时,含不住的津液全都顺着嘴角流下。我咬着向衡的肩膀,于是他的肩膀被弄得湿漉漉一片。浅色的布料沾了水,看上去暧昧极了。
  可能越在这种地方,身体越兴奋。
  我很紧张,身体却比平常更加敏感,没过多长时间,就已经有快要达到临界点的感觉。
  向衡‘嘶’了口气,扬手拍了我屁股一巴掌,“放松点。”
  我眼前的事物都模糊起来,喘出的气又湿又烫,我想放松,身体却不受我控制,被拍了一巴掌更把我往高潮的路上推近一步。
  不知道向衡是身体没好全,还是在这种场合他也一样激动,这次比以往要快一些,到最后我实在顾不上外面会不会有人路过,会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辆不太对劲的车。
  向衡已经有要射的意思,凶的我有点承受不住,早就松开了向衡的肩膀,半张的唇不管不顾地发出浪荡的、哭腔的吟叫。
  向衡没有脱衣服,仅仅半褪下了裤子,我光裸的身子紧贴着向衡身上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我敏感的皮肤一下一下蹭过布料。
  明明柔软的布料,这个时候变得硬实起来,挨着我的乳头,让我异常难熬。
  向衡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的,手指来到我的胸口,狠狠一捏,瞬间我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的尖声并没有出现,全被向衡堵在了口中。
  我爽的浑身颤抖,甚至说不出话。
  向衡半撑着起身,居高临下地看我,他还粗喘着气,用事后的哑声说:“是不是谁操你,你都能爽成这副样子?”
  我脑袋一片空白,分析不出他在说什么,只用一双流泪的眼睛看着他。
  向衡看了我一会,忽然骂出一句脏话,俯下身似乎还想再来,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却突然在车里响起。
  我发愣了一会,才意识到好像是我的手机在响,颤着手从被向衡扔开的衣服里翻出手机。
  是许难。
 
 
第26章 你会自己后悔的
  瞬间我的脑袋清醒了,我这个时候不敢接许难的电话,我怕他听出什么。
  向衡看见后,却冷笑一下,亲自帮我划到了‘接听’。
  我听见许难从手机里传出的声音,捏紧了向衡的胳膊,用眼神求他不要出声。
  许难在那头问,“你去哪了?”
  我咽了咽喉咙,开口发现声音还是哑的,压着声狠狠清了几下嗓音才回道:“我来这边拿几件衣服。”
  “你声音怎么了?”许难敏锐地听出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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