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难打开笼子上的锁进来,本来对我来说还算宽敞的笼子,瞬间变得逼仄。他逆着暖黄的光,在我面前站定,面部表情晦暗不清。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发颤,后一秒我的眼神渐渐聚焦,空白一片的脑袋终于开始转动。发软的腿脚站不起来,我努力伸着胳膊抓住许难的裤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许难没什么反应,看着我眼神冰冷。
我抓在他裤子上的手渐渐收紧,布料皱起,许难眼睛看来,我下意识松了力道,小声求他,“我真的知道错了,放我出去好不好……求求你……”
许难温凉的指尖落在我光裸的脖颈上,漫不经心地往下滑,“出去?做错事的孩子就该在这里受罚。你这么不乖,我只好多费点时间教你。等你什么时候学乖了,不敢乱搞别的男人了,再说出去的事吧。”
这是我被关起来的第三天,事实上这三天的时间还是我从每日三餐判断出来的。许难好像把房间的窗子、缝隙都封的严严实实,透不进一点光来,常日黑暗,也只有他来的这段时间会开一盏小灯。
那天许难把我丢进浴室,几乎把我身上搓掉一层皮,才把我捞出去。之后就是长达我数不清多长时间的折磨,我从来不知道许难看上去这么正常的一个人,会在家里收藏了那么多折磨人的玩具。
那段时间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到后来,我几乎撑不下去要昏过去,每到这时候,许难就使手段把我弄清醒。
我吊着一口气,意识已经昏沉,身体却在稍微、一丁点的触碰下敏感的瑟瑟抽搐、发抖。
结束后我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扔到这个笼子里。
在以前,面对许难我还可以试探他的底线,娇声撒娇。现在……他陌生的可怕,我不敢再那样肆无忌惮。
许难已经摸到我股间,他的手顿了下,忽然笑了声,“看来你还是不乖。”
他强硬把我提起来,眼睛落在我身后的某一角。我站不住地往他身上倒,却被轻轻一推,光裸的背部磕到铁笼上。
我不顾上背上的刺疼,双手努力握住他,摇着头慌忙解释,“不是的,我、我真的好疼……不是故意拿出来的。”
许难根本不听,“你不喜欢那个,看来只能换一个了。”
他的硬起抵上前,一用力,毫不留情的挤进来!
虽然那个假器具刚被拔出去不久,后面还是一片湿润不堪,可最开始的粗暴,加上这些天几乎没有停歇的使用,已经受了点伤。
乍然被撑开的酸苦以及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开,我吸着冷气把头靠在铁笼上,喉间好像被堵了一团棉花,塞得我满心满肺说不出的难受。
挤进体内的东西没有等我适应,便开始大开大合粗暴摆动,密密麻麻的丝丝疼痛转变为不可忍受的剧痛,我张口泄出的哭腔不足让许难动容。
“好疼……不做了,我不做了……”
我奋力挣扎拍打着身前的人,对我来说已用尽的全力,对许难来说好像不值一提,压根阻止不了他。
我手往下来到双腿间的交合处,胡乱抓住硬烫的根部想把它拔出去,谁知拔不出去不说还让身前的人更加兴奋起来。
这场性事对我来说毫无欢愉,只有剧烈的疼痛和折磨。比我在十几岁趁许言笙酒醉,爬上他床的第一次还疼。
我身下铺着一层柔软的毯子,浑身淫靡痕迹的我蜷缩在上面不硌得慌,也不冷。但我半睁的眼睛看着许难离开的背影时,身体却细细打颤。
昏黄的灯光不能清晰的勾勒出许难身体的线条,像是一张照片蒙了层滤镜又开了锐化,身体的边缘变得模糊不清。
模糊的范围越来越大,只剩一个黑点,再最后彻底陷入黑暗。
第31章 你以前也是这么哄向衡的吧
我变成了一只猫。
我是一只普通流浪猫,唯一不普通的一点是,我是只双目失明的猫。某天一个人类见我长得漂亮,就把我带回了家。那个家算不上干净漂亮,甚至称得上肮脏。
不是环境肮脏,而是气氛肮脏。
那个家除了小主人,还有另外两个主人。男主人脾气不好,每次喝醉了酒就发脾气打人,我有时为了救对我很好的小主人,会被男主人关进铁笼子里。
一关就是一天,我什么都看不见,再怎么睁大眼睛都是一片漆黑。
这一生,留给我最深的记忆,就是黑暗。
某天男主人又喝了酒回来,我动了动耳朵,听见了女主人和小主人的哭骂声。我着急的不行,想呼救张嘴却只听到了‘喵喵’叫,我只能用尖利的爪子和尖齿磨铁笼子,可我再怎么磨都磨不断铁丝,反而引来了男主人的注意。
‘啪嗒’一声,笼子开了。一只带着血腥味的手狠狠掐住我脆弱纤细的脖子,我四肢悬在半空中挣扎晃悠,我听见我的声音刺耳尖利,伸出的爪子没有挠到人,反而‘咔哒’一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
然后,除了疼,我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了。
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我努力睁大眼睛,濒死的瞬间竟然真的能看到东西了。我看到了那个人的长相,那是——许难!
我吓得思绪仿佛从高楼一跃而下,猛地醒过来,张口就是一声痛吟。
我模模糊糊看到了许难的脸,脖子上的窒息感仿佛还在,我猛地往后一缩,许难微微皱眉,伸手把我拉回去,“别动。”
我整个人从梦境里缓过来,才发觉身后那个火辣辣痛的地方,被丝丝凉意缓解,而许难手上拿着药正往我脖子后抹。
他离我太近,所以就算是灯光昏暗,我还是能看到他手上蹭到的一点是暗红色痕迹。
那是……血?
我愣愣地感受沾着药膏的棉棒蹭在后脖颈,然后才觉出阵阵的疼,好像是之前什么时候,许难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现在是出血了吗?
我想摸一下试试,手刚抬到颈边就给许难给抓住了,“干什么?”
我没应声,握住他的手,脸颊凑上前轻轻蹭蹭几下。许难抹药的动作顿了下,寂静中似乎连呼吸声都轻了不少。他没抽出手,我又蹭了一下,脸贴着他的手,抬起眼看他,哑哑的嗓子轻的只剩下气音,“我会乖的,可不可以把灯开着。”
许难没拒绝,也没同意,沉默着继续给我抹药,我渐渐松开他的手,乖顺地低垂着脖颈。
未知的黑暗实在太可怕,就算里面藏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你都不会知道。只等你什么时候眼前清明,给你一个大惊喜。
就像梦中掐着我脖子把我拎起来的‘许难’。
药抹好了,我垂着脑袋看着身下毛茸茸的毯子,双手撑在毯子上往后挪,却被许难一把掐住下巴。
他说,“想要什么,自己拿东西来换。”
我眼眸闪烁几下,片刻双手搂在许难腰间,笨拙地、缓慢地用嘴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从上到下,最后埋头到他腿间,牙齿轻咬住拉链。
我还能有什么。
头顶上的喘息渐渐重起来,在昏暗又沉默的房间暧昧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许难是打了心思让我自己做,我几次三番察觉到他的手覆在我的后脑勺,想把我的头压下去、狠狠贯穿我的喉咙,最后都没有下手,只是忍耐的抓住了我的头发。
我被揪的头皮痛,忍不住从喉腔里发出动静,喉管的震颤、紧缩却把他弄得更舒服。
咸腥温凉的液体一半直接顺着喉咙咽了下去,一半顺着我的嘴角流出来,我没有管从下巴滑落到脖颈的白色黏腻,抬着眼期待地看许难。
他身上有我啄出来的几枚深色痕迹,随着他面无表情抿唇一颗颗系扣子的动作,显得莫名色气。
我见他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要走,连忙扯住了他的衣服,顶着他的注视张了张口,半晌才说:“你,你同意了么?”
“你不会以为,这就够了吧?”
“……”
“而且……你都能搞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就算我现在答应你了,但就不开灯,你有什么办法?”
“……”妈的,狗东西。
“在骂我?”许难挑起眉,表情难得生动几分,“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
或许是在我昏睡的时候,许难给我抹药这一举动,又或许许难现在没那么陌生,让我有了跟许难撒娇、求他的勇气。
我膝行两步到许难身边腿就没力气了,直接跪坐在地。我艰难调整了下姿势,盘腿坐着,抱着许难的大腿抬头看他,软着哑哑的嗓子说话:“老公,人家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步步赖着老公,再也不敢看别的男人一眼了。”
“给我个机会,我一定证明给老公看好不好?”
许难揉揉我的头发,我见他似乎听进去了,正想再接再厉,就突然见他开口,“你以前,也是这么哄向衡的吧。”
我的笑一下僵在嘴角,“怎么会呢……人家就只会跟老公这样说话。”
“祁星,你确实有几分小聪明,能用各种手段哄住向衡。哄得他对你狠不下心,明明都把你圈禁在小岛上,竟然还能做出那么愚蠢的事。
向衡一个是傻的,你就当所有人都是傻的吗?”
“不过向衡也算干了件有用的事,有了他这个先见之明,我更知道该怎么对付你了。”
第32章 乖
我慢慢松开许难的腿,身体与精神的疲惫达到顶峰,受不住地靠在笼子上。
是,对比许难,向衡之前玩过的那些算什么。也应了向衡当初说的那句‘就该打造一个笼子把我关进去’,不管怎么说,现在我确实被关进笼子了。
不过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当初我就该激向衡把我关笼子,到今天也能有点经验。
“祁星,”许难挑起我的下巴,问我,“知道L.M俱乐部吗?”
我神情微动,微微抿起唇。
“看来是知道的。”许难说,“你知道不乖的孩子,在里面要怎么调教吗?”
“不听话、会咬人的小狗都会被带上口枷以防伤人,还要脱了衣服被调教官拿着鞭子赶着当着观众的面在地上爬。有些观众如果有兴趣、有本事驯服小狗,可以上台用各种方法管教小狗。”
“这点开胃菜还不能让小狗听话的话,接下来还有上百种方式,直到小狗乖乖听话为止。”
我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却浑身泛着冷意。
‘啪嗒’一声,落了锁。
我在毯子上蜷缩成一团,脑中还循环着许难最后一句话——在我这里学不乖,我就把你送到那里。
许难再过来是两天后。
那时我身上已经好了大半,正捧着脸看着黑暗出神。
房间门打开,我听见脚步声,眼睛一亮忙站起身两手抓着栏杆趴在笼子上,暖黄色的光亮起,不出意外的是许难那张脸。
我隔着一排栏杆朝他露出一个笑,待许难打开锁进来,我直接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像是不可分割那样。
我委屈的不行,声音里都带着哭腔,“老公怎么现在才来看我。”
许难摸摸我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
“我很想老公,昨天做了噩梦,醒过来好长时间都不见老公过来。我好害怕。”
“什么噩梦?”
我吸吸鼻子,红着眼睛乖乖讲:“我梦见一条大蛇突然从夜里钻出来,要把我吞进肚子里。”
许难笑了,慢慢揉着我的后脖颈,“怕黑?”
“老公在我就不怕。”
那只手带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凉意,像是蛇信子舔舐着我光裸的皮肤,我轻轻打了个颤,抱他更紧。
许难拍拍我的屁股,“松开。”
“想抱着老公。”我黏黏糊糊地说,不肯放手。
“你不松开,我就这么操你。”
我抿抿唇,嘟囔道:“只要老公喜欢,我都可以的。”
我悄兮兮地凑到他耳边,“老公给我的东西,我一直都含着哦。但是没有老公的大,一点都不舒服,想要老公的……”
我瞥到了许难喉头微动,甚至呼吸都顿了一瞬。温凉的手摸到我股间,拿出来时沾了一手湿。
许难声音哑了,“这么乖?”
“嗯。想让老公更舒服。”
被我含热的器具抽出时,不可避免的蹭到了敏感点,我在许难怀里颤了一下,喉间发出细小的动静。
被抽出的空虚很快被更大、更炙热的东西填满。这些天习惯了插入身体的那个东西,本来没多大感觉,可许难一进来跟那个冰冷的器具是不一样的。
我咬着手指发出呜呜咽咽的娇吟,一双含着湿意的眼睛看着许难,里头充满爱意。
或许是扩张充分穴内更加湿软舒服,或许是被我这样看着,许难比平时多了点动作。
比如——爱抚。
也就是多了这点动作,让我更加愈发不能。
我仿佛一朵极力盛开的花,把自己的所有都展现在许难面前,他稍微一触碰我便酿出黏腻的花蜜,发出又娇又荡的动静。
许难厮磨着我的耳垂,那一小团细嫩的肉被玩弄的发热,他喘出的热气全都落在我身上,与我缠绵在一起。
他说,“真是又乖又浪。”
我抱紧了他,忍着哼唧断断续续问他,“那老公喜欢吗?”
他没回答,身体力行的说了‘很好操’三个字。
可能是我这次的表现,让许难很满意,他没有像前几次一样提上裤子就走。敲门声响起时,我正浑身发软的窝在他怀里,软声跟他撒娇。
许难扯了毯子把我盖的严严实实,才让人进来,我扫了一眼,顿了一下。等人出去,我才迟疑地问,“王阿姨呢?怎么换了个人啊?”
这些天,我被关在这里,吃喝全是由王阿姨送进来,一来二去就熟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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