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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舟柏(GL百合)——时笙世

时间:2022-02-08 10:41:26  作者:时笙世
  秦国后宫无人,也没有太后,所以二人不必起早来请安,因着大婚,宗婳也是告朝三日休息。
  外面的魏泉,看着日冕,已至巳时三刻了,但屋内也没有动静,魏泉也在这个安宁的,丝毫不敢冒犯,只能等着屋内人的醒来。
  魏泉又叹了口气,感慨着:这年轻人,精力就是好,想也知道昨天折腾了多久。
  正在暗暗腹诽着的魏泉,终于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只听里面传出了一阵有些沙哑的女声。
  魏泉听着有些惊讶,没想到是王后在说话,没敢迟疑,唤着宫女将水放在一旁。
  隔着屏风,只隐隐看的见,一人依旧躺在榻上,一人已在榻前穿鞋的影子。
  魏泉不敢多看,心里料定着那睡着人是他们的王,而穿鞋的是他们的新王后,他道:“王后,水放在了梳妆台。”
  依旧是女声传来,较之之前的沙哑,现在多了几分清冷,:“嗯,退下吧。”
  魏泉带着侍女退下,他们的王一惯不喜他们近身伺候,看来王后也是如此。
  元成起身,青丝微乱,披于身后,拿过架上外衣,穿在身上,缓步走向梳妆台,水声响动,元成一番梳洗,回头看去,那人还躺在榻上,眉眼惺忪,不愿起了。
  元成拿过水杯,倒了杯茶水,坐在榻上,一手揉着那人乱糟糟的青丝,柔声道:“快午时了,还不起身。”
  宗婳微软,眯着眼,脑袋一抬,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懒洋洋:“不想起。”
  元成看着她红润的面颊,心头微动,一手指戳在了她软绵的脸上,问着:“喝口水?”
  宗婳一手支在身侧起身,丝绸自她身上滑落,白洁的肌肤上,露出不规则的印记,宗婳一点也不害羞,也没有遮掩的意思,就这么大喇喇的暴露在某人的视线里。
  宗婳接过被子,正喝着水,忽的身侧人抬手,将身下的丝绸拉起,盖在了宗婳肩上,将春光掩盖一丝不露。
  宗婳喝着水,睨了一眼元成,揶揄笑着:“你干的,遮起来干嘛?”
  元成一脸正色:“小心着凉。”
  接过水杯,元成:“要穿衣了嘛?”
  宗婳笑着,自被里伸出两只白嫩白嫩的手臂,:“要,要你帮我穿。”
  元成眉眼松松,看着她的眼里带着柔情,起身将杯子放到桌子上,又走到衣柜处。
  元成拿着一件牙白色和一件宝蓝色的长袍,问道:“你想穿那件?”
  宗婳后靠着,懒懒打了个哈欠:“随你吧。”
  元成看了看,觉得她还是穿月牙色好看,白衣胜雪,气质如兰。
  元成拿着衣服过来时,宗婳已经下榻,将里衣已经穿好了,看着元成过来,直接张开双臂,等着元成的动作。
  将衣服穿好,宗婳推着元成坐在梳妆台上,巧笑盼兮道:“坐,你帮我穿衣,我帮你画眉。”
  元成顺着坐下,戏谑:“别画的太丑,不然我可没脸出去见人。”
  宗婳拿着眉笔,笑的自信:“放心吧,就算我技术不行,王后的美颜也可拉高的。”
  元成挑眉:“你这么说,我有点后悔了。”
  眉毛一动,宗婳的笔也歪了,显然,元成感受到了,:“王上,出师不利。”
  宗婳拿着笔,好不无辜:“王后,这可不能怪我吧。”
  元成眉眼柔情,嘴角勾笑:“不怪你怪谁,手这么抖,我记得你昨天可没出力。”
  宗婳拿笔手一顿,含笑:“我的王后,是在挑衅我嘛?”
  元成一顿,歪着头,笑的肆意,眨着眼,软着嗓:“王上,妾身的妆还没好呢?”
  宗婳看着,真像个勾人的精怪,她无奈一笑,:“知道了。”
  说着,宗婳起身将帕子打湿,拧干,俯在那画歪的眉线上,轻柔的擦拭干净,重新拿着眉笔,为其画眉。
  这次没有意外,唯独在涂口脂时,多涂了几次,废了些时间。
  …………
  王与后二人相携而出,魏泉上前道:“王,王后,午膳已备好,可要现在用膳。”
  “嗯。”
  二人前去用膳,午膳用过,宗婳带着元成在宫里转悠着,先前在宫中,也没怎么转过,一直在长生殿中待着。
  身后的侍女,才英,才雪以及魏泉不近不远的跟在二人身后。
  新婚燕尔,本来应是男子扶着女子才对,可现在,几人看的清楚,是元成在揽着宗婳的腰。
  这一幕看在他们眼底,才英才雪二人未经人事,也不曾有过这方面的知识,倒也没什么特殊的反应。
  而魏泉就不一样了,宫中老人,这种事烂熟于心,他看着心底诧异,又联想着早晨是王后先出声,而且他们这个王后可是镇守汉国的将军,他想着,昨天折腾的有些久,是不是该跟御膳房打个招呼,多给王上补一补圣体,这事要隐秘一点,不然这事说出去,王上的尊严放在那里。
  魏泉的眼神隐晦,宗婳可不知晓,未来肝火茂盛的源头会来自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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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魏泉:看破不说破,我真是王上的贴心小棉袄。嘻嘻嘻嘻
 
 
第37章倾国倾城9
  夜间街上,灯火阑珊,宗婳牵着元成行走在嚷闹的街上,好不快意,身后跟着些暗卫,也是乔装打扮。
  路上,路过卖面具的小摊,小贩笑眯眯,招呼着客人,一眼便注意到元成道视线。
  看了看身边的元成,小贩眼底精光闪过,道:“这位公子,不若给你家夫人买个面具吧,这天仙般的面容,怎舍得给他人瞧看去呀。”
  宗婳笑着,也停住了脚步:“你这人说话有点意思。”
  宗婳侧头看着元成,思衬着,元成侧过头,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道:“看什么你呢?”
  宗婳摸着下颌,点着头:“我觉得这他说的对,你这容颜,我可不想叫旁人看去。”
  元成听罢,一手捏着宗婳的脸,勾唇笑着道:“你这容颜,我也不想叫旁人看去。”
  小贩趁机道:“嘿嘿,公子与夫人关系好生羡慕。”
  元成松下手,看着小贩摊上的面具,栩栩如生,都是动物的面具,元成看来看去,还是觉得那对狐狸面具最为好看。
  “这两个,我们要了。”
  付过钱财,宗婳接过白狐狸的面具给元成带上,呼吸热气喷洒在元成耳畔,晕红了那白圆,礼尚往来,元成也将面具带在了宗婳的脸上。
  行至酒家,二人要了雅间,坐在其中,点了一堆招牌菜,菜还未上来,二人喝着茶水,闲聊着。
  元成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道:“你不去找人?”
  宗婳自知自己的所谓瞒不过元成,她也没打算瞒,:“何须我去找,他自己会来。”
  元成:“你倒是自信。”
  宗婳:“那是自然。”
  没多时,小二端着菜食上楼,推开房门,宗婳挑眉,举杯朝向元成:“看,这不就来了。”
  膳食被放在桌上,但放完后,小二也并未离去,反而是扑通一下,跪在了宗婳二人面前,俯首道:“王,臣、臣冤枉,求王明鉴。”
  宗婳装着傻,目光一凌道:“你是何人?”
  那小二也就是凌章磕着头:“王,臣下,臣下是凌章啊。”
  宗婳一拍桌子:“好你个乱臣贼子,还敢出现在孤的面前,你好大的胆子。”
  元成看着这厮的装模作样,忍俊不禁。
  凌章语气苦涩:“王,臣之忠心,日月可鉴,是那刘蕨陷害臣的。”
  宗婳怒着声:“一派胡言,既为陷害,何故你没有证据,何故你要打晕贺州逃跑。”
  宗婳二人说着话,元成笑过后,安安静静的听着,也在安安静静的吃着桌上的菜。
  凌章低着头:“臣的证据早被那刘蕨先一步销毁了,而且臣并非有意打晕贺统领,只是当时情况下,若臣不藏起来,查找证据,臣定会被刘蕨陷害致死啊,求王上恕罪。”
  宗婳一边给元成递着眼神,一边低着嗓音:“所以你这几天有找到证明你清白的证据?”
  元成会意,将碗中鱼肉的刺挑了干净,递在了宗婳张着的嘴里,宗婳吃着,笑眯了眼。
  凌章低着头并未有察觉:“臣,臣虽然还未找到证明臣那银钱的证据,但,臣找到了刘蕨是乱臣贼子的证据。”
  宗婳最终还咀嚼着菜食,一时没有回话,凌章瑟瑟的试探到:“王……”
  宗婳咽下:“哦,既然如此,将证据呈上来给孤看看。”
  凌章自怀中,拿出一叠的纸张,双手恭敬的递给了宗婳。
  宗婳接过,眼神对着元成撒着娇,元成只好接着将宗婳爱吃的膳食送至她的嘴边。
  宗婳手中的纸张,一些是刘蕨笼络当朝大臣们的银钱支出,一些则是腌臜勾当,这些事,无论是勾拢大臣,还是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拿出来任何一件都可将刘蕨置于死地。
  这凌章还挺能干的,短短时间内,而且还是在逃亡阶段,居然还能找出这些事来。
  宗婳沉着音:“这些,你是何时寻来?”
  凌章不敢隐瞒:“王,这些都是臣之前就查到的,不过还未来得及向王秉明,便被刘蕨先一步陷害了。”
  宗婳:“之前查的,好端端的,你为何要查刘蕨?”
  凌章:“王,之前那人借我钱财时,臣就有所警惕,故而在暗中调查他。”
  宗婳点着头:“好,这些事,孤要查实一番,若真是这般,孤定会还你清白。”
  凌章嘴角勾起:“吾王深明。”
  宗婳:“嗯,那你现在住在何处?”
  凌章:“住在城外的破庙里。”
  宗婳语气里带着些心疼与惋惜:“凌将军,真是辛苦你了。”
  凌章:“都是臣应该做的。”
  宗婳:“现在这几天,孤会给你安排一个好地方,先去那里住着吧。”
  宗婳:“暗一,出来。”
  一影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凌章的旁边。
  “带凌将军找个好地方,藏几天,记着不要委屈凌将军。”
  暗一点头应着。
  宗婳接着看向凌章:“凌将军,和暗一去吧,他会安排好你的。”
  凌章恭敬:“谢王庇护。”
  暗一跟着凌章离开,房内再次只剩下了宗婳元成二人。
  就在他们说话间,元成不紧不慢吃着,早已饱腹,此刻喝着水,淡淡问着:“你想要杀刘蕨?”
  宗婳拿着筷子,毫不在意的吃着元成吃剩下的剩菜,筷子飞动,一下一下的塞在嘴里。
  宗婳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要让他对我又爱又恨。”
  元成放下杯子,看着那人的眼神晦暗:“你……”
  元成还未说出口,宗婳抢先一步道:“别问,问就是被门夹了。”
  吃过饭,回到宫中,浴池外,二人产生了一个小小的争执,那就是要不要两人一起洗。
  宗婳拉着小手:“一起洗嘛。”
  元成语气强硬:“不行。”
  宗婳眨着眼,接着道:“一起洗多方便啊,还不浪费水,我们还可以互相搓背。”
  元成语气略微缓和:“不行。”
  宗婳使出激将法:“为什么不行,难不成堂堂的祁王,会害怕我对你做什么不成?”
  元成冷哼一声:“拙劣的算计,不行。”
  宗婳好说歹说元成也不松口,两人僵持着,于是乎,宗婳与元成大打出手。
  不远处伺候的魏泉才英三人,左看看右看看,面面相觑,这,该不该出声制止……
  最后还是经验老道的魏泉一锤定音,全当自己睁眼瞎,什么也没瞧见,就算之后他们秋后算状,只要一口无辜咬定自己以为她们是在打情骂俏就可以了。
  这边两人打的火热,元成好久没动过拳脚了,一开始不过是小打小闹,之后越大越来劲,拳风生威,也毫不留手。
  最终,以宗婳先一步躺在地板上认输而结束,宗婳喘着气,坚持道:“一起洗。”
  元成笑看着躺在地上,胸口起伏着的人:“你输了,那有提条件的资本?”
  宗婳说着自己的歪理:“谁说的输家没资格提条件的,我都这么惨了,你都不满足我这一小小的心愿吗?”
  元成挑眉,蹲下撩拨着她汗水浸湿的发丝:“王上,你那里惨了,虽然是你输了,但我这身上的伤应该比你多吧。”
  宗婳笑着,两手揽在她的后颈上,黑眸璀着星光道:“既然如此,一起洗,我来服侍你啊。”
  宗婳目光灼灼,两手用力一按,一把啄在她的红唇之上,一触即逝,:“走吧,走吧,一起洗。”
  元成暗着眸色,抿着嘴,一言不发,拦腰抱着宗婳,踏进了洗浴房。
  独留下吹着冷风的三人面面相视,心里各有各的看法。
  才英、才雪:公主就是公主,嫁了人还是一如既往,英武啊,果然想象不到公主相夫教子的样子。
  魏泉:我的王,为什么是被抱的那个,王啊!!争点气,不然夫纲何在啊!!!
  ……………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快,今天的宗婳要上早朝,一早就被门口的魏泉喊醒,不愿起床,但却被身侧的元成一脚踢下榻。
  宗婳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磨着牙,暗自想着:元成是不是太放肆,都敢把她踹下床去了。
  随后,宗婳决定报复元成,她拿着毛笔沾了点墨水,在她脸上涂涂画画。
  元成一下睁眼,眼底清醒不带一丝睡意,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作怪的宗婳,眉梢上扬,泛着光:“几时了,还不去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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