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退下,将门掩上。
才英环视一周,满意的点着头,:“公主,我看这秦王还挺重视这场和亲的,想必会对公主好的。”
才雪一脸骄傲:“那当然了,公主这么漂亮,那秦王估计早就败在我们公主的石榴裙下了。”
才英疑惑发问:“可是,公主和秦王应该没有见过面吧。”
元成喝着水,说到:“战场上,我与她见过。”
才英这下点了点头:“哦,那就是了,这个秦王就是爱慕公主你的美貌。”
元成摇着头,:“没这么简单,一国之君岂可随心所欲。”
御书房内,宗婳看向跪着的刘蕨,挑眉,:“怎么,孤交代你的事办好了?”
刘蕨跪着回道:“王,那贼人已经认了,这是他的认罪书,还有这是臣根据他的所言,找到的证据,请王明鉴。”
一旁魏泉,接着将刘蕨手中拿给宗婳,宗婳看着,折子了说的她都想得到,她看着证据,看着那指向的人,嘴角了然。
狗咬狗,最好不过了。
刘蕨就看着,宗婳从平静变得大怒,胸口起伏,满脸怒意,她拍着桌子道:“魏泉,给孤宣凌章。”
不几时,凌章到了御书房,他是一头雾水,跪下:“王,万岁安康。”
刚一说完,一踏纸丢在了他的身边,就听见头上传来宗婳冷若冰霜的话:“凌章,你好大的狗胆。”
“给孤解释一下。”
凌章拿着纸,看着,上面全是他私下将大量银两交道临琼的记录,还有就是大理寺狱抓的的那个人指认自己的自白书。
这件事发生时,他不在秦国,而是在驿站等候着汉国公主的来临,回到汉国的第二天他才从一些人口中知晓,刘蕨的老家临琼居然藏有大量私兵,这时,他一下就想到了自己之前和刘蕨的合作,刚想要去消灭证据,宫中就来人把他喊进来了。
他没想到,刘蕨居然敢卖他,他可是有他的证据,怎么可能,他要死了,刘蕨也别想活。
凌章拿着纸张,颤抖着手道:“王,这,臣确实是有给临琼一大笔钱,但是这钱都是刘蕨喊我寄,那时我与他交好,他说家乡有事,希望在我这里借一大笔钱,我有有些闲钱,所有就直接往临琼送去了,至于这私兵一事,臣是万不知晓,也绝不敢背主,求王明察,还臣清白。”
宗婳指间扣在案板上,看向刘蕨:“刘蕨,可有此事?”
刘蕨立即否认:“王,绝无此事,凌将军不要含血喷人,将脏水泼在我身上。”
凌章听着刘蕨如此说,瞳孔张大,满是怒气,怒目而视激动到:“刘蕨,你好大的胆子,在王的面前还敢编瞎话。”
宗婳拍了下桌子,震天响,二人停下争吵:“凌章,孤要看证据。”
凌章俯下身,嘴角一勾:“王,臣有证据,那次借钱,刘将军可是写了借条的。”
宗婳:“好,魏泉,把禁军统领给孤找来。”
魏泉得令,让禁军统领贺州前来晋见。
等待的途中,凌章看着刘蕨一张脸上是不慌不忙,还有着对他的嘲弄之意,心底有些不安,有了些不好的想法,难不成……
“臣贺州晋见。”
宗婳摆手:“凌章,孤给你这个机会,把你所谓的证据找出来,不然…,贺州你带几个人去跟着凌章,帮他找一找。”
路上,凌章和贺州前去了凌章的府邸,凌章指着,贺州几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搜查。
凌章站在外面,心里忐忑,之前刘蕨那笑意,让他很不安,此刻他已想着要逃跑了。
查找几人回来,两手空空,凌章知道了,自己完了,刘蕨这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做好了充足陷害他的准备,现在…
凌章,看准时机,一击击打在毫无防备的贺州的后颈上,力道之大,贺州直接向地面倒去。
然后,直接快跑,这是他的府邸,他熟悉的很,找到暗门,离开绰绰有余。
那几个禁军不过是养在深宫中没见过血的雏鸟,怎么可能和身经百战的凌章想抗衡。
几人跟丢了凌章,向醒来的贺州复命,贺州面色难堪,凌章居然把他当着自己下属的面把他打晕了,该死的凌章…
贺州回宫复命,跪在地上汗水满头,心底对着上位的人十分害怕。
“所以,你们这么多人,就眼睁睁的看着凌章跑了。”
贺州求饶:“王,恕罪,那凌章突然一击,臣完全没有防备,而且,那个凌章狡猾无比,在府邸里有许多的暗门,臣,一时不察,臣愿戴罪立功,将凌章抓回来,求王给臣一个机会。”
刘蕨这下看着事态的发展随着他想的那样发展,心底放松,也有闲心帮贺州说好话:“王,凌章狡猾,贺统领也是一时着了他的打,请王宽恕。”
宗婳:“好,既然如此,贺州,孤命你率人去把凌章抓回来,这事不要大张旗鼓,破坏孤大婚的氛围,还有查抄凌府,将凌府的人全部收监大理寺狱,最近孤要大婚,不易见血,这些人的处置也等孤大婚后再说。”
贺州:“臣,谢王恩典。”
宗婳将视线转到刘蕨身上,缓和着语气:“刘卿辛苦了,这件事委屈你了。”
刘蕨面上不卑不亢:“不委屈,为王找到了叛逆之徒,这是臣应该做的。”
宗婳:“孤要好好赏你,刘卿有什么想要的吗?”
刘蕨笑着接下了这个上次,没有过多的推辞:“这,那就多谢王了,臣,臣……”
有些时候,推辞君王的好意可不是明智的选择,适当的也要展现一些自己的缺点,好让君王知道,自己还在他们的掌控中,这样他们才不会有那么多的猜忌之心。
宗婳笑着:“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孤的耐心可不多。”
刘蕨笑着:“嘿嘿,臣想要些钱,改善改善将士们的生活。”
宗婳:“刘卿也是,好,那孤就满足你这个要求,给你们镇北军拨40万两。”
刘蕨:“臣谢王恩典,臣一定不负王所托,恪尽职守,守卫我秦国国土。”
宗婳笑着看着他低下的头,眼底也带着揶揄戏谑。
刘蕨可不要让孤失望啊。
小狗子:“截止目前为止,厌恶值60,喜爱值40。”
宗婳挑眉,她倒是没想到喜爱值会有这么高,看来这刘蕨是真把她当成了一个好忽悠的傻子了。
………
大婚当日,宫内张灯结彩,喜庆无比,帝王的大婚,更是隆重异常,其他四国的出使的使者也在昨天到了。
汉国的使者,是汉国五皇子,也是元成同母的哥哥元庆,和元成关系很亲密,也是汉国皇位的有力竞争者。当初和亲一事,本来还要进言,不过被元成拦了下来,再三说明自己是自愿的,才打消了元庆的想法。
头天晚上,还与宗婳喝了酒,看着宗婳的样子,谈到元成不自觉的温柔,才彻底放下心来。
吴国来的是吴国的太子吴芑,楚国出使的则是楚国的皇女楚笙,以及蜀国的三皇子梁鹤。
元成出嫁,便从长生殿出,出宫门,绕着秦王宫一圈,再在从正宫门处入,到天星阁将盖头掀下,一起祭祀秦国先祖。
“跪,一拜,拜血脉之恩。”
“再跪,二拜,拜生养之恩。”
“在跪,三拜,拜祈福之恩。”
“礼毕。”
宗婳携着元成的手,带着她,走到天祀台,这里是历代的秦王祭天所用地方。
文武大臣已在天祀台站立,四国使臣站在前面,矗立而视。
只见二人携手而至,皆是红袍嫁服,一人面若白冠,黑眸灼灼耀华,目光柔和,剑眉美眸中带着喜悦,嘴角微翘,头冠着红玛瑙镶嵌的银冠,身着五爪金龙的嫁袍,脚踏黑底红绸长靴,龙章凤姿英气逼人,爽朗清举贵气十足。
而她手中牵着的那个佳人,头衔白玉凤簪,振翅欲飞,万千青丝半挽半披肩,面若桃红,眉眼泛着柔情,远山之黛,淡笑嫣然,领如蝤蛴,脖颈间微微露出的白皙,刺人艳羡,一袭火红嫁衣,凤与凰交颈而视,相得益彰,脚踩同样的黑底红锻鞋。
远来看去,佳人才子,天造地设,近些来看,鹊翼鸣声,同声若鼓瑟,合韵似鸣琴,再般配不过了。
在场的吴芑曾爱慕过元成,也曾想要说服他的父王,和汉国联姻,但最后因为太子之位,还是放弃了,如今看着佳人异嫁,吴芑心头很不是滋味,眼底带着艳羡,也带着对宗婳妒意与忌意。
两人合章抬步走上祭台,握着同一个火把,火焰跳跃在她们的眼底,闪烁着对方的影子,温柔而视。
“点火,祭天。”
二人伸手一同松手将火把丢进柴里,熊熊火焰,灼目灿烈。
“奏乐。”
宫廷乐师看见火焰升起后,立即奏起了喜悦欢快的乐,编钟击打,脆耳醒神,鼓声震耳气势磅礴,琴瑟相合,笙箫以配,婉转悠扬,悦耳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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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第36章倾国倾城8
祭天结束,晚宴上,宗婳入坐首座,而元成则被宗婳送进了长生殿中。
宗婳起身举杯,道:“多谢诸位前来参加孤与公主的大婚,孤敬诸位。”
在场人无不说着祝福话语,宗婳听着也是高兴。
晚宴上,宗婳先行告辞,众人也是理解,也没人敢出言灌酒。
长生殿中,元成坐在床榻上,心情是既复杂又带着些女儿家的忐忑,殿外忽的传出了魏泉的声音,随后众人被屏退了。
只剩下宗婳和元成二人,宗婳取过秤杆,长生殿中,幽静寂谧,回荡着宗婳的脚步声,打在元成心尖上。
下一刻,床榻微软陷下,一人坐在了她的身侧,元成缓和着气息,等待着那人的动作。
宗婳拿着秤杆,抬手微动,那盖头被一点一点抬起,与之相对的,那盖下的容颜也在一点一点的显露。
泛着白光的瓷白下颌,涂着口脂朱唇,泛着晶莹,令宗婳呼吸一窒,宗婳微顿,喉间干涩。
她神色晦暗,手中动作继续,高挺的鼻梁,清冷的眼神,微翘的眉梢,光洁的额间,盖头被全部掀下。
元成眸色里看不出羞涩,像是对这场婚事无动于衷,宗婳温柔看着没有动作,元成微抿红唇,道:“你掀盖头好慢。”
宗婳笑着:“第一次,不熟练。”
宗婳抬手,微动划过她的发丝,侧头看见那浑圆红晕的耳垂,轻笑一声,传进元成的耳里。
元成:“该喝交杯酒了。”
宗婳抬步,离开,不过一会儿,拿着两杯酒回来了,与她交臂喝下。
喝完了酒,宗婳去放杯子,元成一下起身坐在梳妆台上,准备卸妆。
刚将面上的脂粉擦完,宗婳出现在了面前的铜镜里。
坐在她身边,支着下巴看着她,眉梢上扬,眼里带着揶揄,似在说,看你逃到何时。
元成不理会,慢悠悠的卸着妆,宗婳倒是看的津津有味,她道:“你好慢啊,要不我来帮你吧。”
元成不理会,被无视的宗婳接着道:“我可熟练了,你这样,我们什么时候就寝啊。”
元成顿住手,宗婳以为元成听进去了,刚一高兴,元成转过头,眼身危险的看着宗婳,:“是吗?你自小男装,何时对卸妆熟练了?”
宗婳听着这话,噗嗤一笑,满眼柔情,道:“虽是男装,但也涂过胭脂水粉,而且只能背着人,所以上妆,卸妆,我都很熟练的。”
宗婳顺道还解释:“我可没给别人卸过。”
元成哼了一声:“我又没问你这个。”
宗婳了然,扯着她袖子,语气绵软,撒着娇道:“你快点嘛,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元成被说的脸红,怒骂着:“什么春宵,你我二人都是女子,那来的春宵。”
宗婳一听,眼神亮亮:“你不会,我教你啊,我知道的。”
宗婳在她耳边叨叨着,磨着元成。
“来嘛,来嘛,反正你我也是拜过天地人了。”
“我们试试嘛?”
“要是你觉得讨厌,那我就停下嘛,反正你也会武功,倒是我要是不停下,你直接揍我就行了。”
元成被宗婳烦着,但也没有丝毫厌烦,反而被说的有那么一点心动。
看出元成眉间的松动,宗婳乘胜追击,一把抱住元成道腰肢,将她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
突然的的一动,元成按在宗婳肩上,皱着眉:“你想干嘛?”
宗婳轻笑:“想亲一下你。”
宗婳轻揽着她的腰,询问着:“行不行?”
元成侧过头,小声道:“随便你。”
宗婳黑眸一亮,手臂微微收紧,一手抬起,撩了撩她的发丝,顺着抚在她的脸上,摩挲着,轻声道:“看着我,嗯~”
元成顺着宗婳手中的力度,目光对上了宗婳的,眼中的深情,令她心头一动,下一瞬,宗婳低头,俯上了那绵软之处。
宗婳唇瓣摩挲着,一手引着元成揽着自己,轻笑一声,轻启红唇,舌尖探出舔舐对方,逐渐的深入宗婳揽着她的手也开始动作。
衣衫散乱,目眉情迷。
挽手榻上,双身相覆。
齿白容绛,银露相吞。
元成红润着脸,眉眼泛红,风情万种,推搡着身上的人,微喘着气:“去把、烛、烛火,灭了。”
宗婳暂住,眼底的□□迷眼,很不想去,但顾及元成的害羞,也还是下榻,吹灭烛火,快步上了榻。
嬉者不察,为塌下人。
半褪衫服,肌白胜雪。
梅花点点,反手绸乱。
春光乍现,暧声断续。
一宵良辰,抵首而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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