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射出来时,他也终于吮出我的奶。我的脸红得厉害,不敢看他。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他见我终于乖乖,便提出要给我吹头发,我趴在他的大腿上给他口交。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头皮很温柔,比他揉捏我的奶头时更加使我情动。他的阴茎真的很长,顶到我的喉咙里,我尝试给他深喉,可是生理上的反胃让我全身发抖。我又忍不住反复呕吐,躺在床上抽搐,把床单弄得歪歪斜斜。天花板上的灯好似要坠落下来,将我砸得头破血流。我在令人晕眩的幻觉中尖叫。他将我抱起来,用毛巾抹干净我脸上的污迹,给我递了一支粉色的香烟。我抽了之后觉得大脑迷糊糊的,身体飘飘然,仿佛吞了一团裹着糖霜的空气。我终于安静下来。他用温暖干燥的手掌抚摸我湿淋淋的脸庞,好似将我当成一只流浪的小猫。我闭上眼睛。
我在叔叔的公寓住了下来,住了将近一个月。我没有出门,也不想出门。叔叔不在的时候,我就像一只幽灵在他的公寓里飘荡,大部分时间,我都是躺在床上睡觉。我变得懒洋洋的,浑身酸麻又疲倦。只有他下班回来的时候,我才是快乐的,真实的。他亲吻我的时候,我立刻从幽灵般的状态中醒来,重新变得温暖而结实。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即使不做爱,只是依偎在一起看电视也会让我觉得很满足。我变得十分害羞,只是被他碰一碰也会脸红。有时候,裸露身子都会让我很紧张。这时候他就会用被子裹着我,钻到里面舔我的脚踝,叫我小处女。我又会变得很快乐很淫荡,巴不得做一只在他脚边摇屁股的狗狗。可是这种纯粹的日子没有持续很久,我的奶奶找到我了。
她带着她的秘书和保镖闯入叔叔的公寓时,我正一丝不挂地跨坐在叔叔的大腿上与他接吻。他哄了我很久,我才愿意脱掉睡衣和他交欢。他的阴茎很硬了,正直戳戳地顶着我的肚子。他那么需要我,我真的很开心。我最近真的很乖,也不乱发脾气了。我帮他手淫,问他我是不是他的甜蜜女孩。奶奶走进来甩了我一巴掌。她太快了,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我差点晕倒在床上,感觉半边脸都失去了知觉,耳朵钻进了一大群蜜蜂。我看清楚是她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出来。她拽着我的头发将我从床上拉起来。我的鼻子流了血,眼睛下也有伤口。但是更加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我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我下意识用手遮挡我勃起的阴茎和肿胀的乳房,求她给我一点尊严。她冷笑道:“你不是一出生就没有尊严吗?”
她叫保镖将我拖走,我尖叫着别碰我的身体。他们不理会我,七手八脚地压着我,摁着我,给我穿上又冷又黏的高中校服。我厌恶那古板的外套,那窒息的领扣,那笨重的裙摆!我怒吼着我不想回去。奶奶又捆了我一掌,用高跟鞋踢了一脚我的肚子。她的长指甲刮破我的脸,在我的面部留下一道火辣的血痕。我痛得蜷在地上打滚,她看我就像看一条蠕动的肉虫。她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却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你不用回去,我今晚会将你送去医院,你明天就可以变成完全的女孩。”
我吓坏了,我叫我的叔叔,求他救救我。我知道我是一个异类,是一个畸形的怪胎。可这才是我,不是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取代的谁谁。当我被我的母亲父亲厌弃的时候,只有我小小的鸡巴和会呼吸的阴道告诉我,别伤心别失望,你是这世上独一无一的存在,总有一人会发现你身上无可替代的价值,视你如珍宝,将你小心翼翼地藏起来。
可我的叫唤只是进一步激怒了我的奶奶。
“你叫他?你叫他?”她的面庞愤怒得将近扭曲,盯着我的眼神犹如两簇炉火,她的声音残忍而冷酷,她命令人将我拽起来,粗鲁地扇我的耳光,“你这个娼妇、婊子、贱货、手淫的妓女!”
她骂得那么难听,我不知道她是在我骂我,还是在骂毁了她儿子一生的我的妈妈;她打我,还是在打那个她已经无法惩罚的女人。我应该是一团被流产的血肉,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诞生。我看着她,第一次感到害怕。她的辱骂中刻着恶毒的仇恨,我的面色一片苍白,好似自己真的是一团垃圾。
我决定自杀。
虽然我以前总是喜欢吓唬她,我要去死,但是这十七年来我一直死乞白赖地活着。我不认为自己是坚强的,我只是不想一无所有地死去。可我已经拥有过我的叔叔,我已经是完整的了。
我重重撞上墙壁,彻底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知道自己居然还活着,真的很失望。奶奶并没有将我送去医院阉割,但是我依旧尝试了几次自杀。我一旦下决心要去做一件事,是很决绝的——这算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可是一个人想要去死,也是很困难的。奶奶将我绑了起来。她知道该如何对付我。如果我仍旧挣扎抗拒医生的治疗,她会任由我在床上失禁。她知道什么比杀死我更难受。
我恨她恨她恨死了她。我也骂她婊子,骂她是老淫婆。她剃光了我的长发,用指甲掐我的睾丸,用火烧我下面的阴毛。我们两个都疯了,只是比谁更能折磨。她真正崩溃的时候,哭着质问我为什么那么爱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喂我抽大麻,可我为何还是宁愿选择他,也要抛弃她?明明是她先救了我,是她将我从她变态的儿子身边带回来……
我听得厌烦透顶。明明是她抛弃我!是她要放弃我!直到这一刻,她还当我是纯洁无瑕的小女孩,是她要护在怀里的小白花。我从一开始就清楚叔叔递给我的是什么,我心甘情愿,我不在乎。我反问她,难道你就爱我吗?爱我的腐烂,我的阴沉,我的丑陋吗?你只是将你的意志强加在我的身上,你只想我打造成不丢你脸的乖女孩,你要剔除我与生俱来的畸形与邪恶,将我塑造成完美无缺的花瓶,你从来不尊重过我的个性,也不知道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是什么,却大言不惭说要救赎我。你不过是把我当作你性残缺儿子的替代品,是你负罪累累心灵的慰藉,是你听话的年轻情人……
她哭到最后声嘶力竭:“所以你就要气我!用放浪形骸气我!逼我从巴黎回来,看你演的一出好戏!因为你知道我决定放弃你,你就要将我拖进这个漩涡!你这个害死我儿子的恶魔!你爱我!”
原来她都知道,既然她看穿了我的一切,依然选择拯救我,为什么不拯救得彻底一些,让我夹在天堂与地狱,饱受折磨?我叫了一声“奶奶……”可是她真的被我气疯了,她要亲自阉了我。当她把剪刀扎入我的大腿根时,我也被她激得彻底发了疯。我强奸了她。当我把我的鸡巴插入她干涩的阴道时,我感觉我的灵魂扭曲在一起。
我的奶奶是一个强悍的女人。
她诞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性解放、毒品、摇滚、叛逆贯穿了她整个青春。她见过真正的废墟,她知道怎么收拾战场。我觉得这场闹剧已经乱得不可开交了,她居然想出了一个解决方法。——她让叔叔辞去了保险公司的工作,聘请他到我家当了一名接送我的司机。我们可以住在一起,可以嗑药,可以做爱,可以醉生梦死,但是我不能到外面去,不能和任何人交往。我在外面只能是好女孩。
她逼我做选择,是要自由,还是要堕落。
我冲她发脾气,我说我还可以选择死亡。
她看我最后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她离开了。她不要我了,就和我的父亲一样。我连死亡的欲望都失去了。
我求她,挽留她,她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接受全部的我,为什么她对我的爱要加上那么多条件?真正的我有那么不堪吗?真正的我毫无价值吗?哭到最后我又开始骂她。她不回头,只是叫人将我锁起来。
我安静下来,不再反抗。如果反抗没有目的,那只是作秀。
我变得很乖巧很乖巧,说话细声细气,害羞胆小,文静娴雅。我温柔地对待每一个人,即使他们欺负我;我耐心地帮助每一个人,即使他们捉弄我。我终于成为奶奶理想中的乖女孩,可是依然没有人喜欢我。我给奶奶打了电话,给她写信,求她原谅我,说我知错了,不会再惹她生气了。可是她真的不理我了,无论我如何卑微,她也不回来,只在圣诞节给我寄了一份礼物。我将她送给我的陶瓷花瓶摔在地上,砸得支离破碎。我知道我触及了她的底线,我消耗了她对我的所有爱意和耐心。她永远恨我。
我不再寻求她的谅解。我也不爱她了。当晚我重新和叔叔做了爱。我鞭打他,掌捆他,让他跪在陶瓷碎片上让我操。我把他弄得鲜血淋漓,我又可怜他。
我问他,你愿意和我一起堕落吗?他说,是的。我搂紧他。他不够强大,不够威武,不够保护我。可是他愿意接受我。没有人是完美的,我也要学会知足。他将我抱回房间,我们在床上疯狂交媾。他往我的阴道里塞了好多好多跳蛋,遥控器按下的时候,我简直灵魂出窍,好似通过一条长河看透了我的一生。我将跳蛋全部排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脱胎换骨。
我蜷在他的怀里睡着了,他又给我点了一支粉色香烟。我说我不想抽大麻。他说这只是镇痛剂,让我好眠。我便吸了。还是那种熟悉的轻飘飘的感觉。我梦见花园,梦见天使,梦见父亲对我招招手。
我醒来的时候,窗外下着雨。
我从叔叔温暖的怀里起身,来到阳台,点了一支烟。
我的心情非常安宁。听着雨声,我闭起眼睛,哼起了小曲。香烟让我的精神飘飘然。
花谢了,只剩下无聊的枝叶。过了今晚,我便十八岁了。我将会失去一切未成年的特权。可是这一刻,我仍是快乐的,自由的,独一无二的“女”高中生。
【END】
第12章 报告No.3(上)
【朋克小妞的初恋曲】
你今晚有空吗?
我看到他下午发来的这条信息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我刚刚结束了今晚的表演,在化妆间里脱掉身上这套艳丽浮夸的表演服,对着镜子卸妆。期间不断有其他乐队的人进进出出,吵吵嚷嚷的。有些熟人过来和我们乐队打招呼,他们是现在才赶来准备今晚下半场演出的。我们闲聊了一会。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没有听见。或许我是故意没有听见的,因为我最近不是很想见到他。
我换回日常的衣服,和乐队其他成员说了一声,便准备回家。
可是我从Livehouse里出来,才发现他已经在外面等我了。他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只在外面披了一件M51风衣,靠在轿车旁抽烟。见到我的时候,不经意挑了挑眉毛。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对上他的目光就会开始紧张。腹部会微微抽紧,一股热流涌出来。
我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说:“反正顺路嘛。”漫不经心的。
我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向四周乱瞟了几眼。他笑了笑,问道:“你在躲我吗?”我说,不是。挪动脚步,硬着头皮坐上了他的车,坐到他的副驾驶座上。他靠过来给我系上安全带。我看到他脖子上还有前几天我留下的咬痕,像小小的月牙,脸颊便开始微微发烫。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问道:“你这里还疼吗?”他说:“怎么会呢?你咬人的时候,像只小猫咪一样。”他低头吻了吻我的肚脐。我的下面一下子绷紧了。我用手挡住他兴风作浪的嘴,低声道:“你别在这里乱搞。”他靠在我的大腿上笑了笑,眼睛眯眯的,迷人得很。“好啊。”他说,“回去后你再惩罚惩罚我。”
我不是很有兴致,不过我很少在这种小事上和他计较。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的年纪比我大许多,我不是很想在他面前表露出我的不懂事。
他载着我在深夜的公路上疾驰。我们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我们平常时很少聊天。因为没有多少共同话题。他从来不听重金属音乐,也很少进场来看我的表演。他在证券公司工作,我对这些一窍不通。
我们是去年才认识的,断断续续在社交媒体互动了两三个月。他的朋友在商业区里开了一间酒吧,邀请我们乐队去表演。我去卫生间里换衣服的时候见到他一个人靠在洗手池边抽烟。他个子很高,不强壮,但身材挺拔修长,即使是摆出懒散的姿态,也不会给人一种颓靡的感觉。我脱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他侧过头来的时候,我也没有避开目光。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忽然笑了笑,问道:“你对我有兴趣呀?”我说:“还行。”他便凑过来亲了我一口,我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后退了半步,端详着他轻佻又成熟的模样,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滚动的喉结。他对我来说,过分性感了,是我十分中意的类型。当他夹着烟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胸部时,我感觉束缚在胸衣里的乳一下子胀鼓鼓的。
我和他做了爱,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这不是我的第一次。自从成年之后,我时不时会物色一些男人和他们上床,不过很少有人能真正接受我的性别。我不介意,大部分男人被上的时候都可以得到欢愉。只可惜我不太持久,如果不用锁精环的话,我会射得很快,如果用得太多,我前面又很容易弄坏。他们不喜欢和这样的我缔结长久的关系,可是我也厌恶改变自我去迁就主流。
他分开我双腿的时候,发现了我畸形的两性器官。他好奇地凑到里面舔了舔,我不由呜咽了一声。你怎么像小怪兽一样。他笑着这样说我。我鼻子一下子红红的。他问我,你觉得委屈啦?靠近来想吻我。我避开了,说你嘴巴才刚刚舔过我下面呢。好吧,你有洁癖呀。他把勃起的阴茎挤入我双腿间的裂缝。如果我用它亲吻你呢?他又问我。我夹着他浑圆粗大的龟头,好像有黏糊糊的汁液从里面流出来。
我说,你别进去……
他又问,为什么不能进去?
会裂开的。我回答他。
不是已经裂开了吗?他说道,语气居然很正经。
我开始分不清他到底是开玩笑还是在吓唬我。我变得很紧张。这在床上是很少见的事情。我不太在意外界的看法,但是对上一个总是问我为什么的人就会很头疼。我忍不住道:“你怎么啰里啰嗦的。”他便大声笑了起来,凑过来蹭了蹭我的脸颊,汗湿湿的,我不讨厌,反而有点沉迷他身上这股气味,让我迷糊糊的。
这是很完美的一夜。
我几乎在车上睡着了。他停车的时候,车身微微晃动,我这才从回忆中醒过来。
他拉起手刹,解安全带的时候问我刚才在想什么。我还晕乎乎的,没有回答他。
他忍不住了,想在停车场里就压着我做。他动作粗暴地拉下我的内裤,微微分开我的双腿,就用酒精片擦过的手指挤入到我的阴唇里。我觉得很突然,十分不自在。没有经过润滑的里面非常干涩。不过我没有拒绝他,我只是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着急……”他嘘嘘了两声,示意我别说话。我被他压着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嘴唇湿漉漉地贴着我濡湿的额头。现在才初春,我已经出了很多汗,轿车里的空调呼呼地吹,又把这层汗像薄纱一样黏在我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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