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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苹果乐园(近代现代)——许多鱼1995

时间:2022-02-09 09:14:41  作者:许多鱼1995
  只要多做几次,我的秘密终是要暴露的。他并不在意,因为他也并不健全。即使是他被我操得情欲高涨的时候,他前面也始终半硬不软的。他高潮时,精液从他软踏踏的龟头流出来,像失禁一样。这种视觉刺激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我为他口交,他那疲软的玩意有时候也会微微翘起,顶着我的喉咙。他的卵蛋残缺了一半,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伤口让他无法正常勃起。我想象自己是一名医生,他会在我的身上创造奇迹。我偶尔会用双腿间那张丑陋的嘴夹住他那不太中用的鸡巴。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晃,用充血的阴蒂去舔他皱巴巴的柱身。我泄出来的时候,会把他下面弄得很脏。这时候,他会搂着我,让我睡在他的臂弯,我枕在他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跳,像海浪一样。
  我们整个夏天都在偷情。
  他的小女朋友脾气越来越暴躁,但始终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只是他俩也没有分手,让我知道我和他至今都是逢场作戏。他一开始只是给我买雪糕,后面就给我零花钱。他有天晚上问我,这样的事情你做过多少回了。他这句话,我听得有些刺耳。我说,你把我当男妓吗?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想带你走,要给你多少价钱。我说,不用,我自己就能考上大学。
  他便没有再说话。
  我兴致缺缺,那晚没有和他做。他不会在我发脾气的时候多话,但偶尔我也会想让他哄哄他,他总是不如我所愿。他安静的时候比海边的礁石还要沉默。我总觉得经常和小女朋友吵架的他,和在我面前的他,是两个人。
  我不着寸缕,趴在他的身上挠他的喉结。他忽然道:“你长大了,不要再睡这种婴儿床,换张大点的。”我又不开心,觉得他在嘲讽我。他这回强硬掰过我的脸,亲吻我一口才肯放开我。我咬在他的脖子上。咬得很用力,伤处都渗出了血。我想,他带着这样的痕迹,他的小女朋友会怎样骂他。可是只要时间一长,痕迹总是会消退的。我这样做毫无意义。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叫我睡吧。我说我想抱着你。他便张开手臂,环着我。我想象过他的生活。四十来岁,性功能衰退,我张开腿让他插都插不进去,他还能交上一个漂亮的小女朋友,天天和他吵架,还不离不弃,想必经历很丰富。但是我的想象力太过缺乏,连个庸俗的故事都编纂不出来。我扫了一眼他放在一旁的手机,心血来潮伸手将它那里过来,用他指纹开了锁。
  我先是看了他的Facebook,又去浏览他的ins。他在社交平台上没有留下多少痕迹,让我很失望。正当我要放下他的手机继续和他睡觉,有条短信跳了出来。我好奇点多看了一眼。
  没有名字,只有一串号码。
  【你的事情我忙完了,什么时候回来?】
  夏天过去了,他自然就回去了。
  我们没有再联系。
  由于假期结束,我不能继续在海边做兼职,我只能把阁楼退了。我一件一件地收拾好房间里的纪念品,把它们装到行李箱里。我回到我真正的家——母亲在海岛上经营的一间炸鱼店。他带他的小女朋友来这里吃过饭,但是我没有告诉他。
  母亲不喜欢我假期在海边无所事事。下一年,我就要读预科了,她不允许我再去海边玩。我在岸上的一间寄宿学校里读书,日子一年如一日,过得很无聊。我交了一个女朋友,想尝试一下把阴茎插入阴道里的滋味。但是女朋友不太喜欢我。她说我身上有股海鱼味。两个月后,我们就分手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冬天。圣诞节假期,我终于可以从这间令我窒息的寄宿学校里解放出来。我坐船回到自小生长的海岛。
  船上的海风很大,打在脸上很疼。我眯着眼睛看着这片我熟悉的海域。冬天,来海岛上度假的客人很少,座位上坐着的基本都是放假回家的学生。他们簇拥着,聊得吱吱喳喳。一个男人除外。我扫了他一眼。
  有个船员是我母亲的朋友。他走过来问我圣诞假期有什么计划。我说,这得问我妈。
  快要下船了,我的心情越发烦闷。我想回到这片海域当中,但是我不想回去看见我妈。她会问我很多问题。给我煎一盘炸鳕鱼。替我思考未来发展的方向,只要我愿意离开大海。
  她曾经是个很固执的人,执意要嫁给我的父亲。后来又受不住,与他离婚。父亲在我记忆中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他没有思想。只存活在我母亲的言语中。一会是一个冷酷的渣男,一会又是柔情的绅士。他像特工007一样有着很多很多的面孔。他每去一个国家,就给我买一份纪念礼物。但是他似乎不知道,几乎每一份礼物都是made in china。
  我下船,在岸上等待我的行李箱送来。有个男人拿着旅游海报走近问我:“你好,打扰一下,你知不知道去哪里可以租到一辆自驾观光车。”
  我没想到这个季节还有游客。我侧过头看他,不由瞪大眼睛,声音发出,竟有些沙哑:“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蓝绿色的眼眸在冬日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哦,你之前见过我哥哥呀。”
 
 
第15章 报告No.4(中)
  【冰激凌的大冒险】
  他自称Z,是一名图书出版商。因为我之前见过他的哥哥,他对我的态度很亲切。我对他这种自来熟的亲近并不讨厌。因为我也忍不住频频打量他。
  他好白。像一座冰雕。这是他看上去唯一与他哥哥不同的地方。不知道他的性器是否能正常勃起,抑或他的卵蛋上也有一个小小的伤口。被我舔一舔,就敏感得发抖。龟头软踏踏的,也能流出眼泪。
  这么一想,夏日的记忆就像这海风一样,呼呼灌入我的大脑。我意识到,那个短暂快乐的夏天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他的哥哥或许早就忘记了我,只是我还记得他。记得他那双柔软的手摩挲我腰间的滋味,他情色的舌头舔弄我下体的滋味,他温暖的臂弯拥着我入睡的滋味。我偷偷叫他爸爸,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听见了又能怎样。我只是他生命当中毫不起眼的一夜情对象。
  真不公平。
  我开始闷闷不乐。行李箱迟迟没有搬运下船,所以我只能继续等在海边。冬季的海风打在我的脸上。男人还在看手里那张旅游地图,对我说,这个地方他还是第一次来,很不熟悉。他要去山上那座别墅,但是他是个路痴,哪怕有谷歌地图导航,他都搞不清楚方向。
  你这次会在海岛上待几天?我忽然问他。
  他回答道,原本计划是两三天,现在嘛……不确定了。
  我没有多问他为什么突然改变计划。这里冬天没什么好玩的项目,或许可以出海看看鲸鱼。我说。
  他顿了顿,才接话道,我不是来玩的,我是来帮我哥清点财产的。
  ……清点财产?
  嗯,他上个月去世了。
  他说得很平静,这句话像阵风吹过我的耳朵。
  我缓缓眨了眨眼睛。
  “哦。”
  他的行李搬下来了。他准备离开,问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这里附近有什么推荐分餐馆吗?”
  我不知道自己那一刻在想些什么。我向他推荐了母亲经营的炸鱼店。
  他似乎还真的迷恋上炸鱼的味道。一连好几天都过来吃饭,连母亲都慢慢与他熟络起来。有时候我能听到他俩在楼下聊天。也多得冬季海岛上没有什么游客,他才能够在快餐店里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我和母亲之间倒是没什么可聊的。我提交了大学志愿的申请。她能对我说的话就更少了。有时候,她只能问问我早上去哪里了,刚才见了什么人,为什么不回家吃饭……纯粹没话找话。只是这些问题,我听多了只觉得更加厌烦,认为她是在管教我,控制我。后来,她慢慢找到了与我沟通的窍门,那就避开与我相关的一切事情,聊一些别人的八卦,比如经常来炸鱼店里吃饭的那个男人,住山上别墅的,听说很有钱,是个弹钢琴的,搞艺术那种。
  我难得觉得母亲说的话有些好笑。弹钢琴的是他哥,又不是他。我对母亲说。不过我短暂思考了一下,卖图书算是搞艺术吗?
  大概只有这种时候,我和母亲之间僵硬尴尬的气氛才会稍稍缓和。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丧失了与母亲相处的能力。是她与父亲分开的时候吗?是她将所有寄托放在我身上的时候吗?是她经常夜里对着我哭泣的时候吗?如果我懂得爱她,或许她的人生可以过得轻松一些。可是我感觉有一根刺,横亘在我和她之间。我可以爱记忆中虚无缥缈的父亲,却难以去爱她。我曾经问过夏天那个男人,他的女儿有没有对他的存在感到厌烦。他说,所有孩子都是如此。他们年轻时还不是一样。
  我想去海边。
  母亲说冬天风大浪急,海里危险,你在岸上走走就好。她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反倒让我产生了逆反心理。我租了一艘皮艇,正自顾自赌气要不要下海,没想到在海滩上碰见了男人。他穿一件灰色风衣,里面是黑色毛衣。他和我打了一声招呼。
  你这是要划到另外一座海岛上吗?他问我,语气轻快。
  夏天可以,冬天太耗力气了。我打算就在附近转转。我说,就这样糊里糊涂做了决定,看着他迟疑了一下,问道,你要一起吗?
  好啊。
  他居然答应得这么爽快。
  我和他一同把皮艇推到海里。我跳上船,划动桨,不让海浪把皮艇冲回岸上。我回头,示意他跟上。
  他的动作十分轻盈,有些出乎我意料。我回头看他一眼,他已经坐好,划动手里的船桨,冲我眨了眨那双蓝绿色的眼睛,问我想去哪里。毕竟坐在后面的人要控制皮艇的前进方向。
  “去度假酒店那边吧。”我道。
  这座海岛是半月形的。度假酒店坐落在更为平坦的东南端。周围还有几个小岛屿。没有开发,全是绿植,即使是冬天,也郁郁葱葱。
  我们先是在小岛屿附近兜了几圈。下午两点,风平浪静,阳光最灿烂的时刻,我们停在远离人烟的海面上。周围宁静安谧,只有海浪摇晃着船身。微微一些水声。
  很是温暖。
  一个巨大的影子从水下游过。
  我双眼刹时一亮:“海龟!”不由有些兴奋地转过身,对身后男人说:“你刚才看见了吗?”
  他用手支着下颌,眼睛往海里瞟:“有吗?”
  他懒洋洋的样子让我气闷。我道:“这是很难得的。海龟大部分时间都是趴着的。要不我们再划远一点,说不定能见到鲸鱼。”
  “离海岛这么近都能见到鲸鱼吗?”他这才好似有些兴致。
  听到他开始感兴趣,我倒不敢夸海口了:“这个得看运气……”
  他便哼哼笑了笑。
  我顿时不服气,拿起桨往前划去。划了一会,也不知道能划去哪里才能见到鲸鱼。脾气来得快,泄得也快。大海一望无际,倒是我累了。
  “你要不要在我腿上靠一会?”他问我。
  我想了想,也好,便调整了一下姿势,躺下来枕在他的大腿上。
  我们好一会没有说话。
  我很快便有了困意。他低头吻了我一下。落在我额头上。我又一下子清醒过来,撩起眼皮,看着他。
  他许是热了,脱了外面那件灰色风衣。黑色高领毛衣,衬得他白色的肤色,在阳光下更加晃眼。
  “你不喜欢美黑吗?”我无厘头问了他这么一句。
  “我不想自己老得这么快。”他居然还真回答了我。
  我一时梗住,说:“你还挺……注意保养的。”
  “如果你喜欢的人比你小二十岁,你自然也会有这种紧迫感。”
  “……”
  “怎么了?”
  “你不会觉得年纪太小的情人很不懂事吗?发脾气时难哄,黏人时又不分场合。”
  “你在说你自己吗?”
  他冰凉的手指滑过我的脸庞。我心跳得厉害。指尖都微微发麻。
  我突然翻过身子,俯趴在他的腿间,解他的裤子。他身体微微向前倾,大概是想把重心往中心靠,否则我们得翻船。
  他的裤链卡得死死的。我弄了很久。他要伸手帮我。我羞赧极了,不愿被他瞧不起——但我这种饥渴的姿态,是谁都会瞧不起。我低声说不用。他的阴茎终于露出来,还是软的。我张嘴把它含住。又微微安心了。
  他和他哥哥的另一处不同,就是他还能正常勃起。阴茎慢慢在我的吞吐下胀大,像一个结,顶在我的喉咙里。我很快便喘不过气来。他轻轻用手托着我的脑袋,似是怕我噎着了。眼眸垂下,神情却有点冷淡,只是脸颊微微发红,看着很是动情。
  我咽下他的精液,现实又轰隆隆砸下来。我感到烦厌,又想亲吻他的性器。要他再在我的嘴巴里泄一次。幸好,我们现在还在海上,所以暂时还不需要考虑太多世俗的烦恼。
  我问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好色。
  你只是有点贪吃。他捧着我的脸,吻下来。我们嘴巴里都是腥膻的味道。我莫名想起前女友对我说过的话,你身上一股海鱼味。
  我下意识掐紧掌心,想到他的哥哥——夏日里那个男人,还有他那暴躁漂亮的小女朋友。
  我长大后,也会像他们一样,追逐年轻的肉体、肤浅的思想和躁动的荷尔蒙吗?
  求之不得才如饥似渴,我对父亲,何尝不是如此呢。
  “你还想继续吗?”他问我。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
  我们回到岸上,是下午三点半。
  我们还有时间做一次。他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和他相处可以很放松,很舒服。他们两兄弟对欲望都很坦白,喜欢就喜欢,想搞就想搞。其他人多多少都会遮掩一下,用点冠冕堂皇的借口,比如是因为恋人无趣,才会被我引诱。令人作呕。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趴着车窗,看观光车慢慢地往山上爬。一路上经过咖啡馆、酒吧和教堂。空气湿冷。凉意渗入骨头。
  一想到回去肯定要被母亲唠叨,我的好心情便忽明忽暗。直到我听到男人对我说话,我才又雀跃起来。
  “你今晚要留在我家过夜吗?”他问。
  我想到自己夏日里和他哥哥打得火热时,也不曾来过山上的别墅。因为这是他和小女朋友吵架的地方,和小女朋友浓情蜜意的地方,唯独不是和我偷情的地方。
  可是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死亡对我来说还很遥远,但接受起来,也不是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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