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耐地在这个逼仄的空间动了动,他的手指在我女穴里打旋。我觉得很痛,伏在他的脖颈间呃呃地呵着气。他按了按我的阴蒂,我的下腹顿时一阵发酸,我受不住地发抖。他顺势脱掉我身上的衣服,解开我小小的胸衣,将里面涨鼓鼓的乳捏在掌心里蹂。
我胸部是不怎么敏感的,所以前段时间他给我穿了两个乳环,小得像耳钉一样,镶了钻石,亮闪闪的,弄得我那里异常发痒。
他亲吻我的乳尖,我小声叫他:“你可不可以含一含它们呀……”他这才回应我:“你没有乖乖听话,按时涂药吗?”我便觉得不好意思:“可是那股味道很奇怪啊……”“发炎了。”他打断了我的解释。我一下子心虚了,着急地问道:“会很严重吗?我就偷懒了两三天而已”他又笑了:“骗你的,只是有点红肿。你不难受吗?给我舔一舔就好了。”
你这样子很没意思的。我嘀咕道,意识到他在调笑我。
他哼哼地笑,玩弄我会让他很得意。他弓起身子,一边舌尖舔过我发红的乳珠,一边抓着我的手,摸到他下面勃发的阴茎,与我软绵绵的肉茎贴在一起。
一开始,他只是轻柔地磨蹭,让我难受得忍不住扭动,但他的动作很快变得焦灼起来。他紧紧压着我。我整个身子都不得不贴在座位上了,双腿被他抬起,像青蛙一样张开着。这个姿势最初让我觉得难堪,后来也习惯了。被他手指搅动过的裂缝微微张开了花心,流出一点黏湿的清液,打湿了我挑染的酒红色阴毛。
他爱怜地抚摸着我修葺得整整齐齐的下面,很轻松就将龟头挤进去了。我绷着大腿,下意识抽气,用阴唇帮他含着。我觉得它好烫啊,又那么叛逆。我很害怕它就这么插进去,将里面撕裂,撑开萎缩的子宫,将我变成彻底的女人,可我又渴求他可以把精液射进来,射进来,射进来……
他粗鲁地擦过我绷紧的阴蒂。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在我混乱的性幻想中得到近乎窒息的高潮。我不由抱紧他,咬上他的喉咙,忍耐这激烈的快感。他更硬了,直接跨在我的身上,压着我赤裸的躯体像公狗一样前后摆动。我被他顶撞得晕头转向的,下面一阵阵发酸。这股颤动的酥麻从尿道口蔓延到肛周。我觉得太敏感了,太疯狂了,下意识想要逃离他阴茎的鞭笞。他掐着我的腰身,好似我是一把剪刀,可以尽情地掰开,又合拢回来绞住他那条粗大的肉龙。他求我,小逼再紧一点嘛,小怪兽挺一挺胯好不好……我又得了点滋味,好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从高空往下坠。我欲求不满地夹着他,想重新飞起来。他抚摸我的胸,我的腰,我的屁股……他数我的肋骨,捻我的脊椎,点我身上的痣……他掰开我,揉碎我,重塑我……
我吻他了,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与他缠绵在一起。我们像两条蛇,紧紧地交尾,蜷缩在车里,扭动,颤抖,战栗,潮涌……
我哭出来。
第13章 报告No.3(下)
【朋克小妞的草莓糖】
我刚才哭得太厉害了,眼泪都干了,还在打嗝。
我真是太丢脸了。为什么每次见到他,我都控制不住自己。我是不是太喜欢他了?被他这样玩弄也不生气,这个状态也太不对劲了。可是我们之间除了做爱,便没有其他的交流。我到底喜欢他什么呢?我的心情烦闷又焦虑。仿佛我爱的是一团空气,他无处不在,我无法逃离。
他还一个劲地笑话我,问我刚才有那么爽吗?我说,你是更年期到了吗?婆婆妈妈的。他难得哑口无言,失笑地看着我。我抢过他的钥匙,打开公寓的房门,三下五除二脱掉身上黏腻的衣服,去浴室里洗澡。
他总算没有来烦我。我冲干净身上黏腻的体液,胡乱地涂抹沐浴露。我清理下体的时候,发现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挑染成功的酒红色阴毛居然在刚才被他薅没了,真是一阵怒火冲上心头。我气冲冲地湿着身子从浴室出去,找他算账。他臭烘烘地倒在沙发上,手里还搁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居然就这么睡着了。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他是忙了一整天吗?这么快就累了。那他刚才就不应该来Livehouse找我。我是这么想的,可是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又觉得稀奇又有趣。我安静地在他的脚边蹲下来,端详着他。他比我大十七岁。只是比我爸爸年轻一点点。我有时候会叫他小舅舅。他问我这个称呼有什么含义,我说什么含义也没有。
我不讨厌他,但也没有想过和他在一起。我们之间有很多事情都是无意义的,彼此隔着好远好远的距离,不止是年岁的鸿沟。他是如何看待我的呢?——还在成长的孩子,浅薄的存在,不彰显独特,就会溺死在平庸的人生里。我忽然感到茫然,未来只是一层薄雾。我轻轻趴在他的胸口上,仔细数着他眼角的细纹。我又想吻一吻他了。他年轻时脾气一定很糟糕,又或者,远比现在要温柔。我想象不出来。我不属于他的过去,正如他始终会落后我一步。
他忽然醒了,吓了我一大跳。
他不笑的时候,眉眼是过分凌厉的。我的心脏跳得极快,嘴上却没好气问他:“你刚才是不是在装睡?”他道:“是你凑得太近了,喘气喘得那么大声,像台喷气式小飞机。”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觉得他真是个混蛋,总可以用各种奇怪的比喻来戏弄我。他忽然笑了,直起身子亲了亲我的眉心:“生气啦?是不是要抱抱。”我骂他:“你是弱智吗?谁是你的宝宝!”我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他居然笑得上气不喘下气,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听岔了。我气得连拍了好几下自己的脑门。他一手抓住我,不顾我的挣扎,吻上我的嘴角。我又晕乎乎的,醉倒在他的怀里。
一晚上便这样过去了,倒也充实又有趣。
睡前,他还要分开我的双腿,看我那里有没有红肿。他是很爱护我下体的,大概他活到这把年纪,才能遇见我这种“极品”——这个词语是他说的,他还问我会不会觉得冒犯。我问,既然你那么喜欢逼,为什么不去玩女人。他居然思考了好一会,然后说也不是没有玩过。他曾经以为自己是同性恋,后来发现女人也可以,再后来,玩什么都没有兴致,才知道自己只是喜欢年轻的躯体。
那你一定很有钱。
他笑笑,说,还行。
他模仿我最初向他搭话的语气,真是讨厌。
我蜷在讨厌的人的怀里,想着他的话,想着自己迟早会长大,想着自己活到三十八岁的年纪凝望着十八岁时的自己,唾弃厌恶,看不起又回不去。我不一会就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见他轻声对我说,小怪兽不要生气,下次我会用些不伤皮肤的染色膏帮你染下面的毛毛。
我便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见不得我暴殄自己的身体。
我觉得他是一个不太正常的人,只是暂时没有表露出来。但是风暴有风暴的美丽,池塘有池塘的无聊。我自小生活在一个美满的家庭里,即使是如此特殊的性别也未能阻碍我成为一个三好学生。我不抑郁,不狂躁,不反社会,不精神分裂。除了喜欢挑染一些毛发,没什么出格的爱好——当然,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染个红毛就可以与众不同。我的灵魂千篇一律,远不如我的肉体有趣。我有自知之明,从不强求。
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设置的闹钟,记着今天我还要上课,不允许我睡成一条大懒虫。我连骂几声烦、烦、烦……心想,既然他如此关心我的身心健康,昨天晚上就不要这么折磨我。
他一大清早就去上班了,既不给我买早餐也不给我转几笔零花钱。小气。抠门。葛朗台。他很少向我表露爱意,给我发消息也总是问我有没有空。我看到他只给我留了一张卡片,上面写了几句话:昨天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厌倦我了,厌倦我的时候和我说一声嘛,我又不会因为这点事情而讨厌你。
我的天,我完全可以想象他说这些话时的语气。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答案。他将我看得通通透透的,耳朵贴在我的肚子上,就能听见里面蜜液流动的声音。他得意洋洋,胸有成竹,我的别扭只是一层雪糕,迟早都会融化,流进他的嘴巴里。
想到这里,我这才发现下体里胀胀的。我伸手往下摸了摸,居然拽到一条引绳,从阴道里面抽出了一颗草莓形状的跳蛋。我不由面红耳赤,因为某种激动的心理而得到性高潮。这才是他这个神经病给我送的礼物吧。他上次也是这样给我穿了一对钻石乳环。我不小心泄到他的床上了,屁股下弄出一个鹅蛋一样大的湿痕。我只好拿吹风机来,将被褥吹干,千万别让他知道。不过,我还是拍下草莓跳蛋的照片发给他。它塞在我的里面,被潮液弄得湿淋淋的,像我产下的一只卵。
他迟迟没有回复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看到我这条消息。我收拾好东西,想了想,在卡片后面画了一个鬼脸,涂上口红,给他啵了一个淡淡的吻。他会想我的吧,不想我也没关系。我平时也不会很想念他,只有见到他的时候,才会心情焦躁,反复回味那些激情的时光,要他在乎我,爱怜我,臣服我……可是我们之间不是恋人,只是情人。我们都不参与彼此的人生。不过,只要他给我一个电话,我就愿意给他一个亲吻。
我穿好衣服,背起我的贝斯,帮他锁上门窗,拿走他送给我的礼物,走出他的房间。
【END】
第14章 报告No.4(上)
【冰激凌的初恋夜】
十七岁,我和两个男人在一起。
第一个男人是我在海边认识的。他来海岛度假,住在山上的别墅里,有个女朋友,长得很漂亮,一头红头发,年纪不大,两人总是吵架。我暑期在海边兼职救生员,时常见到他。
他又一次和女朋友吵架,心血来潮与我搭话。他问我附近还有什么好玩,这一片海里真的有水母吗,我在海边工作了多久,今年几岁了。
他说他有一个女儿,和我差不多大。他用手比划了一下。
他很是英俊神气,只不过不太年轻了。眼睛是蓝绿色的,在阳光下像流光溢彩的猫眼石,看着就很多情。我鬼使神差吻了他。他没有闭上眼睛,反而摸了摸我的脸。我刚才下了海,吹着哨子,叫一些蠢蛋游泳时不要越过安全线。脸上被晒出一层晶白的盐渍,如今被他轻轻一模,便簇簇地往下掉。他忽然说,你应该擦点防晒油。我顿时觉得反感,你说话像我妈。他便笑了。我又觉得温暖,好像有只小雏鸟在我心口拱。我下意识靠近他。他的皮肤被晒出柔和的褐色,衬得那双眼睛越发明亮美丽。我和他比了比肤色,他看着我笑。
我问他是不是会弹钢琴。因为他的手指有茧,但是掌心很柔软。他说是的。我为自己猜对了答案而感到开心。我习惯性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凑过来,伸出舌头帮我湿润了几下。
晚上,他和他的小女朋友和好了,两人去海岛上的酒吧玩。我还未成年,不能进去,只得在酒吧后门的小巷里等他。他出来时,我正在抽烟。他换了一身打扮,气质变得很文雅。我隔着这层烟雾,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他问我为什么还穿着泳裤,我说我刚从海滩上回来。
其实我只是不想回家。
他和他的小女朋友吵架,我和我的母亲吵架。吵架不需要理由,只需要泄愤。
为了躲避我的母亲,我用兼职赚来的钱在酒吧顶层租了一间小阁楼。空间不大,但我觉得自己布置得还算舒适。我喜欢这个地方,像个温暖的茧房。每当我无所事事,我就将自己关在这里睡觉。打开窗就能看见大海,白天很多人,晚上也很嘈杂,但总会有那么一个时刻,整座海岛都会安静下来,只剩下一阵阵的海浪声。
我带他来到这个房间,脱掉上身的外套。由于没有椅子,他只能在我的床上坐下来,打量着四周。墙上贴了一张世界地图,桌子上放着零零碎碎的摆件,一艘小小的水晶帆船,意大利的徽章,德国的钟表……他看向我,我解释道,这是我父亲送给我的纪念品。
你的父亲是……他有些好奇。
一名船员,在远洋捕鱼。我八岁的时候,他就和我母亲离婚了。我见他的次数,还不如这个夏天里见你的次数多。
他笑了笑。
我让他在我床上躺下来。他不着急,先用右手摸了摸我的肚子,然后这只手像一只轻盈的海鸟,滑翔到我的胯下,隔着我的泳裤,抚慰我勃起的性器。我的膝盖开始发软,不由自主向前弯曲,他搂着我,我顺势往他身上倒去。
他身上有股柠檬的味道,很有夏日的气息。“你喷了香水?”我嗅着他的头发问他。“是酒吧香氛的味道。”他答,手还在我的胯下揉。手指继续往下,滑到我腿间那道窄缝,拇指轻轻按摩,抹出一道弧形。
我急速发出一声声喘息。他低哑着声音道,你这里真敏感。我想说,你碰到了我的阴蒂,我好痒。但是我转念一想,又不愿意让他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健全的男孩。我的裤裆湿了一片。性器越发肿胀。我感觉我的胸脯开始微微鼓起,乳尖硬得像石子一样,擦过他的嘴角,沾了一抹水色。我凑过去吻他。
我们一同向床上倒去。单薄的单人床似乎受不住两个男人的体重,摇晃了两下。他说慢点慢点,用手护住我的脑袋,我才没有碰上身后的床栏。我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像个笨拙猴急的孩子,不由有些羞耻。我别过脸去,贴着枕头擦了擦眼角,他亲了亲我的耳朵,我缩了一下。
他接着好一阵子没有动作。我很快便感到空虚,难耐地动了动,问他怎么了?
他便抬起我的双腿,脱掉我的泳裤,我在他身下一丝不挂。粗硬肿胀的性器亘在我们的中间,耻高气昂。他摸了一下,这次没有泳裤的阻隔,我不由发出更大的喘息。
他弯下腰,像一只兽匍匐在我的腿间,将它一口含住。我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他湿滑的上颚,我叫出声来。
床单很快就湿漉漉一片。我淌了一屁股水,现在口渴得眼冒青烟。他一边为我口交,一边用手揉我的屁股。他这双钢琴家的手可以张得好大,将我两片臀瓣都全部包住。我紧紧抓着他的头发,不知道是想把自己往前送,还是把他情色的口舌从我身上甩开。我的囊袋很小,女穴就藏在下面。大小阴唇都发育得很贫瘠。像一张干瘪发皱的嘴,很难看,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我的眼泪滴在鼻尖上,摇摇欲坠。他听见我的抽泣声,吐出被他舔得晶亮的阴茎,问我为什么要哭。我立即翻身把他压在下面,脱掉他的上衣,让他跪趴在我的床上。皮带碍事得要死,我扯了半天才解开他的裤子,让他也露出屁股来。他又在笑。
我咬了一口他的肩胛,扶着欲望蓬勃的性器进入他。
他终于不那么镇定了。
我们约了好几次。
有时候,他的小女朋友去海里游泳,我就在海滩上与他调情。他让我趴在太阳椅上,给我抹防晒油。我含着脖子上挂着的哨子,想象这是他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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