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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喜(穿越重生)——弥檀

时间:2022-02-11 21:55:05  作者:弥檀
  “怎么街上多了这么些巡逻的卫兵?”祁墨听着酒馆外面街上的动静,忍不住皱眉道。
  祁渊也在疑惑,这里只不过是个偏远小城,有什么能让他们如此警戒的原因呢?
  “因为狄靖贤王这几日就要到这来了。”回答他们的却是坐在角落里的一个背对着他们的人,那人仰头灌了一杯酒下肚,祁渊一眼就认出了他身后背着的那柄断剑,下意识的往他身边看了一眼。
  夜斩嗤笑了一声,“别找了,我一个人来的。”
  没想到还会在这里遇见熟人,祁墨惊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反正不可能是来帮他们救傅月盈的。
  “这不关你们的事。”
  三人也不知道夜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对他们抱有这么大敌意,夜斩也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正常,但也只是举起酒坛闷声喝了起来。
  他不信师弟中毒这件事与这些人无关,否则怎么好好的在山上没出事,一遇见这些人就走上了同前一世相同的道路呢。他没说话,祁渊却坐不住了,“夜斩兄弟,是是颜颜出事了?!”
  闻言夜斩冷笑了一声,“我家师弟下山去的时候还健健康康无病无灾,怎么偏就遇见之后又是受伤又是中毒?他快死了你知道吗?!”
  碗碟碎裂的声音惊醒了正在算账的掌柜,然而见惯了大场面的掌柜也只是让伙计收拾了地上的碎片便又低下了头,酒馆中的其他客人也只投过来了一瞬间好奇打量的目光,很快就收了回去,避免惹祸上身。
  “你说什么?!怎么会……”旁边的祁墨拉了拉他,把他重新按在座位上,“原来是这样……”
  他苦笑道,还以为青坞出了什么事,所以他才急着离开。原来,原来是怕拖得久了瞒不住他,所以才……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夜斩表情有些松动,但还是忍不住气愤,不是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他吗?怎么会连他这么明显的异常都看不出来?
  祁渊捂着脸,“要是知道是因为这个,我怎么可能让他离开,到底怎么回事,他中了什么毒?为什么说……快要死了?”
  半晌他又道:“他现在在青坞吗?等这边结束了,我想去看看他。”
  夜斩本不想理他,但看他现在这副样子,满腹的郁气又不忍再发泄在他头上,只得闷闷的说了沈颜欢肩上花枝的事,又接着道:“大梁皇族的人不可能上的去青坞山,况且我离开时他虽然还在闭关,但若是他出来了,一定会到这里来。”
  祁渊呼吸都要凝滞了,又是那牡丹花!
  祁墨却问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他徒弟被狄靖人拐走了,你觉得他会置之不理吗?”夜斩没好气的说道,明明是自己的女儿,可百刃生却不让他对外人提起。
  他当然不会。
  祁渊冷静了一会儿,道:“夜斩兄弟,既然大家都是来找人的,不如你就与我们一道,大家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夜斩:谁跟你是兄弟。
  夜斩:“别以为把我跟你们弄到一起就能等到师弟,我们没说好一起来。”
  祁渊:不过野战还是跟他们结伙儿一起走了,毕竟一个人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况且这两件事说没什么关系是个人都不相信,所以虽然表面上一副屈尊降贵不怎么乐意的样子,但还是与那三人一同到了他落脚的驿馆。
  这边的掌柜是个狄靖人,因为夜斩之前为了找小夜歌母亲的消息在狄靖待了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交流起来到是不成问题,但是要说打听消息,还是得靠苏澜。
  苏澜点点头示意他们先上去,自己则留下来与掌柜攀谈,不知道他们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掌柜似乎很乐意跟这个年轻人交谈,苏澜只是淡淡的笑着听他讲,偶尔问上两句。
  只不过到了后来,苏澜脸上的笑僵了一瞬,很快他摆摆手,掌柜一脸惋惜。
  “阿澜,掌柜跟你说什么了?”他一上来,一直在楼上看着他们的祁墨就凑过来问。
  苏澜想了想道:“掌柜也是听来来往往的客人们说,贤王到这枫城来,是为了交接一批从大梁运来的货物,城主对这件事极为重视,特地加强了城中的警备。”
 
 
第68章 •月有盈缺(3)
  “货物?我看八成是拐走的人吧。”祁渊坐在窗边满目阴郁,可驿馆的掌柜能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他们正沉默着,却听见隔壁夜斩那屋里突然传来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还伴随着夜斩慌乱的叫骂声,“诶我槽!这什么东西!”
  三人对视一眼,一掌推开了夜斩的房门。
  然而并没有见到什么前来偷袭的人,反倒是夜斩跟个白色的残影滚做一团,在地上扑腾着打的难解难分。
  众人:祁渊余光瞥见那团白色的东西,突然觉得十分眼熟,白鸽也注意到他们,放过了脚下被抓花了脖子的夜斩向他飞过来。
  没办法,这个人总让它想到那个欠揍的小姑娘,可是良好的鸽生教养告诫它不能欺负小姑娘,所以只能拿这个臭男人发泄一下怒气。
  大白愤怒的扑扇了两下翅膀,一脸冷傲的把绑了信的小爪子伸到祁渊面前。
  快拿走!
  祁渊:苏澜又折回楼下去问掌柜给长途跋涉而来的大白弄来一叠小米和水,大白很激动!这!是一个好人!啊!
  本着别人的隐私最好不要偷看,万一人家在说甜甜蜜蜜的小情话呢的原则,祁墨特意站的远远的,保证看不到信上的半个字。谁知祁渊展开信纸看了还没一会儿便神色凝重的把他们叫到了身边。
  这可是你叫我们看的。
  沈颜欢的信写得十分简短,只挑了最紧迫的事说了说,半点没有提到他自己的任何事。一是因为时间不等人,而是怕自己多说多错,让祁渊看出点什么来。
  他还不知道夜斩早就把他给卖了个彻彻底底。
  “安国侯……老侯爷他怎么会?”祁墨不可置信道,殊不知祁渊在安国寺最初听到这个想法的时候也是同他一样的。
  但仔细思索后再看其实他说的也没错,他们没有这种想法不代表别人也没有,自古以来多少人败给了权势二字。
  而且安国侯费尽心机爬到今天这个位子上,他的女儿是一国之母,又为皇帝生下了两个皇子,遮天的权力触手可得,你叫他放弃,他能甘心吗?
  何况眼前还有狄靖这么个搅浑水的……
  苏澜道:“若老侯爷真如这信上所说,那可就不太妙了,我记得老侯爷这几日就在西北巡察吧?”
  “不如这样……”祁渊道,“总归我们也不能确定老侯爷到底是怎么想的,不如我们这几日就先在这城中等着,若是他真的想与狄靖勾结,必定会与贤王相见,倘若是假的,也好打探一下母后的消息。”
  “也只能先这样了……”总不能到老侯爷面前指着鼻子问他是不是勾结敌国吧?
  祁墨又看向夜斩,“可是夜斩兄弟……”
  “别管我,我自己会去找。”夜斩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大晚上的一群人突然冲进房间来没把他给吓死,养的鸽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哼!
  他们在这边没有头绪,傅月盈就更悠闲了,一日三餐有人伺候着,想出去走动也有下人领着,除了不许摘下眼罩外简直就是把她当个祖宗供着。
  只不过漓缺这些天似乎很忙,基本上见不到人影,但傅月盈的失去了视觉后其他感官就变得更为敏锐,偶尔夜深外面发出一点细微的声响,她推开门去,能听到漓缺压低了声音跟下人们交谈。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有七天左右,第七天漓缺再次把她带上了马车,二人相对而坐彼此都不发一言,傅月盈感觉漓缺状态并不怎么好,她叹气的次数实在太多了。
  走了估摸着有小半日,马车停下来,下马车的时候傅月盈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漓缺道:“不瞒您说,我女儿离家出走不肯回来,好不容易托人把她带回来,谁知道她出去一趟居然学会了功夫,把带她回来的人打的鼻青脸肿,又跑了。”
  语气中是满满的无奈,但却还压抑着一点小小的骄傲和纵容。好像在说,你看我女儿虽然老是不听话,可是她很厉害呢。
  “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傅月盈疑惑。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漓缺脸上的微笑僵了一瞬,随即很快又恢复正常,“啊……可能是因为她讨厌我吧,所以宁愿跟着她那个丢下我们这么多年的爹也不愿意再留在我身边。”
  “好了,我们进去吧。”漓缺自她身后推着她走进一道窄门,傅月盈毕竟也在侯府生活了多年,这种窄门一般都是大户人家为了方便随时进出才会在院落的后面开出来的,哪怕这里是狄靖这种窄门也不会出现在什么小门小户的家宅中,那么,这是什么地方?
  “真的是这里吗?”红铃趴在墙头向里面张望着,红月站在她身下让她踩上自己肩把她托举起来。
  红铃找了好半天可是半个人影也没看到,“师父,你没找错吧,芳园真的是这里吗?”
  听她这么说红月就不乐意了,他可是出卖了色相陪着波卡喝了大半宿的酒才打听到的消息,“我可是再三确认过了,反倒是你,真的确定贤王会到这来?”红月反问道。
  “可是水鸢姐姐是这么说的嘛!”红铃道。
  你怎么就知道那个水鸢可不可信?红月正待说两句,就听见红铃在上头压抑着兴奋的声音说道:“来了来了……怎么是两个女人?”
  “贤王其实是个女人吗?”红铃问道。
  红月被她踩的肩快要断掉,没什么好气的说道:“怎么可能,动用你聪明的小脑瓜想一想好不好?”
  “也对哦……不过我怎么觉得那个女人有点眼熟?”红铃喃喃道。
  她口中熟悉的人却不是傅月盈,她没进过宫里,不知道傅月盈是个什么摸样,可在前面走着的那个女人她确实是见过的,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在哪儿。
  “你的水鸢姐姐有没有跟你说过,要是我们跟贤王打起来,能有多少胜算?”
  红铃想了想,目光还一直停留在那个女人身上,“听说贤王身娇体弱,比较擅长用毒……啊!春意盈楼!”
  她一激动,身形一晃差点害的两人都栽倒在地上,幸亏红月及时稳住了身子,“你搞什么一惊一乍的?”
  “啊啊啊师父!!春意盈楼春意盈楼!我在春意盈楼见过她!”
  红铃从他肩上下来摇晃着他激动地说到。红月被她晃得快吐了,赶紧伸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红月扶着墙道:“见过就见过吧,那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人?”
  红铃显然还处在激动当中一时回不过神来,“啊啊啊不知道!”
  红月:红月:要你何用。
  “会不会贤王他们已经进到里面去了啊?”红铃狗腿的给她宝贝师父捏捏酸痛的肩膀。
  红月哼了一声,“当然也有可能,毕竟有个人今天一直在赖床。”
  红铃:……往事不要再提。
  红铃:“那事不宜迟,我看这里守卫也不怎么样,我们直接过去吧!”
  二人走到一扇门前停住,漓缺轻轻扣了扣门,里面出来一声“进。”声音虚弱非常,底气也不足,倒像是个常年卧病在床的病秧子。
  屋子里也很静,只有座上的人不是掩着唇咳嗽的声音传来。
  漓缺把人带到后就退下了,临走前深深的看了站在屋子中央的傅月盈一眼,可惜对方看不到她。
  “盈盈……”安国侯喉咙一紧,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女儿。
  “父亲?”听到他出声,傅月盈伸手就要把眼睛上的东西往下扯。
  可很快就被人制住了,她不甘的挣扎着,口中声声的责问着安国侯,“为什么?父亲,为什么要把我带到狄靖来?在这里的人是谁?”
  安国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贤王,然而贤王忙着喝茶润喉无暇理会他们,按过后只好开口道:“盈盈,我这也是为了咱们侯府……”
  “你放屁!”
  话一出口别说安国侯就连贤王也愣了,大梁国母尊贵的皇后娘娘端庄贤淑,从没对外人说过一句重话。
  可是现在,面对她的亲生父亲,她却毫无顾忌的破口大骂。贤王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安国侯被激怒,他拍案而起指着傅月盈道:“放肆!你怎么跟父亲说话的?!我教你的那些礼数都喂狗吃了吗?!”
  “哈哈哈……”傅月盈突然笑起来,可是泪水却沾湿了眼前的黑布不听话的落下来,“你跟我说礼数,那我倒要问问,忠君孝祖哪个在前?父亲你的所作所为有哪点能拿来教训我?!”
  “你!”安国侯两眼一黑,怎么早没看出这个孩子如此牙尖嘴利?还叛逆!
  “你难道就不想让墨儿和小渊继承大统得万人敬仰?!”
  “我不想!”傅月盈大声道。
  “墨儿和小渊应该过他们想过的生活!而不是沦为您争权夺利的工具!况且您到了今天这个位子还有什么不满,疏儿一样尊您敬您啊!”
  安国侯道:“可他终究是个外人……”
 
 
第69章 •月有盈缺(4)
  “那是因为你从没把他们当作家人。”傅月盈无奈,她不可能改变安国侯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想法,“算了,我跟您说这些做什么呢。既然您把我带到这来就表示您已经要跟大梁撕破脸投靠狄靖了不是吗?”
  安国侯脸色青紫没有说话,权当是默认了。
  “你们要说的就这些?说完了的话就让……皇后娘娘在这里歇着,过了晌午侯爷便随我去「验货」吧。”
  一直默不作声的贤王打破了近乎凝滞的空气,自他一开口傅月盈就凝神仔细辨认着他的声音,可惜贤王说几句就要咳两声,让她着实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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