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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相爱计划(近代现代)——迟小椰/迟小爷

时间:2022-02-11 21:56:14  作者:迟小椰/迟小爷
  被马清禹当着所有人的面拂了面子,容鹤有些无奈,但并未生气。
  当年,他和某戏剧学院的马清禹一起在大学城的男仆咖啡厅打工,机缘巧合,他被人拍进短视频里,意外走红网络。
  后来听那个短视频博主私下说,其实他是马清禹请来拍自己的,结果把容鹤拍进去,反倒让容鹤先入了圈。
  之后,他也因为工作关系和马清禹见过几次,但马清禹的态度一直很傲慢,尤其是有了人气了之后,看他表情就像看个可怜的失败者,甚至还有些洋洋得意。
  他不是个蠢人,知道马清禹还在为当年为他做嫁衣的事情耿耿于怀。
  面对马清禹不加掩饰的敌意,容鹤倒是挺豁达的。
  当初他借了马清禹的“东风”入圈,本就是侥幸,后来没马清禹混得好,也只能怪自己能力不够。
  人员到齐,剧本围读正式开始。
  《昆山雪》的故事发生在仙侠世界,围绕着一场渗透玄门百家的阴谋展开。
  女主苏引月是昆山掌门人的小女儿,在历练中一步步走出身为女子的束缚,开宗立派,名扬天下。男主孟弦星是昆山附属门派遗孤,惨遭灭门后暂居昆山。而容鹤饰演的喻无瑕则是昆山掌门救命恩人的儿子,流落在外,被安乐镇的农家收养,十岁那年入昆山门派。
  喻无瑕在昆山修炼数载,入世游历之前回了一趟家乡,却发现全镇人都被杀害。凶手是来自十三鬼岛的恶人,目的是为了得到镇压于安乐镇的邪神心魂,以此获得颠覆尘世的力量。
  惨案发生时,有人向各大门派发去求助。最终却只有女主一人赶到,还因为救人险些掉进地缝,被喻无瑕舍身抛了出来。之后男主赶到,和女主一同救出被困于地底的喻无瑕。
  三个刚刚出世的年轻人此刻还不知道,十三鬼岛屠杀安乐镇的时候,其他门派都是默许的,他们嘴上说着要封印邪神心魂,实际上比谁都想得到这份力量。而唯有借恶人之力打开一道缺口,才能让邪神心魂重现于世。这也是各大门派都感知到了异动,却只有男女主赶往相助的原因。
  此事之后,各大门派开始接二连三地发生古怪命案,修仙界隐隐有了大乱的征兆。
  正在游历的三人帮忙查案,顺藤摸瓜发现了上古邪神的痕迹。却不知这一切祸乱,其实都与喻无瑕有关。喻无瑕在跌进裂缝的那一刻,就已经被邪神的心魂所侵蚀。
  在原著的结局中,化作邪神的喻无瑕战败,苏引月承接了从他那里渡来的心魂,催生出正邪同体,一手开创了全新的秩序——在这个新尘世里,善恶如同拧紧的麻绳,交织并行着。只是再也没有伪善和冤屈,好人好的真诚,坏人坏的彻底。
  但为了弘扬真善美,剧版结局改成了苏引月闭关修炼,凭借内心的刚毅逆天改命,战胜了体内的邪神魂灵,出关后肃整仙门百家,成为第一任女盟主,在夫君孟弦星的辅佐之下将正道发扬光大,传出一段“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的佳话。
  由于情节无法孤立,这个修改引发了蝴蝶效应,导致由马清禹饰演的男配角尤佳戏份锐减,相反,容鹤戏份变多了。
  对此,马清禹直截了当道:“我不同意把结局改成这样,我想原著的粉丝也并不愿意看到这样一个烂大街的结局。”
  负责结局的编剧是个年轻姑娘,她尴尬道:“如果大家都觉得有问题,这块其实也可以再打磨一下。”
  马清禹道:“石头打磨一万遍也是石头。”
  其他编剧闻言,也纷纷出言解围。
  虽说剧本围读本就是给大家一个讨论剧本的机会,但马清禹完全不顾大局,态度过于嚣张,弄得几位编剧都有点下不来台。
  看到身旁的容鹤一脸吃惊,晏景见怪不怪地小声道:“他背后有人。”
  容鹤点点头,明白了。
  这种事情在圈内屡见不鲜,只不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目中无人的情况。
  最终,林导拍手打了个圆场:“有问题先记下来,慢慢梳理。”
  林导发话之后,马清禹终于收敛了一点,但话锋一转道:“还有,为什么剧版要给反派洗白?”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的人是容鹤。
  瞬间被拉进话题中心,还在思考庞杂人物关系的容鹤不得不坐直身体,然后抿了抿唇,没轻举妄动,想看看马清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果然,马清禹面露讥讽道:“现在的观众已经不吃这套了,取这种巧没必要,拿不到多少红利的。”
  这番话的针对性太明显了,原本容鹤还打算置之不理,但一眨眼“加戏”和“改戏”的帽子都快扣到脑门上了。
  正当他准备开口,一直没动静的男一号蒋甚突然发话:“反派?我记得你刚才提到了原著,既然你看过原著又忠实原著,怎么会认为喻无瑕是个单纯的反派呢?”
  蒋甚摸了摸下巴,眯着眼道:“你该不会只看了自己那部分吧。”
  蒋甚这话没留情。其他人脸上都在笑,心里却都跟明镜似的。
  马清禹被噎了一下,没料到传说中的太子爷居然会帮容鹤说话。他的确没怎么读过原著,只好咬咬牙,不敢和蒋甚硬来。
  围读一直进行到晚上,马清禹虽然收敛了几分,可还是明里暗里针对容鹤,搞得容鹤原本平和的心态也开始不适了。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对待马清禹的态度不再似开始那般客气。
  屋里空调温度开得太高,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心浮气躁,要靠林导主持大局,会议才能顺利进行下去。
  容鹤灌下半瓶矿泉水,将领口的扣子解开几颗,捏眉心的时候,突然感觉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陆霄远发来的消息:「几点结束?」
  他立刻回复:「不知道,感觉遥遥无期。」
  回完消息,陆霄远那边没动静了。容鹤心里的那点烦闷却如同雪化般一扫而光,连看马清禹那张趾高气昂的脸都顺眼了许多。
  他刚把手机息屏,就听到晏景在他耳边问:“鹤哥,笑什么这么开心?”
  容鹤摸摸脸,问:“我在笑吗?”
  晏景点点头:“而且笑得好诡异。”
  容鹤闻言,迅速调整了一下表情。
  可能是陆霄远突然给他发消息问他行程这件事本身就很诡异吧。
  容鹤装作无事发生地挺直脊背,却忍不住又往桌下偷看了一次手机。
  蒋甚和马清禹还有通告要赶,提前离席。散会后,唐伊娜被保镖们众星拱月地接走了,几个配角也相继离开。
  最后走出酒店的是容鹤和晏景。
  推开大门,扑面而来一股雨水的味道,容鹤深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被热空调和剧本塞满的大脑终于放空了几分。
  今天雨下得突然,酒店只剩最后一把伞了。晏景的司机在路上出了点剐蹭事故,一时来不了。晏景也打算叫车回去,便和容鹤共挤一把伞。
  酒店的伞不大,装不下两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晏景便抓住容鹤的大臂,尽量充分利用伞下空间。
  两人贴在一起走下台阶,步入雨中,容鹤才发现对面的空地上站了个戴着口罩、身着烟灰色立领大衣的男人。
  他揉了揉眼,还以为自己心有所思所以幻视了,但那人并未消失。
  路灯下,陆霄远周身被摇曳的雨丝镀上了一层冷冽的银白。即使打扮得再低调,也依旧摆脱不掉那身亮眼的气质。
  好在这是高档酒店,不会有闲杂人士出没。
  容鹤认出了陆霄远,不代表晏景也能认出来,他依旧抓着容鹤的胳膊,直到陆霄远在伞檐下抬起眼,拉下口罩,他才暗道一句“卧槽”,立刻放开容鹤,手背在身后以示清白,差点儿把手上的伞都丢了。
  容鹤吃惊地望着来人:“你怎么在这?”
  陆霄远一言不发地走到容鹤面前,从大衣口袋中伸出手,将他从晏景伞下揽进自己的伞下,然后问他:“怎么不找酒店要把伞,身上都湿了。”
  容鹤还来不及反应,鼻腔便顿时盈满了冷冽的雪松气息,他悄悄吸了一口,道:“酒店只剩这一把伞了。”
  晏景看着面前拥在大伞下的人,撑着自己的小伞挠了挠后脖子,强颜欢笑道:“陆老师你好,又见面了哈。”
  陆霄远微微颔首,依旧是那副标志性的疏离态度。
  晏景虽然只有十九岁年纪小,但察言观色的能力并不差。他非常识趣地和容鹤道别,然后快步离开了。
  不期然见到陆霄远,容鹤说不开心是假的。
  往停车方向走的时候,容鹤仰头看向陆霄远近在咫尺的侧脸,再度问道:“陆老师,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霄远道:“路过。”
  容鹤想起那次去冯子翊剧组探班,陆霄远也是恰好路过,便道:“好巧,你又路过了,是在这边有工作吗?”
  “不是,是因为下雨了。”
  “啊……”
  容鹤还没从超长围读会的疲惫中缓过来,懵懵的,完全没弄明白“下雨”和“路过”的内在逻辑。
  几秒钟后,他想起陆霄远一小时前给他发的消息,突然联想到什么,脚步一顿:“陆老师不会是因为下雨,特意来接我的吧?”
  容鹤问出这句话就后悔了,他咬着舌尖,心说自己真是开会开糊涂了,居然就这么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正当他要找补的时候,陆霄远竟然“嗯”了一声。
  搭在他肩膀上的大手意味不明地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掌心略施薄力,推着他向副驾驶的方向走去。
 
 
第21章 “毕竟我是你男朋友。”
  十二月的雨难得这么突然,如同倾倒般肆意拍打着窗玻璃。马路两旁都是焦急拦车的人,还有没带伞的在人行道上狂奔。
  大雨制造了一场混乱,唯有车内仿佛被分隔出另一个世界,安稳又嘈杂。
  安稳的是空气,嘈杂的是心跳。
  容鹤盯着来回摆动的雨刮器,等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才有些坐立不安地开口:“谢谢陆老师,这种天气还麻烦你为我跑一趟。”
  陆霄远并未接受容鹤的感激,挑起眉梢道:“我们之间非要这么客气吗?”
  没等容鹤说话,他又道:“你给我买蛋糕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客气。”
  容鹤张了张嘴,突然被陆霄远说服了。
  他差点忘了,陆霄远一向是个有来有往的人。
  就像当年,他送了陆霄远去医院,又在小吃街帮陆霄远赶走了那群来找茬的富二代,第二天,当他搬着半人高的习题集东倒西歪地下楼的时候,看到了抱臂靠在墙边的陆霄远。
  他还没来得及打招呼,陆霄远便二话不说,接过他手里的沉甸甸的习题集,转身往楼下走去,酷是挺酷的,但就是没有半句解释。他跟在后面追问了好久,才知道陆霄远是来还他人情的。
  那时恰逢减负改革,为了让学生没有压迫感,教师办公室集体搬去了五十米外的另一栋楼。他作为课代表,每次把全班六七十本作业送到办公室之后,胳膊都像断了一样,连写字都抬不起来,做梦都想有个人帮忙。
  他还以为陆霄远所谓的“人情”一次就还完了。
  没想到第二天,陆霄远又来了。
  第三天、第四天……那个颀长的身影依旧准时等在墙角。
  时间一长,传言四起,说高冷的七中校草正在给一个高一学弟做跟班。还有陆霄远的爱慕者真诚向他请教,到底怎样才能接近校草。
  对此,他有些哭笑不得,明明他在陆霄远面前才更像个小跟班。
  陆霄远不过是每个早自习后帮他搬作业。而他不同,他会见缝插针地出现在陆霄远身边,直到把这些相处一点一滴变成日常……
  *
  车子行驶到拥堵的红绿灯前,慢慢停下。
  陆霄远突然问:“刚才那个是你同剧组的演员吗?”
  “你说晏景啊。”正在回经纪人消息的容鹤点点头,“他在《昆山雪》里演我师弟,他其实也和你演过同一部剧,只不过你们没有对手戏。”
  容鹤介绍的详细,但陆霄远对晏景本人似乎不感兴趣,他道:“你的同事好像有点怕我,我看上去有那么吓人吗?”
  容鹤闻言,注意力瞬间从手机抽离出来,抬头看向一旁。
  陆霄远也正撑在方向盘上,歪头看他,淡漠的表情难得充满困惑与不解,甚至还有一点小小的苦恼。
  马路上的光透过雨幕散落在陆霄远脸上,衬得那一贯沉冷的双眼如同冰消雪融,浅浅倒映出他的面容。
  迷人,不吓人。
  但看久了会心律不齐,继续持续下去还可能呼吸不畅。
  容鹤同陆霄远对视了几秒,稍稍挪开视线,吐出一口气,哑然笑道:“陆老师,你可能对自己的形象有什么误解。”
  陆霄远顿了顿:“那就奇怪了。”
  容鹤不免有些诧异。
  像陆霄远这种圈内顶级大佬,居然也会纠结一个十九岁孩子的看法。
  不过话虽如此,容鹤还是不由自主地回想晏景看到陆霄远时的反应,思索一阵后,发觉晏景好像确实有点紧张,但并非是看到前辈的那种惶恐。
  他摸摸鼻子,转念便想起了他喝醉酒的那天晚上。
  “我明白了。”容鹤说,“那天林导请客,我不是喝多了吗,晏景说你看到他扶我的时候,表情不怎么高兴。他以为你吃醋了,第二天还给我发了好大一段消息,要我帮他跟你解释……反正他就是那种挺可爱挺招人喜欢的小男生,总爱脑洞大开。”
  说起晏景这个全剧组的开心果,容鹤忍不住边讲边笑,直到对上陆霄远没什么表情的脸,才生生将未出口的笑意咽了回去。
  可能对于陆霄远来说,这个事情并不好笑。
  容鹤抿了抿唇,有些尴尬地闭嘴了。
  陆霄远道:“那你怎么没帮他解释?”
  容鹤道:“小误会而已,没必要浪费你的时间。”
  陆霄远道:“可你就没想过,或许他说得没错呢?”
  容鹤一愣:“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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