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扯出不屑的笑容,想要一拳解决她,却在出拳后,力道带着身体往前,秦凌则瞬间腾空踩到他的手臂之上,三两步蜻蜓点水,踩到了他的脑袋,顺着他拳头力道的方向,运力往后踢了一脚。魏敛踉跄着往前跑了两步,脑袋嗡嗡作响。
等他转过身看到飘逸如风的秦凌站在他的身后,正神态自若的看着他。心中顿时恼火,咬牙切齿的要将她撕了,秦凌这时没有在躲闪,而是正面迎接,她的夫人曾初雪整日看些医书,她又怎会不懂呢,秦凌寻着机会击他膻中穴让他内气慌乱,无法正常呼吸,后又垂打他的气海穴,让他破气,一瞬间让他无法动弹。秦凌趁机将其踹下了擂台。
此一轮秦凌胜,台下一片掌声,萧景祁原本气恼曾新输的难看,现又看到秦凌几乎是完美的胜利,大赞道:“赏!”而后对着江星辰道:“江驸马,你这义兄果真了得。”江星辰起身拱手,并没有答话。
东域国侍卫队里无人能敌得过魏敛,魏敛被打下台后自然也没有人再敢上台。看似东域国胜场多,但最后胜出的却是萧国,所以也不论谁输谁赢了。即然达到了萧景祁压他们一头的目的,比赛也就结束了。
两国交换了休战国书后,东荀衍想要在萧国京城游玩一番在离开,萧景祁为彰显萧国的气度,还特意让禹哲圣陪同,给予最好的待遇。
江星辰等人回了府后,曾初雪急急忙忙的从秦凌为她开的药铺回去,看着众人都在,听说秦凌救了她哥哥,一瞬,忘记了自己准备问秦凌的话,也没有急忙回去看曾新,担心的问道:“你可有受伤?”说完让围着秦凌转了一圈,秦凌回道:“没有。”曾初雪不信,又让她坐下号了号脉才放心。对着秦凌的唇亲了响亮的一记吻,突然又想到自己的哥哥受了伤,拉着秦凌往外走,对屋内的两人道:“今晚我们不回来了。”而后和秦凌飘然远去...
萧景音和江星辰看着曾初雪这一通操作,两人无奈的相视一笑。曾初雪与她们相差不大,却被秦凌宠成了天真的孩子。
其实除了江府的事和国事,萧景音也在宠着纵容着江星辰,就拿今日江星辰不想别人看到她容貌之事来说,若是其她人,可能会责怪自己的夫君心胸狭窄,小题大做。可萧景音偏偏就吃她这一点,没有任何条件的下一刻便叫了宫女拿来了帷帽。
萧景音看着面前俊秀的“美男子”,想到她在床上娇滴滴的模样,喉间就有些干燥。
其实她也不想别人盯着江星辰看的,今日她发现东域国的太子一直在看江星辰。虽动作幅度小之又小,但还是被萧景音察觉到了。若她也像江星辰一样幼稚,让她也拿个帷帽遮掩住...那江星辰也不用出门了。
秦凌与曾初雪到了曾府,看着卧床不起的曾新,曾父叹声道:“你兄长肋骨断了三根,指骨也断了两根,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这半年怕是都要在这床上待着了。”
曾初雪看着曾父,觉得他没有说实话,曾父眼神飘忽,示意她去外面说。
出去后,曾父告诉曾初雪,宫内的御医也束手无策。曾新的脏腑受损严重,在想练武是不可能了,还可能会影响到子嗣问题。
但是也不是没得救。
白骨丹,相传有能起死回生的效用,让人五脏六腑重新修补如初。只是那丹药现在只有一人才有,那便是宣王府中的郡主萧景安。萧景安自幼体弱,被曾父救过后,又曾发病两次,后来宣王寻访名医,为萧景安寻得了三颗白骨丹,才使她如正常人般生活,不在每日病怏怏的。
而制作白骨丹的人已经仙去,这世上也就只有萧景安还有两颗了,而恰巧此时萧景安也在京城。曾父的意思,是想曾初雪让公主出面讨要一颗,不白要,只要能拿到药,要什么曾父都给。
曾初雪想了想,去要这丹药恐比登天还难。萧景平一直希望曾新能与他的妹妹把婚约解除,可曾新却一直耗着。而此刻萧景安正在萧景平那里,若去要,估计萧景平巴不得曾新一病不起,他好有理由说服他的父王退亲。
但想到自己的哥哥这一辈子,就只能做一个庸庸碌碌之人,这无意于是杀了他。
思来想去还是回了趟驸马府,萧景音欣然同意做这个中间人。萧景音在江星辰的陪同下去了萧景平的府邸,萧景平感谢江星辰比武场上出手相助,但曾新想要白骨丹不可能,除非他自愿解除与景安的婚约。
曾父听到条件后,立马便答应了,还让人立下了文书,保证曾家不反悔。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曾父与曾母决定就可以了。但怕曾新听到解除婚约影响病情,吩咐了府中人和曾初雪她们,在曾新病好之前不要说漏嘴。
就这样,萧景安与曾新的婚约解除了。
曾初雪怕躺在床上的曾新闷坏了,便留在了曾府小住,陪他说说话。白日里秦凌跟着江星辰去处理一些江府生意上的事,夜里就又回了曾初雪那里。江星辰让她安心去陪曾初雪,可她不愿。虽然两头跑,但她踏实。
夜晚,曾初雪看着忙了一天的秦凌,依旧神采奕奕,好像就没见到她有精神不好的时候。她窝在秦凌的怀中问道:“阿渡,为何我见到你都是那么精神呢,你不累吗?”
秦凌动了动附在曾初雪,不盈一握的纤腰上的手指,道:“累。”
曾初雪眼睛晶亮一瞬,问道:“那我给你揉一揉,哪里累?”说罢便从锦被里钻了出来。
秦凌见状,笑了一瞬道:“是心累。”
曾初雪不解,滴溜溜的杏眼看着秦凌问道:“怎么就心累了,有烦心事吗?”
秦凌道:“有。”
曾初雪担忧的坐起了身子,想要好好问问秦凌,什么事情让她烦心了,她或许可以帮帮忙。秦凌神色淡然的问道:“想知道?”
曾初雪正经的点点头。
秦凌一本正经的道:“夫人。”
“嗯?”
“夫人,你。”
曾初雪:“???我怎么了?”
秦凌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眼中的情丨欲若隐若现。曾初雪看的一愣,这几日一直在曾府住着,秦凌与她亲昵,她都言辞拒绝。在这曾府家中,父母都在,她感觉怪怪的。现在看到秦凌眼中的情丨欲,忽然就懂得了秦凌的烦心事。
她涨红了脸,对秦凌道:“不知羞。”娇喋的模样,勾的秦凌心痒痒的。在曾府已经住了五日了,夜夜吃素。秦凌滚动了喉咙,收回了痴汉的目光,抿了抿唇,无甚情绪的道:“不早了,休息吧。”说着掀开了被子,让曾初雪进去。
曾初雪看着秦凌虽没有将失望表现在脸上,但能感觉到她心中的失落。只是秦凌爱她,愿意服从她,她说不愿,那她就照做。
即使自己心中难捱,即使抱她清醒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江星辰:“不想别人看到夫人的美貌,只能我一个人看。”
萧景音:“好啊,你也是我的夫人。”
江星辰:“...”
曾初雪:“阿渡,有什么烦心事快说来我听听。”
秦凌:“夜夜吃素。”
曾初雪:“...”
第80章 身世
曾初雪心中似有愧疚,她抿住双唇,但,不一会儿弯了弯眼角,吻上秦凌的薄唇。秦凌楞了一瞬,嘴角微微弯起,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吻。
多么可人的小东西,自己送上门了,软软嫩嫩伴随着嘤咛声,让秦凌心中的□□迅速滋生。
曾初雪跪在床上,秦凌半倚着床栏,伸手一捞便把人捞到了自己的身上,曾初雪由半跪着变成骑在了她的身上,秦凌托了托她的身体,使其更靠近她,边吻边扯曾初雪身上的衣带。曾初雪本来环住她脖颈的手臂,挪了一只制止住秦凌的脱她衣衫的手指。
秦凌不解的睁开眼,看她。
曾初雪没有停下吻,一边吻,一边把另一只手也拿了下来,轻扯秦凌的衣带,眼神灼灼,吻了吻了秦凌的唇口而后向下,一边吻一边褪去秦凌的衣衫,在她的肩颈处,轻咬出牙印。又疼又痒的感觉让秦凌倒吸了一口气。
曾初雪抬起头,与秦凌迷乱的眼神对视。
她眼中的意图,秦凌领悟到了。不是小白兔送上门,而是小白兔要吃人。
翌日,晨起。
曾初雪起了个大早,精气神十足的在膳房中,跟着曾母学习做膳食。秦凌起床之时,曾初雪刚好推门进去,看到她起来,缓步过去,接过她手中的衣衫,为她穿上。秦凌心上泛着甜蜜,伸手揽过还在为她理衣衫的曾初雪,寻了润唇又开始亲了起来。
一吻过后,曾初雪平复着气息,轻柔又疼惜的问道:“还疼吗?”
秦凌摇了摇头。
曾初雪没见过她害羞的样子,若不是红艳欲滴的耳垂出卖了她。看着秦凌从容的神情,还真发现不了。原来她的阿渡也会害羞呀。
秦凌洗漱好,曾初雪让人把膳食端了进来,秦凌疑惑的问道:“今日不和岳父岳母一起用膳吗?”
“嗯,今日我们在房中用膳。”
秦凌狐疑的看着满桌的菜品,样子不算太好看,但香气却还尚可。曾初雪给她盛了一碗红豆膳粥,秦凌接过,小抿一口,称赞道:“嗯,这粥比之前的味道更好了。”
曾初雪掩藏不住的弯起了眼角,又给她夹了一些菜,秦凌每吃一种菜都要夸赞一番。曾初雪将红木筷放下,轻哼一声道:“你是不是早发现是我做的了。”像上次一样,自己做的歪歪扭扭的糕点,秦凌一眼便看出来了。虽然味道确实不错,但她夸的有些过分。
秦凌笑笑道:“这菜里有夫人的味道。”
曾初雪嗔笑她一眼:“油嘴滑舌。”但一想到秦凌对别人都是不苟言笑的样子,只跟自己这样,心里还是受用的。这几日,白日里无所事事之时,她便跟着曾母学习怎么做菜,不过还差些火候。但昨夜她完成了这两年一直想做的事情,便想着做些来给秦凌补补身子。
但多半也都是曾母帮她一起做的,让她自己做怕是做不出个好样子来。
一大早,京城药铺的掌柜来到驸马府寻找江大奶奶,曾初雪。说是药铺里开的药吃死了人,死的人还是东域国太子的侍女。东域国的人在萧国出了事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大理寺卿顾行亲自到现场勘查。侍女却为服药致死,至于何药,尚不明确。
秦凌和曾初雪知道后,很快便赶到了药铺。曾初雪作为药铺的东家,必然会被传唤到大理寺,江星辰与秦凌则陪同在侧。
东域国抓药之人,是东荀衍的侍女,在未时抓的药,曾初雪询问药方之时,那侍女支支吾吾的说药方回去的时候丢了。药方丢了不打紧,曾初雪有让人记录每日出售药的账簿。
一查便知。
只是查出来后,让曾初雪有些惊讶,别人看不懂,但她看的懂。
是□□。
东荀衍让自己的侍女抓了□□,说是近日东荀休操劳,给他熬了些滋补的参汤补药,东荀休从不用东荀衍的东西,随即赏了自己的侍女。
按说□□服用了,也不至于要人性命。但问题就出现在这药对人的选择上,只能男人喝,女人喝了会气血逆行暴毙而亡。若不是曾初雪在药铺中时长坐诊见过这方子,又回去研究了一番,估计也发现不了端倪。
案子破了,是他们自己人的问题。但也传出了东域国不好的消息,东域国太子,不能人道,其弟东荀衍为他寻找了方子,治他这病,害死了他身边的侍女。
这不是自己的国家,东荀休无法阻拦别人说道。当晚便辞别了萧国皇帝萧景祁,明日启程回东域国。
曾初雪在见过东荀休身边带着面纱的人后,又想起了那日要问秦凌的话。
她是在哪里被捡到的。
她没有想过要去寻找自己的生父生母,也没有责怪他们,既然扔下了她,那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若没有苦衷,那这样狠心抛下她的父母,不要也罢。她现在很好,有养父养母和哥哥呵护,更有秦凌疼惜深爱着。但见到了与自己长相相似的人,不免心中有些好奇。
夜里曾初雪躺在秦凌的怀里,纤纤手指隔着衣衫,在秦凌的身上无意识的划着。秦凌看出她有心事,开口道:“在想什么呢?”
曾初雪愣着神,回道:“在想我的生父生母是什么人。”
秦凌思忖了一会问到:“怎么突然想这些了。”
曾初雪回过神,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只是想想而已。”之后又随意的问到:“你和师父是在哪里捡到我的?”
秦凌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回道:“在东域国与萧国的边境。”
曾初雪眼眸睁大一瞬。那她有可能是东域人了?
那日曾初雪正好在药铺中坐诊,隔着帘子见到了与她长相相似的人。但却不知道她是何人,那人身边就带了两名丫鬟。她想出去问一问,却又觉得不妥,怕吓着人家。那女子不知从哪里听闻,曾初雪的药铺研制了一些药膏,可以祛疤生肌,她还问掌柜的是否能去掉几年前手腕上的疤痕。掌柜的还与那女子说:“您与我们东家长的真像。”女子也只是笑笑。
这世上这么多人,一两个相似的人不足为奇。
曾初雪回去便想问一问秦凌,自己是在哪里被捡到的,或许与这位姑娘有渊源,但回去之后听到秦凌上了擂台,一瞬间的担心把这事冲没了。后来又是曾新的事情,让她担心,就一直抛掷在了脑后。在后来便是今日在出了大理寺,在大理寺门口见到那女子身边带的侍女,女子今日带了面纱,但眼神她认得出。女子看到她时也是一愣,不过也并未与她搭话。
曾初雪摇了摇脑袋,管她是谁呢,她现在只想和秦凌在一起,家人幸福平安,别的都无所求。
东域国使臣走后没几个月,江南爆发了一场大的叛乱,萧景平被派往江南镇压叛贼,宣王府也暂时搬到了京城。而曾新可以下地之后,觉得自己这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退了婚的女婿,得去宣王府拜会。曾父曾母以及曾初雪都极力阻拦,说他的病不可以随意外出走动,他们会替他去登门拜访。曾新只能作罢,在家安生的养病。不过确实也去了,但去的是秦凌与曾初雪。
期间他有问曾初雪,萧景安可有去过驸马府,曾初雪不想提萧景安,怕曾新听了难过,支支吾吾的回道:“去过几次。”何止是去过几次,一直在往驸马府跑,不过找的都是萧景音,和江毅。
江毅现在喜欢他的小姨比喜欢她这个伯母还要多,让她小小的吃了一把醋,逮着机会就问江毅,他更喜欢谁,江毅回答的巧妙。伯母是家人,小姨是亲人,他都喜欢。要问他最喜欢的是谁,那当然是他的娘亲和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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