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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池蘅不满她所为,埋头苦干。
  她刚覆上来,清和娇躯战栗,没忍住咬住下唇。
  两人的关系顷刻成了风与火,风吹火起,火势熊熊,风是温柔的风,春风化雨,雨水凝作甘霖。
  又如冷寒的冰雪溶成水,春意四散,压着令人害羞的浪潮,悄然无声。
  论隐忍,无人能出沈清和其右。
  世上之事于她而言分作两种,想,或不想,想亲近阿池,不想阿池得意忘形,于是那屈起叩在梨木扶手的指节崩白,俏脸染红了冰天雪地的冬天。
  紧闭的双眸渐渐半睁半阖,如一树轻颤的琼花,不作声也有不作声的天真柔美,纯情浪漫。
  真可爱。
  池蘅百忙之中偷偷瞧她,心里又道:真可爱。
  不敢睁开眼睛的婉婉仍保留着少女的纯真,饶是身体诚实的反应早已出卖了她,她还是这般柔柔的,清清的,像是不会为外物所动的仙子,有着她固有的坚持和执拗。
  上身衣领齐齐整整锁着池蘅二十余年的春天,被束缚欺压的玉腿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足可见这腰身柔韧灵活,这副身骨是怎样的年轻。
  池蘅喉咙发出一声暧.昧低笑,舌.尖轻勾,那凛然不可侵犯的雪山早已为自己淌出涓涓细流。
  世人不得见的美以隐忍静默的方式徐徐绽放,如午夜间的昙花,却又比昙花的美魅.惑长久,是开给一人看的。
  是特例,是偏爱,是沈清和此生唯一不能退让的私有。
  可这‘私有’是那样的坏啊。
  恨不得钻入骨缝的春风反覆纠缠,半睁半阖的眸子眼尾有了泪意,她睁开眼,心腔的情意如枝头成熟的果子炸开,再难收回。
  潋滟的波光荡开的尽是对这人的流连不舍,氤氲雾气的水眸一眼能掠去人心,她痴痴看着,不错眼盯着,任凭窗外梅花盛放,风雪回旋。
  手抚在这人乌黑的发丝,她这才明白,比起羞涩,她最想见的,是她开怀如愿。
  “姐姐……”池蘅渴得受不了,任性地不知满足:“姐姐再给我点,还不够……”
  火一旦燃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可压不下烧房子的热烈。
  清和抿唇,头一回认认真真瞧着这事,配合着她,让这春风更畅快游走,叩开一扇扇门,进到最深处,当家做主,肆意妄为。
  刁钻的风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池蘅驾驭着那风,最后那点子醋意也蒸发殆尽。
  桃花软红,美人沁泪,蔷薇美色层层叠叠堆作朦朦胧胧的云山雾霭,须臾,只消一个破口,花满人间。
  尽皆成了三月春天迸裂而出的甜。
  润得厉害。
  池蘅心肠软得一塌糊涂,纡尊降贵地舔.干净,挑眉,眉眼含.春:“婉婉。”
  清和人在山巅被春风拂乱,此刻意识还没回笼,发软的手臂垂在心上人肩膀,眼神怎一个软?
  “婉婉。”
  池蘅抱起她来,那抹芙蓉色映入眼底,她心颤了又颤,岂不知她温暖的怀抱和被泅湿的下巴,伴随着如鼓的心跳声,勾得人意乱神迷。
  搭在后颈的手总算找回一丝气力,清和心动不已,玉白修长的腿无力耷拉在那细瘦的小臂。
  吧嗒一声。
  一滴水透过女子旖.旎的情路溅在光滑鉴人的地砖。
  她自己浑然不觉,池蘅却是呼吸一滞,快速闭了眼,脑海只剩下滴落地砖的一小滩。
  真是……
  她呼吸发紧,才吃饱喝足的人,这会子又渴得喉咙发干,随即低下头来,哑声讨饶:“好姐姐,饶了我?”
  清和脑子还懵着,不明她意,慵慵懒懒地抱着她脑袋,闭目养神几个呼吸,费了些功夫扯回出走的理智,她脸颊泛粉,悠悠长长地叹口气:“闭眼,莫要胡思乱想。”
  池蘅盯着那摔在地上碎开的水泽,心道:这岂是我胡思乱想?分明你勾人都勾到朕心窝子里去了,还不准朕多看看?
  这若是大婚之日……
  她禁不住想:这若是大婚之日,岂有放过之理?
  可惜,来年开春二月才是帝后正儿八经的婚期。
  池蘅乖乖合眼,清和埋在她颈窝几番克制对她的喜爱,被抱去浴池洗去满身燥.火。
  闹了一通,两人恢复常态。
  池蘅坐在姑娘家闺房,看着沈姑娘坐在梳妆台前挽发,又开心又暖心:“姐姐,萧少夫人有朕好吗?”
  铜镜内沈姑娘嗔怪地睨她一眼。
  “说啊。”当朝陛下光着白嫩的脚丫在床沿有一搭没一搭晃悠。
  年轻的容颜面对心尖尖上的那人,藏好了在朝堂面对群臣的冷峻威压,藏好了在沙场刀刀见血的森寒,留下的,唯有璀璨无害的笑。
  清和暗道她刚做了坏事就引着人夸,再想自个才不久在她眼前出的丑,耳尖蹿红:“她是友人,你是爱人,怎可相提并论?”
  池蘅心满意足,眼睛微眯,双臂撑在身子两侧,身子前倾:“婉婉,我是你什么?你看着我说一遍。”
  按理说即将成婚的新人不该私下见面,可谁教成婚的两人才是定规矩的人呢?
  清和一瞬曼笑,左右她什么样子阿池都见过,她胆子放开,回眸轻声道:“陛下是我意中人。意中人与友人,自然不同。”
  这话说得悦耳,池蘅当即决定原谅萧少夫人和她抢人一事。
  她踩在羊毛毯子走到梳妆台前,轻轻柔柔地吻了清和软乎乎的耳垂:“婉婉,我心悦你……”
  浓情蜜意说也说不完,不等多言,宋大监守在【绣春院】门外,昂头看了看天色,鼓起胆子催促。
  陛下是大佑朝的陛下,肩上扛着万民的福祉,池蘅再怎么不舍也不愿做一个为色所迷的昏君,踏出【绣春院】,她回身朝清和摆摆手。
  沈姑娘身披裘衣,手上捧着牡丹缠枝的暖炉,冲她温软一笑,明媚了女帝陛下心扉。
  池蘅经过【剪云院】时足下一顿:“等等。”
  宋大监等在院门外。
  半刻钟后,陛下红着脸回来,他不敢多说,更不敢多问。
  确定压在枕头下的物什没人碰过,池蘅忐忑的心这才安定。
  礼部为操办帝后婚事愁得头发快秃了,好在女女成婚在青史古籍中并非无例可循。
  可陛下眼看要成婚,两位王爷还是单身,这说不过去。
  没多久,池英、池艾的婚事被提上日程。
  勇王与李家正式结亲,婚期定在腊月二十八,仁王与柳家小姐情投意合,两兄弟婚期赶在同一日,礼部紧锣密鼓筹办。
  有的人忙得团团转,有的人闲得发慌。
  容令在家养胎养得睁开眼无聊,闭上眼无趣,实在耐不住,挺着肚子往靖国公府找她的闺中密友聊天。
  见到她,清和不免想起那日某人醋劲上来的犯浑之举,素指挑过一缕发丝绕到耳后,来掩饰不断上腾的羞意。
  容令见了她很是愧疚,不敢再提孩子之事,两人谈天说地,吟诗作对,消解彼此的烦闷。
  又两日,孙逐月和将门家的几位嫡女轮流登门拜访,清和待嫁的日子慢慢有了鲜活气,不再计较姜家的生子秘药。
  就在她快要忘记此事时,腊月初五,姜煋与薛泠回京。
  圆滚滚的药丸放在御案。
  多月再见,姜煋青丝如雪,整个人浸着玄妙不可言说的气息,看起来不似此方天地中人,一身道袍点缀星辰日月,笑起来也满是出尘意味。
  池蘅身心动容,鼻子止不住发酸。
  见到她姜煋很是高兴,她没言称“陛下”,一句“阿蘅”,喊得池蘅红了眼眶。
  “大师伯,你的头发……”
  “不好看吗?”
  夜幕低垂,天边圆月高悬,薛泠等在不远处不时朝某个方向张望,手指抚弄着发丝,心事成茧。
  帝王寝宫内,姜煋不欲多提自己的情况,这是她选择的道,是她用来赎罪的方式,是以甘之如饴,无怨无悔。
  她将玉盒献上:“此物,算是送给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新婚贺礼,是我姜氏一门世代传承的女女生子丸。”
  她不提这丸药费了多少心血炼制而成,只将秘药献上,眸光复杂而感慨:“陛下做得很好,来时我听沿路的百姓提起陛下,言语多有颂赞……”
  池蘅自觉在治国一事上尽心尽力,可面对大师伯的夸奖,她深觉受之有愧。
  “这丸秘药,可保陛下与娘娘诞下一女,来日继承大统。”
  “大师伯!”
  池蘅伸手去抓,指尖只来得及拂过姜煋道袍衣角。
  姜煋来去如风,前世夙愿得偿,心结解开,道法更上一层楼,她瘦长的身影渐渐隐退在皎洁的月色,面容微微一笑:“陛下,要努力做个爱民如己的好皇帝啊。”
  “大师伯!”
  池蘅蓦地生出一种预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走。
  她足下生热,倏地追上前去。
  月色迷人,姜煋看着她眼神流露出无奈,衣袖翻飞,一阵强风阻在池蘅身前:“五年后,贫道再来看望陛下。”
  她说走就走,池蘅生急,又听一声清喝:“姜煋!”
  薛泠拔腿去追,苍穹之下前世纠缠至死的一对恋人你追我赶,一红一白,彻底消失在池蘅视野。
  “姜煋!你站住!”
  姜煋不停反愈发加快步子,雪白的长发扬起,看得薛泠心中又气又痛,她不要命地追上去,路过靖国公府,路过很多地方。
  “阿泠,别再跟着我!”
  “我不!”
  薛泠气红眼,声音微哽:“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你要离开,绝不能再把我抛下!”
  清和抱着猫儿从内室出来,只看见一道翩飞的身影,她看不真切,却从薛泠气急败坏的声音中辨出先前掠过之人。
  “大师伯啊……”
  她轻揉眉心。
  耳边伤极怒极的音色淹没在月夜,清和立在月下沉思良久。
  彼时,池蘅呆呆看着玉盒里火红色的药丸,心里沉甸甸的。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只是这一日,来得太快了。
  她这一生,从呱呱坠地的那天就有大师伯为她殚精竭虑,一次,又一次,而今连女女生子的秘药大师伯都大方赠出,这份心意,太重了。
  池蘅弯下腰,想到之前见过的满头霜白,她心口酸涩:是了,一定,一定要做个好皇帝啊。
 
 
第172章 帝后大婚
  腊月二十八,两位王爷迎娶王妃进门,婚礼热热闹闹,池英与李姑娘守得云开见月明,池艾也找到携手一生之人,这是好事。
  两位哥哥赶在自己前头成婚,池蘅大手一挥颁下不少赏赐。
  勇王和仁王婚后日子个顶个过得滋润,可怜女帝陛下被困深宫,日日与政务打交道。
  帝后婚期将近,李如啄做了勇王妃,柳家小姐做了仁王妃,隔三差五携手往靖国公府跑。
  春日气息渐浓,护城河岸杨柳发出浅嫩的芽,送走两位嫂嫂,清和掐指一算——她有两月没见过阿池了。
  两个月,不说度日如年,总归对有情人而言不好受。
  素日宅在家学着大婚当日的礼仪,她为人聪明,不用怎么教,听听见见就会,如此蕙质兰心,省却嬷嬷很多麻烦。
  二月初二,富阳县敬献‘祥瑞’,千里迢迢押送入京,为陛下喜上添喜。
  池蘅那日被姜煋嘱咐过要做一名爱民如己的好皇帝,亲笔题字在御书房写下这句话,日日勉励,提醒自己皇位来之不易,不可沉溺安乐。
  朝政之上凡是遇到不懂的,更谦恭请教帝师,萧崇至对她极其满意,几次从御书房出来笑得牙不见眼。
  知人善用,脚踏实地,短短几月过去,朝堂风气清明,当今陛下在人前气质越发深沉内敛,颇有帝威。
  富阳县令本着邀功的心思不远千里而来,‘祥瑞’还没从车上卸下来,便见陛下脸色冷凝。
  他慌得不知所措:这个节骨眼国君统辖的土地挖出‘祥瑞’,换个人来,别管祥瑞是真是假,总要重赏一番。
  可见陛下这模样,不像是喜,更像……薄怒?
  冷汗从他额头淌下来,连忙自我劝慰:君王为求好名声总不可能点破祥瑞是假,试问哪个皇帝在位之时没经过‘祥瑞’一说?
  有祥瑞说明上天眷顾,帝王英明!
  池蘅似笑非笑:“祥瑞?”
  清冽冽的嗓音流淌开来,她漫不经心瞥了眼被称为‘祥瑞’的玉石,偌大的玉石,玉面雕刻栩栩如生的麒麟。
  麒麟在上古乃五大瑞兽之一,正所谓‘盛世出麒麟’,恐怕祥瑞是假,阿谀媚上是真。
  “查。”
  富阳县令汗如雨下,两股战战。
  “查这祥瑞是真是假。”池蘅轻甩衣袖,抬腿便走。
  “陛、陛下!”
  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反被马儿踢了一脚,富阳县令悔得肠子都青了——千算万算,没算到会碰上一位实心眼的主儿。
  一国之君若要调查一件事,吩咐下去,底下的人不眠不休也得把事情做好。
  最后查出‘麒麟玉石’是有人刻好特意埋在地下,涉事人等皆被下了监牢。
  此事一出,想走捷径之人再不敢琢磨着谄媚君王。
  陛下的态度很清楚,她要的是做实事的良臣。陛下信重贤臣,厌恶奸佞小人,在富阳县令献礼一事上可见一斑。
  指着一块人为雕刻的玉石说是祥瑞,可惜池蘅眼里不容沙子,或许往后为了朝堂制衡之道她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那也是往后了。
  当下,不行。
  起初的根儿要立稳,风气要正!
  富阳县令欺君媚上前程没挣着反而丢了官身流放五百里,这是陛下敲在所有臣子头上的警钟。
  大街小巷前来赴考的书生对此事大谈特谈,
  崇政殿,池蘅手捧古卷潜心研读,宋大监躬身小声道:“陛下,勇王在殿外求见。”
  池蘅沉进书海一时看得入迷,等宋大监第二声不得不抬高音量,她一怔,继而欢喜地放下没读完的古卷:“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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