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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见到比她还无措的阿池,清和内心得到极大的安慰满足,红唇轻启,喃喃道:“陛下。”
  池蘅一霎不敢看她,急急低了头,脑子一片空白,想不清接下来要做甚。
  好在负责礼仪的宫人眼观鼻鼻观心地送来合卺酒:“陛下,娘娘,该饮合卺酒了。”
  对!合卺酒!
  还有合卺酒!她朝宫人投去赞赏的一瞥,殊不知一举一动落在清和眼里,透着没见过的傻气。
  她不好当着宫人的面取笑当朝天子,矜持守礼地从池蘅手里接过瓠瓜。
  瓠瓜味苦不可食,一个瓠瓜可剖成两个瓢,拿线穿起来,夫妻各执一瓢,合卺酒,又为民间的‘交杯酒’。
  甜酒置于其中,饮罢此酒,寓意夫妻同甘共苦,合二为一。
  指尖无意碰到指尖,池蘅一阵小鹿乱撞。
  此情此景氛围极好,又是洞房花烛的良宵,她暗自唾弃碰碰指尖都要心跳如鼓的行为,说出来少不得要被婉婉笑。
  她稳住心神,帝后同坐喜床,清和一双美目盈盈望过来,池蘅在烛光映照下不争气地红了脸,再看一眼,又不争气地红了耳朵。
  宫人垂首低眉不敢抬头乱看。
  池蘅垂眸饮了一口里面的甜酒,酒水润泽干燥的唇,她握着瓢瓜转向清和,清和柔顺地就着她的手喝完余下甜酿。
  轮到皇后喂陛下酒,她小口慢饮,而后手里的瓢瓜喂给等得心痒的女帝,池蘅埋头被投喂,乖巧地不得了。
  喝过合卺酒,负责侍寝的宫人引陛下入东房,释冕服,更换绣有山水虫鸟的常服。
  冕服褪下,池蘅神思不属,挥挥手拒了宫人为她宽衣解带,一颗心鼓噪地厉害。
  她不好表现地急色,刻意在东房等了不到三刻钟,等再出去,喜房的门被推开,她清清喉咙:“都下去罢。”
  尚宫领着宫婢鱼贯而出,没了外人,她笑颜漫开:“姐姐。”
  清和沐浴后身着宽松的寝衣躺在龙凤喜被。
  佑朝的礼多数依照的是前朝与曾在青史留下‘昌隆盛世’的衍朝,依着规矩,新婚夜皇后应不着寸缕地歇在被衾留待陛下垂怜。
  她厌烦在旁人面前赤.身,尚宫不敢多言。
  歪头看着那人步步走近,清和揪着衣襟的手又开始攥紧。
  烛火通明,她羞得一下子闭了眼,池蘅脱靴去袜心脏扑腾着上了喜床,喜被掀开,软玉温香扑满怀。
  清和俏脸埋在她颈窝,嗓音轻颤:“阿池……”
  这一声喊得池蘅心重重一跳,顾不得其他,蒙了喜被与她共度良宵。
  ……
  雪白色的寝衣一件件被丢出来,清和忍着哼声闭了眼。
  真是要命。
  池蘅绷直了舌面甫一刺进去,春风还没绕着堤岸深深浅浅盘旋,十八般功夫更来不及施展,娇弱的美人已经泣泪投降。
  好在夜还漫长,她探出脑袋拥着怀里迷迷糊糊的皇后:“就这么喜欢?”
  清和挣扎出三分清醒,很是没脸见她。
  两人亲亲密密地相拥片刻,缓过神来,新后媚眼如丝地拿指挑弄女帝陛下如墨长发:“阿池,换我来可好?”
  大婚累人,池蘅正经了大半日,这会在芙蓉暖帐里心神松懈,笑嘻嘻道:“朕可没姐姐这么不禁弄……”
  刚进去就泄了,这事她能取笑婉婉一年。
  不过姐姐伺候她的次数统共也就那么一回,池蘅颇为心动,好不要脸道:“前面还是后面?姐姐想怎么弄?”
  不是第一天见识她的没脸没皮,清和嗔她一眼,越过她从床边的如意万宝玉柜取出一支香:“你去点燃它。”
  啧。
  池蘅环着她腰不动:“姐姐对自己这么没自信么?暂且用不着此物,你且来就好了。”
  清和方出了丑,想把丢掉的颜面找回来,见她不肯同意用这香,她将香放回去,眼睛轻转,盯着池蘅像是猫盯着鱼儿思考该从哪里下嘴。
  池蘅被这设想逗得乐不可支,倒在喜床笑得直打滚,滚一滚,蹭一蹭,格外不老实。
  蹭了没两下,清和吻上她的锁骨。
  霎时,嚣张得意的某人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沈姑娘是个细致人,细致人做细致事,细致到每一个可能被忽视的角落,鱼儿在砧板翻来覆去,渐渐有了桃花色。
  嗯……沈姑娘还是位技艺高超的厨娘,最擅长的便是烹调桃花鱼。
  起初笨拙,但好歹几次为人鱼肉,是以更懂了如何调弄口味鲜美的桃花鱼,鱼儿也没她想的那么有出息,碰一碰就出水,嫩得和软豆腐似的,入口即化,堪称一绝。
  她将她学到的悉数馈赠,池蘅感动地眼泪汪汪。
  是吃鱼还是被吃,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更好。
  各有各的好,是不同的满足。
  一想到婉婉那等高洁孤傲的人肯为她折腰俯首变着法子讨她欢心,池蘅美得冒泡泡。
  “阿池……”
  池蘅眼睛失神,粉晕弥漫的小脸看得人充满爱怜,清和耳朵发烫,羞赧地低头与她附耳:“你跪趴着可好?”
  天边泛起鱼肚白,细皮嫩.肉的女帝陛下早早醒来,睁着眼,瞅着头顶的床帐仔细回忆自己是怎么心甘情愿落入人口的。
  好好的花烛夜她不是跪着就是趴着,要么生躺着,舒服是舒服,快活归快活,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仔细想了想,她恍然大悟:是了,她也就舔了舔,余下的时光尽是婉婉折腾她。
  她这块田被耕了又耕而后再耕,耕地的牛却累得不省人事。
  她瞅着枕边世间绝无仅有的美人,心道,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姐姐怪能忍的,也怪会的。
  池蘅既醒了,撑着手臂瞧着端庄秀丽的皇后,怎么瞅怎么喜欢。
  帝后大婚,婚假三日,天还早,她手指卷着清和垂落胸前的发,不忍扰她清眠,心思蓦地一动,仗着手长,拉开床边的如意玉柜。
  形形色色的瓶瓶罐罐映入眼帘,池蘅双目圆睁,叹为观止。
  和这琳琅满目的小玉瓶比起来,她私藏的【情香】、【轻雪膏】简直不够看。
  她揉揉脸,一脸不可思议。
  清和眼睛没睁开,撒着娇拿脸轻蹭心上人的脖颈,一刻钟后,她睡眼惺忪地掀开眼帘,池蘅搂着她亲亲热热亲了会嘴,眸子流光溢彩:“姐姐,你还有多少是朕不知道的?”
  她话音落下,清和睡意散去,细长的手臂环着她后颈,嗓音微哑流淌调.情的嗔意:“陛下是在向臣妾兴师问罪么?”
  尾音轻轻柔柔,听她用这副口吻言语,池蘅倏地记起她昨夜如何温柔巧妙地讨人欢心,脊柱一阵发麻,她眸色幽深,指腹抚过美人娇软的唇:“婉婉,你还渴不渴?”
 
 
第174章 咬风筝
  清和得偿所愿最是缠磨人的时候,手臂舍不得松开,两瓣唇张开亲吻池蘅细白柔嫩的指尖。
  鸟儿轻啄似的,无端弄得人心潮迭荡,池蘅受不得她引.诱,呼吸一滞,便见皇后娘娘曼笑着松了口。
  她猜到自己放在玉柜的物什被发现了,羞归羞,但被阿池发现了也没什么要紧的。
  左右她们已是正经的妻妻,这场婚事由礼部大操大办,有臣民做见证,将来写在大佑朝史书上,她照样是开国女帝的皇后。
  一念至此,清和不介意再缠人些,一笑甚是勾魂:“你渴了?”
  池蘅浑身燥得慌,干脆应了声,清和抱着她笑靥明媚,调子拉长,明知故问:“你渴了,这可如何是好?”
  女帝陛下心肝直颤。
  天明还得带着婉婉和爹娘请安,之后还要前往【将山】拜祭列祖,留给她的时间不多,她一手扯了喜被盖住两人脑袋,万分渴求:“姐姐,让朕疼疼你……”
  清和贴着她耳畔轻嗯,发丝如瀑柔顺地散落双肩,小脸很快绯红。
  离天光大亮还有些时辰,喜床四围的床幔严严实实遮着里面的风光。
  春风绕骨,止了骨缝里的痒,偏又在离去时招惹出万般难捱的欢,象牙床坚实宽大,纹丝不动地承载了一次次潮涨潮歇。
  清和眼尾沁了泪,美人无意识微微张着唇,头歪到一侧,迷迷濛濛的样子煞是好看。
  几年前的几次堪堪由少女迈进女人的圈子,作为女人的趣味丁点没尝到她人早就累晕过去。
  如今池蘅顾忌着手上没个分寸,总喜欢在唇舌上下功夫,不经意手腕被握住,她抬起头。
  “婉婉?”
  皇后娘娘不用言语勾人,眼神比言语管用,一道眼神望过去,池蘅小心翼翼拥着她。
  清和软声和她咬耳朵,手不忘揪着她纤白如玉的中指不放:“你进去……”
  女帝陛下小脸红红,知道这是招了人的不满,好生搂着自己的皇后。
  骨肉相合,春风化作飞起来的风筝,可可爱爱的猫儿身姿灵活地追上去,尖尖的牙咬着风筝,大有将风筝永远留下的意味。
  可风筝总要飞上更广阔的天空,多得是广袤的天地等着她去探索,然那猫儿娇气,咬住了不松口,两相僵持着,怎一个有趣羞人?
  池蘅眼神委屈,低下头来却见她的婉婉眼神比她还要委屈,她眨眨眼睛,清和羞得闭了眼,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颤,我见犹怜。
  所以说这猫儿多年吃不饱,一朝恼羞成怒,是绝不肯承认贪食了罢。
  风筝悬在那不动,猫儿胃口大了也想急着看看天上的风景,尾巴摇摆晃动。
  几番纠缠再定睛去看,哦,猫儿是纸做的猫,风筝上了天,猫儿也跟着徜徉登顶。
  只是一只风筝,纸做的猫险些被春风吹破。
  弱不禁风。
  池蘅笑得一对眸子亮晶晶的,趁人还在山顶醒神,搂腰埋胸,嗓音清甜:“姐姐,你也太紧了,再来一只‘风筝’还吃得下吗?”
  纸做的猫更软更绵,可惜脑门顶着‘沈清和’三字,哪是这么容易服输的?
  “好呀,知道打趣我了,你昨晚的表现不比我好多少。”
  她直接拆台,池蘅一愣,细寻思会,嘿嘿笑,她豁出脸皮不要:“我巴不得姐姐住在里面。”
  清和眸色痴缠,媚.态未消。
  池蘅看着她久久不吱声,分明是陷进去了。
  如胶似漆,仅仅一个对望,蜜罐子都要被打翻。
  她二人新婚,对这事满了好奇,浅浅交流一番心得,全然凭着理智从喜床爬起来,沐浴更衣,仔细修整后,挽手朝永寿宫行去。
  太后与上皇特意早起等着新人上门敬茶请安,勇王、仁王与两府的王妃各自守在自家王爷身侧,恭敬等候帝后前来。
  池太后瞧着一对玉人携手迈过门槛,笑容满面,同样是做媳妇的,显然皇后更讨太后喜欢。
  仁王妃柳兮念与清和乃金兰姐妹,心自是想着皇后。
  太后更喜沈姐姐这在她看来纯属正常,想当初最难的那段日子是沈姐姐与当时还不是太后的池夫人彼此扶持,婆媳情分深重,非半路来的儿媳可比。
  她大着胆子笑吟吟地去看嫁人成亲的新后——今日的沈姐姐真是美得人自惭形秽。
  李如啄双手搭在肚子下意识轻揉,凡事不比较还好,有了比较就有了亲与疏,高与低。
  池家代代相传的传家玉佩太后谁也没给,留到今日大大方方给了新进门的皇后,李如啄嘴上不说,心里是羡慕的。
  和她们比起来,皇后与太后的感情更像是亲生的母女,太后待皇后的用心程度,甚而还在陛下之上。
  不去嫉妒,已经是千百般地克制了。
  喝过新媳茶,诸人各自见礼,太后设家宴为新后贺喜。
  池衍身为上皇笑呵呵地坐在席上听着女人们的谈话,池太后前一句还在追忆昔日情景,话音一转:“说来真是上天眷顾,陛下和皇后大婚之日,适逢勇王妃被太医诊出身孕……”
  她满目慈爱地看向大儿媳,招招手吩咐勇王妃挨着她身边坐,执了长筷亲自为儿媳添菜。
  得知皇嫂有孕,池蘅笑意真挚,举杯道:“恭喜皇兄皇嫂!”
  她一举杯,所有人都跟着举杯。
  觥筹交错,家宴之上李如啄出了小一半风头,受宠若惊。
  有了太后的赞赏,之后再听她们对皇后的诸般在意,她心底羡慕稍稍去了些。
  只想着好好将孩子生下来,一家子骨肉终究是一家子骨肉。陛下专宠皇后,若迟迟不纳男妃,皇位迟早要落在勇王府。
  勇王乃上皇嫡长,他的嫡子即为池家嫡长孙,倘若这一胎是个男娃就好了。
  是个男娃,过继给陛下,占了太子名分,一旦继位将来绝对少不了勇王府的风光。
  再抬眉,她笑容真切许多。
  家宴欢欢喜喜结束,池蘅赐下药材、首饰给勇王府,午后,带着皇后拜祭池家列祖列宗。
  三日婚假才起了个头就用掉一日,入夜,女帝陛下依旧宿在【凤仪宫】,宋大监认命地将奏折抱到皇后寝宫。
  天色不早,池蘅认认真真批阅完大臣呈上来的折子,御笔搁在笔山,一阵雅致的香气袭来,她头也不回捉了心上人的手:“婉婉。”
  清和在身后抱着她,笑得仿若得逞的小狐狸。
  她的幼年、少年、成年,大半的惊喜和期待都是这人给的,如今入主中宫,比起那些诱人的肉.欲,她也享受当下这样的轻松自在。
  奔波二十余年,好不容易成了彼此的枕边人,这日子像偷来的一样,莫说三天,起码她得用七天才能从梦幻般的美好走出来。
  “要不要一起沐浴?”
  池蘅心里一百个愿意,面上佯作一脸疲惫:“朕好累,一直在握笔,手腕都僵了。”
  明知她在卖乖,清和还是没法不在意,她心尖淌着蜜,为她的阿池揉按‘发僵’的细腕,越揉越发晓得这人身上没多少肉。
  自打登基为帝,山珍海味养着,不见几分成效。怜惜心起,她抱着她亲了又亲,亲得人再也装不下去,池蘅拦腰抱起她:“今晚朕要和婉婉鸳鸯戏水!”
  “好。”
  池蘅顺杆爬:“你给朕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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