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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追妻攻略(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2-02-12 16:19:45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话本揣在怀里没空看。
  再次经过匪山山脚,她道:“几位哥哥先回去,我稍后再回。”
  怕‘他’想不开真答应做山匪头子,年纪最长的那位不放心叮嘱几句,池蘅爽快应是。
  小村落的人驾着牛车离开,池小将军扭头易容混入匪山。
  匪山,顾名思义,匪徒聚集的山。
  山头不大,匪众九十二,无一人无辜。
  为首的刀疤脸坐在虎皮椅饮口烈酒,又从嘴里吐出来:“呸!这都什么酒,马尿都不是!”
  “大哥,这、这已经是咱们今儿抢来最好的酒了。”
  “晦气!”
  “大哥,先别气,今天抢上山的姑娘都在柴房关着呢,你看什么时候让兄弟们……”
  “急什么!”
  大当家白日在少年手上折了面子,快一天了,看谁都不顺眼,火气旺。
  年纪不大的少年郎,武功高得吓人,若非他急中生智想出跪地求饶奉人为王的主意,没准人头早就落地。
  他一身邪火,皱着眉头喝完一碗黄酒,抬眼问道:“馋了?”
  二当家心道:可不是馋了,这都多久没开荤了!
  柴房的门打开,有光照进来。
  里面的姑娘人头攒动,放眼看去少说得有二十来位。
  池蘅心里骂了一声“该死”,她不能久留,逮住一个情绪尚算平静的姑娘:“我是来救你们的,一会闹起来,记得跑。”
  “你、你是谁?”
  拆房彻底安静下来,池蘅回头,一张陌生的脸,仅有一双眼睛保留她原本的俊俏明亮,她笑了笑,没说话,像风一样,在姑娘们的心上停留、散开。
  两刻钟后,匪山彻底乱起来。
  池蘅三进三出,杀得匪山血流成河,最后一人伏诛,血珠溅上她长长的睫毛,她退开一步,避免靴底沾染血水,扬手撕去脸上的伪装。
  她身子微侧,在寂静的匪山猛地一声喝道:“谁!”
  长刀所向,逼得躲在门边偷看的姑娘吓软腿。
  “是你?”她讶异道:“她们都走了,怎么你不走?”
  这位姑娘生得颇有姿色,见到恩人真面目后有片刻失神,然她很快清醒过来,不在乎自己现下的狼狈,半跪在地:“我能跟着你吗?”
  “跟着我?可我救得了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我家里丫鬟众多,再者……”
  小将军说瞎话不脸红:“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你长得不错,我将你带回家,她该如何想我?”
  ‘他’一番话赢得姑娘更深的敬重,“那就容奴向恩人磕头致谢罢。”
  她磕了三个头,池蘅站在那浑身不自在,眼见人要离开,她急忙喊道:“等等!”
  姑娘惊喜回眸。
  “我观你第一眼,直觉告诉我你以后会过得很好,所以我不能留你。”
  期待再次落空,姑娘立在那想了一会,问:“不是因为你家未婚妻?”
  池蘅轻笑:“她若不喜你,你在我眼里便如草芥。好了,去走你自己的路罢。”
  好个俊秀专情又绝情的少年郎啊。
  姑娘最后还是走了,名姓都未留下。
  暮色四合,池蘅顺手牵马厩里的马,赶在天黑前回到小村落。
  回到村子,男人们逢人问起便夸赞池小兄弟拔刀降敌的英勇,不多的几句话,听得人心神驰往。
  天眼看要黑了,阿池还没回来,家家户户冒炊烟的时辰,沈清和站在门口望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
  风吹动她裙摆,白玉簪在暮光映照下泛起温柔底色。
  直到马儿载着她的小将军欢快地闯入她视线,清和清寂的眸子顿时充满光彩,抬腿迎上前:“杀光了?”
  池蘅一惊,从马背下来时差点摔倒。
  她拍拍衣袖,抬起胳膊轻嗅身上的血腥味,一脸叹服:“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姐姐。”
  “你要做什么,仔细想想就知道了。”清和牵着她的手进门,歪头关心道:“没受伤罢?”
  “好着呢。”
  “去洗洗,一会吃饭。”
  池小将军声一扬:“好勒!”
  匪山匪众一日之内被屠尽,少年刀客仗义出手的侠名传遍望山城。
  彼时,被称为侠客的小将军总算想起白日从书铺买来的话本。
  她想弄明白那些情情爱爱,也好真到了婉婉心里有人的那日,可以理直气壮告诉她关乎情爱合理的抉择。
  少年人心思澄净,眼下根本不晓得爱一个人无法用道理讲明。
  很多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她在情爱一道没经验,可有句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焚香净手后,小将军以认真学习的严谨态度,翻开花重金买来的话本,掀开前还在想,若那书铺掌柜敢坑她,她保准回去找他算账!
  绸布被扔到一旁,入眼封皮精良,池蘅满意点头,想着那九两没白花。
  扉页打开,她捧书躺到木床去看,左腿搭着右腿,发丝残存澡豆清香。
  看过几行她暗道有意思,不愧是九两银子买来的话本,和她在书铺随随便便翻开的内容属实不同,至少没让她头皮发麻,也没引起她反感,可谓口味清新,文风优美。
  哪知没多久,围观故事主人公谈情说爱的小将军越看越觉不对劲。
  她看书喜欢逐页看,不喜中途乱跳,更不喜旁人提前为她讲明。
  察觉到不对劲,出于习惯忍耐下来,待一卷书看了小一半,池蘅嘶了一声,白皙小脸迅速成了被煮熟的虾子。
  啪!
  话本没看完被她狠心合上。
  合上还不够,池蘅跳下床想拿烛火直接烧了。
  叩门声偏在此时响起:“阿池,怎的还不睡?”
  “……”
  清和站在外面等了几息,耳尖地听到里面手忙脚乱的动静,她眸子若有所思:阿池在屋里做什么呢?
  木门从里面被打开,天不算太晚,池蘅请她进来:“清和姐姐,你怎么也没睡?”
  “这就要睡,见你屋子亮着,来给你送一碗消食茶。”
  换做寻常时候池蘅话不会少,这会却安静地不像话,不时揉揉耳垂、摸摸发红的小脸,眼神竟盼着清和早走。
  事有反常即为妖。
  她心念一转:“对了,阿池白日进城买了何物,可方便予我看看?”
  池蘅心里直呼糟糕,婉婉太聪明,根本不给她留活路!
  想到她花重金买来的物什,她一脸为难:“那东西,姐姐还是不要看为好。”
  “是何物?为何阿池看得,我就看不得?”
  “这……”
  清和干脆在桌边坐下:“阿池是‘男子’,瞧不起我这小女子?”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最懂得怎么逼人就范。
  她一成力都没出,池蘅已经慌得直摆手:“这是什么话?我何曾仗着是‘男子’就小瞧于你?婉婉,你素来知道我,我哪里是你口中那等轻视女子之人?”
  那物什清和也不是非看不可,她为池蘅沏茶,亲手递到她嘴边:“喝口茶,消消火?”
  一个“火”字,莫名的,池小将军耳根子竟红透。
  消食茶被她一饮而尽:“我哪有什么火?”
  她嘴硬起来特别可爱,清和胳膊趴在方桌,眉眼弯弯:“没有火,那你急什么?再说了,你入夜不睡,小脸偏红红,着实可疑。”
  “我、我哪有可疑?”
  十三岁后就爱往花楼跑的池三公子,连她几句调戏都招架不住,清和道她纯良,凑近了盯着她耳朵看。
  看得池蘅恼羞成怒:“婉婉,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还说你没有火,都敢和我置气了。”沈姑娘摇头叹息,顾影垂怜。
  池小将军一个头两个大,软下声来和她解释:“我没真生气,你别误会。哎,天不早了,你不打算回房吗?”
  “我好奇,睡不着。”
  “……”怎么平日没见你好奇?
  清和挑眉:“莫非你这,还真有我不能看的?”
  “有什么不能看的?不就是一册话本嘛,你要看给你看好了……”
  小将军自暴自弃,为免她当真好奇地睡不下,吭哧吭哧往床底摸出被绸布裹着的话本,“你要看可以,麻烦回房……”
  绸布扔在桌上,沈清和手快地捧起话本从中间往后翻。
  看清她动作,池蘅脸蹭得通红:“你怎么……”怎么这么熟练?!
  沈姑娘读书千卷养成一目十行的好习惯,不等小将军多言,她快速看完精彩的几页,眸光潋滟,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小小年纪不学好,话本我拿走了。”
  “……”
  拿走就拿走,你“哦”是几个意思啊!
  池蘅红着脸送她出门,只觉今天的脸全都丢光了:“婉婉,我……“
  话到嘴边,哪知善解人意的沈姑娘根本不需要她辩解:“无妨,我懂。去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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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池蘅:我都不懂,你懂什么了???
 
 
第36章 读话本
  池蘅根本不知她懂了什么,懂了多少,怕她懂得不多,还怕她懂得太多。
  九两银子买来的话本子被人没收,她一晚上没睡好,梦里光怪陆离。
  醒来天没亮,揉揉发昏的脑壳,简单梳洗后小将军提刀往院子闻鸡起舞。
  掌心握刀,那些理不清的乱麻不翼而飞。
  痛痛快快练了小半时辰的外功,红日东升。
  挥刀声入梦,花叶在小院簌簌而落,清和睡眠浅,意识辗转在木床醒来。
  乌黑柔顺的发丝随意流散,娇身弱柳扶风,玉肩披着海棠色薄衫,腰肢轻挪,移步来到窗前。
  两扇花窗被推开,清风入怀,少女惺忪慵懒的风姿直直跌进某人眼帘。
  清眸如水,只一眼,荡起池蘅久不起涟漪的心湖。
  “阿池。”
  她倚窗而立,一笑夺去小将军大半神魂。
  肤白胜雪,花容月貌,有神女之姿容,西子之病弱。
  池蘅喉咙微热,心口也热乎乎的。
  刚要掀唇回笑,又被她懒起未梳妆的清颜蛊.惑。
  婉婉方才那一笑,可真带劲,比烧刀子厉害多了,烧得她如饮琼浆,半边身子都酥.麻。
  她顾自惊叹,眸光下移,落在对方脆弱优雅的雪颈,再往下,锁骨撑起无限婉约……
  瞧她看得目眩神迷,清和眼底笑意愈深,好整以暇望着,没多欣赏几眼,回过神来的小将军快步朝她走来。
  她叹了声可惜。
  池蘅在花窗下站定,精秀不失英气的两道眉蹙起,嗓音清冽,细听藏了淡淡的埋怨:“婉婉,你怎么衣服不穿好就往外看,被外人瞧见怎生是好?
  现下天不是很热,晨起的风微凉,你不可大意,省得被风吹倒,染了风寒。”
  她如此不解风情,清和不是第一次见识,胳膊趴在花窗前,垂眸笑道:“那你说,我这样好不好看?”
  能不好看吗?池蘅杵在那不吱声。
  一阵风扬起吹动她耳边碎发,她眸子几次忍不住盯着清和瞧,脑海浮现昨夜话本里描绘的旖.旎字句,俏脸微红。
  她别开脸看周围的花花草草:“自是好看的。”
  清和微微俯身,锁骨下冰肌雪肤若隐若现:“好看,那你怎么不看?”
  池蘅耳朵一下子烧起来,脑袋倏地转回来,清清亮亮的眼睛瞅着清和不放,咬牙:“咱俩到底谁不学好?”
  她还惦记清和昨夜离去前的那句,此时还回来,沈清和直起绵软的腰身,素手抚弄绵延胸前的发丝:“你说呢?”
  懒洋洋的,余音裹着媚。
  池蘅挠头,脸皮涨红,跺跺脚走开,有种输人一筹的感觉,偏不知输在何处。
  她这般纯良无害,哪有众人心中盛京小霸王应有的凛冽嚣张?
  清和顾自笑了会,怕逗恼她,整理好仪容衣衫翩然地坐在小将军面前。
  晨起隔窗被人调戏的一幕仿若成了池蘅不清醒时做的绮梦,醒来,婉婉还是温婉大方的婉婉,是她敬重的清和姐姐。
  没有妖孽般的轻佻魅惑,素净文雅,风骨傲然。
  同桌进食,两人默契不提先前之事。
  可池蘅到底记挂着昨夜颜面丢尽一事,抹不开面,连着几天没好好出现在清和面前,早出晚归,忙着教小村落大人小孩习武。
  是日,苍穹落雨,她不好再找借口出门,清和步履从容甚是悠闲地在她身前站定,绸布裹好的话本随手递出,言简意赅:“还你。”
  池蘅瞪大眼看着递来的‘烫手山芋’,狐疑问道:“你、你看完了?”
  “嗯。”
  她答得漫不经心,池蘅心思暗动,晓得她生气了,气自己这几日避而不见。
  接过话本,脑子一抽,她鬼使神差道:“好看吗?还想看吗?”
  对上荤素不忌的隔壁青梅,她诚然不知怎么讨好。
  尤其婉婉眉目清淡的样子,是水墨画勾勒不出的安宁淡泊,一眼看去,浸着疏远,冷丝丝的如冬日穿廊而过的薄雪。
  清和好整以暇地掀唇冷笑:“没你好看,不想看。”
  “……”
  池蘅捧着话本犯难:“婉婉?”
  “嗯?”
  小将军拿手指勾她小拇指,勾到手,霎时被指尖凉意激得生出怜惜,她声线和软如四月春洋洋洒洒的柳絮,小声道:“清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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