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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舔狗继承的遗产(近代现代)——反派二姐

时间:2022-02-12 16:24:25  作者:反派二姐
  “你老实点,”闻一舟夹了夹膝盖,“不准扭。”
  “我老实着呢。”蔺逾岸眼冒金光。
  “听说你觉得沙发不够大?”闻一舟邪笑道,“听说你对狗头杯子和狗头拖鞋有意见?”
  蔺逾岸使劲摇头:“不敢不敢。”
  “我告诉你,到了我的地盘,就要听我的话,懂吗?”闻一舟继续发表独裁宣言,“表现好的话,大大有赏。”
  “嗯嗯!”
  “搬新家之后,约法三章,规定内容包括但不限于……”
  “我在工作室忙的时候,不准唠叨。”
  “和我唠叨的时候,说话就说话,手不准扒拉我。”
  “一天最多最多只能做一次,不准偷换概念、趁我不备又来一次。”
  “不准在我看得见的地方留下牙印,不对,我看不见的地方更不行。”
  蔺逾岸从善如流地点头,听到最后一条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问:“这里也不行吗?”
  他的手指划过闻一舟胸口,卷过他侧肋,又转回原处。
  闻一舟伸手去捏他的手指头,被蔺逾岸敏捷地躲开了——他又把手盖上闻一舟大腿:“这里呢?这里别人看不见吧。”
  他的手掌几乎能完全覆盖住闻一舟的大腿,一边轻轻揉弄,拇指缓缓地朝上推,在腿根处捏了捏,还不怕死地说:“不怪我,这里肉太嫩了,轻轻一弄就出印子。”
  闻一舟警惕起来:“喂。”
  那手掌顺着大腿外侧抚上他的臀*,捏了捏,又向上抬了抬,说:“这里就不一样了,这里肉多,怎么啃也不容易淤青。”
  “胆大包天!”闻一舟伸手掐住他的脸,“还没正式住进来呢,就想造反了?”
  蔺逾岸嘴角被扯着,话说不清楚:“没,没有!我是在……认真领会大王的指示精神!”
  他把手拢在闻一舟腰后一收,两人瞬间紧密地贴在了一起,蔺逾岸心想——针对倒数第二条,这个所谓“做一次”没有严格定性,也没有规定时间,如果从现在开始做到明天早上,也算“一次”吧。
  他虽然被压在下面,但力气相差太大,仍轻松占据着主导位置。炙热的鼻息喷在闻一舟下巴和耳畔,蔺逾岸微微踮起脚,坏心眼地颠了颠膝盖。
  闻一舟能感觉到身下的大腿肌肉绷紧了些,手抵着他胸膛,但也没用太大力气,小声道:“说话就说话,别凑这么近。”
  “是你骑在我身上,”蔺逾岸无辜地说,“我都没有反抗,很老实很听话的。”
  “你胡说八道,”闻一舟转而去捏他的耳朵,“你就会装可怜。”
  是因为你吃这套才管用的,蔺逾岸悄悄想。
  “闻一舟,亲亲我。”蔺逾岸仰了仰下巴。
  闻一舟配合地低下头,背上的手臂瞬间收紧,两人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他能感觉到蔺逾岸来到这个全新的环境之后放松了不少,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小心谨慎、患得患失的态度。
  “我能相信你吗?”闻一舟问,“我能相信你永远不欺骗我,背叛我,不一走了之,即使分开也要体面地和我道别吗?”
  蔺逾岸拉起他的手指,虔诚地吻了吻:“可以。”
  闻一舟心口又酸又软,好像被毛茸茸的狗爪给踩了一脚,又揉了揉。想了一会儿,又问:“那你呢?”
  “我怎么了?”蔺逾岸不明地反问。
  “你有什么要求,”闻一舟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规定我的吗?”
  蔺逾岸下意识想要摇头,但见闻一舟立刻竖起眉毛,连忙闭上嘴假装苦思。
  想了一会儿,蔺逾岸点点头,闻一舟认真地看着他。
  “我希望你永远保持自我,顺着自己的心改变或永不改变,”蔺逾岸说,“我希望你就算害怕可能会伤人也别放弃表达。我希望你永远纯真,永远善良,所有喜怒哀乐都尽情宣泄,不必去听别人口中所谓的世故或是圆滑。”
  闻一舟微微撑大眼。
  “我希望你每天回到这个家的时候,都能放松下来。在外的时候,但凡能想到这个家,就能获得安全感。”
  闻一舟不由得露出一个浅笑,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希望你就算有一天不再爱我,也还能继续爱着自己,再也不要因为悲伤或消沉而放弃自己。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希望你因为我而痛苦悲伤一段日子,然后重新好好生活,爱上别人,只要偶尔能想起我就可以了。”
  闻一舟本来听着还挺感动,越听越不对,一把捏住狗嘴:“停停停,呸呸呸!”他在蔺逾岸额头上敲了敲,又拉着蔺逾岸的手去敲木头边几。
  他大义凛然地脱掉上衣,说:“算了算了,来做吧!我就不该跟你聊这个!”
  蔺逾岸笑起来,托着他放平到沙发上:“好吧,来试验一下这个沙发到底够不够大吧!”
  “窗帘窗帘!”闻一舟伸脚踹他,“关灯关灯!”
  蔺逾岸附身亲了亲他的肚子,笑个不停:“我还没说完呢。”
  “我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不留遗憾,快快乐乐,幸福平安。”
  “好!”闻一舟爽快地说,“我同意了!”
  作者有话说:
  快完结了就!
 
 
第51章 约会
  闻一舟和蔺逾岸决定这周六去约会。
  两人入住“新房”已经快一个月了,家里处处都布置妥当,厨具齐全,餐桌换成了两米的大长桌,两人平时就在这里聊天,或者对着电脑各忙各的。客厅还安装了巨大的投影仪,原本的电视随着蔺逾岸的游戏机一起挪到了阁楼上,结果到了晚上,两人更喜欢窝在阁楼的懒人沙发里看电视。
  闻一舟的工作室也已经竣工,他的乐器被分门摆成了连强迫症看了都会舒爽的阵势,蔺逾岸还给他在门口做了一块板子,类似“请勿打扰”或“欢迎保洁”之类的效用。闻一舟起初哭笑不得,但后来发现了这板子的一处妙用——他经常把想吃想喝的东西写上去,然后看着板子比许愿池更灵验地实现。
  上个周末,他们邀请了一些相熟的朋友来暖房。闻一舟自然叫了乐队的人,除了刘子暂时在外地,其他人都积极响应。蔺逾岸球队的人没几个知道他性向,于是只邀请了清儿和文西以及周存,Jacob来之前假意不情不愿了一番,但仍是按时到了。
  Jacob到了之后,先是真心夸赞了一番房子——他早已从蔺逾岸原本的家迁出,到新的工作附近同别人合租了一间房——然后开始大肆招惹闻一舟。
  Jacob怪声怪气道:“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的人自己也是主人,却看着别人忙活,自己什么都不做吧。”
  闻一舟学他:“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到别人家做客还空手来的吧。”
  Jacob立马指着中岛背后的蔺逾岸:“我带了酒!进门就给他了!”
  闻一舟:“我没看见,我没看见就不算。”
  过了一会儿,Jacob又开始挑衅他:“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居然以为饺子凉水的时候就可以下锅吧。”
  闻一舟:“……”
  “对了你知道吗?之前在美国的时候,他把你聊天记录全给删了——虽然是手抖。”
  闻一舟气得直想吐血——他的两个痛脚被狠狠踩中:不了解蔺逾岸工作的内容且对体育一窍不通,以及蔺逾岸逃走跑去美国的那三个月。
  孙燕齐最开始见闻一舟吃瘪,左右横跳,疯狂看笑话,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始护短,加入和Jacob斗嘴的阵列。
  这头清儿和闻一舟乐团的兰兰玩起了桌游,是一个类似黑白棋一样的简单游戏,但两人十分投入,玩得不亦乐乎,引起了一群人的围观。二人游戏最后变成四人游戏,棋盘上挤成一团,寸步难行。
  文西今天难得没有玩手机游戏,和周存大聊足球,嗓门越来越高,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后来干脆跑上阁楼玩起了实况。蔺逾岸一个人忙前忙后,给这边拿吃的、给那边送喝的,宛如一条辛勤的大狗。
  再之后孙燕齐喝多了,搂着人嗷嗷哭,好像一个女儿即将出嫁的中年大叔,杰晨忍不住道:“哥你抓错人了。”
  “一舟呢!”孙燕齐嚎。
  “看你这样,早跑了!”
  走之前,大家人手一袋垃圾拎下了楼,蔺逾岸在水池边洗盘子和杯子,闻一舟帮他擦桌子拖地。然后两人回到投影前,看了半部电影闻一舟就睡着了,被蔺逾岸轻手轻脚给抱上了床。
  这天,闻一舟工作告一段落,休息的时候,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打开门在板子上写了两个字:约会。
  不多时,蔺逾岸不顾“规定”冲进房门内,兴奋道:“什么时候?去哪里?”
  “不知道,”闻一舟手臂搁在脑后,悠闲地说:“就是一个突然的念头。”
  “好好好!”蔺逾岸一连说了几个“好”,“去逛街看电影吗?还是去吃饭?还是去迪士尼呢?要不要去爬山?”
  听到前几个选项的时候,“你真的是日本女高中生吧”这句话已经到嘴边,听到最后一个的时候,闻一舟连连摆手:“不要不要。”
  “为什么啊!”
  闻一舟瞪着眼:“你每次缆车也不坐,2000米的山一顿硬爬,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去一趟超市就觉得累了,哪里吃得消。”
  “坐缆车的话还叫什么‘爬’山呀,而且都是景区有步梯的,又不是要攀岩。”蔺逾岸说,“你走不动了我会背你的。”
  见闻一舟要去擦板子上的字,蔺逾岸赶忙夺过来护在胸口,“不行不行,不爬山就算了,做别的也行。”
  闻一舟想了想,说:“看电影也可以,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于是闻一舟和蔺逾岸决定这周六去约会。
  周六这天,蔺逾岸比往日更早起了床。他把衣服洗好,做了早饭,又磨了咖啡豆,鬼鬼祟祟地在床边转悠,试图用咖啡粉的香味勾引闻一舟醒来。
  尝试了一会儿,他发现并没有效果,索性将咖啡放在一边,劈头盖脸一顿亲把闻一舟给折腾醒了。
  闻一舟迷迷糊糊的:“怎么这么早啊。”
  “兴奋,激动,睡不着。”蔺逾岸的答案简单直白到好笑。
  闻一舟乐了:“激动个啥,电影是晚上8点好吗。”
  吃过早饭后,闻一舟捧着咖啡,在屋里瞎转悠,蔺逾岸去洗碗,他就贴在背后。蔺逾岸去晾衣服,他就蹲在衣服篓旁边盯着瞧。蔺逾岸看他神情呆滞,问:“是不是困了,要不要再睡会儿?”
  闻一舟摇了摇头,说:“不睡了,要不要出门玩儿?”
  “出门玩!”蔺逾岸立刻双眼放光,“我去换衣服!”
  阳光灿烂,蔺逾岸今天难得换了身休闲风的衣服,不再运动上衣裤子鞋,一副备战奥运会的装扮。闻一舟看他在镜子前面捯饬自己,觉得新鲜:“你头发就那么长,到底要弄成什么样?”
  “哎呀,”蔺逾岸放下手,“第一次约会嘛。”
  闻一舟笑起来:“下午送你回家化个妆,再去吃饭好不好?”
  蔺逾岸不乐意地瘪着嘴巴,闻一舟安抚道:“好了好了,已经很帅了,等会儿陪我去下乐器行,看看效果器。”
  两人在乐器行消耗了大量的时间,闻一舟一钻进去就好像老鼠掉进了糖罐子,这个摸一摸,那个看一看的。蔺逾岸饶有兴趣地跟在他后面提问,闻一舟开始耐心地解释了几个,很快就嫌他碍事,把人挥到一边去了。
  等他买好回来,发现蔺逾岸正坐在一群学弹吉他的学生之中,居然也抱着一把琴,连琴弦都摁不住,还一脸兴致盎然、有模有样的。
  “你报班儿了?”闻一舟走上去问,“一个没看住就被拐跑啦?”
  “没有,”蔺逾岸仰着脸看他,“我就坐着玩一会儿,老师就给我发了一把琴,让我一起凑热闹。”
  “哦,”闻一舟也在旁边坐下,“学了什么,我看看。”
  蔺逾岸埋着头,费劲地找到三根弦按住,然后用手指笨拙地拨了两下,抬起脸道:“没了。”
  闻一舟挪了挪他摁弦的手指,说:“弹。”
  闻一舟又调整了一番,说:“再来。”
  蔺逾岸好像一个拨弦工具人,左手手指快要抽筋,但扫出来的音色却很不错。闻一舟点点头:“好了,现在几个常用的大和弦你都会了,你可以开始写歌了。”
  “哈哈哈哈!”蔺逾岸大笑起来,周围的人也忍俊不禁。
  “要买吗?”闻一舟问,“想继续学吗?叫我一声老师,我也不是不可以继续教你。”
  “需要吗?”蔺逾岸反问,“家里不是很多把。”
  “哦,真奢侈,”闻一舟面无表情:“想用我的Fender和Gibson做练习琴吗?”
  蔺逾岸笑起来,又问:“为什么你一个学古典音乐的,有那么多电吉他?”
  “你不懂。”闻一舟站起身,拍了拍裤子,反驳道:“为什么你一个打排球的,有那么多口大大小小的锅子?”
  蔺逾岸嗤嗤闷笑。
  “煮玉米需要一个玉米锅,煮面需要一个面锅,有必要吗?”闻一舟掰着手指头数。
  蔺逾岸小心地放下琴,冲教吉他的老师道了谢,跟着站起来,有样学样:“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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