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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之下(ABO)——a70527

时间:2022-02-12 16:26:27  作者:a70527
  这种事情应该时有发生,女助手并没有受伤,女人却被墙壁内伸出的机械手固定在了墙面,然后助手上前在女人的手臂上扎入了注射器。
  时间刚好,整点。
  观察到这里,男人身边的另一名男性助手向对方说道:“自从怀孕后,1564号实验体的情绪似乎极为不稳定。”
  男人冷漠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楚峋依旧呆呆的看着玻璃房里的女人,身体不由得跟着女人无声的尖叫与怒吼微微抖动了一下,因为这个细微的动作楚峋的身体碰到了身后的墙壁。
  沉闷微小的声响却立刻吸引了房间内其余两个男人的注意。
  一直站在主位的男人回头,看到楚峋后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还在?”
  “我……”
  看着楚峋收紧的手掌,男人温和的笑了下,随后又说道:“你是新来的吧?”
  楚峋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男人看起来脾气很好,是一种和看着玻璃房里的女人时完全不同的神态,他极为有耐性的对楚峋解释道:“她,也就是1564号实验体,是实验室产物。实验室造就了她,她当然需要为帝国而服务。不过,我们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她不伤到自己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对方自顾自的解释完,似乎并不想听到楚峋的回答,于是又说道:“好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楚峋闻言,却依旧没有离开。
  这个苍白的房间让他有些迈不开步子。
  直到男人再看向他的目光带上了明显的不快,楚峋才深吸口气,迅速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楚峋的大脑有一刻的空白,他明明知道女人不可能看到他,但对方向他的方向望来的时候,楚峋还是有一瞬间觉得对方的视线穿过玻璃房直直的看进了他的眼睛。
  楚峋甩了甩头,努力克制住想要碰触它的欲望,步伐稍显凌乱的走进走廊尽头的全封闭洗手间。
  先是用冷水拍了拍脸颊,直到楚峋以为这些冷水足够让他冷静下来才停止,可随后不久,他还是趴在洗手池边,呕吐起来。
  洗手间的镜子跟着慢慢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粉碎,到最后简直成了一汪刺目的白色漩涡。
  十八岁到二十岁,临近成年期的那两三年,对于楚峋来说绝对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回忆,一些他想忘记却怎么都忘不掉的记忆仿佛都集中在那段时间里。
  楚峋的第一次分化期比一般人来的都要晚,那是在古地球时的成年期,也就是楚峋十八岁的那一年,虽然按现代人类的年龄推断他还只能算作是个少年,但是普遍人们迎来第一次分化的时间都要比他早三四年。
  那天楚峋发了烧,他大概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所以请假回了家。
  偌大的家里显得极为冷清,楚峋找到他的Omega母亲,阐述了自己的不适,于是得到了母亲一个温柔的拥抱。
  那天楚峋躺在床上从白天到晚上又到白天,因为发烧他的记忆有些模糊,只感到有双温柔细腻的手,一刻不停的在为他清理着身上的汗臭,那是和机器人冰冷而僵硬的完全不同的触感,楚峋知道这双手的主人是谁,那是他的母亲,一个极为温柔美丽的女人。在楚峋看来,她几乎集齐了所有Omega的优点,。
  很奇怪,楚峋不知道别人经历第一次分化的时候在想些什么,但是楚峋想的只有他的母亲。
  楚峋的分化期很短,也并没有那么痛苦,毫无疑问他分化成了一个Beta。
  他的Omega母亲似乎对这一结果很满意,因为他的父亲就是一个Beta。
  刚收到这个检测结果的时候楚峋是有些失望的,他一直以为自己会成为一个Alpha,当然和成为Omega比,这个结果显然要让人高兴多了,他可不想一辈子住在庄园里不停的生儿育女。
  当时的想法很单纯,并没有太多的喜恶情绪在里面,楚峋只是觉得自己更适合罢了。
  直到一天晚上,楚峋在母亲的房间里见到了一个人,对方把自己的气息收敛的很好,他无从得知他是个Alpha或是Beta,更甚是Omega,他甚至没能看清对方的脸。
  再醒来的时候,楚峋置身在一个全白色的房间里。
  由于白得太过刺目,所以他只得选择再次闭上了眼睛。
  先开始的那几天,楚峋觉得自己过得浑浑噩噩,他没见到什么人,似乎只是不停的睡觉,那种昏沉的状态有点像他的第一次分化。
 
 
第17章 女孩儿与男孩儿
  ===============================
  楚峋彻底清醒的那天早晨,他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就让他欣喜的笑了出来。
  其实,楚峋有好几年没见过他的父亲了,对方的样子已经开始模糊,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父亲。”
  楚峋有些腼腆的叫着,面对大多数人他都是聪颖健谈的,但对着楚毅他却总有些小的羞涩,或许是难得能见到父亲,也或许是对方对他露出温柔笑脸的时候总有一份难言的疏离,总之,楚峋在楚毅面前和在绝大多数人面前的时候都不太一样。
  楚毅伸手摸摸了他的头,那是一双宽厚温暖的手,摸在他头上的时候用了些力气,便让楚峋觉得有些沉重,但这份重量却让楚峋觉得极为踏实。
  “父亲,那天晚上……”楚峋小心翼翼的询问。
  楚毅笑了笑,回答道:“是我。“
  楚峋悄悄松了口气,随后问道:“这是哪?您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母亲呢?”
  楚毅笑起来的时候总是很温柔,说话的语调也不快,很多时候都能成功的用最短的时间安抚别人的情绪,对楚峋来说当然也不例外。
  “这里是实验室。”楚峋选择性的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听到实验室这个答案,楚峋并不显得惊讶,父亲不在的时候,他的Omega母亲总是和他说,如果不是和她结婚,他的父亲很可能会在实验室待上一辈子。
  是的,楚峋的Omega母亲也姓楚,她和楚毅的父亲曾经是名义上的兄妹,楚毅是楚家的养子,几年前,楚峋还听到过他的Omega母亲称他的Beta父亲为哥哥。
  相比商务上的那些东西,楚毅上学的时候就显得对实验或科研这些领域的事务更为感兴趣。
  楚峋想到这里,楚毅突然张口对他说,“你能不能帮父亲一个忙?”
  或许是从没想过父亲会寻求他的帮助,楚峋愣了许久,最终他什么都没问,只是跟着对方充满希翼的眼神点了点头。
  楚峋或许从没想到他的点头应允会得到什么值得欣喜的回报,但至少他觉得,应该也不会那么糟糕,可实际上这正是他痛苦的开始,比他想的要糟糕的多的多。楚峋也从没怀疑过楚毅,更没想过他会做出什么足以伤害到自己的事情,因为那是他的父亲,没有父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那份信任是与生俱来的,所以自始至终楚峋都很配合。
  最开始,楚峋只是每天会按父亲的要求吃一些连名字都没有备注的药物,后来剂量在一点点的增加,楚峋有的时候会觉得不舒服,但那感觉也并不是那么不能忍受,与这些相比,楚峋更在乎的是,他的父亲楚毅终于肯抽出时间陪他四处走走了,虽然只是在实验室附近,但楚峋还是觉得很满足,除了有些想他的Omega母亲与学校里的同学外,楚峋觉得一切都还不错。
  这是除了很小时的记忆外,难得的他和父亲的温情时刻。
  药吃了近一个月,在楚峋看到药就想吐的时候,他的食用药终于停止了,但从第二天开始那些药片变成了注射剂。
  相对实验区的很多房间,楚峋的更为宽阔,父亲还带来了家里摆在他床头的那些机械模型,这多少让楚峋好过一些。
  没什么事的时候楚峋也可以在试验区转转,相对那些被关在实验房不能离开半步的人来说他是自由的,再加上性子比较活泼又好相处,所以在这里他也难得的交到了朋友。
  那是一个和他年龄不相上下的Omega女孩儿。
  唯一让楚峋比较遗憾的是,女孩儿和他不同,她只能呆在她的白色房间里,不是因为实验室的禁止令,而是因为她的双腿无法行走。
  两个人聊天的时候,楚峋知道,对方是在实验室里出生也是在实验室里长大的,她没见过外面的世界也没什么想要出去看一看的想法。
  但,楚峋不这么想。
  那天晚些时候,楚峋兴冲冲的找到父亲,要来了一副轮椅,很古老的那种,需要有人来推。
  女孩儿不是第一次用到这个东西,但却是第一次因为有人要带她到外面看一看走一走而用到它。
  于是两个人在实验室助手的陪同下走了出去,当然楚峋因为调皮,也曾带着对方偷偷溜出去,却总能很快被人“抓”回来。
  楚峋越来越经常的去到女孩儿的“病房”,有的时候朋友不一定总是滔滔不绝地说些什么,很多时候两个会靠在一起分享一首歌或是一本书。
  在这期间,女孩儿还和楚峋分享了一个小秘密。
  女孩儿有一种神奇的能力,只要她想,那些水果书籍都可以任意在空中——漫天飞舞。
  楚峋一直觉得这是他们俩个的秘密,女孩儿也是这么想的。
  那段日子应该是楚峋在父亲的实验室里留下的另一段美好时光,尽管它并不长久。
  又过了一段时间,不知是因为先前的那些药物或是后来的那些注射剂又或许是他本身的身体就出现了问题,总之,楚峋的身体在慢慢的变差,一点一点,越来越虚弱。发烧,昏迷,精神不济,这些都时常发生。
  楚峋一直精力旺盛活泼好动,从前的身体状况更是好的没话说,这样的状态是他从小到大都没有经历过的。
  楚峋毕竟还很年轻,甚至连成年期都没到,对逐渐力不从心的身体也感到害怕和恐慌。
  而因为他身体的原因,楚毅来看楚峋的次数更为频繁了,可每次来的时候对方都深深的锁紧眉头,他很关心自己,楚峋知道,所以清醒的时候他还会乐观的安慰对方。
  楚峋还记得有一次他从昏睡中醒来,父亲正坐在床头看着他,楚峋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迷迷糊糊的脱口问道:“父亲,您想做什么呢?”
  楚毅说,“我想改变。”
  楚峋不怎么明白楚毅话中的意思,随机昏沉间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楚峋出现在了手术室,手术室的灯光明亮到刺眼,楚峋不算完全清醒但也不是全无意识,他趴在床上,全身不得动弹。
  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喉咙都在冒烟,后颈那里更是火烧火燎的疼,身体却好像有了些力气,楚峋跌跌撞撞的下床,一路闯进洗手间,拉开衣领,他看到了脖颈那里一层层白色的绷带,楚峋只是轻轻碰了碰,痛的他立刻发出惊呼,长这么大他未这么疼过……于是楚峋再不敢触碰。
  半个月后楚峋后颈的伤口早已收敛,连刀口都只剩下粉红色的一条,用不了几天,就连这道粉红的痕迹都会跟着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楚峋的身体也在快速的恢复着,那种恢复速度出乎所有人预料,楚毅的眉头也终于稍有松缓。
  身体康复的楚峋再次见到了女孩儿,父亲甚至允许他们一起到稍远的地方走走。
  和之前不同,这一次楚峋闻到了一股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的清香,楚峋抽了抽鼻子,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是楚峋从来未曾闻到过的香味,带着清冽的甘甜,让他的牙齿泛着淡淡的痒意。
  这时,楚峋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几下。
  当天下午,楚峋独自走在试验区,他身上并没有那么多束缚,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也很少管他,他从进入父亲的实验基地开始就不曾减退的那股探知欲由来已久,现在这股欲望终于按捺不住的再次钻了出来。
  以前楚峋只是在自己所在的区域转一转,那也是父亲唯一允许的范围,但今天楚峋却摒弃了那些束缚,转到了另一区域。
  长长的走廊尽头,似乎有个房间一直静待他的到来。
  门,竟然很轻易就被推开了,楚峋走进去依旧是满目的白。
  白色的密封墙壁,白色的地板,白色的试验台,白色的操控面板以及房间正中央一个巨大的足有五米高的培养皿,以及——培养皿中一个漂浮着的男孩儿。
  他像死了又像活着,静静的漂在里面一动不动。
  楚峋绕着培养皿走了一圈,在看到男孩儿的后颈后不由得捂住了自己同样的位置。
  对方与楚峋同等位置的地方有一道深深的切口,和他已经几近消失的伤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楚峋抽了口凉气,多日不曾有所异样的后颈开始隐隐冒出热气,一股又一股的消磨着他的意志。
  培养皿里的男孩儿却在这时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灰暗麻木,毫无光彩,楚峋觉得他似乎是要死了。
  不知多久之后,男孩儿的目光在彻底暗淡下去的同时,楚峋的身体也跟着直直倒了下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无论是之前的培养皿还是男孩儿都不见了踪影,眼前只站着他的父亲楚毅。
  这一次楚毅的目光更加复杂,楚峋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他也无暇多顾,他全发热,每一条骨缝里似乎都在传出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楚峋的身体急剧恶化,比早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身体被插满了管子,后颈的伤口被再次刨开,反复的拉扯观察,不停的有冰冷的机械在那个部位作业。
  他听到父亲用冷静而克制的声音对身边人说,“植入的腺体腐化了。”
  楚峋似乎第一次有些明白父亲在做些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那份能力去思考,去顾及。
  每天楚峋都过的很艰难,疼到受不了的时候,他甚至哀求过父亲让他直接死去。
 
 
第18章 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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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峋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毫无止境的疼痛消磨着他的意志,每一天都是在煎熬。
  楚峋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维系生命的只有永远输不完的营养剂。
  但就算如此也阻挡不住楚峋身体的衰败,他依旧一天比一天虚弱,楚毅的眉头同样皱的越来越深。
  楚毅看着床上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的楚峋,似乎做了个极为艰难的决定,他低声喃喃,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楚峋说,“活下去,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楚峋听了却觉得有些好笑,他现在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不管是死是活都不是他能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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