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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种田就行了还要虐什么渣(穿越重生)——猫鱼豆腐

时间:2022-02-13 09:12:44  作者:猫鱼豆腐
  “不要影响了自家收成啊!”
  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候,所有村民都又激动又紧张。
  按他们的估算,一亩田里至少能出500斤谷子,20元一斤收,那一亩就是10000元!而他们家里都不止种了一亩,那么就是……稍微想想都睡不着觉!
  村民们每天都呆在自家田里转悠,又担心出问题,又想看看自家的田里有没有漏掉的草,可不能因为一根草,毁了一锅米啊!
  收割机虽然快,但也做不到一天收割完所有田,等得心焦的村民们都翻出了自家多年不用的更多备用镰刀,磨刀,下地,开展起了热火如荼的收割活动。
  现在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天上太阳高高挂,所有人带着草帽,脸上还是被晒得汗流不止。
  刘犇穿着白色紧身背心,刚从收割机上下来,一手里拿着一条白色毛巾,随意地快速擦拭着身上的汗水,另一只手拉动胸口的衣服,试图通过这个举动透气加扇出一点点风来。
  紧实的肌肉经过汗水的洗礼,在炽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光华流转勾勒过每一块肌肉的轮廓。
  刘犇在田垄上箱子里翻了翻,从里层拿出一大瓶水,拧开瓶盖,瓶颈对着嘴唇,一仰头。
  刘犇喝水时,喉结上下滑动,他显然是渴狠了,一口气干完整瓶水才停下,低头时有一个小水滴从嘴角溢出,没能成功逃跑,又被舌尖舔走。
  这番景象,都收入远处桂香松树下的游应的望远镜中。
  游应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桂香松林山坡上撑起了一根大大的遮阳伞,伞下架了舒服的躺椅,人躺在躺椅上,旁边的小圆桌还放了一杯冰凉的绿牛奶,一台充电风扇呜呜地吹着风,躺椅边还放了好几个大冰块,为游总提供更凉爽的环境。
  有美景,有冰饮,开了空调的房间都不够这爽。
  那为什么游应要躺在这山坡上,而不是田边呢?
  呃,当然是因为收割机轰鸣的田里到处都是碎尘了,站在那不得一脸灰。
  别看现在望远镜里的刘犇帅地一比,其实每天忙完回来身上都沾了厚厚一层渣渣,不洗澡前,游应必躲得远远的。
  游应把价格昂贵的望远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盯着刘犇那诱人的身材与动作,当刘犇喝水时,他自己的喉结也跟着滑了滑。
  哦,那是可远观也可亵玩的美景,前提是得先洗三遍澡。
 
 
第108章 .【三合一】14
  本来收获的好时节,正是村民们高兴的时候,没想到这刘全有家又闹起来了。
  刘一彪顶着大太阳,气呼呼地就去了刘全有家那几片地。
  “这绝对不行!”
  远远地就听到了开农机的小伙子洪亮的嗓门,像是和谁在争辩。
  “怎么就不行了,你按我说的做,别耽误时间了。”这是刘立业不耐烦的声音。
  刘一彪眉头一皱,怎么又是这人?
  刘一彪走过去大声问:“怎么回事?”
  刘立业刚刚还理直气壮的,现在却像是心虚似的,又成了缩着脑袋的那副怂样子了。
  “族长!犇哥都跟我们说了,这田里的草要拔了才好收割,如果没有打,草汁很容易沾上稻谷,可他这几亩田里都有好多草,根本没有拔过!”
  刘一彪低头仔细一看,果然,别家田到了这时候都是青黄的,在阳光下会有着偏金的色彩,但刘立业的这几亩却是绿黄交加,绿比黄也不少多少。
  伸手扯下一株野草,刘一彪瞪向刘立业:“这怎么回事?”
  刘立业小声:“我看着太阳这么大,那野草应该也晒干了,对稻谷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才是。”
  他一开口,觉得自己还挺有道理,就继续说:“而且这青草就算染了点色在稻谷上,也只是稻壳而已,打了米,就不会有那个色了。”
  刘一彪:“你怎么就知道不会呢?万一染上了色,按合同,阿犇是可以不收你家米的!”
  刘立业也是脸皮厚了,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这怎么会呢?我们一个村子的,怎么也得给个面子……”
  “面子?你有什么面子?啊?也配让我给!”刘一彪叉腰道:“我看你就是自己没种田,没累着,不心疼你爹辛辛苦苦种的田。”
  “哈,哈,”刘立业尴尬地笑着:“这不是有收割机么?”
  “收割机每家就割几亩,之后马上要种下一波了,人小伙子还等着去开插秧机,你自己看着你这田怎么搞!”
  刘一彪说着就要招呼收割的小伙子走,刘立业急了,忙上拦:“我这,先帮我收了吧!”
  “你这怎么收?”刘一彪不高兴地说:“道理不是和你说了?赶紧地拔了!我先让人小伙子去收割别家已经拾掇好了的,你这弄好了再去找人吧。”
  这话说得在理,刘立业也没办法了,只能尴尬地看着刘一彪指挥者开收割机的小伙子往别家走。
  等人走远了,刘立业哼哼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呸!一个小村子的族长,横什么!要不是他孙子踩了狗屎运,还能轮到你家发财?”
  骂骂咧咧了一会,看着别人家都忙忙碌碌的,刘立业也只能弯腰慢慢拔起草来。
  当初刘全有把刘犇分的二代无双米送了刘立业一份,希望刘立业能在发现这米的特别之处后愿意回来生活,但当时刘立业根本没当回事,发现里面只是米而没有值钱的东西后,就扔到了一边。
  还是过了一个冬天,到了他回来前几天,他老婆回娘家时拿东西不小心把那袋米拿走了,结果岳母随意地把那米煮了,发现特别香特别好吃,惊讶之下问起他老婆,这才知道刘立业老家居然在组织种这种米。
  刘立业虽然自觉自己比刘屋村里其他人要过得好,但其实也就只是个小员工,并没有多少工资,又要供房,还要养自己一家子人,剩下的钱就自己平时花了,家里留下吃饭的费用根本没多少。
  所以现在在中高消费人群里很火的阿犇家商品,他是一次都没尝过。但刘立业的岳父年轻时也是有点见识的,自然知道这样好的米,肯定不会卖得便宜,觉得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就赶紧告知了刘立业。
  刘立业听岳父这么说,都有点不敢置信,在他看来刘屋村就是穷山沟沟,里面的人再努力都发不了财,成不了大人物。怎么突然会有这样的米?
  于是他就赶紧回到了村里。
  回村之后与刘安家、刘相思闹得不好看,之后两人根本不理他,对刘立业来说,都不算什么事,能轻轻松松拿到一大笔钱,才是最现实的。
  他爹刘全有和他叮嘱要拔草,刘立业当时根本没当回事,觉得田里不会长多少草,死皮赖脸要到了田,不放心地转了几天,就高高兴兴地回城里去了,隔一周才回来看一次,不过也是在田边转一转,做做样子,根本没有像别人一样认真拔草。
  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种得好田呢?
  田里的草越长越多,而对种田一窍不通的刘立业根本没发现,别人看了他家田,提醒了他,也提醒了他爹,但刘立业就是不听劝,推说自己忙,急匆匆地就走了。
  现在顶着大太阳拔草,他心里丝毫没有后悔,反而埋怨起他爹来。
  既然知道他地里有草,怎么就不帮着拔了呢?
  这田里的收成好了,自己不就有钱给他养老了吗?
  这老东西,又懒又自私,等自己有了自己的独立户口,分到了自己的田,就不用再搭理他了。
  刘立业想着,刚拔了几分钟,他感觉自己的手就已经麻了,不想动了。
  没经历过什么劳动的人,做起这种活确实不上手。
  刘立业想了想,找了个树荫处,打电话给老婆。
  “喂,是我,我这田里要拔草,太累了,你来帮我呗。”
  “疯啦!这么累的活,我才不干呢,你也不看看这个大太阳,我的皮肤会被晒得又黑又粗糙的,你怎么不叫你爹给你拔?”
  刘立业啧了一声:“我想,他也不乐意啊,他本来就不太高兴把已经种好的田让给我了,要不是我死皮赖脸的,肯定搞不好。”
  “那你就花点钱,找人来给你拔好了,反正我不去。”
  刘立业觉得老婆这个主意还不错,他马上就去找人。
  但刘屋村有空的人都在种自家田,没在种田的,也是在刘犇的几个厂里上工,可不会来接他的活。
  刘立业先是开出了200元一天的价格,根本没人来,刘立业找了以前读书认识的外村人帮忙找,也找不到,都觉得这种天气做农活,200元一天不值得。
  刘立业提价到了400元一天,才勉强请了两个人,让他们一天弄好草。
  他刚放松了口气,就又接到了他妻子的电话,神神秘秘地让他回家一趟,说有好事找他。
  刘立业也就回家去了,觉得这找了人,其他的事也就不用他管了。
  虽然只有几亩田,但里面的草实在太多了,拔起来还需要点力气,所以挺费时间的。两人确实努力地拔了,到了天黑,都还剩了一些草。
  刘立业让两人拔草时,并没有特意和人转述过刘全有叮嘱的地里的草要拔干净,不然会染色的那些话,所以现在两人看着田里草没有那么多了,按平常的田已经可以了,就拍照给刘立业核验。刘立业也没仔细看图,扫了一眼,就把钱转给了俩人。
  可能刘立业也没把刘犇的要求当回事,想着,能敷衍过开收割机的小伙子就行。
  可能也因为刘立业现在市里家里来了大客,忙着呢。
  第二天,开收割机的小伙子来了,一眼看去,好像是没有草了,也没为难昨天和他不对付的刘立业,就帮他给全收割了。
  然而一收割完,他们就觉得不对劲了,这稻谷的颜色……怎么和别家的不一样?
  是草绿色的。
  “族长!”
  刘一彪又被嘈杂的声音吸引了过来,他是最后一个到的,别人家都已经围了过来。
  “族长你看,他家的谷子怎么是这个颜色?”
  “这还能咋的,地里草没拔干净呗!”
  “要我说,就是刘全有家这二儿子懒,别人都在拔草的时候他拍拍屁股走人,别说绿了,瘪都是他家的谷子最瘪。”
  “就是,就是!”
  刘一彪顶着乌云过去一看,可不是,这几天他已经看了好几家的谷子了,虽然最早收完的人家也还在摊晒,但他看得清清楚楚,所有人家的谷子,都没有这么绿的。
  刘立业在人群的包围中,脸上开始刷刷流汗,他逞强道:“就是没太成熟,没什么问题的,米应该没问题的。”
  刘一彪瞪着他,一句话都不想说。
  刘犇听到群里的通知,也赶了过来,他种无双米有经验,一看就知道这绝对是草没拔干净了。
  刘犇也不是没有不小心一个疏忽漏过草没拔的时候,偶尔走神,就会收到一波绿色的大米和两只被染得绿油油的手,但这些失误产品他都留在自己空间里了,一个人吃饭时,会暗搓搓地煮了自己吃掉。这种米会带点青草的味道,和普通的无双米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这就是草没有拔干净,被染了色。”刘犇说。
  “哎,那这谷子怎么办?影响价格吗?”
  “你忘啦?合同有写的,染了色,可以不收!”
  刘立业急急地争辩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昨天找了人来拔草的!”
  他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马上拨打了那俩人的电话,一开口就是责备。
  接到电话的那人一时被骂得莫名其妙,反应过来后开口就是怼。
  刘立业昨天找人做活时可没提这田里的草都要拔得干干净净的,他们也是老农民了,平常他们田里也会长草,但随时去看看,把明显的那些拔了,不影响稻谷生长就行。
  刘立业没特意提,他们就按照平时的标准拔了明显的,这也能怪他们?
  而且他们也是到了后才知道田里草居然会那么多,要不是不想白跑一趟,400一天他们都不想干。
  最后那人反骂了刘立业平时懒,种田不好好拔草,就挂了电话。
  刘立业电话声音开很大,别的村民都听见了,看向他的眼神都更鄙夷了。
  刘全有也从人群后方挤了进来,他看看收上来的稻谷,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但刘犇看了,却觉得有点难过。
  这几亩田,刘立业得到地轻轻松松,根本不知道刘全有这么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是如何艰难地弯着腰,一点点插秧的,所以此时的谷子被糟蹋成了这样,他这个爱种田的老实人才真的心疼。
  刘立业不死心,他喃喃道:“这染的只是外壳,里面的米肯定是好的!”
  说着他就抓起一粒绿色的谷子,直接用指甲沿着谷壳上的那条缝抠开,两边一掰,露出了里面的米粒。
  然而让他失望了,里面的米粒也被染成了绿的,而且绿地很不均匀,这一块,那一块,不太好看。
  村民们能看出来这是被染了颜色,但不懂的人看了,只会以为这米发了霉。
  人们更安静了,现场陷入僵持。
  刘犇瞅瞅刘立业的表情,又看了看刘全有的脸,淡淡地说:“这种,5元一斤收了吧。”
  刘一彪诧异地看着刘犇,不是很赞同地说:“这种米……”
  “怎么才这么点?”
  别人都觉得刘犇厚道,没想到刘立业这得了好的却不满了。
  他觉得刘犇是个精明的,肯定能通过这个米赚更多钱。
  别人都露出了见鬼的表情,刘立业却不要脸地说:“你收了那么多米,我这点放进去,也就一点点而已,你掺和掺和,谁能注意到啊?”
  “闭嘴!”刘全有怒喝:“你怎么会有这种卑劣的想法!?”
  刘立业被他爹突然的大声吓了一跳,嗫嚅了一会,又小声说:“商人不都这样…他会收,肯定能用…”
  刘犇看都不看他,只是环视在场所有村民:“这米我收了,但我不能卖,我会让人做成干米粉,到时候分给我厂里的员工,让自己人吃了,放心,难看是难看了点,但味道不会难吃的。”
  “阿犇老板人可真好……”
  “阿犇人太实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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