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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画家豪门怨(近代现代)——潺潺十青

时间:2022-02-14 10:58:48  作者:潺潺十青
  最后车子在一家川菜餐厅前停下,两人进去后在一个包间落了坐。
  贺十申菜单递给闻让,闻让看了看,指了一个汤,贺十申立马跟服务员报菜名。
  两人像是预谋过似的,配合极好……闻让指什么他报什么,以及几分辣放什么都给贺十申摸透了。
  最后贺十申自己只点了一个菜。
  闻让也不想多此一举去打字问他,倒是贺十申自己开口:“闻总,我一分钱都没有,哪好意思多点菜……”
  很爱加戏的一个人。
  闻让把菜单又甩到对方怀里。
  …………
  最后,闻让含泪结账一千元。
  “阿让,你对我真好。”饭后,贺十申揽着闻让的肩膀走在马路边散步。
  闻让甩开对方的手臂,嘴巴动了一下。
  川菜以辣为主,吃过的双唇难免发红,闻让此刻的唇瓣也是红润饱满的。
  一个人不能说话,大家就会很容易忽略他嘴唇的存在。
  贺十申也是这才注意到对方的嘴唇,每动一下,就会露出洁白的细牙。
  “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贺十申突然有点自我伤感。
  闻让想拒绝,但还是点了一下头。
  “你以前……是能说话的对吧。”
  其实这种问题对于闻让来说,问了并不会怎么样,正常人不敢问也正常,都怕提及他的不幸,可事情早都发生了,闻让不是消极的人,他并不排斥被这么问,所以他点头。
  “我去打听过了……很抱歉偷偷打听你的事,你是因为意外导致发音器官受损,无法医治才不能说话对吧……我常常听说,十聋九哑也有十哑九聋的,你现在还能听得到声音,我觉得很幸福,我挺浅俗的,知道你还能听到我爱你的每一句话,我就……很满足。”
  贺十申牵住对方的手,闻让停下脚步。
  “我已经在全世界上给你找医生了,我怕……我怕时间久了,你会听不见,虽然我也不知道会不会,但我不希望……我想我出现的实在太晚了,我希望你以后一直健健康康。”
  闻让心里好像生出了一条溪水,清冽淙淙的流着。
  “我想,如果我们认识早一点,我会不会也能听到你的声音,听你骂骂我或者叫叫我的名字也好,我知道不该提这个,可我毕竟错过了另一个你,是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见到的你。”
  “如果,你不介意我这么说的话,我想,我希望你以后可以认真听我说的每一句话,因为我想让你听见,我爱……”
  最后一个字还没能说出来,闻让就,就伸手堵住了对方的嘴。
  ——————别说出来。
  ——————不要告诉我。
  ——————………………
  闻让很冲动,也很冷静,他不能平白无故接受对方的感情。
  “闻让……你让我说完。”贺十申拿走对方的手,把对方的两只手握在手中。
  不要,别说。
  闻让摇头,眉头紧锁去表示他不想听。
  “闻让,你别这样。”
  贺十申微微低头,正视对方,“你听着,我喜欢闻让,我爱……”
  还是那个“你”字又没能说出口,贺十申的嘴又被堵住了。
  不过,不是手堵的,是闻让的两瓣唇堵住的。
 
 
第20章 
  漫长的三秒钟后,闻让收回这个吻。
  贺十申早就失去神志了,缓缓睁开眼,闻让正“冷冰冰”的看着他。
  “你……你亲我了。”贺十申磕巴的只说这么一句。
  ———————所,所以呢?
  ———————干嘛要说出来……
  闻让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贺十申向前一点点,两人胸口贴在一起,“那你亲我了,我……我可以亲你吗?”
  ————————问的什么问题。
  ————————还不如不问。
  没等到闻让的回答,贺十申把对方抱在怀里,一手扣在对方的后脑勺上,微微低头,缓缓闭目去亲吻那两瓣红唇。
  闻让一手支在对方胸口上,微微用力想推开对方,另一只手又……抚在对方的脖子上。
  就是这种半推半就的态度,让贺十申很是着魔。
  ——————是谁迷了心智。
  ——————是我么。
  闻让有点想不再左右自己的想法。
  贺十申的吻有些许生硬,不太会唇齿相缠,渐渐的尝试中才熟络起来。
  羞耻感会使人变得狠毒,闻让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对方的下唇。
  “嗯……”贺十申受痛,含糊说,“你*我……”
  “哼……”闻让发出不清不楚的鼻音。
  贺十申吻他的嘴角,流连之间去亲了亲对方的下颚线,闻让身子颤抖了一下,抓住机会的贺十申在对方颈侧咬了一口。
  “呐。”
  闻让忍不住嗔了一声,很浅很不一样的声音,大概……这就是闻让和正常人的不同之处吧。
  两人心突突的跳,在这宽大的马路边,贺十申再次生起可恶的歹念。
  闻让推开对方,贺十申还不明所以,只见两个路人正在往这边走来……
  事故地点向来是如此不尽人意。
  这糟糕的环境。
  闻让掏出手机,打了个:想回去了。贺十申点头,两人掉头回去拿车。
  贺十申盯着对方藏在口袋里的手,迟迟不见对方把手拿出来。
  “哎,这四月份的天气,真是……”
  闻让OS:……
  两人并行着,贺十申偷偷揪了揪对方的袖子。
  “咳。”贺十申手缩进对方口袋里,熟练的与另一只手相扣住。“我就看看你冷不冷。”
  ——————每次都是很尬的理由。
  路上碰到一个卖糖水的老爷爷,在路边吆喝着:“糖水,好喝的糖水,红豆绿豆玉米粒啊!”
  两人被吸引看了一眼,不过没有想吃的意思。
  “你喜欢吃红豆还是绿豆。”
  贺十申歪过头看他,突然这么问。
  ————————都不喜欢。
  闻让只在心里回答了他,但贺十申又自言自语起来。
  “我不喜欢绿豆,我嘛,喜欢红豆。”
  ————————你喜欢关我什么事。
  闻让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回复他。
  “反正我就是喜欢红豆。”贺十申语气怪怪的,表情更是像发荤似的。
  闻让毕竟是白纸一般的男人,并没有多想什么。
  这个小插曲就这么过了。
  两人这么相扣了好一段路,闻让才慢慢把手拿出来,两人终于正大光明的路上牵着手走。
  可惜,这种得逞的幸福并没有在贺十申体会多久,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停车位。
  自从刚刚那个……短暂的瞬间后,贺十申变得话少了很多。
  大概这就是典型的奔三少男失去初吻后的娇羞后遗症吧。
  心照不宣的上车,下车,然后,进酒店。
  闻让用门卡打开房间,还没来得及插卡通电,贺十申趁着机会把门关上,黑暗中夺过对方手里的门卡,从背后一手圈住对方的腰。
  “额……”闻让没反应过来,发出受惊的声音。
  闻让不是先天哑巴,由于后天失声,他自然是保留了一些发声的基础音,“嗯,啊,额”之类的拟声词自然是没问题的,只是……
  只是闻让觉得很怪,很蠢,他宁愿多费力去写字,也不愿发出那种……他认为不清不楚咿咿呀呀的声音。
  “不准开灯。”贺十申把门卡放进自己的裤兜,又两手套制住对方的腰身,“你让我好好抱一会。”
  闻让动了两下,对方却抱得很紧了。
  贺十申把额头贴在对方头顶上,鼻尖闻到对方头发残留的洗发水味,若有若无的味道让他……铁了他的二兄弟。
  下午出去没关窗,天黑之后开始起风,窗帘被风吹着舞着,好像蠢蠢欲动的心。
  房间在十三楼,窗外没什么光源可以照进来,屋里是静谧的黑蓝色,地板是看不清的木板红,床单是惨淡的灰白。
  闻让静静的看着房间的一切,身后的人抱了他许久,一声不发。
  “哼……”
  贺十申没来由的呼了一声粗气,攀爬着的是手。
  ———————他在做什么。
  那里是两处果园。
  “我喜欢红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不知道为何,闻让脑海里蹦出这首诗,感觉这首诗好不……唯美了。
  贺十申低沉发音,埋头在闻让的颈肩处。
  君多采撷,君多采撷。
  闻让这会心热了起来,两颊似乎也有一种蒸发着热感。
  闻让这才理解了对方这个%2B豆梗的意思……
  ————————…………
  ————————他故意的。
  ————————王八蛋,野蛮人。
  闻让的心跳的突突快,他还没有和别人这般近而接触过。
  “en……”淡淡一声,闻让惊恐,自己怎么了?
  ————————站起来的都是好男儿。
  闻让发出的声音再弱,传到贺十申耳朵里都忍不住放大几倍,然后在脑海里循环。
  无声的闻让都是贺十申莫大的向往,何况是有声音的闻让,简直是…………摄魂声。
  太奇怪了,贺十申第一次想独吞一种声音。
  “……”贺十申声音有点仓促,“先别动。”
  好似雨打芭蕉,花落满溪。
  总有一番情意来过春天。
  在草原上,大多野兽分食都是从猎物的颈肩开始的。
  “嗬……”
  闻让不由得怂了怂肩膀,整个人像一具木偶似的,双手无力的垂落着。
  拉链划开的声音很是清冽,外套落地盖到了贺十申的鞋子上。
  世界笼罩的是什么,好像似有似无的空远。
  闻让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纯棉长衫在里面,四月份的天气,该是有些温暖了。
  “等我一下。”
  贺十申一手从裤兜里逃出那张门卡,探黑中迅速放进门边的卡槽里,一瞬间,房间里的灯统统亮起来。
  闻让好像一句雕塑,背对着立在他怀里。
  ————————看见了。
  闻让不敢转身看他,贺十申也继续保持原状抱着他。
  “我想,看看你。”贺十申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闻让轻呼出一口气,摇头。
  像西方画里的田园,又像鸽子停在红屋顶上的静谧,更像闻让画室里堆落一地的颜料盒。
  像存在和不可控束的逻辑,像很多偶然之间的感情。
  童年的某一天,贺十申也这样憧憬过某一个春天,憧憬一种一朵花能在开出白色。
  云是最虚无缥缈又清楚可见的存在。
  原来闻让也是个注重锻炼的人。
  任谁都看不出来,猫似的人竟是个肌体发达健硕之人。
  “……he。”
  如云带过风,果园的行窃者被制止。
  ——————果地被盗。
  ——————任凭他窃吗?
  闻让清醒的知道,此时不可盗。
  “小猫??小猫的声音是这样嘛?”
  贺十申下巴紧紧嵌在对方的肩上,
  不是的,不是的,闻让心里想着一只猫。
  眼看贺十申就要挠猫尾巴。
  闻让顺而一挣脱,从对方的怀中逃脱出来。
  闻让转过身盯着贺十申,嘴巴动了动。
  “我以前也养过一只小猫。”贺十申弯腰下去,捡起对方的外套,用力一挥,外套被扔到旁边的柜台上。
  “……”闻让此时看起来好生危险。
  ——————猫很会跑。
  闻让脸上的红还没有褪去,像残留在河面上的霞辉,像莫奈日出里的海面。
  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稳清亮的声音,贺十申几步走到闻让面前。
  “闻让。”贺十申两手捧起对方的脸,闻让正视了对方片刻,又看向旁边。
  有风沐雨,如云过林,吻变得很漫长,青蔓也曾攀过榕树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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