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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夫(近代现代)——囚之

时间:2022-02-16 09:09:31  作者:囚之
  秦烬却立刻不乐意了,理直气壮地问道:“不是给我的吗?”
  我将盒子塞回怀里,瘪瘪嘴:“才不给你。”
  秦烬露出不开心的表情。
  “不给我,这种东西……”他用十分暧昧,略带阴沉的口吻道,“你还想给谁?”
  我噎了一下,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我想了想,为了不破坏家庭和谐,便又打开盒盖,将里面最大的那只带活扣的环放进他手心。
  “既然你都看到了……”我说,“现在你只配得到这个,剩下的得你自己争取。”
  秦烬幽暗的眼睛盯着我看了许久,我知道他已然猜到接下来我要怎么玩儿他了。
  我冲他怪笑了一下,指着他面前堆积如山的文件资料:“接着干吧。”
 
 
第73章 永远也不要放过我
  银色向来很衬秦烬。
  我欣赏了好一会儿,越发觉得他戴上这首饰后简直漂亮优雅极了,随后我凑过去,不触碰,故伎重演地开始朝他的脖子处吹气。
  小秦立刻涨红了脸,抬起头。
  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别闹。”
  我含笑道:“你不会以为,我这么便宜就让你进我家的门吧。”
  “秦总……”我放轻了声音,“现在几点来着?这个下午还长着呢,你要不考虑现在投降,我还能放你一马。”
  他那边沉默了半天,被一张桌子挡着,我看不见他的神情。
  随后他叹了声:“来吧,你最好永远也不要放过我。”
  我挑了挑眉。
  既然他都这么表示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小秦总。”我点点他精神焕发的脑门,笑说,“要好好干活,这么多工作,到天黑都做不完的话,就得加班了。”
  当然,加班的步骤还是要循序渐进为好,为了防止真的再有人闯进来,我还是先去锁了一下门。
  过了会儿,我跪得膝盖都有点酸,秦烬却还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模样,我揉着发麻的腿站起来,打算歇歇再继续。
  刚站起来,酸麻的下肢软了一下,我不小心晃了晃,秦烬迅速用手扶住我,我原本只是顺势撑着他来保持平衡,转念一想,干脆直接坐了坐。
  一下子,我确定自己有被硌到。
  秦烬放大的脸在我面前,我看到他的睫毛不自主地猛烈颤了颤。
  我一时冲动,倾过身去亲了亲他的眼皮。
  那被硌到的感觉愈发明显了,我觉得自己仿佛坐在了一块突起的石头上。
  我心中得意起来,却有种很神奇的愉悦。
  我开心了,可惜小秦就遭殃了。
  他一下午都不得不被迫工作,多次想直接走人,却因为我不让而不能提前下班,累得气喘吁吁,气得胀起青筋,脑门上不停地冒着热汗。
  键盘打字的脆响声不过一会儿就停了,我并不太为自己的胜利感到意外,毕竟他又不是活神仙。
  秦烬攥着我的衣领,眼神看起来极为凶狠,我凑过去越发过分地舔了舔他紧闭的齿缝。
  毫不意外地被咬了。
  虽然被咬,其实不过是稍微刺痛了一下下,他没有在很用力地咬我,吻旖旎多情,好像一种默认的纵容和宠溺,若要我来评判他到底是否有狂热地爱着我,那一定是现在。
  反复在临界点徘徊,这种完全操纵对方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
  秦烬依旧话不多,只实在忍不住了,才绷着脸偶尔说句:“宝宝,你再这样,是机器都要坏的,以后就没人帮你干活了。”
  显然,自我逐渐掌握了修理秦烬的办法,他这回又输了个彻彻底底。
  七点钟的时候整个办公桌尚且一片狼藉,谁都没有心思去在意那些还没完成的工作。
  我反将了秦烬一军,心情十分好,尽管我其实也没占到什么便宜罢了。
  又过了几天,我碰上好几个应酬,扎堆似的,大概是因为今年过年早,各路老板们都提前出动了。
  几乎每天都得上桌喝酒,不在这个饭店就在那个酒店,经常还碰上中途换场,我感觉自己胃都快麻了。
  中途秦烬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问我在哪儿,他最近管我管得严,我整个人晕乎乎的,在意识里给他回了个定位消息。
  大半夜出来的时候外头正好下起了大雨,这两天突然降温,大风夹杂着冰凉的雨丝,顿时冻得我一个哆嗦。
  各路喝得七荤八素的高管们纷纷坐上代驾的车子回去了。我裹着外套在大马路牙子边的屋檐下等秦烬,一边却奇怪他怎么还没到。
  冷死了。
  然后我点开手机一看,才想起来,我在“意识中”给他发了消息,但实际上并没有。
  “……”
  好吧,大概真是喝得有点晕了,整个人颠三倒四的。
  然而这是我自己的锅,还能怎么办呢。
  我想着要不还是叫个车回去吧,现在我再让他来,估计我自己得先冻成个冰棍。
  就在此时,劈开水雾,远处开来一辆全黑的中型轿车。
  轿车在我面前急刹停下,随即车上下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
  对方直直地走向我,上来假意有礼地朝我做了个手势。
  “陆总。”为首的大汉直截了当地叫出了我,粗声说,“叨扰了,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我一惊,酒顿时醒了,瞬间后背也出了一身冷汗。
  “你们……”
  话音未落,鼻腔迎面冲进来一股极具刺激性的气味,随后我两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大概是第二天醒的。
  具体时间不清楚,总之我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没有窗户,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简陋厕所的陌生房间时,我自然明白我大概是被什么人盯上,被绑了。
  我实打实地傻了一秒。
  ……不是,现在都几几年了,这种违法乱纪的事,还真有人做啊?
  然而看着似是“绑”,却绑得十分业余且不走心,连根麻绳也欠奉,我检查了一下自身,没缺胳膊少腿,皮也没多破一丝儿,完全可以自由活动,身上的钱财银行卡等等都没少,唯独手机不见了,大概是趁我昏迷被什么人收走了。
  我搞不懂“绑匪”的套路,心中多少有点忐忑。
  既不图财,也不害命,这搞得什么呢?
  没过一会儿,那扇紧锁的房门就开了。
  我盯着那门一动不动,下意识屏住呼吸,接着,只见秦航川顶着他那张标志性的欠揍脸走了进来,一脸阳光灿烂,还高兴地朝我挥了挥手。
  我:“…………”
  本来还挺紧张的,毕竟从小到大来没碰上过这种场面,这下内心只剩下巨大的无语。
  这人干嘛来着?
  秦航川笑眯眯地进来,说:“嫂子,你醒啦,怎么样,睡得还行不?”
  我一听就觉得这人不怀好意,冷道:“秦航川,你把我绑来的?打什么算盘呢,闹够了没有,我懒得跟你扯淡。”
  秦航川闻言非常夸张地捂住胸口,露出十分难过的表情:“哎呀呀,嫂子,我怎么会做这种坏事呢,绑你的是我那群叔伯啦。我可是好不容易……历经艰难险阻,躲过了重重监视,特地来救你,你不仅不领情还怀疑我,我的心都要碎啦。”
  我:“……?”
  什么东西。
  我无动于衷道:“那你倒是把我放了啊。”
  废话这么多,嫌死得不够快?
  秦航川赶忙摆摆手,一脸意味深长:“好好好,我知道嫂子您日理万机,归心似箭,我就是来送个惊喜。几句话,说完我就走。”
  我意识到他似乎另一只背在身后的手里拿着叠什么白色的东西,大概是纸张一类,遮遮掩掩的。
  我皱了皱眉。
  秦航川似乎在话语中不经意透露了些许十分关键的信息,比如绑架我的人的身份似乎是秦家的长辈,我心底震动,将信将疑,却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贸然信任任何人为好。
  我面上不动声色,秦航川察觉到我探究的目光,嘻嘻一笑。
  “让我想想,先从哪里讲起呢。”
  他托着腮,吊儿郎当地靠在墙边,以随意的口吻道:“比如,三年前……我哥那场车祸?”
  他的语气风轻云淡,却仿若在我强自镇定的心湖中砸下一颗重磅炸弹,顿时水花四溅。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个饵。
  他上来便直接将最关键的东西扔出来,但我却不得不去咬钩,因为这场车祸的事我没法不去在意,哪怕我猜测秦航川可能这故意挖坑给我跳。
  我动了动唇,死死地盯着他,缓缓挤出一句支离破碎的话:“……那场车祸,是不是你们秦家人自己……”
  秦航川笑道:“嫂子你不是挺能查的吗。我家那群老东西当年干了什么,你一点没猜到?”
  我顿了一顿,明白他这是肯定的意思,以陈述口吻道:“所以秦烬出事并不是意外。”
  “当然不是。”秦航川悠悠地吐出四个字。
  我目光闪了闪,想要装作不在意,身侧的手却已不由自主地握成拳。
  “我哥当年年轻的时候可真是够刚,不仅不服管教,要大刀阔斧给家族企业改革换血,砍了他们一半的红利。从前躺着就能赚钱的老家伙们捞不到好处了,自然气急了眼,结果我哥非但软硬不吃,连屡次给他安排的联姻对象都毫不客气地退了个干净,这下好了,一口气把我家那些老顽固得罪了个精光。”
  “他这个人,既是长房长孙,又是唯一一个我爸在正经婚姻中生下的儿子,我爹对他的培养模式一向是极其严厉,对我却是放养,想来他也没料到,自己最寄予厚望的嫡长子,反倒成了最叛逆的那一个吧。”
  “大家关系最焦灼的那段时间,他们多次想暗算我哥,甚至打算给他安个什么逃税漏税的罪名把他送到局子里去磨磨脾性,然而都一一被我哥识破,给挡了回去。”
  “最后你猜怎么着?”
  “那会儿我本来还在国外,正自由自在开心地混日子呢,我爹突然派了几个人来硬是把我强行带回了国,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结果没过多久,我哥就猝不及防地出事了。”
  秦航川咧出一口森森白牙:“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事还是我这亲爹拍的板,说干脆一了百了,反正这年头,他要扶持个别的傀儡还不容易么……”
  我瞬间听得顿时起了一身白毛汗,脑壳都在发抽,一下一下钻心地疼着。
  虎毒尚不食子,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爹,这种家人……他们真的还能算是“人”吗?
  被自己的亲人背后捅刀子,一次次识破,换作是我身上,我都不敢想我要怎么面对这些……
  秦烬他从小到大,这么些年,又都是怎么过来的?
  秦烬哪怕在睡梦中都很容易醒,最早的时候,我晚上去地下室看他一眼,就差点被他当成暗杀对象掐死,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无意识中表现出来的极度警惕,甚至草木皆兵,又何尝不是太多次被暗算后的条件反射。
  顿时,我只觉得浑身充斥着冷意与冰寒,难过、心疼,还有一种无可言说的愤怒,在胸腔内熊熊燃烧。
  疯子,真是一帮无可救药的疯子。
 
 
第74章 他来接你了
  “原本我哥这件事,到那儿也就完了。”
  过了会儿,秦航川才继续说。
  “他们终于大获全胜了一次,还不得得意几天,可惜论说经营的才能,到底是谁也比不上我哥,我哥不在了,我爹又发心脏病不管事,找我来打理这么大的家业?我会个屁啊,我一个大学学艺术史的,剩下的那些远房外室更是……”
  “唉,总之呀,过程不再多作赘述,想必嫂子你也没耐心听。”
  “至于现在,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可越是这样,他们越是不甘心。尤其看到嫂子你和我哥过得这么滋润。”秦航川道,“事实上,一无所有的人,可比野兽还可怕呢,毕竟他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我眯起眼。
  脑中如电光一闪,快速地滚过之前查到的那些琐碎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结合之前我在秦烬手机上看到的那条短信,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
  除了秦航川,秦氏的其他人似乎是最近才听说秦烬苏醒,从这个角度切入进去的话,秦航川所说的“拖了这么久拦不住了”很有可能指的也是这件事。
  ……不对,也许并不止。
  以秦家那些人唯利是图本性来说,他们之前都能把重伤的秦烬丢在医院,不管不问,现在却又上赶着找来,只可能是因为,他们也发现了,秦烬手里还有别的牌。
  那天我在子公司偷听的几个员工嚼舌根的话语回荡在耳边。
  ——“他们家还指着秦大少,打算怎么靠他东山再起呢。”
  怪不得,怪不得那么说。
  要靠秦烬来东山再起……
  秦氏这些过惯了纸醉金迷生活的人,破产后根本就是从云端跌入了淤泥,若是他们得知了秦烬真实的资产规模,又怎么可能不上赶着来惦记,来算计?
  就好像嗅到血肉的苍蝇,一窝蜂地扑上来抢食。
  所以……
  “所以,现在是你们秦氏的人把我绑来……”我冷笑道,“难道是想用我来威胁秦烬吗?”
  “诚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又是谁给你们的自信,觉得我会认你们摆布?”
  秦航川摆摆手,一脸人畜无害:“跟我没关系啊,我可什么都没打算干,否则我怎么会趁他们不注意,还偷偷跑来跟嫂子你说这么多,逮着机会来帮你,我跟我哥是一条心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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