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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装大佬对象的我弯了(穿越重生)——新月与故人

时间:2022-02-16 09:15:43  作者:新月与故人
  羊季不敢再驱车赶路,勒住马,将车停在了路边。
  他掀开车帘钻进去,“大哥,夜路不好走,等天亮我们再赶路吧。”
  “嗯,你也累了,休息会吧。”刘轩看了他一眼,神情有些疲惫。
  他一夜未眠,紧紧抱着袁素问不敢松懈半点,生怕一个眨眼,怀里的人就没了气息。
  刘轩将厚实的皮袄紧紧裹在袁素问身上,手暖着他冰凉的脸颊,希望可以暖一暖他,让他恢复些热气。
  羊季坐到他对面,将身子倾过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大哥,萧平益那老贼真的会死么?咱们不回去确认一下?我还想割下他的人头祭奠我父母在天之灵呢。”
  刘轩吸了一口冷气,正想说些什么,就听见车外传来阵阵马蹄声,正急促朝这里奔来……他心里顿感不妙,难道萧平益这么快就派人追上来了?
  羊季也变了脸色,扭过身,掀开车帘看出去。
  夜色太黑了,他只看见一个模糊的巨大黑影窜了过来,一股灰尘扬起,呛了他一脸。
  “嘶——”一道痛苦的哀鸣声贴着他的耳朵响起,紧跟着,那个庞然大物轰然倒地。一个人影从上面摔下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堪堪停住。
  羊季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一匹高头大马,被人打翻在地,倒在地上哀鸣了几声,就没了声响。
  “是什么人?”刘轩动作轻柔地将袁素问放在座位上,走到羊季这边,小心地往外看。
  羊季不敢出声,只是很小心地摇了摇头,视线望向车外。
  只见一队持刀的侍卫武士骑马赶上,将方才从马上滚落在地的那人,包括他们这架马车团团围住。
  刘轩惊讶地看着这些人,他们都穿着着一身交领窄袖裥衫,头戴红色抹额,脚上是长筒黑靴,腰间悬着弯刀箭筒,有的持箭,有的持刀,神情是如出一辙的冷漠严肃。
  这些人是——仪鸾司的人!
  几只火把将方寸之地点亮,那个被围困的人身穿黑色衣甲,头发披散开来,早已经是身负重伤,浑身鲜血淋漓,狼狈不堪。
  他用手中的刀支撑起身子,从嘴里吐出一颗沾血的牙齿,厉声道:“青衣,你可不要忘了,当初是谁收养你,让你从一个无饭可吃无衣可穿的乞丐,成为如今的天子近卫,威名赫赫的第一杀手!”
  一个身穿青色衣袍的人从队列中走出来,她身形高大,面容深邃立体,一双异域的碧蓝色眼睛犹如鬼火般摄人心魄,一身男子装扮十分英气蓬勃。
  青衣凌然直视着卫清水,“义父,是你收留了青衣,给了青衣一口饭吃。也是你教会青衣武功,让青衣做了天子的家仆,朝廷的杀手。”
  她笑了一声,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义父对我有养育教诲之恩,青衣没齿难忘,就算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你的恩情!”
  “报答?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越职联络天子,出首上官勾结外戚,谋害朝臣,这就你的报答!好,很好,好得很啊!”卫清水嗬嗬冷笑,面容青紫如诡魅,野狼般狠戾的眼神,淬着寒毒,直直地射向青衣。
  “是义父先辜负了天子的信任。青衣虽然爱重义父,但是在是义父的义女前,我先是天子的臣子,要为天子分忧解难。所以,我也只能大义灭亲了。”
  “好一个大义灭亲,哈哈,是我卫清水信错了人,要不是你背叛我,天子如何会斥责怪罪于我!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你给我陪葬!”
  话音还未落,卫清水已握紧了手里的刀,他此刻已然是强弩之末,脸上神情却决绝狠厉,将全身气力尽数注入刀身,挟裹着雷霆之势,向青衣横刀劈去。
  这一刀去势甚猛,而且极快,连人带刀,顷刻间就到了青衣面前,直击她面门。
  然而青衣出手比他更快,手中长剑刺出,青锋贴着长刀游蛇般缠了上去,招数诡异至极。
  众人只看见一道青光闪过,回神时,青衣的剑已然入鞘。
  而卫清水手里的刀已经断成了三截,叮当落地,他颈间添了道血线,缓了片刻,鲜血才喷涌而出。
  “好一把幽灵剑,好一个幽灵…青衣。”卫清水说完这话,猛地跪倒在地,头从脖子上缓缓滑落,掉在地上。
  一时间,众人鸦雀无声,就连见惯了酷刑的仪鸾司侍卫都被青衣这一手镇住了,噤若寒蝉,遍体生寒。
  更不用说来自和平时代的刘轩了,这种见血封喉、人头落地的场景,他只在电视上看过。
  震撼是真震撼,恐惧却是真恐惧!
  回想起来之前青衣来刺杀他的事情,他能捡回这条命,恐怕也有袁素问的缘故在吧。
  要不是青衣对袁素问有那么一份若有若无的情意在,恐怕不等他开口,早在睡梦中,他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将义父的尸首好好收着,带回去复命!”
  “是!”就有两名侍卫翻身下马,将卫清水的头和身体打包收好,抬到马背上。
  “我与他好歹父女一场,让他死得痛快些,免了他诏狱受刑之苦,也算是我对他的一点心意了。”青衣眯眼看着侍候在身边侍卫,碧绿的眼眸幽深冷冽。
  “大人仁心,是这卫清水不知好歹,误解了大人的良苦用心。”侍卫弯腰答话,并不敢直视她。
  青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卑职宋七鹤。”
  “你很好!天子从来不会让女人做仪鸾司的指挥使,我会禀报天子,是你捉住了叛逃的卫清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宋七鹤将身子弯得更低,“卑职明白,多谢大人抬举!”
  “哼!”青衣冷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她只是需要一个傀儡,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傀儡。
  至于如保证他的忠心,青衣眯起眼睛看向那架一直没有发出过动静的马车。
  宋七鹤揣度说:“大人放心,我会将他们处理干净!”
  “你这是滥杀无辜。”青衣眼睑低垂,面容冷清俊美,身上却有一股让人怎么都忽视不了的杀气。
  “卑职不敢。”
  “你记住,我不喜欢滥杀无辜的人。”
  “卑职明白了。”
  “你带着人回吧。”
  “那……大人你……”
  “我随后就来。”
  刘轩看到仪鸾司的人都走了,这才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今天难逃一死了。
  还好还好,来的是个旧相识。
  要不中国怎么有句古话说,朋友多了好办事。
  刘轩掀开车帘,探出头去看他,“青衣妹妹,好巧啊,居然在这里碰见你。”
  青衣走到车前,目光一如即往的清冷,“刘将军,我就猜是你,不对,我该叫你一声王子吧。”
  刘轩惊讶地挑起眉头,“王子可不敢当,我就是个匹夫。”
  “将军何必菲薄,要不是在此凑巧碰见,我还想派探子找你呢。”
  “找我?做什么,总不会是还要来杀我一次?”
  青衣握住剑柄,唇角微扬,“当初青衣听了将军的一番话,幡然醒悟,立誓要有一番作为,杀尽天下恶人!”
  刘轩微笑点头,“如今看来,你做的不错。你的义父已经被你扳倒了,你已经做了自己的主人——”这朵绿萼梅倒比他想的更为坚韧。
  青衣摇了摇头,“只可惜,倒了一个卫清水,还有另外一个卫清水,我身为女子,母亲又是羟卑奴隶,出身卑微,不可能有手握大权的一日,除非——”
  她目露精光,灼灼地看向刘轩,刘轩几乎要被她这道坚决果断的眼神刺痛,心里打了一个突,“除非什么?”
  青衣突然挺直了腰身,衣衫下肌肉绷紧,散发着蓬勃的生气,她单膝跪下,抱拳道:“除非刘将军来做这天子,我定鼎力相助,讨一份从龙的功勋,不求将军封侯立爵的恩赏,只求将军许我执掌刑事之权,不让天下再有一桩冤案错案,不让诏狱里再有酷刑厉刑!”
  刘轩肃然起敬,他一直觉得青衣是个有野心的女子,却不想还有这样的大志!
  她一个女儿身,却有雄心大志,意在天下为公,而素问身为男子,却醉心情爱,不喜征战杀伐。也不知道是天意弄人,还是刻意为之。
  谁说女子一定要柔弱侍人,男子一定要顶天立地呢?
  刘轩脑海里转过无数念头,最终只是化为一声清浅的叹息,“此事我帮不了你,造反可是杀头的大事,我刘轩只是个平头百姓,手无寸铁,哪里能够成事呢?”
  青衣站起身,身子向刘轩靠过来,小声说:“所以我才要找你,送一份大礼给你!”
  “什么大礼?”
  “先皇密诏,传国玉玺!”
  燕灵帝禅位后,于慈恩寺驾崩,他身边的太监刘喜不知所踪,传闻刘喜携带天子密诏,传国玉玺潜逃,密诏上书能杀逆臣贼子燕玄凌者,为帝!
  只是各路藩王畏惧燕玄凌的兵马,不敢发兵,后来被接连削藩,再也反抗之力。
  反倒是河西的一位落第秀才大举“天子弑兄,其罪当诛,剿杀逆臣,肃清朝纲”的反旗,一时间拥护追随者甚众,占据河西一带数十年,直到几年前才被袁啸之镇压坑杀。
  青衣定定地看着刘轩,“刘将军,你并非凡夫俗子,乃是豪杰仁君,若是这天下注定要乱,我宁愿是你来当这天下共主。”
  刘轩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给青衣一个这么高尚仁义的形象。
  不过也可能她就是说的客套话,怂恿他造反,她好提早买一股,输了没损失,赢了,赚翻。
  “可是我真的没想过造反啊,密诏玉玺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都二十多年了,谁知道刘喜事死了还是活着?况且,我说我是太子的儿子,别人就信啊,证据呢?”刘轩翻了个白眼。
  这种要造反先给自己按个皇族后裔的身份,好名正言顺称王称霸的事,历史上海了去了,也就是说给傻子听的,其实都心知肚明,谁信啊。
  青衣微眯起眼睛,“天子信,世人就会信!”
  这就是天子不敢大张旗鼓追捕刘轩的原因,万一人没抓到,倒先给他坐实了王子身份,岂非得不偿失。
  但是世上又哪有不透风的墙呢?青衣有的是办法让此事传遍朝野江湖!
  “我觉得你太看得起我了,其实我——”
  青衣打断他,“刘将军,我相信你日后定会有一番大的成就!虽然你以谋逆罪臣的身份狼狈离开京师,但是我相信,等你再回到京师时,定然有千军万马相随,倒时候我定会打开城门,迎接你成为这座皇城的新主人!”
  “我……”不信啊!
  刘轩真没这志向,他还着急给袁素问找大夫救命呢。
  可惜青衣根本不听他的,清冷的视线越过刘轩的肩头,看向马车里面,只是扫了一眼就收了回去,“我该回去向天子复命了。”
  青衣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刘轩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很是惆怅,他真的不想造反,虽然现在天子想杀他,但是天涯海角的,这么大个地方,他还是能苟一苟的。
  要是他真的打算起义造反,赢了另说,输了铁定掉脑袋。
  这种风险高收益的事情,跟赌博有什么区别?,还是别了,他讨厌赌博,害人性命的东西。
  天边透出一点灰蒙蒙的亮光,一抹淡红色的光染上云层,少女粉面含羞一般,缓缓揭开了朦胧的面纱。
  天亮了。
 
 
第26章 
  出了京师城,往南就是地广人稀、多崇山峻岭的丽州。
  广袤旷野间,一辆孤零零的马车在压实的土路上颠簸前进。
  往前不远处,就有一座不大的城镇,炊烟袅袅,人声鼎沸。
  “大哥,前面有个村镇,我们停下来歇息买些饭菜吃吧!”羊季从车辕前面探头进来。
  刘轩眉间皱成一个川字,一直就没有松开过,“看镇上有没有大夫药馆,先找个医生给你嫂子看看。”
  “好勒!”羊季应了一声,就会动鞭子抽打马臀,驱车向前赶去。
  刘轩没有告诉他袁素问病得严重,所以羊季并没有多少担忧,眉目飞扬,仍是少年人轻快明亮的神气。
  到了镇上,找人打听了几句,问着一个坐诊的大夫,刘轩赶紧抱了袁素问下车过去看病。
  他知道这些村野郎中治不了袁素问的病,但是有总比没有的好,让大夫看看,总比他什么都不做强。
  八大荒离这里有一百多里路,没个六七日到不了,也许袁素问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大夫看起来就是一副技艺精通的模样。一头白发,脸上沟壑纵横,眼睛却很明亮,留着一撮山羊胡,一手给袁素问把脉,一手不住地抚摸胡子,发出"嗯…嗯……"的古怪声音。
  “大夫,怎么样?他的病……还能治吗?”刘轩让袁素问一半身子靠在自己怀里,手拢着他脑后的青丝,心绪烦乱。
  大夫收了手,朝刘轩摇了摇头,“气血两亏,命不久矣!若是早些调养补益,或许还能拖个三两年,如今,身子都虚耗尽了,没救了。”
  刘轩顿时煞白了脸,怎么可能呢?
  羊季一脸的不可置信,在旁边叫嚷着:“你个庸医,我大嫂昨天还好好的,哪里就到这个地步了!”
  “大夫,就没有什么药能救一救他?就算是多活个七八天呢!”
  大夫似乎早已见惯了生死,麻木地说:“要是有钱,买点人参熬成汤,喂进去,还能吊几天的命,至于能活多久,就看他造化了。”
  “人参…好,我买!”刘轩咬紧了牙,手掌碰到袁素问冰冷的脸颊,一股寒气顺着手心直直地钻进了心肺中,身心一片冰凉。
  好在他们带着之前萧平益送的那箱银钱,将镇上药馆的人参都买了来,羊季还挨家挨户地去问,看有没有多的人参买。
  很快,刘轩就借了药罐熬了一小碗的参汤,吹凉了喂给袁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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