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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美人(GL百合)——一天八杯水

时间:2022-02-17 09:23:54  作者:一天八杯水
  瞿家实在是令人唏嘘,但有人隐约听说瞿新姜身后现在有傅泊冬在撑腰,也没人敢说她的闲话。
  录制的过程有稍许的枯燥乏味,虽然打了全民的噱头,实际上海选素人的露脸率并不高,就连拍摄花絮也不大会把他们拍进去。
  瞿新姜和程碧坐在一起玩手机,程碧甚至还打起了手游。
  稍微熟悉了一点后,程碧变得很大胆。
  “我以为你不会玩这些。”瞿新姜忽然说。
  程碧连忙关了游戏,“在傅总身边是不会玩的,她对我们的要求向来很高,只是现在有点无聊,没有别的事情,我就打开看了一眼。”
  瞿新姜笑了一下,“你玩吧,我不会告诉傅泊冬的。”
  程碧对瞿新姜话里的这个称呼感到新鲜,“您是暂住在岭洋那边吗,老板对你很关照。”
  瞿新姜听出程碧的言外之意,怕是对她和傅泊冬的关系保有猜疑,毕竟她和傅泊冬的相处方式不像朋友。
  “算是吧。”瞿新姜含糊回答。
  程碧没再问,很小心地说:“其实老板没有打点什么,所以我们可能只是来露个面,上台的机会不太多。”
  “够了。”瞿新姜也不想傅泊冬为她打点什么,再者,这已经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化妆师喊她去化妆,在她坐下时,那拿着刷子的女生愣了好一阵,连动作都变得小心起来。
  程碧站在边上看,手里拿着准备好的裙子,她知道瞿新姜好看,没想到精心粉饰过的那双眼变得越发惹人爱惜。
  眼尾好像一碰就会红,明明那么脆弱,无形之中,却又能让人激起一些反面情绪,比如引她下坠,让她痛哭。
  程碧好像能理解傅泊冬那古怪的掌控欲了,傅泊冬让她面面俱到地安排,并且视线不能移开太久,生怕这么个活人被人偷走。
  所以傅泊冬不会出手打点,可能不是那么愿意让瞿新姜真正进入娱乐圈。
  这好像只是给瞿新姜的一个小小的甜头,好让她越发的依赖和信任。
  程碧对自己的聪明很自信,这是她能在傅泊冬身边那么久的原因。
  于是她就像傅泊冬要求的那样,在认真地当一双眼睛,无声地注视。
  化好妆后,瞿新姜换了裙子又在后台坐了很久,裙子上点缀的亮片很好看,像散布了一些星星。
  上台后,起初观众席上的人没有过多地关注她,大屏幕上又切的是远景,等到镜头切到瞿新姜的脸上,才有不少人抬起头看。
  程碧在台下看瞿新姜唱完了整整一首歌,老实说,在一些唱功老道的歌手衬托下,瞿新姜显得有些平庸,可也是真的好看。
  瞿新姜于这个舞台,就像是昙花一现。
  在切了那几秒的近景后,投来的目光就变多了,惹得瞿新姜下台后有点无所适从。
  她对自己不会有盲目的自信,只会觉得旁人是惊诧于她身上的裙子太贵。
  真的贵,看一眼就知道的贵。
  瞿新姜侧着身,将自己挡在程碧身后,确认麦关了后才压着声说:“他们看我。”
  程碧便尽职尽责当一块人形立牌,“看呗。”
  她一顿,又说:“刚才唱得很好。”
  瞿新姜眼睛很亮,问她:“真的吗?”
  那双眼里的期待藏无可藏,问得尤其认真。
  程碧愣住了,这样小心又期盼的模样,是她在傅泊冬身边没有见到过的,按理来说,瞿新姜养尊处优那么多年,就算瞿家出事,她也不应该这么……低微。
  于是她点头:“真的。”
  在第一轮结束后,瞿新姜侥幸留了下来,票数比她低的几位选手被淘汰了。
  下一轮是合作舞台,会抽签决定搭档和顺序。评分高的选手免去一轮淘汰赛,暂时稳在晋级位,还能优先抽签,和评委进行合作。
  瞿新姜没有抽签权,但一位小花抽到了她,金明莹是夫妻组,瞿新姜这才知道金明莹已经结婚了。
  金明莹走过来和她说:“本来想和你一起的,可惜抽到了我老公。”
  瞿新姜诧异:“你都结婚了啊。”
  金明莹笑了,“我以为你知道了,我结婚那段时间,网络上议论很多,谁都没想到,我结婚回那么早。”
  这些消息,瞿新姜确实很少关注。
  “你抽到的那位歌手人气还挺高,现场投票会有点吃亏。”金明莹说,“其实这个模式我不大喜欢,不怎么公平,但是拗不过。”
  瞿新姜愣了一下,然后摇头。
  不一会,抽到她的孟紫苓走了过来,有点拘谨地鞠躬问好。
  瞿新姜也跟着鞠躬,和对方握手。
  决定了分组和顺序后,又开始抽签决定表演的曲目。
  孟紫苓性格挺好,只是很容易害羞,和瞿新姜站在一起时,两人尴尬得就像是在什么相亲现场。
  孟紫苓抽到了一首老歌,看清了歌名后,她回头问:“怎么样?”
  瞿新姜没什么感觉,“还行。”
  下台后,两人在钢琴房里考虑重新编曲的问题。
  “你觉得编曲改、改成这样怎么样?”孟紫苓有点磕巴。
  瞿新姜听她弹着琴哼了一段,短促地啊了一声,没什么主意,“挺好的。”
  孟紫苓喝了一口矿泉水,“那我再想想,还有我们的歌词分配……”
  “你说怎么分。”瞿新姜看她。
  孟紫苓脸都红了,很客气地让瞿新姜先把原曲唱上一遍。
  瞿新姜就坐在她边上唱,因为面前不是傅泊冬,她说话时有时会喜欢看向另一边,显得不是那么礼貌,这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习惯,那时不会有人说她不好。
  避免了对视,孟紫苓反倒松了一口气,“不然这样吧。”她拿来谱子,在上面勾勾画画。
  瞿新姜觉得可行,论年纪,她没有孟紫苓大,经验也远没有孟紫苓丰富。
  在重新编曲的过程中,孟紫苓说话一直磕磕巴巴的,深吸一口气说完一串后,才坦白:“其实我有点社恐,尤其对好看的女生。”
  瞿新姜别扭又客气地说谢谢,她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第二轮的录制是在明天,在讨论结束后,瞿新姜换了衣服,打算和程碧回去。
  孟紫苓从她身边走过,忽然“啊”了一声,弯腰找起了什么东西。
  “怎么了?”瞿新姜问。
  孟紫苓捏着落在领口上的耳帽,着急说:“有一只耳钉掉了。”
  于是瞿新姜弯着腰帮她找,终于找到了那枚耳钉。
  孟紫苓连忙道谢,接过去想重新戴上,却找不到孔,扭头问:“可以帮帮我吗。”
  瞿新姜只好朝她靠近,小心翼翼帮着戴上了。
  现场光线不强,她靠得很近,省得看不清,把孟紫苓弄疼。
  戴好耳钉后,瞿新姜才朝大门望去,猛地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也不知道傅泊冬是什么时候来的,正一动不动地站着。她那一身穿着太过正式,显得严肃又矜重,偏偏卷发撘在肩上,硬生生抹去了一些死板和生硬。
  还是一身黑,色调沉得过于落寞,衬得傅泊冬那张脸很白。
  瞿新姜晃了一下神,连忙朝傅泊冬走去,“你怎么来了。”
  门前,傅泊冬看着她说:“你明婧阿姨让我多照看你。”
  瞿新姜手足无措,明明最应该被照料的不是她。
  “结束了吗。”傅泊冬往里看了一眼。
  即便不是在商圈,也会有许多人认得傅泊冬。
  “结束了。”瞿新姜发觉有人朝她这边投来目光,连忙推了一下傅泊冬的手臂,“我们走吧。”
  傅泊冬转身穿过了门,摁了下行键,紧闭的电梯门随即打开。
  两人身后,程碧一言不发地跟着,上车时乖巧地坐在了前面,把后面的空间留给了傅泊冬和瞿新姜。
  瞿新姜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忍不住说:“录得很顺利,我下一轮的搭档还不错,只是没想到,金明莹都结婚了。”
  傅泊冬环着手臂,侧头时卷发垂下肩头,“碰巧有喜欢的,结婚了也不奇怪。”
  她意味不明地问:“你也想吗?”
  这问得太突然,瞿新姜连忙澄清:“怎么会,我谈都没谈过。”
 
 
第41章 
  这样的话挺让人难以置信, 但也情有可原。
  瞿新姜在国外的那几年,朋友圈太过狭窄,来来回回身边都是那些人。她好看, 不缺钱,其实也容易受骗,但她的眼光比天还高,觉得鲜少有人能比瞿家富有, 还会下意识拿傅泊冬和别人比。
  是的,她会拿自己和傅泊冬比,也会拿别人和傅泊冬比。
  可以说,瞿新姜以前所有的观念, 都很难摆脱钱这么一个字眼, 好像她的身上除了钱,就什么也没有了。
  所以她没有谈过恋爱, 也没有很多的朋友。
  瞿新姜说完才回过神, 她不觉得这是多丢人的事情, 可却怕傅泊冬嘲笑她,于是侧头朝傅泊冬看了过去。
  车上,傅泊冬只是扬了一下嘴角,似是早知道这件事。
  傅泊冬调查过很多关于她的事情,知道也不奇怪。
  “你不能笑我。”瞿新姜不自在地说。
  “我为什么要笑你。”傅泊冬问。
  瞿新姜想了想,她觉得傅泊冬不像是有时间谈恋爱的,但做那种事的把戏, 又好像特别多。
  “你在想什么。”傅泊冬又问。
  瞿新姜总不能说, 她觉得傅泊冬不像感情经验贫瘠的, 所以难免有点抬不起头, “那你呢, 你想过吗。”
  “我?”
  “嗯。”瞿新姜觉得傅泊冬的神色有点古怪,像是被冒犯到了,却又隐忍着。
  傅泊冬的目光很突然地冷下来一点,很沉默,像是在斟酌什么。
  突然的严肃让瞿新姜不知所措,好像这几天营造出的缓和气氛全是虚像。
  瞿新姜很慢地转开了头,又不愿和傅泊冬对视了,心越跳越快,快要撞出嗓子眼。
  傅泊冬抿着唇,久久没有说话。
  瞿新姜也不敢开口了,生怕说了什么傅泊冬不乐意听的。
  过了一阵,傅泊冬伸手,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降了下来,把司机和程碧遮得严严实实。
  后排的光线暗下。
  也不知道司机和程碧会有什么反应,但瞿新姜有点慌,很快往后避去,半个背贴到了车门上。
  整辆车好像被一刀切成两半,前后隔绝。
  傅泊冬突然倾身逼近,手臂撑过了中线,神色有点复杂。
  瞿新姜连忙抬起手,却不大敢往门上摸。车还在道路上疾驰,她不想因为无意打开车门,而把自己甩了出去。
  她的顾忌被傅泊冬看出来,傅泊冬很慢又很沉着地坐近,一下就越了界。
  一时间,瞿新姜像是被逼在墙角,连后退的余地都没有,她又不想被司机和程碧听到什么,于是把唇抿得很紧。
  她企图摸向车门的手被傅泊冬抓了回来,冷不丁被冻了一下。
  刚从外边进到车里,傅泊冬的手还是凉的。
  于是瞿新姜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傅泊冬伸手,拇指蹭在了她的眼角上,她不得不闭起一只眼。
  傅泊冬的指腹沾上了闪粉,她捻了捻,再度伸手,把瞿新姜眼梢的闪粉给抹开了。
  那一道闪烁明媚的痕迹登时延伸至发边,眼妆一糊,微红的眼梢更是没有遮拦。
  “你干什么。”瞿新姜压着声。
  傅泊冬说得很淡,“我身上还有病呢,我还能怎么谈,和谁谈?”
  瞿新姜被挤在角落,不由得抬手抓住了傅泊冬的手臂。
  “感情不是吃饭喝水。”傅泊冬靠得挺近,像是想把字音一个不落地全灌进瞿新姜的耳朵,“情到浓时不免亲密,亲密了会做很多事情,我都这样了,还能和谁做这些事情。”
  因为傅泊冬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瞿新姜心跳如雷,怕黄顽和程碧会听见。
  于是她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举动,捂住了傅泊冬的嘴。
  傅泊冬总是涂着正红色的口红,显得很庄重很正式,同时又锐利,充满了攻击性。
  这一捂,瞿新姜觉得傅泊冬的口红已经蹭上她的掌心。
  “我不知道,我、我又不懂感情。”
  傅泊冬的平静不是那么真实,因为眸光太沉了,有点像死水。
  瞿新姜心里咯噔了一下,总觉得傅泊冬会做点什么。
  果不其然,傅泊冬张开嘴,咬住了她捂在自己嘴唇上的手,牙关紧实地扣在了她的虎口上。
  瞿新姜有点吃痛,她在想,她到底是哪里气着了傅泊冬。
  傅泊冬咬得很紧,眸中终于露出隐约的怒意,心上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这几天埋在心底的复杂情绪露出了点藏无可藏的尖尖。
  所以她咬得瞿新姜很痛,像是要那一整块皮肉叼下来。
  这种被咬出来的痛,瞿新姜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很容易就想起了那时傅家老宅的事。
  她抬起另一只手去推傅泊冬的脸,被咬住的手掌使不上什么力气。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的病,还要问我这些事。”傅泊冬很快松开牙,把瞿新姜那留了牙印的手握了起来。
  牙印很深,却没有咬出血。
  傅泊冬是清醒的,好像只是想泄愤,没有像咬住瞿新姜锁骨的那一次,被情绪操控着像是笼中困兽。
  瞿新姜的手腕被握住,手背上的半圈牙印红得明显,有一半是因为蹭到了口红,一半是因为体质的原因。
  “我不是故意的。”
  傅泊冬扣着瞿新姜的手腕,看了她一阵,有点烦闷地合了一下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她吐出了一点气音,垂着眼抽了一张湿纸巾,往瞿新姜的手背擦。
  “我很忙的,没有多余的可分配时间。而且,我不是那么想和旁人分享我的病。”
  瞿新姜眼睫一抖,朝傅泊冬的脸飞快看去一眼,傅泊冬的神色很认真,显得很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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