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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带婚姻(近代现代)——青葙今天更文了嘛

时间:2022-02-17 09:18:27  作者:青葙今天更文了嘛

   倒带婚姻

  作者:青葙今天更文了嘛
  谢余年怀孕之后发现自己对象失忆了。
  HE - ABO - 先婚后爱
  “那你呢?你是不是只喜欢那个可靠、成熟的我?”楚言几乎是哽咽着,将头埋在谢余年的颈窝里,“可,可现在的我也是我啊…你不能这样,谢余年。”
  1v1,先婚后爱的abo故事。
  关于我对象失忆之后脾气变坏还有点爱哭的这点小事。
  .
  酸酸涩涩的爱情,希望你能喜欢。
 
 
第1章 失忆
  谢余年接到楚言出车祸的消息时正在公司开会,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漠,尽管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下来,也只能零星听到几个词。
  挂断电话后谢余年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依旧算得上镇静,他用很平稳很理智的声音通知了会议取消,又转身叫助理安排车。
  在去车库的路上,他还抽时间打了个电话给手下的经理,安排了公司剩下的几项工作。
  夏末的天还有些闷热,助理在等红灯的间隙从后视镜里去看谢余年,才发现他不知是不是苦夏的原因,一张脸没什么血色,嘴唇也有些苍白。
  谢余年是个Omega,但是个很强势的人。助理进公司这么多年,跟在谢余年身边的时间并不短,可在他还算丰富的记忆里,几乎没有谢余年因为发情期而请假的印象。
  他永远是干练的,雷厉风行的,连投向你的目光都带着锐利的审视。
  助理默默想着,抬手关掉了车里的冷空调。
  医院离谢余年的公司并不远,他甚至还没想好公司下个星期的例会要交给谁去主持,车子就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
  他觉得自己理智尚存,便拒绝了助理好心陪同的邀请,独自一人走进了医院。
  谢余年其实一直不喜欢医院,他讨厌那股消毒水的刺鼻的味道,也不喜欢医院里时而迸发出的嘈杂的哭喊。
  在他的认知里,医院代表着冰冷,死亡和分别。
  不过在和楚言结婚之后,谢余年倒是陪着楚言来过几次医院。
  那时的楚言总是寡言的,但谢余年记得楚言牵着他的手很温暖,让他觉得涌进鼻腔里的消毒水的味道也没有那么刺鼻了。
  谢余年和楚言的婚姻谈不上幸福,倒也是相敬如宾。
  在婚后的两年里,楚言给予了谢余年最大程度上的自由,不过问他的公司,也不过问他的生活。如果谢余年有困难,楚言也会在不越界的情况下,给予谢余年一些帮助。
  谢余年在走向病房的数十分钟里,不受控制地想了许多关于楚言的事。
  想起他们的初见,想起他们的婚礼,想起他们不算美好,也是唯一一次的混乱的情期,最后思绪停留在几天前,那张医生的诊断结果上。
  在坐车来的路上,谢余年想了许多可能见到的场景,甚至连最坏的情况都想了几种。
  所幸预想中所有的情况都没有出现,谢余年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进病房时,楚言正在打点滴。
  听见声音,楚言转过头,于是谢余年看见那张一周未见的脸。
  他的脸上有些擦伤,头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望向谢余年的眼神带着些茫然。
  谢余年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这样从未见过的楚言有些可怜,让他紧绷的心脏变得很软,也很痛。
  空气中弥漫着属于楚言的海盐味儿,有些涩,谢余年闻得次数并不多。因为他们相处的大多数时候,楚言总是贴着阻隔贴,保持着绅士的距离,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藏得好好的。
  楚言在他面前总是得体的,强大的,稳重而让人安心,谢余年从没见过这么脆弱的楚言。
  病房里并没有其他人,谢余年关了门,迎着楚言的目光往里走。
  楚言的信息素让他觉得很舒服,像是被包裹在温柔的海里,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轻而缓地亲吻。
  谢余年嗓子有些干,于是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了一半才缓过来。
  他转过身来,开口讲话时声音带着哑。
  “你没事吧?”话音刚落,谢余年就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废话,他有些懊恼,于是不再继续,而是抿着唇等楚言的回答。
  在他的认知里,楚言无论多忙,都会很耐心地回答自己每一个无聊的,不合时宜的,甚至是无用的问题。
  可这次回答谢余年的却是一室长久的静寂。
  终于,谢余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手里握着水杯,几乎是几秒钟的事,他整个人又变回了那种紧绷的状态。
  进门没有礼貌的问候,视线相撞时楚言茫然的眼神,得不到回答的问句,头部的伤……
  种种事迹混在一起,一个荒谬的念头浮现在谢余年的脑海里。
  果不其然,楚言终于开了口,一句话就将谢余年钉在了原地。
  他看着谢余年,用一种谢余年从未听过的,焦躁的,不满的语气质问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空气中的海盐味一瞬间变得很腥,谢余年有些慌张地移开目光,楚言的信息素不再温和,而是带着明显的攻击性和对陌生人的防备。
  谢余年忽然控制不住地想要干呕,在强大的压迫性信息素面前,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但他还是努力挺直了背脊,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楚言就这么看着这个有些奇怪的人,穿着得体的西装,莫名其妙地进了他的病房,又莫名其妙地同他讲话,最后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垂下头不动了。
  不知是不是楚言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人刚进来时浑身都是放松的,柔软的,可再抬头时,那些若有若无的温吞就全都消失了,只余下冷漠和强硬。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医生并没有告诉他听力也出现了问题。
  “我是你的合法丈夫,是你的Omega。”
  面前的男人这么跟他讲。
 
 
第2章 失控
  谢余年一直是个很冷静也很自持的人,所以短暂的失态在医生告诉他楚言的具体情况后就消失了,像一缕风,让人抓不住。
  撞击到头部,导致颅内淤血压迫神经,加上腺体受损,所以信息素的等级也有所下降。
  医生是个温和的beta男性,说这些话时谢余年很安静地听,楚言在病床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好像有点难过。
  医生离开后室内又重新恢复了安静,谢余年平时话就不多,此刻面对着这个失去记忆的陌生爱人,更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与楚言的关系一直由楚言主导,现在楚言不向他伸出手来,他便站在原地不动了。
  窗外的鸟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楚言好似终于忍受不了这样诡异的安静,在谢余年转身倒第二杯水的时候,开口讲了话。
  “你刚才,”他顿了一下,接下来的话对他好像有些难以启齿,楚言沉默了好一会儿,“说我是你的丈夫?”
  尾音上扬,谢余年隔着不远的距离,依旧能看清他眼里的怀疑。
  “是的,合法领了证的。”
  楚言于是又不说话了。
  他有些苦恼地皱起眉,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
  谢余年设身处地想了一下,如果他是楚言,失忆之后面对一个突然宣称是自己丈夫的陌生人,还是个无趣的说不出几句话的人,想必也会不高兴吧。
  他咽下嘴里被含得温热的水,不知为何觉得嗓子刺痛起来。
  “不必担心,我们之前一周也见不了几次面,有各自的生活,你现在完全可以当作没有我这个人的存在。”
  结果谢余年刚说完,就看到楚言猛地抬起了头,眼睛里的震惊和茫然更甚。
  他举起那只还输着液的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谢余年。
  透明的输液管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切断了从窗外投进来的几缕阳光。
  “怎么可以当作不存在呢?”楚言的声音很大,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在垂下去的尾音里,又带了一点微不可查的委屈。
  “我醒来莫名其妙就结婚了,现在身边只有你一个认识的人,爸妈都不在身边。我现在浑身上下还痛得要死,你进来都不关心我,还说当你不存在!”
  楚言情绪有些激动,他大声控诉着谢余年,连眼眶都好像有些红,“当你不存在的话当初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啊!”
  陌生的世界,失去记忆的糟糕,突如其来的婚姻,和一个看起来冷冰冰的omega。
  这些让楚言变得脆弱又敏感,现在的他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联系,像一张风一吹就会飘走的纸。
  他只能抓住面前这个人。
  谢余年也在思考那个问题,当初楚言为什么会选择跟他结婚。
  只是这个问题他思考了两年,楚言没告诉过他,他也想不明白。
  所以现在的他没办法回答楚言的问题。
  “别激动,你血管里还扎着针。”谢余年放缓了声音,看着病床上红着眼睛喘气的楚言,不知怎么地觉得心里很涩。
  如果他们是一对正常的爱人,此刻他肯定有说不完的话要对楚言讲,会心疼地抚摸他的伤口,会亲吻他干涩的嘴唇。
  可谢余年什么也不敢做,他连关心都怕让楚言觉得冒犯。
  过去的两年他离楚言太远了。
  他做不到骤然接近。
  “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楚言有些狼狈地抹了一把眼睛,再抬头时只剩睫毛还是湿的。
  “我要你陪着,照顾我,还要给我讲我们之间的事情。既然是夫妻的话,你不能一个人把我丢在这里。”
  他说完,看了看谢余年的表情,又别过脸,有些别扭地,嘟嘟哝哝地说,“我没要你太辛苦,但我一个人在这里很无聊。”
  每天看着窗外,空白的大脑,他其实有些害怕。
  “还有,医生说,腺体受损易感期也会不稳定。修复腺体的药含有激素,我估计易感期就在这几天。”楚言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只剩下气音,含含糊糊的。
  谢余年看着他慢慢红了的耳朵,觉得心软又新奇。
  他不觉得被冒犯,虽然从前的楚言从来没有要求过他什么,也没跟他提过易感期。
  “总之,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楚言重新抬高了声音,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有气势些。
  他转过头,看到了谢余年脸上不明显的笑。
  他就那样看着自己,很慢,很轻地回答他:“好,不丢下你。”
 
 
第3章 怀孕
  失忆后的楚言让谢余年有些不知所措。他变得格外黏人,有时候谢余年不过是去公司处理一下紧急的事务,楚言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楚言之前的手机在混乱的车祸里早就不知所踪,现在用的这个是谢余年新给他买的,存的唯一一个号码也是谢余年的。
  电话里的楚言总是格外委屈,埋怨谢余年又把他一个人扔在病房里,又说谢余年的公司实在不行,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把他叫走。
  谢余年没有办法,只能尽快处理完然后赶回医院。
  再后来,谢余年直接在病房里加了张床,办公也挪到了医院里。
  谢余年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楚言现在的种种表现只是因为他失忆了,本能地依赖自己。
  可等他好了,他又会变回那个无所不能的,强大的楚言。
  而楚言不需要谢余年,谢余年在过去的两年中,早就知道了。
  但现在,至少现在。
  楚言的依赖让谢余年觉得有些隐秘的欢喜。
  他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被迷惑,却又控制不住地靠近。
  就像好吃的糖果,没有人能拒绝。
  尽管过多的糖分会导致蛀牙,而蛀牙会带来绵长的疼痛。
  病房里没有消毒水的味道,流淌其中的是属于楚言的,淡淡的海盐味。
  这个味道让谢余年放松,小腹因为连日奔波而隐隐作痛也得到了缓解。
  他是个不会讲话且无趣的人,只是偶尔看着病床上的楚言,也会想,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或许来得真的不是时候。
  在看到检查报告的那一瞬,谢余年觉得震惊,茫然,不可思议。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想给楚言打电话,尽管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可就算是在一开始,他也从未想过要杀死自己的孩子。
  omega怀孕是一件辛苦的事,alpha的陪伴和信息素的疏导在怀孕期间至关重要。
  可现在谢余年无法开口跟楚言讲,他实在不忍心在楚言空白的生活里,再增添一个幼小的责任。
  更何况这个孩子并不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谢余年甚至无法确认,楚言是否期待着他的降临。
  可惜这个小家伙在安静这么多天以后,终于在一个清晨,以谢余年惊天动地的晨吐高调地向楚言宣告了自己的存在。
  楚言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他半倚在卫生间的门框上,看着谢余年弓着腰吐得撕心裂肺,单薄凸起的脊椎将那件宽松的衬衫撑得崎岖不平。
  谢余年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只有些透明粘稠的胃酸。
  吐过之后的谢余年脸色格外苍白,他用冷水洗了把脸,抬头时他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样子,虚弱,无力,嘴唇干涩,只有眼尾有点不自然的红。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只是不知是不是刚才撑着洗漱台的缘故,谢余年的掌心冰凉一片,让本就不太舒服的小腹更加难受。
  他皱了皱眉。
  在卫生间漱了口。勉强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谢余年一出门就看到楚言正坐在病床上,表情不太好看地看着自己。
  谢余年顿了顿,脑子里想或许楚言已经知道了自己一直隐瞒的事,毕竟晨吐来得太突然,他甚至没来得及贴上信息素阻隔贴。
  怀孕后的omega信息素会有明显的变化,楚言只是失忆了,并不是摔傻了,谢余年心里很清楚。
  果然,楚言沉默地递给他一杯温度适宜的水,而后看着他的眼睛里有明显的阴霾。
  沉沉的一片,压在谢余年的心口。
  “我没有标记你?”疑问的语句,但楚言的表情很笃定。
  谢余年没料到楚言第一句会问这个,只能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于是楚言的表情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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