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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带婚姻(近代现代)——青葙今天更文了嘛

时间:2022-02-17 09:18:27  作者:青葙今天更文了嘛
第10章 温床
  信息素被压制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易感期占有欲和攻击性都很强的alpha。
  谢余年很快被扒掉了外衣,内搭的衬衫也在混乱中被扯掉了三颗扣子,露出嶙峋的锁骨,因为室内过高的温度而泛起粉色。
  楚言的吻急切而滚烫地落在谢余年的皮肤上,吮出的红印在瓷白的皮肤上个个分明,让楚言在恍惚间觉得是某种冬天盛开的花。
  而谢余年对他的所作所为堪称是纵容。
  楚言的两瓣唇狠狠碾上谢余年的唇,叼在齿间反复研磨,像准备进食的野兽。
  很痛,但谢余年只是闷闷地从喉咙里滚出来一身轻哼,而后安抚地摸了摸楚言的头。
  楚言的头发原来这么软,谢余年在情欲撕扯间,第一次知道了这件事。
  楚言几乎没费什么力,就轻而易举地顶开了谢余年的齿关。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翻搅着谢余年的口腔。唇齿交缠间,水声啧啧作响。
  苦柠檬味和海盐味纠缠碰撞,像是夏日里好喝的清爽饮料。
  楚言所剩的理智已经不多,他顺着本能迅速扒掉了谢余年下身碍眼的裤子,将一条腿死死卡进谢余年的双腿间,勃起的性器鼓囊囊的一团,顶着谢余年腿根处纤细敏感的皮肤。
  谢余年被高浓度的信息素熏的头脑发涨,后穴也开始缓缓翕张起来,失禁的感觉愈来愈强,他甚至能感受到透明的粘液在随着呼吸不断外淌,润湿自己的内裤。
  这种感觉太过羞耻,他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不让自己沉沦于欲望。
  不知吻了多久,楚言好不容易放开他,谢余年才从那种被夺走氧气的濒临窒息感中逃脱。
  他涨红了脸,大口地喘着气。
  “唔…啊!”忽而一声惊喘,是湿软的后穴很轻易地吞进了入侵的异物。
  那一瞬间,谢余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再反应过来时,巨大的恐慌让他不知从哪里生出了力气,绵软的手臂忽然发力,竟然将死死压在他身上的楚言推得差点从沙发上跌下去。
  “你…你干嘛…你忘记了我说的…”谢余年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因为刚才接吻的缘故,他的声音还是沙哑的。
  楚言有些愣愣地看着他,眼底都被情欲烧红了。
  “我没…没进去…”他动了一下,谢余年随着他的动作视线下移,才看到他垮间被勃起的性器撑到绷紧的布料。
  “是…是手指…我也想要你舒服。”他说着,又动了动埋在谢余年身体里的手指,微微凸起的指节恰好压过敏感的腺体,谢余年被逼出一声发软的呻吟,媚得要命,后穴也得趣似的涌出一大滩水。
  “唔嗯…别哈…别动…”谢余年剧烈地喘着气,后穴传来的陌生又剧烈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
  楚言撇了撇嘴,但真的不动了。
  “你抽…抽出来…嗯…”谢余年调整着呼吸,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他的嘴唇被楚言吮得发红发肿,泛着诱人的水光,看得楚言呼吸又重了几分。
  随着谢余年的动作,楚言的手指又往里进了几分。湿热的穴肉讨好似的吮吸着楚言的三根手指,并渴望着更为粗壮的东西。
  但楚言的脑子还记得刚才谢余年陡然苍白的脸,只好耷着眼角,乖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纤细的手指因为情动,连指甲盖都泛起粉色。谢余年努力忽视后穴的空虚感,微微抖着手去解楚言的裤子。
  硕大的性器弹出来打在谢余年的手心,过高的温度让手的主人瑟缩一下。而后楚言就眼睁睁地看着谢余年苦恼地皱了下眉,抿着唇用那双好看的手环住了自己丑陋肿胀的性器。
  “嘶…”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楚言闷哼着喘出声,他忍不住,用手掐着谢余年的脸颊,又低下头去吻那张不堪重负的唇。
  后穴黏腻的情夜沾上谢余年素来整洁的脸,留下可耻又色情的痕迹。
  谢余年闭上眼,顺从地接受着楚言所给予的一切。
  原来发情期真的可以这么快活,谢余年在接吻的间隙迟钝地想,像是飘在云上,灼人的温度也不再是煎熬,而是催生暧昧情欲的温床。
  那些痛苦,等待,焦躁,好似一锅沸水被强迫注入冷水的虚无消解,他品尝了那么多次,从挣扎都麻木,从恐惧到习惯。
  原来都是错的。
  只是楚言从不告诉他,并一次又一次地默许着。
 
 
第11章 公司
  最后楚言射出来的时候,谢余年的嘴唇已经被吮得发痛,手腕也泛起酸麻。
  射过的之后的楚言清醒许多,很乖地伸出胳膊让谢余年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或许是用力过久的缘故,谢余年握着针管的手微微发着抖,楚言看见了,就闷闷地笑,而后扶着那细白的手腕,很稳地将冰冷的针尖推进自己的血管。
  抑制剂见效很快,室内alpha信息素的浓度不再增加,楚言身上烫人的温度也逐渐退下去,烧红的眼睛恢复清明,漫着一层浅浅的水光。
  “年年。”收拾好一切,谢余年正背对着楚言穿衣服,就听见略微沙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以为是楚言不舒服,所以连衬衫扣子都来不及扣,就急急地转过身。
  结果楚言看上去无比正常,嘴角噙着笑,瞧他转过来,就慢悠悠地张开手,作出一个拥抱姿态。
  “过来,抱一个。”他说得理所当然,虽然是陈述的语句,但或许是刚刚有过亲密的接触,这句话到谢余年的耳朵里就有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于是柔软的omega窝进alpha的怀里,将头枕在了alpha的肩膀上。
  “年年,谢谢你。”楚言脸上笑意更浓,抱紧了谢余年,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楚言的怀抱总是很温暖的,带着让人安心的味道。谢余年放任自己沉沦在这种味道中,闭上眼睛,很轻地摇了摇头。
  因为突如其来的易感期,楚言很愉快地拥有了一个小假期。
  他有了充分的理由粘着谢余年,甚至明目张胆地跟去了谢余年的公司。
  员工们都知道公司的这位谢总是已婚的,但从未见过那位神秘的另一半。再加上谢余年在公司里自律禁欲的可怕,手指上也没有任何象征婚姻的饰品,因此有不少人怀疑,谢余年其实根本没结婚,那位只是谢总编出来挡桃花的。
  所以当谢余年的秘书推开自家总裁办公室的门,看见楚言光明正大地坐在谢余年的椅子上,放松地整个人陷进去,一边哼着歌一边像个小孩子一样左右转着的时候,非常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楚言倒是丝毫不意外,看见门口的小助理,就打了个漂亮的响指。
  “找年年什么事?”
  他问得随意,听到这个称呼的小助理却更震惊了。只是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默默压下了心中强烈的八卦欲望,尽职尽责地对着楚言汇报起了工作。
  老板不在,汇报给老板娘也是一样的。
  楚言是个很讨厌工作的人,对自己公司的任务都是能躲就躲,更别说是在难得的假期里。
  但这是谢余年的公司,自己面对的是谢余年的下属,再怎么不耐烦,楚言也给足了面子。
  等助理语速飞快地讲完,,悄咪咪地抬头看楚言,才发现他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
  “你是不是不认识我啊?”他笑眯眯地问,语气温和。
  小助理却觉得背脊一凉,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他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好尴尬地站在原地。
  “年年没有跟你们说过我吗?我是他对象。”楚言站了起来,朝着小助理走过来。
  “汇报得不错,好好干”他拍了拍小助理的肩膀,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领导。
  小助理拼命点头。
  “您,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去工作了。”
  小助理一句话说得连声音都有些抖。
  “去吧。”楚言收回了手,得到答复的助理如蒙大赦,刚准备转身跑,就听到身后那位alpha的声音不咸不淡地响起。
  “年年怀孕了,他不说,你们就装作不知道。但也别是总拿那种简单的小事来烦他,公司不养饭桶,你说是吧?”
  助理背脊一僵,虽然楚言一番话说得很轻松,就像开玩笑一样。但那股强大的,来自alpha的无形威压,还是让这个可怜的小助理滑下一滴冷汗。
  谢余年刚开完会,还没走进办公室就看见自己的助理站在门口跟罚站似的。
  “小许,怎么了?”他走近了,看了看办公室里面,又看了看门口的许非。
  “没事儿,谢总我先走了。”许非看见谢余年就像看到了救星,兔子一样飞快地跑了。
  “楚言。”谢余年瞧见许非这个反应,瞬间明白过来了,他有些无奈地叫了一声楚言的名字,“不要欺负他们。不是他们让我有这么多工作的。”
  “没有啦,我又不是坏人,我很乖的,一直在等你回来”楚言的声音软下来,一边笑嘻嘻地说,一边伸手把谢余年捞进了自己怀里。
  等电梯的许非听见这几句模糊不清的话,面上没有表情,心里却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
  是,楚言怎么会欺负他们?
  只不过是一上来就高调地宣誓了自己的主权,还幼稚地炫耀自己要当爸爸了,最后毫不留情地骂他们是饭桶罢了。
  脾气那么差,也只有谢总会惯着他了。
 
 
第12章 婚礼
  天气越来越冷,楚言愈发像个怕冷的大狗,每天睡觉前都要把谢余年抱在怀里不肯松手,又怕压倒谢余年娇弱的肚子,只好一双手虚虚地环着。早上也不想起床,要把头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地发好大一通起床气才肯睁开眼,还要黏糊糊地冲谢余年讨一个吻。
  谢余年的肚子已经隆起一个柔软的弧度,不明显,但每当谢余年脱下大衣,楚言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在那宽松的衣服下藏着的小生命。
  楚言觉得欣喜,也觉得有些惶恐,于是只好更小心地对待谢余年,甚至生出些荒唐的想法,想把谢余年变得小小的,装在自己的口袋里。
  平稳度过了前三个月,楚言本该松一口气的,可谁也没想到,谢余年的孕期反应忽然剧烈起来。
  频繁的孕吐让谢余年几乎吃不下东西,一张脸白得像纸。楚言想尽了办法,食谱买回来一大堆,急得嘴上都燎了个火泡,可都没有任何作用。
  更严重的是,谢余年的信息素开始失衡,脆弱的腺体肿到一个可怖的程度,鲜红的血丝在苍白到透明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楚言一开始还没发觉,因为谢余年一直贴着隔离贴,也总是笑着说没事,怪楚言大惊小怪。直到有一天,楚言半夜忽然惊醒,迷迷糊糊地捞了一把,才发现怀里空了。他睁开眼睛,看到谢余年蜷着身体缩在床边,背脊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间断地颤抖。
  空气中omega的信息素狂躁地溢满整个空间。
  那一瞬间,楚言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握紧了,碾碎了。
  从他失忆醒来到现在,谢余年总是表现得很冷静,有时甚至比他更像一个alpha。在今天以前,谢余年对于怀孕这件事的表现让楚言觉得他是游刃有余的,哪怕楚言知道怀孕是辛苦的,但谢余年的安慰还是让他觉得安心。
  直到这一刻,楚言才知道,原来游刃有余都是给他看的。
  在他看不到许多时候,谢余年都是一个人默默忍受着孕育新生命的痛苦。
  自己到底是有多蠢,才会相信谢余年这个大骗子。
  楚言觉得自己眼眶发烫,眼泪几乎就要滚下来。他听到谢余年压抑痛苦的呻吟,狠狠闭了闭眼。
  他努力压住喉间的哽咽,装作没睡醒的样子,把谢余年重新环进了自己怀里。
  “怎么跑了?”楚言模仿着没睡醒的声音,只是声线里的颤抖太明显,让楚言觉得自己的演技真的烂透了,一点都没有谢余年好。
  谢余年没说话,只是转了个身将脸埋进了楚言温暖的胸膛。
  楚言的手心所触之处全是粘腻的冷汗,频率紊乱的呼吸洒在他的皮肤上,让楚言觉得好似一把钝刀戳进他的血肉,来回撕扯着脆弱的神经。
  “快睡吧。”楚言强迫自己闭上眼,搂紧了谢余年。
  第二天谢余年的精神明显不好,脚步虚浮,黑眼圈也很重。
  短短几天,谢余年以可怕的速度消瘦下去,全身上下好像只有肚子前还有点肉。
  楚言不再犹豫,当机立断拉着谢余年去了医院。
  谢余年还想拒绝,可楚言只是一言不发地给他围上围巾,遮住他小半张脸,深色的布料衬得他皮肤更白,却是不健康的,病态的白。
  “我担心你。”楚言最终只是吐出这四个字,就牵着谢余年发凉的手往外走。
  楚言的手心很温暖,像是从前那样。
  到医院检查后,医生的表情格外严肃。
  楚言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吊起来,连呼吸都变得不通畅起来。狭小空间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极其粘稠,一寸一寸堵住楚言的呼吸道,恍惚的窒息感让他极其痛苦,甚至想要落荒而逃。
  尽管很丢人,但事实就是他感到害怕。
  “没有最终标记,也没有临时标记。现在omega体内的信息素处于极度失衡的状态,没有alpha的标记,让omega每天所接触的信息素对婴儿来说极度陌生,进而抵触,回馈到母体身上就是严重的孕期反应。可没有alpha的信息素,又会让婴儿发育迟缓,甚至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医生目光沉沉地落在楚言身上,好看的唇抿起来。
  “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omega脆弱的腺体已经经受不起哪怕一个临时标记。”
  谢余年全程没说话,只是脸色比来之前更苍白,楚言牵着他出去的时候,才发现他连手都在抖。
  “年年。”楚言让谢余年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蹲下身仰头看着他。
  楚言的眼神很温柔,声音也比平时低沉许多。
  “年年,不要害怕,能告诉我,之前我为什么不给你标记吗?”
  谢余年有些涣散的目光终于可以聚焦。
  他垂下眼,就那么看着楚言。
  两年前,在婚礼开始前的化妆室里,楚言也是这么看着他的。
  外面传来欢快的婚礼进行曲的声音,他未来的丈夫穿着笔挺好看的西装,手指上还带着他们一起选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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