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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魂(古代架空)——Fayee飞鹅

时间:2022-02-17 09:31:06  作者:Fayee飞鹅
  循清转头突然想起王垚眼眶里还安着双妖眼,便随手使了术法将它和那肺一同剜了出来。
  “刑大人可见过类似的人?人身,安了妖的肢体。”
  “回仙君,不曾。”
  “那便怪了,许多阳寿已尽的人的魂不知所踪,地府如何解释?”
  “仙君有所不知,我们确有许多冤魂恶鬼不曾找到。但也正是因为此事,才有求于天庭,才寻了仙君来帮忙弄清缘由。”
  循清轻轻“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随后就由着刑韫将王垚带走了。
  循清看了看靠在门板上大气也不敢出的周生,笑出了声,连忙拍了拍修易,叫修易去跟周生聊聊,再学学火烧。
  修易果然笑呵呵地招呼周生出了门。可能是修易的笑太能安慰人,周生方才一直发抖的腿肚子终于放松了下来,几个呼吸间,他便已经和修易在小摊边做起了驴肉火烧。
  心满意足的循清便主动承担了清理工作,他随手一挥袖子,将屋里屋外一地的血迹和狼藉清理干净,顺手把方才匆忙设在摊外的结界解了。
  街上行人逐渐多了起来,路人瞧着周家烧饼摊多了两个眼生的外地人,模样还都极好。
  循清坐在小摊一侧的桌上喝汤喝茶水,目不斜视地看修易忙活,路过的人总忍不住要瞧上两眼。尤其是修易还站在周生边上与他一起做驴肉火烧,修易生得高大俊朗,脾性又好,逢人便笑,招揽来了许多丫鬟小姐,有的还点名要修易烤的火烧。周生借此卖了一早上的好收成。
  循清坐在一旁,看着修易笑着把亲手烤的两个火烧递给一个脸蛋红扑扑的丫鬟,再回想起修易早上一出手便断了王垚的双臂,不禁腹诽:这一副笑吟吟的面孔,啧,不知骗过多少人。
  许是察觉到循清不善的目光,修易回头看了循清一眼,看见循清立刻低下了头不看他。修易忍不住低下头笑了起来,然后在一旁的湿毛巾上擦了擦手,转身拍了拍周生的肩膀,低声说了句告辞,便朝着循清走去。
  循清正低头没滋没味地喝着茶,突然头上一个黑影把他的太阳挡了个结实。循清也不抬头,只继续喝茶。
  也没理会身后站在摊前等着买饼的、偷偷观望的一干行人,修易径直蹲下来与循清平视,双手十指搭在桌边,扮了个可怜相,笑着看他:“生气了?”
  循清不答话,只看了他一眼。
  只是这一眼在修易脑中,不知怎的,魔化成了循清羞恼地横了他一眼。
  “城东有家卖熏香的,您赏脸走一趟?我给您赔罪,保您满意。”
  伸手不打笑脸人。
  循清被这突然进入脑中的话给唬住了,便大度地起了身,还好心扶了修易一把。
  周生一句“二位客官再来啊!”响在身后,修易没回头,只抬起左手虚空挥了挥。
  两人走着走着,小城不大,不出一刻钟也就到了。
  既到了熏香铺子,修易与掌柜说要些熏衣物的香,沉水香为佳。于是掌柜介绍了许多香料,最终除了沉水香,还兜售了一盒掌柜自制的香料,是沉水香为主的调和香。
  循清自进屋以来就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修易便问他,有没有心仪的一并买来。循清也只摇摇头说:“懒得熏。”
  修易笑着摇了摇头,付过账,便跟着循清离了铺子。
  一路上循清还是无话,修易只当他是倦了,便带他往山附近走,想要寻一家最近的客栈住下,其实还照顾着循清累了,刻意走得慢了些。
  走了一刻钟左右,修易悄声问循清:“累不累?找个巷子,我带你使术法去?”
  循清这才摇摇头,顿了一下说:“你从哪听的这家铺子?”
  修易一愣,便见循清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我说了你可别气我。”
  循清皱着眉头看他:“最好别教我猜准了。”
  修易连忙解释:“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早上刚与周生出去的时候,我说你,是我媳妇儿。”
  “哎!小心。”修易连忙扶了循清一把,循清方才脚下一绊差点当街平地摔倒。
  看循清除了震惊,倒没什么生气的情绪,修易松了口气,继续说:“请他推荐个带你去逛逛的地儿。”
  循清定了定神,小声说:“那都是姑娘去的。”
  “我哪知道他是个光棍儿?这都八成是听来买烧饼的客人说的。”
  “我就说,他看我的眼神哪里有点奇怪。”
  修易小心翼翼看着循清的神色:“不生我气了?”
  循清抬眼瞧他,见他一副紧张的神色,禁不住笑了,说道:“我还当你是闻了哪家小姐袖中的暗香,才问出这么个地儿。”
  “天地良心,我可没与她们多说话。”修易瞪大了一双眼睛,脸上笑意都敛了几分。
  “嗯,留神听着呢。”循清眯起眼睛笑了一下,心情大好。
  循清一高兴,二人脚程便快了。不多时,就到了山脚下的一家客栈。修易照例去叫了间房,对着菜谱点好了午饭,就带循清上了楼。
  其实循清确实困了,今早上醒得“那般早”,又忙叨了一早上,还使了许多法术,又吃了三个驴肉火烧,实在乏了。
  躺在修易怀里,循清耳中听着修易的心跳声,就要迷糊了。
  修易靠在床头,右手怀里搂着困顿的循清,还不忘规律地轻轻拍着循清的身体。循清今天的身体又很凉,修易只得把被子掖了又掖。
  “循清。”
  “嗯?”循清已经闭上眼睛在回话了。
  “复原王垚的心脏和张晚秋的脸的那个修复法术,可有什么法门?我也想学。”
  听着修易低低沉沉的声音,循清困意更甚,但他还是耐心答道:“好啊,你给我做一百年的饭,我教给你。”
  “就这样?”
  “嗯。”
  循清伸手拍了拍修易的腿。修易心领神会地陪他一起躺下了,伸出右臂给循清枕着。本来修易只是想给他当个暖枕,后来也不知怎么,听着耳畔均匀的呼吸声,他也生出几分困意来。于是两人这一觉,直睡到了天光大亮,正午时分。
  一阵不急躁却清晰的敲门声,惊醒了塌上正睡着回笼觉的二人。
  先起身的自然是修易,他上下摩挲了两下循清的肩,温声哄着:“起来了,应是饭到了。”
  修易去开了门,果见门外站着满脸堆笑的伙计。
  伙计得了修易的点头示意,便一边笑着一边端着手里的托盘进来了。他手里麻利地摆菜,余光中却看到床榻上的客人正从被子中起来,慢悠悠地伸着脚去找靴子,等他的脚踩进了靴筒,然后才伸手提了提,那双手可真白、真好看,一看就是没干过粗活的手,那双靴上以银丝绣边,一看这客官就是富贵人家。
  随后那双靴子的主人就朝着饭桌走来了。伙计心知这二人是贵客,更不敢乱看,只低声询问修易有无吩咐,便退了出去。
 
 
第21章 果断
  修易熟练地给循清递筷子,嘴上给他介绍道:“先点了炒双菇,总不会出错。这道叫蜜渍豆腐,没吃过,你尝尝看。还点了一道叫芫爆仔鸽,这边鸽子做的向有盛名,要是有机会,回头再吃点别的。”
  循清使劲抬了抬眼皮,闻了闻鸽子的香味儿才终于清醒,接过修易递来的筷子,然后挨个菜尝了尝,最后对修易点了点头。
  修易就明白了,这是都好吃的意思。老规矩,食必言,于是修易就与循清聊了聊王垚的事。
  “谁知道他图个什么,可能是狗夜视比较好吧。”循清夹了一筷子炒蘑菇送入口中。
  “我觉着,怒城本地的官倒未必是关照他,可能只是管不了。”
  循清点点头:“但信传不出去就很古怪,柴州的知州一定有问题。可你说,‘神医’想要什么呢?”
  “可能王垚这种只是试验品。你看他,只换了只眼睛,虽说夜视,可说破了其实就是毫无作用、不成气候。那他们上头的人,我初步觉得就是那个耗子仙君,他想从这些人身上要什么?”
  “快乐。”循清叼着筷子犹豫着下一筷吃谁,眼睛盯着菜道:“就冲他给王垚换了个狗肺,我就觉得他什么都不图,就是觉得好玩。”
  “照你这思路,保不齐还有个狼心?”
  “一定有。”
  修易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二人吃过饭,就朝着山上去了。使了飞行术,眨眼便就到了山顶。但循清留了个心眼,在接近山顶时就刻意隐了身形。不想,这竟是个平顶峰。
  山顶有一个小亭,果如王垚所言,摆着两个酒杯和一个小瓷瓶。可不知是不是循清比往日的王垚来得迟,亭里已坐着一个人在等了。
  循清定睛一看,亭子里坐着的还不是生人,正是昔日刑州宋家那只蛇妖,文婧。文婧阴着脸坐在亭子里,她没了一身嫁衣,便穿了一身黑,再配上这一脸苦有山高、仇似海深的表情,活像是大婚完便守了寡。
  接下来的事情,修易直想极尽词藻地、由衷地夸赞循清一番。
  循清未露身形,也未犹豫,只认真确定了坐着的是文婧真身无疑,便一边施法控制她的身形,一边抽了澄明将文婧贯胸而过。
  等修易平稳地呼了个吸,循清已经利落地解决了文婧的生杀大事。
  但见文婧低头看着胸前顶出的剑尖,吐出一大口血来。澄明剑尖散发着寒气,毫不留情地又原样退了出去回到了循清手中,而循清随手用力一甩,剑身沾染的血便消了个干干净净。
  文婧死死地捂着胸口转过头看终于露了身形的循清,面露惊讶和憎恶。文婧一开口便要从口中涌出许多血,但她仍不死心地对循清断断续续地开口,恨声道:
  “同,为蛇妖,凭什么,凭什么!”
  循清气定神闲地回道:“我瞧你修了吃人肉的邪法,把自己搞得臭气熏天,也没怎么厉害啊。”
  文婧气得直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得回去叫那些小辈引以为戒,让他们看看,修邪法还不如走正路。”
  “你放,屁!”文婧怒目而视,使了浑身的力气大喊:“你修了什,么邪法!比我们都精进,你敢,说吗!”
  循清歪了歪头:“还真就是普通的心法,是你太愚钝了罢。你主子呢?怎么不见他。你就是那个‘神医’?还是你主子是?”
  循清靠近她,皱了皱眉头:“怎么不说话?这就要死了?”
  就这样几个呼吸间,几乎有些草率地,文婧就这样散了。
  循清转头无辜地看着修易,口上道:“太快了吧。我还想着她会说‘你居然偷袭!’,然后我回‘上次正面打你不是也输了吗?’,然后我们你来我往地多说几句。她这修为确实不行,根基不牢固,千年的妖,竟半盏茶的功夫都挺不住。”
  修易无奈地走过来,四周查探着,嘴上回道:“所以才想去修邪法吧。”
  “邪法那是遇强则强。”循清嫌弃地收了澄明,道:“这般蹩脚的本事,还是老实为妙。”
  查了一圈,实在普通得很,修易便站在循清身边,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说:“并非所有人都这般清醒的。”
  “我原可以留她一命,但我想,从她嘴里也撬不出什么,而且上次一别已让她苟活了这许久。她对我敌意又强,我怕留久了夜长梦多。”
  修易点了点头道:“你做得很对。接下来?”
  “文婧不明不白地死了,小耗子会来寻的。”
  “说起来,他原型是什么,你可看出来了?”
  “人啊,就是个修仙的。他说我含沙吃土,我岂能拿好听的叫他?”
  修易哑然失笑,笑弯了一双眼,随即又正色问道:“如果正面对上,你与那耗子,胜算有多少?”
  循清难得正色,他看着修易的眼睛认真回道:“五成。那晚交手,他未动杀心,探不出虚实。我推测他修为在我之上,只是我赖于修复术法,保命不成问题,但若要擒他,就不好说了。”
  二人便决定先回客栈再做打算,临走前带走了桌上文婧原本备给王垚的药。
  既回了客栈,两人便坐在桌边对着这瓶药开始琢磨。
  随处可见的这么个小白瓷瓶,里头是两颗黑漆漆的药丸。两个人都不通医术,谁也闻不出什么特别来。会是仙丹吗?循清觉得不会,老君的仙丹金贵,如今又看管得严,再不好偷。王垚这么个随手就造出来的东西,哪配得上定期吃仙丹。
  “这怎么办,拿去给老君看看?”循清犹豫地看向修易。
  “倒还有别的法子。我先前说认识个行医的朋友,你可还有印象?他叫任参,对,就是人参精,他一直喜欢捣鼓这些东西。”
  “倒真是生怕别人不知他是什么变的。”
  “无妨,他不喜人间,大部分时间都在妖界找个竹林待着。不过偶尔也来走走,但大都是避人的。”
  “如何找他?”
  “上次见他应该有几十年了,他说要去人间住一百年,想必现下就在哪个竹林弄药呢。”
  起先循清担心是大海捞针,可修易却说难也不难。盛朝土地上产竹子的地方不多,盛产茂密竹林的更是少有。他又说任参一般不会轻易挪腾地方,选好了在哪,就会在哪待一百年不动。
  循清右手拄在桌上,托着右半边脸,神情认真、心却早跑远了地听修易继续说着:举国上下,也就靳州和闻州交界地带气候湿润,又温暖,有大片茂盛的竹林,十之八九任参就设了结界在那里住着。
  瞧循清出了神,没有反应,修易便继续道:“我们可以先去柴州州府探一探,看看能否顺藤摸瓜查到什么人。之后我们走陶州,径直往南就是闻、靳交界带,如何?”
  循清听到了清晰的路线,略一思索就点点头说:“好。”
  把小瓷瓶收好,循清抬眼看向修易:“下午做什么?”
  修易认真想了一会儿,伸出手握成拳,一个接一个地伸出手指,给了循清几个选择:躺着听他讲话本、去山上打猎、看他熏衣服、去城中闲逛、启程去柴州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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