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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时间:2022-02-19 10:34:29  作者:许夷光
  他只是聊以□□,用作迷路的借口罢了。
  ——是了,云奚迷路了。
  ——他不仅迷路了,还喝醉了。
  司命:“我觉得你应当走左边。”
  云奚扒拉了一下领口,倔强道:“那我走右边。”
  司命:“…”
  真造孽。
  右边只有一颗树。
  不得不说,这委实是一门十分受云家重视的婚事,因其之重视,且不说白日里满街红箱,满城喜庆,就是到了家里,每一条道路旁边的树上,也都装饰了红色的绸带和明亮的灯笼。
  云奚卷进红绸,眼睛带着水光,亮晶晶的,活像个灯笼精。
  司命十分头疼。
  云奚也头疼,刚磕出的头疼。
  他皱着脸,“我是个傻子,他们怎地都不找人来扶我一把?”
  可到底没人扶,估摸是这些时日正常得有些不正常,以至于家里人都忘了他是个傻子。
  云奚连滚带爬、连跳带走,一面走一面拆挂在身上的绸。
  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寻着那红彤彤的屋子,一推开门…就瞧见坐的邦正的卿衡之。
  云奚顺手解开外衫,刚掀开那红盖头,一句用来吓唬人,酝酿已久的台词“小娘子让爷来好好疼疼”就卡在嘴里。
  卿衡之坐在红绸下,身姿笔直而倔强,好似冬夜里压着雪的竹,自带一股韧劲,也自带冷感。
  就,“敢娶我?放冷气冻死你”的那种冷感。
  因没披着盖头,杀气更足,云奚对进那双因微微抬起更显凌厉的眼,一时间进去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
  八分醉被那一眼愣是看醒了神。
  不是因为别的,就这眼神,活脱脱帝君本君。
  每次云奚偷了他家桃子揭了他家瓦,或是把他家神兽的尾巴打麻花辫啥的,帝君就板着这张死人脸这样看着他。
  万年不变的冷淡自持,隔三差五便见上一见,望而觉寒。
  云奚:“…”
  云奚哆嗦了一下,默默地往后退了退,又退了退,果断把才打开的房门“啪叽”一下关上了。
  卿衡之:“…”
  瞧见云奚朝着他脱去外衣的惊讶,瞬间成了不解和茫然。
  发生了什么?
  他不就抬头看了云奚一眼吗?
  而且就算是躲,不也该是他躲吗?
  卿衡之一时间被云奚的举动捣鼓得有些措手不及,这算是新婚之夜把丈夫给赶出去了吗?
  外面下人如果看到了,告诉云家长辈,会怎么说他?
  告诉了他奶奶,老人家又会怎样想?
  里边那位茫然,外边这位也失措,云奚蹲在门口,指尖在地面上划来划去。
  是帝君。
  不是帝君。
  是帝君。
  不是帝君。
  …
  他爱玩不假,但也是真的惜命,正考虑着要怎么试探一下里面坐着的是谁,就听得身后门扇打开,那人硬邦邦道:“进来。”
  哦,是卿衡之。
  云奚就进去了。
  他背着手,努力将怂哒哒的脊背支棱起来。
  卿衡之还没说话,云奚就气鼓鼓道:“你凶我!”
  卿衡之:“…我没有。”
  云奚:“你瞪我了!”
  卿衡之:“…我…”
  好吧,确实瞪了。
  卿衡之自认不是什么温和可亲的性子,早前,他在学堂里也教过些孩子,那些孩子待他不如待旁的先生那样亲近,但却也没像云奚这样,瞪一眼就转身要跑的。
  想到这人方才蹲在地上委委屈屈的模样,卿衡之忍不住将声音放低些,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等等,他为何要道歉?
  卿衡之抿唇,正色道:“我有一事,困惑已久,还请云公子解惑。”
  云奚:“什么?”
  他被这人严肃的模样震得怔忪一瞬,站在那里,好像个被抽背读书的孩子。
  灯光下的卿衡之熠熠生辉,好似又成了那个殿堂之上披着红袍,受圣恩而不不动声色的金榜题名状元郎。
  他将云奚看着,平静开口,“云公子,我想知道,你并不喜欢我,为何非要娶我?”
  云奚:“…”
  怎么还兴直接问的啊?
  这跟旁人瞧你不爽,要暗戳戳地整你,你竟当面来问人家为何整你为何瞧你不爽一样了吗?
  按话本子里,这不本该是彼此心知肚明,你出一招我拆一招才对吗?
  云奚总不能说,自己来这里,就是要尽一切所能,反他而行吧。
  望着卿衡之,他的小脑瓜子转得飞快。
  帝君,这是你逼我的!
  你不仁,也莫怪我不义了!
  云奚果断,且理直气壮地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卿衡之微愣:“你喜欢我?”
  他的眼眸似波澜不惊的秋水,一时不慎,荡开一丝涟漪。
  云奚煞有其事地点头:“我可喜欢你,你生得好看,我最喜欢大美人了。”
  跟糊弄他爹一个说辞,怎么着都不会露馅。
  饶是卿衡之,也有点不可思议了,“只因为我这脸,你就喜欢我?故而要娶我?”
  云奚点头,“不行吗?我乐意。”
  卿衡之:“…”
  涟漪迅速压下,秋水瞬间成了冬水顺便寸寸结成了冰。
  这对卿衡之而言,真是无妄之灾。
  他因容貌之故,求学时总受到质疑,毕竟天底下貌美之人,维生手段何其多,受到诱惑又何其多。
  熟读君子义,受学圣人诗,容貌在他看来,是最为无用之物,可骤然惊醒,才反应过来,这张脸才是云老爷当初从众多书生中,选出他来奉养的原因。
  …卿衡之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云奚却不知道自己成功侮辱了卿衡之,他累得四肢发软,扯吧扯吧鞋,就要往床上滚。
  什么欺压什么坑人,通通躺下再说。
  他是个懒性子,从前未化人时,随便找个泥巴地里一窝就是成千上万年,如今日日要动弹,实在是要命。
  哎,问他为何能坚持到此,只能说是对帝君恨得深沉。
  云奚爬上床,往里边一滚,看卿衡之杵在那里动也不动,问:“你不睡觉吗?”
  末了,还添上一句,“娘子。”
  效果斐然,卿衡之登时就绷不住了,什么侮辱什么容貌,全忘了,他的脸比那块红盖头还要红。
  卿衡之:“你乱叫什么?真是不知…不知羞!”
  云奚撑着下巴,不明白:“我哪里不知羞,你不是我娘子吗?”
  两个字叫得缠绵悱恻,好似在唇间细细抿出来的。
  卿衡之瞪他,从那额头乱跳的青筋来看,若非读书人,这一顿锤肯定免不了。
  云奚笑眼弯弯,面无表情的冷脸看多了,他是真的喜欢看卿衡之气得要命还不得不绷住的小样儿。
  卿衡之憋着不骂他,云奚伸个懒腰,继续明知故问:“所以娘子,你不跟我睡一个被窝吗?”
  说着,还伸出爪子要去捉卿衡之的手。
  卿衡之不假思索地拒绝:“不。”
  人也离得远些又远些,那警惕的,生怕云奚立刻就要扑上去把他怎么怎么了似的。
  云奚一顿,想到了些什么不好的东西,脸也有点红了。
  就在成亲前夕,云奚还收到了很是新奇的礼物,是某个狐朋狗友送予他的。
  陶瓷做的两个人,重叠在一块,颜色花花绿绿的,但不论是上边的,还是下边的,五官都描画得十分奇怪,似痛非痛,似笑非笑。
  云奚起初还不知道是什么。
  人间的玩意儿,他就没见过几个,紧接着,他那狗友就一脸“不怪乎你是个傻子”,十分称职地跟他演示了一番。
  …是他浅薄了。
  想到那场景,再看着只叫一句娘子就直呼不知羞的卿衡之,云奚深深觉得,这人才是真的不知何为羞。
  有些尴尬地扭了扭身子,云奚哼唧一声,躺平了,“那有本事你就别上我的床。”
  好稀罕似的,卿衡之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是多么地有骨气,当真没上他的床。
  可骨气挡不住凉气。
  秋季寒凉,夜里正是冷的时候,云奚裹着被子尚睡得眉头紧皱,更别说穿着薄薄衣衫睡在靠榻上的卿衡之了。
  ——卿衡之十分壮烈地发烧了。
  烧得天旋地转不知今夕是何夕。
  卿衡之算着应当是卯时就开始发的烧,因他平日里是卯时起床,可这天只觉得人似乎起了,又似乎没起。
  直到太阳暖暖地落在身上,卿衡之才从默背了一半的《尚书》里清醒些许,确定了自己没起。
  却也动不了,他手脚无力好似教人打了五六七八遍。
  直到午时,才听得床上有些响动。
  卿衡之终于放松心神,要坠入更黑的黑暗之前,就听得云奚打着哈欠道,“天呐,你好懒啊还没起床。”
  卿衡之:“…”
  再有知觉,是陷在温暖的棉花里,身边有人在说话。
  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听明白,是云奚和他娘亲。
  云夫人似乎已说了云奚好一会了,此时正是尾端。
  她的语气仍有几分恼意:“…你这小兔崽子,衡之昨日才来,今日便病成这样,你到底是如何待他的?不说清楚,仔细你的皮。”
  卿衡之也静静等待着,想知道他要如何解释。
  不知怎地,从不看人笑话的自己,竟想看云奚的笑话。
  过了片刻,云奚总算是开口了,哼哼唧唧,含羞带怯。
  他说:“哎,都怪儿子年少,情窦初开不知节制,昨日才…累得娘子如此辛苦,我下次一定注意。”
  卿衡之:“…?”
  作者有话要说:
  卿衡之:您有事吗?
  ——
  某光撒娇(羞红的眼眶里是晶莹剔透的泪珠,红唇委屈地微微撅起,衣衫半解,露出光滑细腻的肩头,“评论区,我想…”
  评论区:…审核你看她xxx!(bushi)
  ——
  啦啦啦,谢谢宝贝们的灌溉,果断抓住云崽塞过去(给,超软快ruar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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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他怕我死,他好爱我
  分明只是口头上占占便宜,云奚却没料到,卿衡之这样不讲武德。
  ——临近夜幕,这人都没醒。
  云夫人的脸都要黑出汁了,云奚站在床边默默地戳了戳卿衡之的脸,努力笑得一脸天真,“好像…是有点热哦。”
  卿衡之被戳的眉头一皱,呼吸声更重了些。
  云奚默默地往门边退了退,最后再瞧一眼脸色潮红,奄奄一息得好像立刻要死给他看的卿衡之,转身就跑。
  …当然没跑掉。
  瞧着一步步逼近的云夫人,云奚:“…”
  不出意外的话,他怕是要出意外了。
  但还是想挣扎一下,云奚:“娘,您先深呼吸,您先别动手,您先听我…嗷嗷嗷疼!”
  听着耳边一阵阵鬼哭狼嚎,卿衡之:“…”
  他委实有些冤枉。
  卿衡之的身子骨素来是十分健朗的,按照以往生病的经验来看,他本以为一服药下去,便能治好。
  不料一服两服三服药下去,都到傍晚了,卿衡之还感觉自己身子是滚烫的,脑子里也仿佛着了火的墨书贴,乌漆嘛黑,乱七八糟。
  时间慢慢过去,耳边嘈杂的声音如潮水退去。
  应当都离开了。
  卿衡之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勉强撑起身,点了灯,再摸索着往桌边走。
  那里有个大箱子,是他昨日进云府时带的,里面全是平日里需用的书。
  若有旁人在此,乍地一看,除去发白的嘴唇和通红的眼角,卿衡之此时此刻与寻常时候是并无差别的,他举止从容,眸色沉静,步履依旧沉稳。
  …好吧,前几步还是沉稳的,而后边哪怕渐渐力不从心起来,也端得一副漫不经心的淡定。
  他无动于衷地好似在花园中赏花,脚下却似铺满了棉花,踩了不听使唤的高跷,瞳孔微缩,手还没挨着桌沿,一番天旋地转,眼瞧着就要摔…
  摔了,但没完全摔。
  云奚扯着他的腰带,“你怎么下来了?”
  卿衡之:“…”
  他眼前似有五颜六色的亮片在旋转,给云奚那张精巧俊朗的小脸拢上了层薄雾般的光。
  哦,红唇白肤,金衣玉玦,是神仙妃子。
  卿衡之眸中墨色沉沉,定定地将他看着,生怕一错眼,神仙妃子便上了云霄。
  神仙妃子没上云霄,神仙妃子吸吸鼻子,毫不犹豫地嘲笑道:“是说怎么老远就闻到烤乳猪的芬芳。”
  许是烧糊了脑子,卿衡之竟没反驳,他冷淡自持地点头,茫然道:“还有卷宗未看。”
  有婚假不假,但于他而言,有与没有并无区别,每日该做的事还是得做完。
  婚假,娘子,云奚。
  找了点与现实相接的点,眼前便又是那方小屋,卿衡之慢吞吞地反应过来,抿着唇不再吭声。
  认真的男人最好欺负了。
  伸手把人捋直了,云奚一边把卿衡之往身边扒拉,一边伸出三个指头在他眼前晃,“那有啥好看的,来看,这是什么?”
  卿衡之面无表情道:“指头。”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知羞之人的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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