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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时间:2022-02-19 10:34:29  作者:许夷光
  而清澈的湖水边,卿长渊在众人搀扶下,眉宇间阴戾尽显,“来人啊,将皇后…”
  一句拖下去砍了,又被手巾捂在唇中。
  同时,带着明显热度的指尖抚上了冰凉的脸颊。
  挤开大呼小叫着往前凑的望财,云奚拿着手巾就往卿长渊脸上擦,“卿、卿、陛下,你冷吗你冷吗?你哪里不舒服?”
  一双干净透彻的眸子,关心两个字闪闪发光。
  卿长渊下意识答道:“不冷。”
  又突然反应过来,这人实在是…
  墨色沉沉的眼眸里,犹豫一闪而过。
  方才坚定无比的杀心略动摇了一番,有些下不去手。
  但云奚下得去手。
  他飞快地给卿长渊擦完了脸,就给顺着脖子往下擦。
  云奚发誓他没想别的。
  就是有些心疼。
  卿长渊身子真的太脆皮了。
  隔着衣衫,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下面瘦削突兀的骨骼。
  轻轻一扑就倒且不说,方才池子里的水都比他身上热乎。
  云奚沉痛唾弃,“坏司命。”
  司命:“???”
  云奚哼唧唧的,“就算是最后一世,也惨得有点过分了。”
  司命语气真诚,“明明是前两世的惨你没瞧见,本司可是稳定发挥。”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云奚打了个喷嚏,赶紧回过神继续给卿长渊拧衣摆。
  云奚:“可别伤风了。”
  虽是夏日,但也是有些凉爽的风的,湿淋淋的再吹了风,病了怎么办?
  卿长渊正要往前走,躲闪不及,龙袍拉扯间连着中衣一同滑落,苍白漂亮的锁骨便露出半边。
  神情骤然变得复杂。
  卿长渊眼睫微颤,“松手。”
  云奚一愣,指尖已经下意识地搭上了他的裤腰。
  他满脸的天真无邪,“我就给你拧拧水。”
  卿长渊深吸一口气,他实在懒得多话。
  紧接着,嗖地一声,熟悉的剑光闪过。
  云奚:“…”
  云奚语重心长道:“裤、裤子里怎么能放这么危险的东西呢?”
  卿长渊咬牙切齿,语气阴森,“白、无、尘!”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
  还来不及解释自己姓甚名谁,就再现了一番何为你追我跑翅插难逃。
  没怎么逃,云奚就听身后一声惊呼,“陛下!”
  蓦然回首,便见那苍白瘦弱的少年暴君好似一只将死的凤蝶,摇摇欲坠地要倒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云崽:嘤嘤嘤
  ——
  好几天了作息还调不好,某光给自己下了一剂狠药,就,熬一个通宵加白天…晚上再睡orz
  码字码得慢是因为在修文,我有最温柔善良漂亮可爱美丽的咕(想给读者看最好的,起码是某光现在能写出来最好的
  ——
  云崽一头扎进营养液里……
  阿曳 5瓶营养液
  神奇的二狗子 2瓶营养液
  念青 1瓶营养液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吧唧mua
 
 
第074章 摸你三下才行
  坠落的凤蝶被云奚一把搂住。
  讲真的, 云奚就知道今个他俩中间必须倒一个,都做好二次赴死的准备了,结果卿长渊倒得比谁都利索。
  …好吧, 倒了, 但也没全倒。
  瞧着怀里身子颤抖得不停,还试图站直的人,云奚各种手足无措,“你、你怎么了?”
  卿长渊咬牙, “滚开。”
  凶得云奚一抖。
  卿长渊眼皮半垂,神情痛苦而阴戾,似乎在克制着极大的痛苦。
  寻常时很凶, 现在更凶。
  云奚松了松手, 把人搂得更紧, 求救似地看向四周的侍人, “他、他怎么了?”
  卿长渊继续咬牙:“滚开!”
  染了血般的狭长眼眸扫过, 原本缀在后边的侍人们四散而开。
  望财站得远远的, 急道:“陛下犯病了, 娘娘快过来!”
  云奚:“…?”
  他犯病了?
  他犯病了为啥一个个躲那么远?
  又不会捅人。
  很好, 会捅人的卿长渊已经颤抖着手提起剑了。
  眼看着那剑就要往云奚身上戳,人群间的扶贵急成了夹子音, “娘娘听话,娘娘快过来!陛下、陛下他手里有剑…!”
  眼看着就要把贼人给戳成死人, 扶贵话音未落, 剑就被云奚劈手夺下了丢远了。
  叮地一声。
  云奚皱着脸, 一本正经地数落, “都犯病了还玩剑!”
  众人吸气声中, 卿长渊手里一空, 身形一顿,看向云奚的目光更为凶狠毒戾。
  云奚脖子缩了缩,“玩还不让说的,你你你这什么表情啊…”
  跟要生吃他肉似的。
  很好,想生吃他肉的卿长渊就一口咬上了云奚的脖子…外的衣领。
  他身量不及云奚高,微微踮脚,脖子后仰,云奚就看着骤然逼近的苍白鼻尖,和更显乌黑透亮的眼珠。
  凶巴巴,喉里还有着呼呼的气声,好似一只凶神恶煞的狼,只可惜更像幼狼,吓人之外,还有点诡异的凶萌。
  离得好近啊,怪教人害羞的。
  云奚娇羞地扯了一把卿长渊的后衣领,没能扯下来。
  改而很不好意思地去捏卿长渊的脸,清瘦苍白的脸颊被捏得微微嘟起,眼神阴鸷中带着些疼痛导致的恍惚。
  扶贵抽气都快给自己抽过去了。
  望财的冷汗也冒了一大把,“娘娘,皇后娘娘,奴已经遣人去热药了,还劳烦娘娘将陛下送到宫里去。”
  云奚应了一声。
  卿长渊咬着他衣服不松口,云奚就直接把人像抱孩子似的给端起来。
  送到宫里时倒是松了口,眼睛也闭上了,神情依旧痛苦。
  一路行来,侍人们都低着头,好似在捡即将掉在地上的脑壳。
  只望财冷静些,哪怕瞧见卿长渊的长腿被搂在手间,腰和臀被理所应当地扶着,也是一副“只要我装得像我就是天底下最见过世面的侍人”模样。
  但看着云奚将似乎晕过去的卿长渊放在榻上,伸手预备去扒他衣衫,望财还是忍不住阻止。
  望财艰涩开口,“娘娘,娘娘,陛下,陛下真会杀了你的。”
  云奚:“我不怕。”
  望财肃然起敬。
  唰唰唰便剥掉潮湿的衣衫,不过看着望财扶贵二人在不远处张望着,还是将被子蒙上,再把里间衣物通通换下来。
  但很快,冷汗还是将干燥的衣物变得湿润。
  唇间也被咬出点点血痕。
  虽然知道卿长渊会头疼,但这还是云奚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到卿长渊发病时的样子。
  躺在榻上,眼尾好似染了血,嘴里嘟囔的不是杀人便是滚开,显然整个人都不怎么清醒了。
  微微有些意识,便绷成一张弓,似乎怎么都痛苦,怎么都不能消减痛苦。
  云奚把人搂着,心疼极了,“他平常犯病时,也这样吗?”
  望财答道:“不是的,陛下寻常头疼病症稍犯,便会喝药,不至昏迷…陛下今日,犯得有些突然。”
  云奚:“…”
  不用说,肯定是被自己气犯病的。
  他心虚地咳了咳,往屏风外看看,“那药怎么还不来?”
  难不成是现摘现熬吗。
  看天看地看门口,突然,云奚想起上次浴宫门口,很好,也不是第一次气犯病了。
  望财连忙宽慰,“不过也亏得娘娘送来的药,陛下的症状才会好了许多。”
  皇后送来的药治皇后气出来的病,也算量身定制了。
  云奚:“…?”
  他怎么不记得这茬?
  望财感慨道,“娘娘有心了,相国说,您亲自上山,花费了七七四十九天采摘,八八六十四天晒干…”
  云奚:“…?”
  不记得这茬才是正常的。
  没来得及深究,药便呈来了。
  云奚先是闻到一股奇异的花香,还没细闻,就捂住鼻子。
  他闷声闷气地评价,“好难闻。”
  再瞧卿长渊双眼紧闭,嘴唇紧抿,“他晕着怎么喝呀?”
  正要掐人中将卿长渊掐醒,望财便拿出了汤勺,演示了一番。
  很好,舀一勺,漏半勺。
  云奚算是知道为什么旁边有两碗了。
  到这个时候了,还用想吗?
  云奚当机立断地伸手,“还是给我吧。”
  望财一怔,“娘娘喂?”
  云奚点头,这不就是经典桥段了吗?
  还有比此时此刻更好更恰当的剧情吗?
  嘴对嘴喂一喂什么的,话本子又不是白看的。
  接过药汁,云奚深吸一口气,端起碗雄赳赳就喝了一口。
  下一秒,“噗——”
  讲真的,口吐莲花都可能没他吐得这么均匀。
  细密的水雾喷了卿长渊一脸,给本就因为疼痛而阴云密布的脸雪上加霜。
  望财:“…”
  咯噔一声,旁边的扶贵终于在抽了第不知道多少次后,晕了过去。
  望财也想晕,他赶紧给卿长渊擦擦,“您、您,若非陛下晕着,您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云奚咳咳嗓子,“意外,意外。”
  他重新低头,喝了一口在嘴里,覆上卿长渊的嘴唇。
  微凉,柔软。
  卿长渊咬他领子的时,嘴唇就在云奚脖子上蹭了几下,软得惊人。
  而双唇相叠,也更让云奚感受到那惑人的触感。
  陌生的触感令卿长渊在熟悉的药味中艰难地睁开了眼。
  纤长的眼睫近在咫尺,随着唇上的触感消失,云奚的脸南@风@独@家也慢慢远离。
  卿长渊惨白的脸被气得通红,“孤要杀了你…唔…”
  云奚又是一口药渡下,“好好好给你杀给你杀。”
  卿长渊愤怒:“白无尘…唔!”
  云奚又又是一口药渡下,“你还是喝药吧你。”
  一口两口三口。
  起初云奚还能因为卿长渊的嘴唇意乱神迷,后面就是,赶紧结束吧。
  好苦呜呜呜。
  终于,云奚嘴苦麻了,一碗药也好歹灌下去。
  卿长渊的神情也慢慢变得恍惚,仿佛置身梦境的恍惚。
  见状,望财擦了擦鬓边的冷汗,“陛下这也算好了,您…”
  人家的意思是让他走。
  云奚明白了,“你要走?”
  望财一愣:“不是,奴…”
  云奚很认同,“那你走吧,我看着他…你顺便把扶贵扛回去。”
  望财:“…”
  望财到底还是决定守着他们。
  也是守着了,才明白为何每次陛下用完药后都要一人呆着,才后悔为何自己不听云奚的劝,赶紧走。
  卿长渊整个人好似喝醉酒了一般,云奚悄咪咪趴在枕上看他。
  他也不恼。
  就盯着屋顶看。
  云奚就盯着他看。
  许久没这么仔细地看过这张脸了。
  卿衡之清浚文气,卿蓝清冷孤傲,卿长渊淡漠阴鸷。
  但都是这么一张脸,原先是怎么瞧怎么想坑他,如今是怎么瞧怎么喜欢他,好似眼睛鼻子嘴唇,只这样排列才最好看,最理所应当。
  云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卿长渊微微蹙起的眉心。
  将来回去了,或只能悄咪咪地爬在帝君殿的窗外去瞧他了。
  卿长渊侧过脸看他,一本正经,“你摸我。”
  云奚:“…”
  摸都摸了,摸一下也要挨刀子摸两下也要挨刀子,不如…指尖飞快地碰了碰纤长的眼睫。
  卿长渊皱了皱鼻子,“你又摸我。”
  瞧着却没有动手或者暴起的意思。
  眼睛雾蒙蒙的,倒像个吃了亏的小孩子。
  云奚将卿长渊的手将被子中掏出来,贴在自己脸边,大言不惭,“你有本事摸回来。”
  望财眉心一个劲儿地跳,欲言又止,旁边凳子上才醒来的扶贵闻言嘎吱一声,又抽过去了。
  卿长渊认真地想了想,也不知想了什么,说道:“你摸了我两下,我…摸你三下才行。”
  语气凛然,正儿八经。
  云奚笑得贼兮兮,凑得更近,“呐,给你摸。”
  三下之后,云奚又捏了捏卿长渊的耳朵。
  再三下之后,云奚又碰了碰卿长渊的嘴唇。
  再再三下之后,云奚又戳了戳卿长渊的眼尾。
  再再再三下之后,云奚又…他还没伸手,卿长渊的掌心就贴着自己的脸颊,睡着了。
  这是云奚时隔几个月,第二次在这个宫里睡着,他睡得很香,醒过来后也很懵。
  谁好端端睡醒发现自己躺在个轿子里,轿子停在白府前,谁都很懵。
  然后随着一声锣响,就听望财喊道:“皇后娘娘省亲归府——”
  很好,卿长渊这是趁他没醒,悄咪咪把他直接打包送回老家了。
  前边还是失宠,这会儿就直接是发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云崽:刺激
  ——
  年底了年底了!看云崽可不可爱!云崽想要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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