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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去探案(GL百合)——方块的六只猫

时间:2022-02-20 09:48:56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是。”
  不多时,谢予安一行人入城,缴去了随身武器后,迎进了贺府。
  贺逸见了谢予安,皱眉嗫嚅道:“你......好生眼熟。”
  谢予安笑了笑,“贺公子记性差了些,这些个时日便不记得湖心画舫上听过的琵琶之音呢。”
  许是忆起了那令人肝胆俱裂的曲子,贺逸脸色一变,“竟然是你......你是清川的人,那那日你为何......”
  谢予安心道还是别告诉这刚刚遭遇家中巨变的男人她和严清川的关系了,免得刺激得他更加破防,“眼下不是讨论这些儿女情长之事,我来找你,是来阻止你出兵京都。”
  贺逸脸色冷了下来,“你是朝廷的说客?”
  “非也,我的身份你不必在意,你只需知道,你若出兵和朝廷军大战,一来战火纷飞,百姓遭罪,二来,你便是遂了那无极阁阁主之意。”
  贺逸抿唇,未言语,只警惕地盯着谢予安。
  “贺氏一族即将行刑那日,我本派了人来劫狱,却被他人抢先了一步,而事后调查,救下你们的,也正是害惨你们的无极阁。”
  “这个无极阁背后的阁主便是杀害刑部尚书的真凶,他将此事陷害到你父亲头上,就是为了让元干帝有所名头针对贺氏,而他将你们救走,是为了逼得你们不得不反。”
  “眼下你也知这天下形势,新帝年幼,御阁掌权,你若出兵,御阁可以立马调动天下布防各处的军队集结与你贺家军一战。”
  谢予安稍作停顿,语气沉重,“此战,你必败无疑,而此战后,御阁就能顺理成章将地方兵力及边塞的这十万大军收归中央,届时,天下再无力量去撼动御阁,而新帝,也会彻底沦为傀儡皇帝。”
  贺逸漠然道:“那又如何?我父亲被奸人栽赃陷害时,你可听见那些个愚昧的百姓如何议论我父亲?这样的天下,这样的百姓,我何须顾忌他们的生死。”
  谢予安半眯起眼,将严清川抬了出来,“我来时,严大人同我说过,贺氏一族是忠烈之士,断不会因家门仇恨而置天下民生于不顾。”
  贺逸面容显然有所动摇,谢予安上前一步,循循善诱道:“我能理解贺公子满门含冤而亡的悲痛,也尊重你的选择,如此,我就先行告退一步,回京如实禀报严大人。”
  说着,谢予安转身欲走,贺逸一咬牙叫住她,“等等。”
  谢予安转身,平静地注视着他。
  “让我听你的可以,但你须得将你的身份及一切真相告知我。”
  谢予安折回屋内,在之后的一个时辰内,从那血字童谣案京都卫尉一死从头到尾的始末都告知了贺逸,只独独隐去自己并非这个世界的人,仍暂替书中小猴儿的身份。
  贺逸听罢,沉思了许久问:“无极阁阁主的真实身份,你可有怀疑?”
  “有。”
  “何人?”
  “已故的原丞相,盛怀岷。”谢予安攥紧了拳,“若他真是这一切事端的幕后主使,他如今便成功借病故改头换面成了那御阁阁首司寇延,他谋划多年的计划已然成功大半。”
  “你开城迎战,便是将这最后一步棋下到他计划的位置上。”
  贺逸微惊,握紧椅子扶手,“清川可知道?当年严家出事,盛怀岷出面接纳了清川和她的妹妹,那几年待她们犹如亲生女儿,清川对他亦是感激不尽,若他真是幕后真凶,对清川岂不是......”
  不用贺逸说明,谢予安自知此事对严清川是何等大的打击,而这个怀疑,究竟是真是假,马上就会得以落实了。
  早在对盛怀岷起疑时,谢予安便派了探子去盛怀岷儿子盛岳然为官的西南疆域调查,想来,探子的调查结果书信就将在近日来报。
  房间内一时陷入安静,谢予安自觉自己该说该做的已经做了,余下的,就看贺逸如何抉择了,她起身准备离开。
  沉默着的贺逸终是开口,“我会如你所言,继续守关闭城,但也希望你能做到你所说的,待扳倒那无极阁阁主之后,还贺氏满门清白。”
  谢予安颔首,会的,不仅仅是贺氏,还有严氏,天下因着无极阁丧生的冤屈亡魂都会在一切尘埃落定时得到该有的清白。
  “我虽非是男子,一言九鼎却也作数,贺公子大可安心。”谢予安说罢,一只腿已经迈出门槛,又被贺逸叫住。
  “谢姑娘。”
  谢予安回首看他,“何事?”
  贺逸面露难言,似有什么难以启口,“你和清川......”
  谢予安挑眉,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和清川之间......是我想的那般吗?”
  “我怎知贺公子心中所想,有何直言便是。”
  贺逸有些懊恼地低头,“那日在画舫之上,我虽是醉得不轻,却也看得分明你和清川对视时的神情。”他起身背过身去,“于大事之上,我且是应了你,但你休要认为于此事上我便会退让一二。”
  “我与清川之间,年少相识,相伴数载,我衷情于她,多年不变,日后亦如是。”
  面对这样一番表衷心亦是示威的言语,谢予安并不生气,她只笑笑,说道:“如此也好,待我离开之后,这世上还有一人是真心相待严大人。”
  贺逸身子一僵,转过身来,有些疑惑:“什么意思?离开?”
  谢予安未再多言,转身离去,边走边挥手道:“贺公子,日后再会,不,该是不会再会了,保重。”说罢,带领暗卫一路离开了贺府。
  往城中落脚地前行的路上,经过一道小巷,谢予安忽然驻足,转身对漆黑的巷子深处道:“跟了一路了,出来吧。”
  巷子深处仍然没有响动,谢予安退后两步,一挥手,身边的暗卫齐发,不多时,巷子深处响起交手的打斗声,同时响起一道熟悉的女子声音,“到底不敌谢阁主身边高手,好了,住手罢。”
  谢予安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几大步走入巷中,看清眼下那被暗卫擒着手腕的竟然是洛奕。
  洛奕一扫往日的天真笑容,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谢姑娘,好久不见。”
  谢予安警惕地打量她,问:“你是谁?”
  洛奕抬抬下巴,“先让他们松手如何?”
  “放开她。”
  暗卫有所顾忌,“阁主,小心有诈。”
  “没事,若她想要刺杀我,这一路早该有所动作了。”
  暗卫点头,松开洛奕退至一旁。
  “说说吧,洛主簿你的真实身份又是谁,为何一直潜伏在青天司。”
  洛奕扭了扭有些疼的手腕,笑得明媚,“原本谢阁主派去西南的探子该是这两日就来报了,我的身份你也就知晓了,到底是我性急,想着先一步同谢阁主表明身份,再行交易一番。”
  “你是南疆的人。”谢予安点出她的身份。
  洛奕坦然道:“是,我是南疆部族派来大祁京都的探子,原本是想密谋一番,引得皇城动乱,好叫大祁无暇顾忌南疆,暂缓出兵一事,让我部得以喘息,却不料这京都啊,却是自己乱了起来。”
  洛奕说着,捂嘴笑了起来。
  谢予安对此并不意外,经历这么多权力纷争,人心沉浮之后,她已经对任何人有着如何的身份又怀揣着怎样的心思不会再惊讶了。
  “所以,你找到我表明身份,是想如何?”
  “我族这些年,与大祁某位官员一直有所往来,那人承诺,只要我们南疆出兵相助,他掌权之后,会保我南疆一世太平。当然,这是那些部族首领一厢情愿的想法,我不蠢,自然也知,过河拆桥才是你们中原人的拿手把戏,那人,信不得。”
  谢予安平静地回:“我也是中原人。”
  “谢姑娘说话还是一如往常的有意思,算了,不说这些了。我找你,是想同你讨个承诺,当然,作为回报,我可以告诉你那无极阁阁主的真实身份,且保证南疆不会出兵掺和你们的中原之乱。”
  “什么承诺?”
  “大祁安定之后,你们中原朝廷要颁昭天下,百年不许出兵征战南疆。”洛奕敛去笑意,正色道:“大祁需要太平,我们南疆亦是。”
  谢予安微微敛眸,似在思量,许久后她抬头,看着洛奕道:“可以。”
  洛奕嫣然一笑,“好,那我也践行我的诺言,告诉你那在背后翻云覆雨的无极阁阁主究竟是谁。”
  谢予安看着洛奕的嘴唇,那一张一合间,吐出了她最不想听到的三个字。
  “盛怀岷。”
 
 
第81章 返京都
  “盛怀岷。”
  道出幕后黑手的真实身份后,洛奕接着道:“关于他的身份我也是近来才得知,不日前我回了一趟南疆,从几位族长那里得知了他们一直往来的大祁官员就是那驻守西南的丞相之子盛岳然,他多年来守在西南就是为了招揽南疆势力,好日后为他们所用。”
  “南疆总兵力虽只有五万,但个个都是英勇善战的主,可当中原十万大军,若最后他们的计划生变,他们就会让南疆起兵,攻入中原,将大祁闹得个天翻地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洛奕幽幽叹道:“但可惜啊,眼下他们的计划一路顺遂,就差一步,天下就将落入他盛家父子之手了。”
  谢予安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放心,他的计划不会得逞,绝不会。”
  洛奕掏出一叠书信递给谢予安,“这些便是盛岳然和我族往来的密函拓本,想来你需要。”
  谢予安接过,揣进怀里后回到落脚的城中客栈,紧接着又收到两封密信,其中一封来自南疆暗探,汇报的内容证实了洛奕所言,另一封来自京都。
  书信上唯有短短数语。
  “京中一切安好,汝自珍重。”
  没有署名,谢予安却认得这是严清川的亲笔书信,谢予安反反复复将这一句话看了数遍,不由微笑,拿了信纸原本想回书一封,却想到也快返京了,那些思念之语亲口诉说给严清川倒比写出来明了得多。
  她走向床边,遥遥望向京都的方向,低语:“等我回来。”
  翌日,谢予安等人低调出城,南下前往鹤城,一路偶遇各地开拔集结的军队,途径数城,城内皆是戒严中,气氛陷于战争即将爆发前的凝重。
  三日后,谢予安等人来到鹤城,和她早前吩咐在此调查严征身平过往的探子会和。探子将他们带到严府老宅,于书房中拿出了一沓卷宗,卷宗记录的是元干十年,严征刚从户部侍郎升任户部尚书那年,发生了一起金额巨大的贪腐案。
  元干帝当年令严征主管此案,务必揪出涉案人员,而当时辅佐严征查这案子的便有盛怀岷,而后两人在调查途中,遭到刺客暗杀,盛怀岷挺身而出,帮严征顶了致命一击,两人返京短暂休养一阵后,严征毅然于御前表示未能查出此案头目,只找出几名官阶微小的官,他有负皇恩,自行请罪,愿辞去户部尚书一职,然元干帝视他为心腹,不愿重罚,最后只罚俸一年,就此做罢。
  谢予安将卷宗狠狠摔到地上,“苦肉计,真是用不烂的苦肉计啊。”
  想来当年那桩贪腐案便是心怀不轨的盛怀岷所为,最后被严征查出眉目,他为了求得严征宽恕,便用了这么一记苦肉计,加之在他面前再三保证定会悔改,才让忠贞不二的严征心软绕过了他这一次。
  谢予安捡起卷宗,踏出严府,“立刻回京。”
  而彼时的京都皇宫永昌殿内,褚清正坐于案前,听着御阁阁首司寇延上报的朝中各项事务。
  司寇延今年已年过五十,身形消瘦,满头斑白,看着精气神不太好,但一双眼睛锐利得犹如鹰隼,即便是在皇帝面前,也并不收敛。
  之前御阁不受重视,他亦不常出入皇宫,如今御阁成了真正掌握实权的机构,他作为阁首,几乎天天出入皇宫。
  褚清面对他时,经常被他锋利像是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所震慑到,但想到谢予安临走前的叮嘱,他只能压住心底的恐惧,保持着身为帝王的气势。
  “这些小事司寇爱卿决断便是,不必事事报于朕。”
  司寇延看了一眼小皇帝,收回视线道:“皇帝乃天子,天下大小事陛下理应知晓,微臣若知事不报,岂非是僭越了天子之尊。”
  褚清小小吞咽了一下,刚刚准备开口,殿外突然跑进来一甲胄穿着的将士,下跪匍匐道:“陛下,大事不好,溟城总兵反了,他率领溟城八万将士开拔西北途中,突然倒戈,攻入了临峻城,自立为王。”
  褚清身子一震,“什么?!”
  司寇延从容不迫道:“立马调西南驻军前往北上,务必收复临峻城。”
  “是。”将士匆匆退下,司寇延则不紧不慢走近御案前,从怀里摸出了一封书信呈于案前,“陛下,微臣先前便对这溟城总兵有所怀疑,是以早早派人潜在狄寺身边调查,今日这书信刚刚到微臣手上,微臣看过之后大为震惊。”
  虽司寇延话里说着震惊,可平静的脸色看不出丝毫惊讶之色,他抬头平时着小皇帝道:“这信中,提及了元干年中,一桩陈年大案,这案子便是当年震惊天下的户部尚书严征贪税案,虽最后他自缢谢罪于牢中,但那税银却仍然不知所终。”
  “而这封书信里,便提到了当年那批税银正是被严征贿赂给了溟城总兵,让其蓄养私兵,待日后起事。”
  “如今那严征之女,尚在京中,保不齐她和那狄寺里应外合,泄露京都布防,军情要讯,微臣请旨,立马捉拿严清川,严刑拷问。”司寇延高声说罢,于案前跪下请旨。
  褚清握紧了小小的拳头,和一角的一名小宫女对视了一下,小宫女小幅度地同他点点头,褚清这才深吸一口气开口:“如此,便依爱卿所言,着人去办便是。”
  司寇延起身,领旨后退出了大殿,差遣了一队宫中禁卫出宫去严府捉拿严清川。
  而与这队禁卫同时动作的,还有那方才在殿中和褚清点头的小宫女,她来到宫门一角的城墙,寻到一松动的墙砖后,规律性的轻敲了几下便离开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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